韓遂已經快瘋了,五萬人哪,僅僅支撐了一天兩夜就全沒了,還有那麼多的糧草輜重。最可怕的是馬騰居然也被抓了,這可是他唯一值得信任的人,其他的人不是衝著他的聲望,就是衝著他的錢財,才投靠他的,只有馬騰才是真心實意跟他一條心的鐵哥們兒。
現在馬騰居然被捉了,他的身邊已經沒有值得信任的大將了,這怎麼能不讓他揪心呢,我該怎麼辦?這是韓遂現在最想知道問題。
原來韓遂是想讓馬騰卡住我們的糧道讓我們出現糧草短缺,可是馬騰的五萬人連兩天都沒堅持下來就全軍覆沒了,這讓韓遂深受打擊。正面進攻,他肯定是打不過我們的,在城牆的保護下他的部隊還屢遭重創呢,要是野戰那肯定是死路一條。偷襲,那簡直是不可能的,這種方法是我玩剩下的,到現在為止光城池我已經偷襲得手三座了,在我這樣的人手下玩偷襲,那純粹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斷人糧道我很少採用,但也不是沒採用過,他就是被我斷了糧道給逼回榆中來的,而且我很少斷人糧道,並不等於對自己的糧道沒有防備,馬騰就是個鮮活的例子。這幾種方法都不行,那接下去的仗該怎麼打?難到就這麼干守著?
但是已經沒有時間讓他思考了,他現在就算想幹守著也不行了,一個小校飛快地跑了進來:「稟報大帥,敵軍佔領了小榆谷。」
韓遂一聽就傻了,確實是傻了而不是瘋了,什麼叫屋漏偏逢連陰雨啊,現在的他就是這種感覺。陳登確實太強悍了,而我竟然又落進了一個圈套裡。韓遂現在終於想明白了,他時落進了一個我早已為他不知好的圈套裡。
令他難以理解的是我居然處處都想到了,實際上我早就想佔領韓遂的糧道了,但是我就是忍著一直沒動手,因為我知道韓遂肯定會忍不住搶先佔領我的糧道的。我一直在等這個機會,我等的就是韓遂會派馬騰出去的這個機會,等馬騰被抓住了,韓遂就沒有貼心的大將了,十幾萬的大軍的統帥卻沒有了貼心的大將會怎麼樣,尤其是連續受到打擊後,士氣跌到谷底的時候。韓遂現在只有一條路了,那就是跑。
除了這條路,他真的是沒有別的方法了,否則他就等著那些手下造他的反吧。而且他帶的人還不能太多,只能是那些跟他比較貼心的士卒,才有可能逃脫,否則就會被我們追上,那樣他的下場會有多慘,他比誰都清楚。
韓遂果然像我們預料的一樣跑了,而且跑得很徹底,整個榆中城都給我們留了下來,還給我們剩下將近十三萬人馬。整個收編遣散的工作就讓我們忙了整整進行了兩天,這個時候馬騰也被放了出來,他本來以為死定了,但是我對他說了一句話,他立馬就來了精神:「如果你想活下去,最好的辦法就是戴罪立功,追擊韓遂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最少要給我把他打到烏孫去,否則誰都保不住你。」
我把呂布和關羽叫了過來:「這次追擊韓遂的任務就交給你們倆了,馬將軍將作為降將,戴罪立功跟著你們一起去。馬步軍兵,我一共給你們三萬,應該比韓遂的一萬人多多了,你們應該不會讓他殺回來吧?」
呂布笑著說:「主公您能不能不要開玩笑,讓他把我們殺回來,您真當他是神仙了。就他那點兒兵將我還不放在眼裡,我一定斬了他的首級來見您。」
我拍了拍呂布的肩膀:「你能打我知道,就算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我的奉先大哥有多厲害嗎?不過這個時候不要強求,殺了韓遂更好,殺不了他,至少也要把他給我趕到烏孫去,這一點我剛剛跟馬將軍說過了,有什麼問題你們還可以去找三位軍師商量。」
幾天後,我們的大軍又整編出發了,目標是枹罕城,這次我們將直接面對的是宋揚,那個膽小如鼠,卻屢次逃脫徵繳的宋揚。如果不是我的來到,他會在枹罕自稱河首平漢王,而且這傢伙還改元、署置百官據守西涼三十餘年,東漢朝廷卻拿他一直沒辦法,直到建安十年才被夏侯淵和張既幹掉。
但是現在我來了,他還會像歷史上一樣逃脫懲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