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武也是很枯燥的,更可怕的是除了枯燥,還是要死人的,不是被殺死,是被凍死,熱死,還有被累死
第二天的訓練很出乎我們的意料,居然是挨摔,我們每個人都被摔了好幾跤,與其說是被摔倒的,還不如說是直接被推倒的,不要瞎想,忠伯不是變態,但勝似變態。我們每個人都被摔了幾跤後,忠伯說出了帥我們的原因:「我是想看看你們的筋骨。」
不是每個人都有練武的天分的,天分主要表現在筋骨,如何看一個人的筋骨,那就得摔。
為什麼呢?筋骨的好壞最直接的表現是人的反應,而且是完全無法控制的狀態下身體的第一反應,這種反應是一個沒學過武功的人做不了任何假的。他能直接的反映出你的筋骨好壞,因為他根本就是人的本能反應,能直接體現出你對身體各部分的操控能力,以及協調能力。這就是一個人學武的天分。
忠伯的原話講得太高深了,用了無數專業術語(我感覺像行裡的黑話),還羅裡巴索的,總說不到點上,所以我把他翻譯過來大致就是以上這個意思了。
忠伯接著講他高深的武學理論:「那麼是不是武學天分就決定了你的武功高低了呢?」
「顯然不是,後天的訓練是很重要的。比如說,你們中武學天賦最好的人是小五,也確實是他。如果沒有經過訓練,不會任何招式,長大了也會比一般人厲害。但絕對成不了高手,上陣殺敵當不了大將,在兩軍衝鋒的過程中,最多可以殺死敵人未經訓練的普通士兵五至六人,就可以光榮殉職了。但是就算你們裡面武學天賦最差的小二,如果經過我普通的訓練上三個月,就可以在剛才那種情況下殺死象小五這種未經訓練的強兵五到六人,甚至更多。」
「那麼現在,你們要接受的可不是普通的訓練了,是我為你們專門量身定做的訓練模式,而且訓練的時間也是以年為單位的。那麼,你們的將來,就不再是當兵這種小事情了,你們都將成為大將。而且,小五和小主公你們的天賦幾乎都是萬里挑一的,那麼,你們的將來肯定會成為亂軍之中取上將如探囊取物一般的傳奇人物。」
我們熱烈鼓掌!!!
忠伯也顯得很興奮,像領導講話一樣,舉起雙手衝著我們壓了壓,示意我們可以停止鼓掌了。這動作好像很熟練,應該是過去經常用,懷疑他也是穿越者,是某位領導穿越過來的。
「那麼什麼叫最好的訓練方法呢?」忠伯繼續開始了他的演講,我們一個下午幾乎沒訓練。
我對他身份的第二猜想:穿越者——唐僧!!!!!
忠伯的實力是無可挑剔的,他給我們表演了很多東西,讓我們大開眼界,結合他給我們講的理論知識,我對練武有了全新的認識。
但是像這樣的人居然不是什麼著名的武將,而是我們家裡的一個家僕,這讓我覺得很怪異。
由於忠伯的原話之冗長,非常人所能忍受,且大多文不對題,我將繼續充當翻譯,給大家講解一下武學理論。
人的力量一般分為四級,不是讓你考四級,而是要煉出來的。
第一級:普通人的力量,百斤左右,叫皮毛之力,不用練,練了也大不到哪裡去。
第二級:大力士的力量,三百斤以上,叫肉之力,需要很刻苦的練習肌肉力量。
第三級:超越大力士的力量,千斤以上,叫筋之力,需要內外功法輔助。
第四級:超越人的力量,萬斤以上,叫骨之力,除了內外工發的輔助以外,需要絕對好的天賦,所以練成的人幾乎沒有。
人體就是一個巨大的寶庫,開發自身就有非常可觀的前景,但是人類經常幹的一件事就是訴求於外,根本就不認為自己家的東西好,結果往往不僅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還弄的一鼻子灰。
對一個人普通的訓練主要是掌握對自己已有力量的控制,在訓練的過程中可以稍微的加強一點力量,但十分有限。但特殊的訓練絕對不同,需要內外功同時練,伐毛鍛髓,通透氣血,以氣血之力引天地之力為我用,故能有常人所沒有的力量。所以不僅要練功,而且要「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交通天地之氣,使天地之力常駐我身,這樣就可以得到那非人的力量了。
作用:比如一件很重的兵器,普通人拿都拿不動,你如果有力量,可以運用它的時候,跟拿輕兵器的人對戰時你就就佔了絕對上風。如果同樣重量的兵器,拿在力量一般的人手裡可以使用,但速度不快,拿在力量強的人手裡就會覺得很輕,這樣他運用的速度和角度就會增加,這樣交戰起來力量強的人還是會佔上風。如果這個力量強的人再
學會了招式,那他的贏面就更大。
而招式是什麼,就是對一件兵器運用軌跡的最好規劃。它可以合理的利用兵器的特殊造形,完成一些力量要求以外才能達到的效果。當然如果力量強,招式運用得很熟練,完全可以達到更高的境界。所以力量和招式的好壞,基本上決定了一個人武功的高下。
我們開始了漫長的練武之旅,天天累得跟孫子似的,但我們那個可憎的武術指導卻非常得意。
後來我發現,他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看到我們體力耗盡,因為這時候,我們的體力恢復儀,許褚的母親就進場了。這時候忠伯就開始兩眼冒光,怎麼看都具有了某種犬科動物的特質。然後他就扭捏的進場,有一搭無一搭的根許嬸聊天,極盡謙恭之能事。許褳後來也發現了這個現象,雖然我們不敢在表面上鄙視他的這一做法,但私下裡已經無數次的大罵這個變態了。不過事情但有一弊必有一利,就是我們的恢復時間得到了充分的保障,所以我們對這件事也只能掙一眼閉一眼了,就連那個直腦筋的許褚也對此毫無異議。甚至後來我們有的時候會故意表現出體力耗盡,讓徐嬸提前進場,以爭取更多的恢復時間,來換取更好的運動狀態。
隨著我們練武時間的不斷加長,我們的功夫也在不斷的進步,身體當然也不斷的強壯,好幾年了,我居然就沒得過病。這對以一個幼兒來講幾乎可以說是不可思議了。父母和我當然很高興,但是還有人比我們高興,那就是忠伯。
盛夏的一天,忠伯莫名其妙的很興奮,不僅讓我們練得呼呼風生,他自己也在邊上練起了把式。我們都覺得很詫異,結束了這一天的訓練,我們都累得快吐血了,忠伯居然沒讓我們休息,而是把我們叫到跟前宣佈了一個消息:「許嬸已經答應改嫁我了,以後你們就得叫我爹。」,忠伯拍著小二和小五的腦袋說道:「但是你們有權利選擇自己的姓氏,這是你們的母親向我提出的唯一條件。」
ps:這是我當年從一個真正的高手那裡套來的東西,應該屬於不傳之密了,不過我只知道分級。其餘的東西是我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