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真忍心把我一個中毒病人扔在這裡?雖然滿心能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算了,孤月行被我騙得這麼慘,生氣自是應該的,等他氣消些應該會好吧。
安慰完了自己,我開始擔心身上這個毒傷,***,這算蝦米鬼毒,就只會人流血不止,這大朵大朵的血花頂在頭上,真不舒服。
呃,孤月行不幫我吸毒,那我該找誰吸呢,自己是肯定吸不到的,除非我嘴巴長後腦勺上,隨著我往嘴裡扔了顆補血丹,這新一任的救護人員也終於被我想到了,此人正是我在青城山最親最親的紀登師兄!
青城派議事大廳裡,開始上演逼迫良家婦男的戲碼。
「師兄,你就從了我吧,只要跟了我,我保證以後你吃香喝辣的,甭管啥事,俺都會罩你一輩子。」
「師弟,咱們兩個都是大男人,且又是名門正派的弟子,怎可做此齷齪之事,這不僅會毀了你我二人的聲譽,更會毀了青城派的百年聲譽!」
「師兄,你咋就這麼迂腐呢?現在這年代,哪還有人像你這樣捧著老教條的,何況你不幫忙,難道就眼睜睜看著師弟死?看著你白師叔在青城唯一的血脈斷掉?」
「可是……可是……」紀登還在猶豫,我趕緊添油加醋繼續道:「還可是什麼,咱們做的都是正事,並無逾越,就算師傅們知道了也不會怪罪的,何況這裡地人都被我趕出去了。沒人會知曉的。」
「那,那好吧!」紀登咬咬牙終於答應了,誰讓他心地過於善良呢,只見他俯下身,把嘴湊到躺在床上的我背上,開始吸吮那毒血。
咳,雖然事情是很正常,但是這個姿勢看著還是很曖昧的,特別是一直處身於緋聞的兩男。此時此刻,門外……
「讓我,該輪到我看了!」急不可耐的人催促著擋在他前面的那個人。
「誰說的,我才看了一分鐘。還有兩分鐘。」前面那人正看的津津有味,哪裡肯讓,硬是霸佔著不放。
門外呼拉拉集了快有上百人,能扒在門縫裡看地不到十人。其餘看不到的人便只能聽這十人的現場播報:「快說說,現在進展到什麼程度了?」
其中一人壓低了聲道:「看裡面的情況似乎已經逼迫成功了,紀登正趴在見南山身上,腮幫子鼓鼓地不知在吸些什麼!」
此言一出。頓時周圍一片吸氣聲,實在是太刺激了,沒想到他們真的那麼大膽。在青城派的大廳裡。上演起了禁忌之戀。
「啊!」某個略尖的聲音叫了起來:「紀登抬起頭。吐掉了嘴裡地東西,然後又開始吸了。我還聽到見南山說,多吸點多吸點!」由於門縫的角度原因,不能將裡面的事完全看清,這也導致他們把一件原本很正常的事完全變了味
再度響起比剛才更重地吸氣聲,更有幾個不堪刺激之輩因過於興奮而暈厥在地,但更多的是粗重的呼吸聲:「快讓我看看,進行到哪個程度了。」
外面正鬧得不可開交之時,一個不合群地聲音插了進來:「你們圍在這裡幹嘛?」
也許是嫌這個人地聲音大了些,大家都衝他做了個噤聲地手式:「新來的,想看夠勁地東西就小聲一點,否則吵著了裡面,害我們沒戲看你可賠不起。」
孤月行滿臉奇怪的瞧著這群興奮到眼睛放光的玩家,不知裡面到底怎麼了,待他聽清裡面正上演的戲碼及人物後,氣得臉都扭曲了,直叫嚷:「太不像話了!太不像話了!居然搞這種傷風敗俗的事!」
「你這麼激動幹嘛,又不是搞你?」這下輪到別人奇怪了。
「我不是激動,是看不下去有人做這種無恥之事!」孤月行吼了這麼一句後,撥開圍在門邊的玩家,直接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了:「見南山,你***還是不是人,居然連NPC都搞!」
這一嗓子差點沒把我的三魂七魄給嚇出來,同時也令紀登停下了給俺吸毒的舉動,不過毒也吸得差不多了,我剛才老說沒好,不過是想多佔一下紀登的便宜而已。
我隨便換了一件衣服披上,冷眼看著一副捉姦表情的孤月行以及他後面那群看熱鬧的玩家:「我怎麼不是人了?我又怎麼搞NPC了?難道連讓師兄幫著吸毒血也成犯法的事了嗎?」
毒血?此言一出,眾人皆是奇怪不已,待瞧見我背上還沒癒合的傷口以及紀登嘴角的血跡,頓時面如灰紙,知道他們此次搞了個大烏龍……
至於孤月行就更不用說了,原本已經準備好的那一大堆遣責之詞也沒有了用武之地,只能呆呆的站在那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良久才喃喃地說了句:「我以為,我以為你也NPC也通吃……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這次輪到我得理不饒人了,似笑非笑地道:「某個沒道義的人扔下中毒的我自己跑了,那我自然要找別人來解毒,否則難道坐著等死啊?!」
我瞥了滿臉通紅的孤月行一眼:「紀登雖然是NPC,人好上許多,至少會幫同門師弟療傷。」說到這裡我用手指戳著孤月行的胸口,一步一句地道:「姓孤的,你給我聽好了,我見南山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沒有你想的那麼無恥和變態。沒錯,我是愛吃紀登豆腐,但那怎麼了,吃塊豆腐會死人不成?另外,不管你信不信,我再說
遍:我在現實裡確確實實是個女人,至於為什麼會在男人,不說也罷,太複雜了,總之……」用去半唾沫後我進行了總結性概括:「因為喜歡你,想追你。所以我才千辛萬苦做來了這件根本沒人會去做的地焰七綵衣任務,可惜蜀山設計師耍我,把本來應該變美女地我變成了尼姑。孤月行,我以真心待你,你不喜歡我沒關係,但請不要把我想的那麼不堪!」
說著我氣呼呼的走了,留下一群傻鳥在那裡大眼瞪小眼。
氣死了,我到底走什麼霉運了,現實裡被林昊天拒絕再拒絕。遊戲裡嘛又被孤月行欺負,不僅不相信我的話,還把我想的那麼不堪,***。不就一張小破帥臉嘛,本姑娘還不稀罕了,等將來我釣到了林帥哥,孤月行那傢伙見了肯定得自卑死。同是帥哥。那也是要分等級的!
直到我走的不見人影後,眾傻鳥才一一回神,其中一個眼中浮起佩服之意:「哇,南山老大的肺活量好大。居然可是一次性說這麼多,氣都不帶喘一下地!」
「嗯,我也頭一次知道。原來南山老大沒外界傳說的那麼無恥。雖然YD了點。但原則性問題還是堅持的。」
「是啊是啊,我也覺得剛才的南山老大有點點魅力。特別是他罵孤月行地時候,那叫一個帥啊,至於YD啊,玩遊戲的人除了菜鳥哪有不YD的。」
「對了,你們覺得南山老大真的是女人嗎?」此言一出,全體噤聲,包括原先討論地很熱烈的幾個人。
如果「YD但有原則的見南山」是男人,他們還好接受一點,但要是女人的話……遊戲裡這樣地女人,現實裡不知會怎麼樣……
孤月行停在那裡半句話都沒說,只半半看著門外的天空,似乎直到今天他才第一次認識見南山……
話說我氣呼呼的下了線,連晚飯都沒吃就悶頭睡覺了,不過氣再多也餵不飽肚子,睡到半夜不爭氣地被餓醒了。
我吃光了李姨專門給我留起來地飯菜後,躺在沙發上胡思亂想,蜀山似乎玩了很久了,孤月行和林昊天似乎也追了很久了,從開始到現在差不多都有三四個月了,回過頭想想,我似乎什麼都沒有得到。
蜀山裡,我還是很廢,天榜排名連前百都沒進,東海幫就更別說了,儘管情況較之以前有所改善,但在東海還算不上頂尖地幫會,神龍教和千秋閣始終壓在上頭。既然連東海一地都不算頂尖,就更不要說稱霸蜀山這種遠沒邊的事了。
至於孤月行,汗,我現在一想起他就有氣,居然扔下受毒傷地我自己跑了,我好不容易找到別人幫忙吸毒,他又不分青紅皂白跑來捉姦,沒被他氣死,已經托了我上輩子燒香積來的福了。
哼,他不稀罕我,我也不稀罕他,我決定,下次再也不追這個臭男人了,雖說放棄這段從入蜀山開始就一直堅持的追求很難,但並不是不可能的事。
只是可惜了那一眼的緣份,唉,那一眼背影的風情,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除了孤月行和紀登外,再沒有其他人可以擁有如此風姿綽約的大PP以及充滿知性美的後腦勺。
如果紀登不是NPC而是真人該多好!這個想法已經不止一次的出現在我腦海裡,只是假的終歸是假的,怎麼也變不成真實。
其實在我所喜歡的幾個人裡面,紀登對我的接受度是最高的,如果他是真人的話,我和他成功率一定很高。
林昊天,每每想起這個名字,我心中都是又酸又痛兼之還帶了幾分甜,我和他到底能不能成呢。
我仰朝天想了很久,卻始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要真說起來,我和林昊天成功的機率很低很低,特別是他上次定下的那個緣份的約定,蒼天啊,按他說的那樣來,怎麼可能呢?除非老天爺慈悲之心大發,給我特別降些緣份下來。
話說回來,自從上次英雄救美的戲碼失敗後,我就再沒想出過什麼好的點子來,特別現在尺子又不在,沒了他這個狗頭軍師在旁邊參謀,單靠我一個人,實在是有點困難。
我苦笑著搖頭,好想知道啊,好想知道我以後的老公會是個什麼樣的人。
據說,只要在半夜十二點的時候,在一個密閉的房間裡擺上一面鏡子,鏡子旁邊點一隻白蠟燭,然後拿只蘋果在鏡子前削,只要別把皮削了,那麼削完之後,就會在鏡子裡看到未來老公的模樣了。萬一要是把皮削斷了,那麼削蘋果的人就會遭受惡運。
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但是我曾聽說,有女生因為玩這個,而被惡鬼纏身,最後死的其慘無比,不明不白。
在科技如此發達的今天,還是有很多事情不能弄明白,比如說:
鬼!這個從有人開始就一直圍繞在側的字。
信則有,不信則無,這是人一直在說的一句話,而我偏偏就是屬於比較信的那種,別看我在其他的事情上膽子很大,但一遇到這個,就小的跟老鼠似的。
所以,思忖良久,我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看似誘人,但同樣充滿未知危險的想法,乖乖上樓,繼續我呼呼如豬的生活。在我上樓的時候,客廳裡的時鐘剛好指到了十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