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啊口水,為啥別人用出來的技能都是又帥又漂亮,能都的不得了。其實對於我們這些在海邊的玩家來說,學會水遁是很必要的,如此一來就可以不借助任何法寶自由潛入水中,而且想潛多深就潛多深,完全不必擔心水壓的問題。可是水遁道書哪是那麼好拿,我們在海邊刷了這麼久也沒見一本。
「喂,你們猜出這個女人的來頭了沒?」浮生醉客等不及開了私聊窗口在那邊催快活刀和怨無魂。
快活刀摸著額頭沒有說話,倒是禾早猛拍浮生的手臂急道:「浮生,快看,那女人好像要走ING,我們到底動手不動手?」
我在旁邊沒好氣的搶過話說:「動手?是我們抓那女人,還是讓那女人抓我們?你瞭解她的底細嗎?知道她有多少級嗎?」一連串的問題噎的禾早說不出話來,乖乖的閉了嘴。
浮生想了想道:「先別動手,我們跟著再說,注意不要讓她發現了,順便看看她的老巢在哪裡。」
女子在海底行動的速度極快,也不見她動用什麼飛劍法寶,看來她本身的實力確實很高,我們幾個怕被她發現不敢跟的太近,只能遠遠吊著尾巴,一直徘徊在跟丟與即將跟丟的邊緣。
做了N久的小尾.:巢到底在哪裡,我們幾個的精神一直處在一個高度緊張與戒備中。
一直埋頭苦思地怨無魂忽而眼睛一亮,猛拍下大腿叫道:「我想起來了。我知道她是誰了。」他太興奮了,忘了開私聊。這聲音是當眾叫出來的……
他地大叫聲把我們集體嚇了一跳,這並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前面那個女人也聽到了怨無魂的叫聲,猛然回頭,原本美麗的臉龐此刻被扭曲的猙獰恐怖,利喝道:「什麼人?」
怨無魂還沉浸在自己猜出女子身份的喜悅中,完全沒有意識到他這樣大叫有什麼問題。還在那裡手舞足蹈:「哇哈哈,我想出來了,我是第一個想出來地人,我太聰明了,哈哈!」
我們七個人快速交換了一下眼色,很有默契地點下頭,拖過還在那裡大笑不止的怨無魂一頓狂揍,一邊揍一邊還罵:「我讓你叫,讓你叫!他***。你就算得意也不能這樣叫啊,把敵人驚動了懂不懂,這次如果我們被殺了的話,你就等著回去後。被我們一人殺一次吧,看你到時候還叫不叫!」
在被我們一頓狂揍後,怨無魂終於明白他做錯什麼了,鼻青臉腫的站在那裡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那女子還算講究。在我們集體揍怨無魂的時候沒有打上來,只是在旁邊冷眼盯著,待我們停下來後才說話:「你們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到這海底所為何事?」
廢話,我們來海底當時是為了殺你,難不成還是來渡假的啊!
不過這話是絕對不能當著她面說的,公認為口才最好地快活刀再一次被委以重任。我們給他的任務就只有一個:盡量忽悠她,忽悠的越利害越好,最好能讓她把我們當做同伴,那我們就不會死了!
笑話,眼下可是關鍵時期,如果我們幾個東海幫最主要的戰鬥力集體掉級地話,那抵禦海嘯的希望就再減一層。
趁著快活刀在那裡忽悠的時候,我們逼迫怨無魂趕快把女子的身份說出來,剛闖了大禍地怨無魂不敢賣關子,將自己猜到的情況說了出來:「首先是重歸門下,也就她是曾經被逐出門的弟子,而她又稱師傅為教主,據我瞭解的蜀山來看,符合這個條件的就只有一個女人:陰四娘。她是赤身教主鳩盤婆的徒弟,後來因犯事被鳩盤婆逐出門牆,之後就一直獨自一人在蜀山流浪。眼下聽其意思,似乎只要在海嘯之中滅了東海一地的幫會,她就可以重回鳩盤婆地門下。」
「聽你這麼一提,我倒是也想起來了,陰四娘做為鳩盤婆的早年弟子,盡得真傳,其本身的等級和技能絕對不會低。」俺一邊在嘴裡說著,一邊趁機拍了個鑒定過去,先前也拍過鑒定,只是因為我們沒有猜出陰四娘的身份,所以無法得知信息,這一次就不同了,信息逐一顯示出來。
陰四娘,一百零九級,赤身教主鳩盤婆早年弟子,後被逐,其擅長天魔音,可用音符餵養精怪,使其成為自己的御使,另還可用音波禦敵,其餘擅長技能不詳,需後續戰鬥!
我靠!最後給我來這麼一句,要是我們能和她光明正在的打,還會在這裡抓頭髮嘛,蜀山,真他媽滴混蛋蜀山。
罵歸罵,問題還是要靠我們自己解決的,正在和陰
扯的快活刀也聽到了我們的對話,知曉了陰四娘的身行針對性的忽悠。
不想陰四娘倒也聰明,雖等級沒樹妖高,但是智慧卻長進不少,冷笑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們只是路過的嗎?你們這些玩家,一個個狡猾無比哪會說什麼實話,照我看,你們定是那東海一地的玩家,到這裡來索我性命的!」
汗死,這女人怎麼這麼聰明,居然給她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一直以忽悠人見長的快活刀見自己努力了這麼久不僅沒有絲毫成果,還讓對方把自己的目的給猜了出來,這可是第一遭啊,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正當他想要反擊的時候,陰四娘已經不給他機會了:「想我陰四娘在此地潛修千年,好不容易等到這麼一個機會可以重回教主門下,又豈能讓你們破壞了去,今日你們都要死!」說著便擺開架式準備動手了,身後的衣帶在水中獵獵舞動。
人常說急中生智,而今天我的表現又一次很好印證了這句話,在陰四娘動手的前一瞬間,我突然跪了下來,嚎啕大哭:「教主啊,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收我啊,我如此誠心向你,你卻斷然將我拒之門外,連一絲機會都不給我,我的心好痛啊,教主啊教主,你為什麼不給我一次機會啊,嗚……」
我突然來的這一手把浮生他們全給嚇趴下了,這這這……這唱得是哪出戲?
陰四娘卻是有些聽明白了,她暫緩了手,但臉上卻是遲疑萬分:「你說什麼,你想進我赤身教門下?這卻是不通吧,你可是青城派弟子,與我教一向過不去,又怎會想入我教呢?」說到這裡她忽而面色一緊,厲聲道:「你莫不是在誆我?」
我日他娘的,這娘們怎麼這麼精明,不過俺也不差,稍微一想就有了應對之策,我偷偷抹了唾沫在臉上,然後哀嚎道:「四娘你是不知道啊,我自入蜀山之後,最崇拜的就是赤身教主,多次尋訪欲拜在她老人家門下,可她老人家卻以與我無緣為理由拒絕,不願收我入教,在苦求無果之下,我只得離開赤身教。後來在路上遇到了青城派的白谷逸,他不顧我的拚死反抗,硬是將我收入青城派,這個該殺千的老東西,沒給我留下什麼極品法寶,卻硬加了一個根本不能完成的任務給我,我簡直就是恨死他了,如果他現在在我面前,我一定會拿小刀戳死他!」我咬牙切齒的痛罵著,雖說是演戲,但是俺對白谷逸的痛恨卻是發自內心的,這個老東西,找誰做徒弟不好,偏偏來找我,只要一想到身上那個無時無刻不存在的變態任務,我的眼淚就嘩嘩的。
陰四娘似乎有些被我的話說動,放鬆了神色道:「看你的情況倒也甚是可憐,算了,看在你對教主一片忠心的份上,我就饒你一命吧。」
俺抹了把眼淚道:「多謝四娘,還有一件事想求四娘,如果您能夠重歸教主門下,請幫著多說幾句好話,我的心裡沒有一刻忘記教主的,只要教主肯收,我馬上就叛出青城派,加入赤身教。」
「自然可以,你先起來吧。」陰四娘見我說的情真意切,不竟有些感動,竟然是親自過來扶我,而我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就在她彎下身的剎那,我早已經準備好的茗危帶著最絢麗的光芒出現在我手中,然後狠狠地刺向陰四娘,由於她此刻沒有任何的防禦準備,所以很順利的刺入到她的腹中,然後再我的控制下,危茗猛然爆炸開來,這一下使得它所能帶來的傷害擴大十倍,堪比五階甚至於六階的傷害,如此一來,即便是百多級的陰四娘也受不了。
驟然受此重傷,陰四娘促不及防之下頭上冒出朵朵觸目驚心的血花。
「啊!!你這個奸賊!」陰四娘尖嘯一聲,臉上不勝痛苦,然更多的是對俺的痛恨,也多虧了她血量雄厚,受此一擊居然只傷不死,俺的四階飛劍的自爆傷害到底還是低了些,不能一下刷掉她的血量,如果是五階甚至於六階飛劍的自爆,即便陰四娘不死也要掉她半條命了。我暗下了決心,這一次海嘯過後,我一定要努力把等級練上去,然後去刷一口五階的飛劍來。
俺一擊得手之後,浮生他們紛紛醒過神來,各自把飛劍都放了出去,可惜這個時候陰四娘已經有了準備,在吞丹藥恢復傷勢的時候,她把身上的防禦也給開了起來,只見一圈比四周顏色更深波動更大的海水將她圍了起來,浮生他們的飛劍砍在這層防禦上完全不能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