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很無害:「沒什麼,就是遇見老同學上來招呼一很好奇,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不成是混進來的?」
華煙鼻孔一張,很高傲地道:「像我這種身份的人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你怕是在說你自己吧,也不怕告訴你,我是跟我們總裁來的,我現在可是海涯集團總裁身邊的高級秘書!」
「哦,秘書……」慢悠悠的聲音一轉為凌厲:「既然這樣,那你不跟在你們總裁身邊跑到這裡來做什麼,莫非……」我用眼睛瞟了瞟還沒注意到這裡的林昊天,那意思再明顯不過。
見心裡的意思被猜到,華煙有些不自在,但很快又昂頭道:「你管的著嗎?何況你自己還不是一樣,看到蘇揚有女朋友了,就把目標轉向別人,哼,你那些破事我可清楚的很,別以為我真怕了你,這裡這麼多人,難道你還敢動手不成?!」嘴上雖說的利索,但她不斷往後縮的動作卻洩露了內心的害怕,看來我在她心裡的威懾作用還是不小滴。
我不以為然地點點頭:「當然……」話說到一半我就停住了,抬腳向包圍中的林昊天走去,在經過華煙身邊時我停了一下,附在她耳邊輕聲道:「大家各憑本事吧,呵呵,不過最好少在我面前出現,不然我可不保證能控制的住自己!」
說完之後,便不再看華煙的反應,逕直走到那人牆面前,憑著多年鍛練的身手擠開一個又一個,很快那些女人便反應過來了,更緊密的聯合在一起。不讓我通過。我一邊更賣力的擠,一邊努力護住自己的臉和髮型,不知是哪個人說過這樣一句名言:頭可斷,血可流,髮型不可亂!
我覺得真他媽地正確,啥都能亂,就是髮型不能亂。
堅決貫徹這句話的結果就是等我擠到林昊天身前的時候,脖子往上直至頭頂依然是整整齊齊的模樣,但是從脖子以下就開始有些不對了,可憐那裸露在外面的肌膚有好幾處被劃起了血痕。也不知哪個女人這麼惡毒,躲在人堆裡偷偷摸摸對我下毒手,而衣服也又皺又破了,下擺更是直接被踩掉了一塊,算是徹底報廢了,才穿一次而已,真浪費啊!
不等林昊天說啥。我直接拉起他往剛才擠出來的缺口跑,因為我看得出他也有些受不了這些女人了,既然這樣就讓我來做一次救美的英雄吧。等那群女人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們早跑得不見蹤影了,徒留她們在裡面跺腳生氣。
說起來,這我第一次牽林昊天的手,可是由於當時情況緊急,愣是沒多少時間好好品味,等跑出重圍鑽進一個小花園的時候。林昊天已經把手縮了回去,讓我錯失了大好機會啊。
沒等我哀歎完,林昊天微皺了眉道:「你把我拉到這裡來做什麼?」聽這語氣似乎不太高興,也是。任誰突然被人拉著跑都會不高興地。
我皺皺鼻子大言不慚地道:「你這是對恩人說話應有的口氣嗎?我好心好意救了你,你就這樣向我道謝?早知道就讓你回去繼續對著那群如狼似虎的女人好了!」
「恩人?你怎麼就知道我不願意留在那裡呢?」林昊天的眸子在月色下閃著幽幽的光,讓人忍不住要陷進去,我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才將口水吞了下去:「切,你就吹吧吹吧,如果你真想呆在那裡,就不會一副無奈的表情了,真是沒良心的人,早知道這樣就不救你了。」
林昊天定定地看著我,不知在想什麼。良久才輕吐出聲:「謝謝你!」
「算啦算啦,我一向是很喜歡助人為樂地。」我很大方地揮揮手:「就當是我謝謝你上次請我吃飯的事吧。」
一說這個,林昊天不由得笑了起來:「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麼能吃的女孩子呢。十萬啊,看到這個數字的時候,我被嚇了一大跳呢。」話如水的笑意溫柔的四散開來,讓每一個看到的人都感覺說不出的舒服,希望一生都沉浸在這個笑容中,我也不例外,當場心跳加速到每分鐘兩百下,脫口說道:「林昊天,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
林昊天被我這話嚇了一笑,原本在唇邊地笑容立時斂了起來,半晌方沉聲道:「很少有女孩子說話像你這樣直白的,剛才在爺爺書房裡的時候我就發現了,只是這樣直接的話,會讓人覺得很難接受,你懂嗎?」
「懂他幹什麼,反正我就這樣,喜歡也好不喜歡也好,一句話直接拎清,喂,你倒是回答我,到底好不好?」其實我地心裡早就猜到了答案,只是說什麼也要聽他親口說出來才行。
「不可能!」這三個字他說的如鐵一般硬,擲地有聲:「我說過,我的心中只有她一人,絕對不可能改變!」
聽到這個回答,饒是我早有準備,也是一陣氣餒,一邊恨不得剝開他的腦袋看看裡面都是什麼,一邊又覺得他是個癡情的人,如果能俘獲他的心,那一輩子都不用擔憂他變心了。
林昊天堅決的態度,反而更激起了我的萬丈雄心(有句歌詞好像是這樣唱滴:萬丈雄心難為尼,嘿嘿,俺是堅決不做尼姑滴)。
也許我天生就是越挫越勇的那種人,當下扳過林昊天的身子讓他正對著我,然後深吸了一口氣以一種大無畏大智慧地精神說道:「你聽著,從現在開始,我蕭清蘭追定你林昊天了,不把你追到手,我誓不罷休!」
彪悍的人生啊,不需要任何理由!
林昊天從最初的詫異中清醒過來後,張嘴似乎想說什麼,但又覺得一切語言在眼前這個彪悍女面前都是如此蒼白無力,是以乾脆還不說了,推著眼鏡道:「隨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