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方天印是我某次殺一條海蛇的時候得來的,品階不階,但勝在威勢嚇人,一放出去,就化做一塊屋子般大的鐵印,砸起人來特別爽。
看他倒地,我上去一腳踩在他的臉上,惡狠狠地蹍著,幾乎把他的五官蹍平在臉上:「去你媽媽的,你自己要喜歡男人就去喜歡好了,幹嘛來找上我,我可沒你那種變態的愛好,我再說一遍,本老大我是女人,不過是因為玩遊戲時點錯了性別,被迫變成了男人而已,還有……」腳底下又加了一分勁:「別說本老大是女的,就算真是男的,真是同性戀,也是去找孤月行那樣的帥哥,死也不會看上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我在那邊虐待的起勁,卻沒想到我的話聽在圍觀的人耳中卻變了味,我先前一再申明自己是女性的話他們左耳進右耳出,但後面我假設自己是男性的話,他們卻牢牢記在了耳中,還自動把那「假設」兩個字給去掉了,變成:見南山真是個同性戀,他只看得上千秋閣姿容絕世的孤月行,長相不咋滴的上官熙慘遭拒絕!
如上所述的流言在不到一天的時間裡,就傳遍了整個東海,當我聽到這個流言的時候,吐血N升,終於明白了一件事,為什麼古今中外,有那麼多人死於流言,因為這些人的八卦能力實在太強了,明明是白的,也能硬給你說成黑的!流言猛於虎啊!
呃,扯遠了。回來繼續說,對於俺地虐待上官熙沒有還手。反而繼續用那和俺的鞋底親密接觸過地嘴巴道:「南山,你怎麼樣對我都行,只要你能接受我,我對你的愛堅貞不渝,我們兩個才是最般配的,我堅信!」
「我是女的!!!」這句話我幾乎是吼出來的,媽的。這人的耳朵是怎麼長地,和他說了N遍,硬是沒聽進去,腳挪了一下改去虐待他的耳朵了。
上官熙也真是個死心眼的人,雖被俺虐待的不成樣子,五官全陷在肉裡了。但嘴巴還是囔個不停,嘰呱嘰呱說著對俺的愛啊什麼啊,聽的我隔夜飯都出來了,偏偏圍觀地人裡面有幾個還真被他那所謂的「堅貞不渝」給感動了,居然小聲的勸起我來了:「南山老大,看在上官熙對你用情這麼深的份上,你就將就將就吧,等你以後把孤月行騙上手後再甩也來得及!」
我也不說啥,只用了一個眼神就讓這個人和所有想附和他的人給閉了嘴,眼神的意思很明確
等圍觀的人安靜下來後。我開始考慮怎麼處置還被我踩在腳下的上官熙了。光是這樣踩踩已經不能平息俺的怒火了,俺需要更暴力的手段。那就是直接把他殺去投胎。誰叫他胡亂破壞俺老南地名譽。本來頂著這個男人地身體來玩蜀山已經夠鬱悶了,偏他還要火上燒油。我能不鬱悶嗎?
幫主是不能殺自己幫派成員的,但是這並不能難倒我,眼珠子隨便轉幾下就已經有了辦法,俺放開一直踩在上官熙臉上地腳,和顏悅色地道:「我現在有一個很好地建議,你想不想聽啊?」
上官熙聞之大喜,以為我回心轉意了,一骨碌兒從地上爬起來,激動萬分,口齒不清地點頭道:「想聽,想聽!」
我笑得愈發溫柔了,圍觀者中有幾個是跟我一起混過蠻長一段時間的,對我瞭解比較深,一看到我這樣地笑容,就知道上官熙要倒霉了,可憐的娃啊!
「那就是把你踢出幫會,然後殺去掉級!」先前還如春風一樣溫柔的笑臉,隨著這話馬上變成了夜叉臉。不等上官熙反應過來,我已經調出幫會名單,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上官熙的名字,然後點擊刪除,確認。
這邊剛操作完畢,那邊上官熙就聽到了系統聲音:「東海幫玩家上官熙被副幫主見南山開除出幫,不再屬於東海幫。」
上官熙呆若木雞的站在那裡,眼見著自己名字前面的「東海幫」三個字在系統欄裡慢慢消失後,才知道,我不是開玩笑的,而是真的這麼做了。
我做完這一切後,得意的拍拍手,放出慣用的雀雪和危茗,一白一青兩道劍光爍爍吞吐不定,在這青白的劍光圍繞下,我就如地府裡的判官一般,兇惡萬分。至少在上官熙和圍觀者的眼中是這樣的……
踩著雀雪慢慢飛起之後,我衝上官熙遙遙一指,原本停留在我身前的危茗劍光忽而以最快的速度向上官熙斬去,青虹漫天,令人目炫。
眼見劍光臨身,上官熙終於反應過來了,慌裡慌張的想將自己的飛劍放出來,無奈他剛點下飛劍欄,青虹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前,只一繞,就將沒有任何防護的他給繞成了白光。
在上官熙被砍死後,他的飛劍才放了出來,但也只是一瞬間而已,旋即便因為主人的被殺而重新回到裝備欄中,那一劍的別樣風采著實令我們為之驚歎。
解決了上官熙之後,我的心情大好,忽然有了一種御劍遨遊大海的衝動,而俺也是想做就做的那種人,當下也不和人打招呼,直接駕御了雀雪就飛了出去,留下那些被俺嚇壞的玩家。
有一個玩家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吶吶道:「凶人啊,不是一般二般的凶,那是相當凶!」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不敢在此多留,各自散了去。
話說我御劍來了東海上空,一刻不停,猶自向著海深處飛去,倒沒想打怪,俺雖然狂,但還沒狂到敢到海深處來打怪的地步,這裡可都是百多級的大叔大爺們,在我沒到一百級之前,是絕不會來招惹他們的。
踩在飛劍高速飛行的樂趣在現實世界裡是絕對體會不到的,而我也是入蜀山後第一次飛得這麼爽,飛著飛著不由得唱起了歌:「我是一隻小蜜蜂啊,飛到大海上啊,飛啊飛啊,左飛飛右飛飛,左親親右親親,唔啊唔啊!」
對有如此別開生面的歌詞,有幾個正在御劍飛行的哥們對我進行了深深的注目禮,而我在這注目禮中唱得更加起勁了,就差沒在嘴巴前安個高音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