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俺可沒興趣當蘿麗的墊背!」俺嘴上逞強的同時比個中指送給她,無奈被少女龍重新灌注了真氣的元嬰心劍跟個催命符似的追著俺不放,逼得俺只能回劍自救,不敢有絲毫鬆懈。
血量在報警,在報警,不停的在報警,可惡的少女龍不光不讓別人救我,還讓我連補丹藥的時間也沒有,呃,不過我的袋裡好像也已經沒補血的丹藥了,誰讓俺們窮呢,相信沒有哪個幫會老大會混得比我們還慘了。
少女龍誓要將我斬在劍下,然而俺老南福大命大,壽比南山,就在血量還剩下十分之一不到的時候,禾早終於趕到了,不過他也不敢神經大條的闖進來,只站在PK場地外圍,用力的一掄釣漁桿,只見得一道晶亮的漁線,拖著一隻肥嘟嘟的章魚,在空中形成一道完美的拋物線,而拋物線的落腳點正是我和少女龍的中間……
匪舞在空中撕心裂肺的叫著,八隻爪子伸得筆直,彷彿是想抓到什麼東西,可惜,她最愛的人鐵了心要把她送入虎口,以拯救俺這個好兄弟,那句話是咋說來著:女人如手足,兄弟如衣服;女人如蜈蚣的手足,兄弟如過冬的衣服!
所以,節哀吧,小舞,我們永遠記得你……
匪舞既然被甩到了戰況中,那認定她是食物的冰蜥當然也不含糊,四腳一躍,看似笨重的身體在這一刻猶如鳥兒一樣,躍起數十米高,愣是循著匪舞的方向追去,不過它好像躍的過了一點點,真的就一點點!
匪舞從天而降,硬是把激戰中的我和少女龍分開,少女龍被迫撤回劍光後長歎一聲,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殺我的最好時機,心中暗道:真想不到見南山這個賤人這麼難收拾。雖然劍術比自己還有所不及,但差的並不是很遠,若非手中武器高過他一階,還沒那麼容易讓他處於劣勢。
少女龍心念電轉之間也沒有就此放鬆警惕,而是塞了幾顆補真氣補血的丹藥,以備後面冰蜥地攻擊。在見到冰蜥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了,當初自己真不該答應和他們賭那個綵頭,讓這班傢伙在東海建幫,對神龍教絕對是一個不可小看的威脅,不過幸好,幸好他們也留有底牌,這個底牌一旦翻開。絕對凶險非凡,就不知他們有沒有這麼好的運氣熬過了。
再來看匪舞和冰蜥的情況,但見得匪舞以極其「優美」的姿勢降落在地上。原本禾早地意思是想讓她停在空中的,只要把冰蜥引過去就O了,然後再用釣漁桿把匪舞從空中釣回來。哪想人算不如天算,匪舞的小命也許是注定要留在這裡,為我們本來就已經夠絢爛的背景再添一道光彩,所以在計算失誤,釣魚線過長的情況下她結結實實的摔在了地上……
我早在少女龍回撤飛劍的那一刻就不要命的狂飛脫離PK狀態,和浮生他們牢牢站在一起,以免再被人圈住。單兵做戰!
冰蜥朝著匪舞地方向躍來,它其實是想把匪舞吃掉的,所以兩隻腦袋的嘴巴都張到了最大,可是它沒吃到,不是有人不讓它吃,也不是它嘴巴太短沒有夠到,實在是,唉。怎麼說呢,總之一句話:慘絕人寰啊!
話說匪舞摔到地上後,甩甩大腦袋,把滿眼地星星都送回太空之後,準備站起來遠離這個是非之地,可沒等她站起來,就看到一塊巨大的陰影正向她壓來,沒等她明白那陰影是啥玩藝的時候,就已經被壓了個結結實實,然後化做一道耀眼的白光沖天而起。匪舞臨死前的最後一個念頭是:這***什麼玩藝,怎麼就這麼重呢?
且看匪舞化成白光沖天而起之後,那冰蜥並不知道匪舞已經死在自己的肚皮下了,還兩個頭上下左右搖擺個不停,想從中找到那隻大章魚的蹤跡,可惜不管它怎麼找也找不到,廢話,要是能找到才有鬼了!
沒有了章魚大餐,冰蜥並沒有放棄,它將綠豆大的四隻眼睛盯住了另一個人,那個人也有雪白雪白地皮膚,甚至比剛才的章魚還要白,這一看之下冰蜥的口水頓時流了下來,這個被冰蜥看中的第二號人物,不用問,肯定是雪白雪白少女龍,誰讓這所有的人裡就數她的皮膚最白呢!
所以說,點背不能怨政府,人霉不能怨社會,一切還得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啊!我當時捂嘴偷偷笑,一邊還不忘繼續刺激她:「雪白雪白少女龍啊,不知這次過後,你會不會去想做美黑護理呢,如果去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家美容院,保證效果好,三天就讓你成為非洲女郎,還打八折哦!」
「你-去-死!!」雪白雪白少女龍費勁的從那張小嘴巴裡蹦出這幾個字來,被刺激得精神錯亂地她忘了在我和她中間還橫了一個冰蜥,想也不想就放出元嬰心劍來殺我,結果可以想見,那劍肯定是紮在冰蜥的身上。
凌利的劍氣沒把冰蜥宰成蜥蜴屍體,但還是在它身上就下了一道長長的傷口,這下可是真刺激到了冰蜥,痛嘶之聲從兩個嘴裡一起發出,小眼睛牢牢鎖定雪白雪白少女龍,從它的眼睛中可以看出,某人已經從不是很重要的食物一級,直接躍升至你死我活的仇人一級!
在飛劍發出的下一刻,雪白雪白少女龍就已經從暴怒的狀態中清醒過來,打中冰蜥之後更清楚這下是不能善了了,當下咬咬牙,將元嬰心劍催動到極致,繞著冰蜥不停的磨著它地血量,另一套七口飛劍也放了下去。
我們這邊很厚道的住手了,畢竟俺們還是很講江湖道義的,不能這麼明目張膽的上去打秋風啊,還是先看看再說,當然,如果冰蜥支撐不住的話,俺們還是很樂意偷襲助它一臂之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