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血天驕 卷十 第一百九十章 再上崑崙
    骷髏老人挾著雲夢騎上那匹千里馬,一日不到,已回巫山,骷髏老人神色慌張,急不可耐,奔去見傲天行。

    「楊兄為何如此驚慌?」

    「傲教主大事不好,任我狂那小子不但恢復了武功,而且還練成了天魔十六刀,以他今日今時的武功恐怕我西域精英聯手也不是他的對手!」

    傲天行聞言臉色大變:「想不到任我狂這小子真是命大,當初真該一掌劈死他,以絕後患,風塵說過,他雖然已到冷教主內力,以他的武功也擋不住第十三刀,難道我西域派真的氣數已盡,要毀在這小子手中!」

    「傲教主不必太過份擔心,老夫有一物定可降伏此人,如若此物都不能降伏他,恐怕普天之下再也無人能降伏他!」

    「楊兄有何妙計,不妨直說!」

    「傲教主有所不知,我已將任我狂的心上人楊雲夢擄回!」

    「楊兄,任我狂上次差點死在她手上,這次定會加強戒心,再利用這小妮子恐怕不行啊!」

    「行,一定行,任我狂對楊雲夢一往情深,他若知楊雲夢沒死,必定來救,我有辦法要他性命!」

    「楊兄有何妙計不妨直說?」

    「老夫在苗疆五毒谷內馴養一條毒蛇。此物天生異口,奇毒無比,兇猛異常,粗賽水桶,長達三四丈,渾身鱗甲堅若鋼鐵,此物是我用天下各種毒物餵養面生,任我狂雖然百毒不侵,不過他這一定能敵得過這條毒龍,這條毒龍巨大無比,奇毒無比,而且天生神力,異常狡猾,如若將任我狂誘入毒蛇潭,他必死無疑。

    「哦!天下居然有這種怪物!」傲天行大驚。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傲教主不必吃驚,我有辦法將任我狂誘下毒龍潭!」

    「楊兄是否想用楊雲夢做餌!」

    「不錯,傲教主,明天我們分為兩路,一路跟我回苗疆,一路跟傲教主回西域,讓任我狂陷入兩難境界,我也好回去做準備!」

    傲天行暗道:「好你個骷髏老人,你想趁機將我西域精英收在自己麾下你想趁機叛亂,果然陰險狡猾,也罷,我就來個將計就計!」傲天行笑道:「好,我們兵分兩路,明天各位兄弟全部由你統率我和風塵先回西域!」

    骷髏老人聞言心中大驚:「傲風塵不在身邊倒省不少心,傲天行你這蠢才。等我將你手下全部收買之後,我第一個宰你!」骷髏老人果然老奸巨滑,心中雖是歡喜,卻不喜形於色。「教主如此不好吧,兄弟們全部跟我在一起,教主身邊豈不無人!」

    「楊兄,風塵一人足擋萬夫,怎謂無人呢?」傲天行話中之音,其實在暗示,有了傲風塵一人足以擋住眾兄弟,暗示骷髏老人好自為之。

    傲天行似笑非笑:「我倒是擔心楊兄啊!」

    骷髏老人心中一驚:「莫非他已看透我的心思!」當下問道:「教主擔心我什麼啊?」

    「我擔心如果任我狂追上你們,以他的武功,你們豈不危矣!」骷髏老人聞言心中鬆了口氣:「教主不必擔心,有那丫頭作人質,任我狂不敢對我怎樣!」

    「話雖如此,不過任我狂能狠下心殺那丫頭,也難保證他會不會為了報仇,殺你們!」

    「教主不必擔心,任我狂殺楊雲夢只是無心之舉,在他心中最重要的還是那丫頭!」

    「如此本教主就放心了!」

    「天色不早了,楊兄快下去吩咐眾兄弟作好起程準備!」

    「是!」骷髏老人轉身而去。傲天行也直奔龍嘯天住處。「龍嘯天拜見教主!」「嘯天,這又不是在眾兄弟面前,不用多禮!」

    「是,教主找我有何事!」

    「嘯天,教主問你一句話,你可要說真話!」

    「屬下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嘯天,你認為本教主與副教主相比,那個更厲害?」

    龍嘯天大驚,沒想到傲天行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不由脫口道:「當然是傲教主厲害!」

    傲天行微微一笑:「何以見得!」

    「嘯天並非奉承教主,論武功傲教主不在副教主之下,論才智,雖然骷髏老人在眾兄弟面前顯出老奸巨滑,陰險狡詐,足智多謀,雖然平時之事,傲教主總是問他,由他作主,在兄弟們心中教主好似無能,庸俗,愚鈍,凡事都由骷髏老人做主,但是嘯天能看得出,其實處事之前教主神態堅定,目光有神,早就胸有成竹,一切都是裝出來的,教主其實深藏不露。骷髏老人卻是氣焰囂張,喜形於色,正所謂: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在智謀方面,傲教主運籌帷幄決勝於千里之外,這些絕非骷髏老人所能及的!」

    「嘯天你太抬舉我了!」

    「傲教主,屬下若沒猜錯的話,教主故意裝出無能的樣子,只是為了讓骷髏老人輕敵,骷髏老人狂妄自大,教主故意迷惑對方,然後再出奇至勝,攻其不備。教主深藏不露,才是高人!」

    「我和骷髏老人從未翻臉,你卻已料到我會與他為敵,龍嘯天你這人不簡單啊,你眼光果然獨到啊!」

    「龍嘯天你認為骷髏老人明日將教主中兄弟帶回苗疆是何居心!」

    「屬下愚鈍,不知!」

    「龍嘯天在本教主面前你不用再裝了!」

    「請教主先恕屬下無罪!」

    「我答應你,你說吧!」

    「屬下認為骷髏老人想趁機收攏人心,伺機叛教!」

    「龍嘯天你果然好眼光,如今四大法王只剩你一人了,倘若骷髏老人叛教之時,你一定要幫我!」

    「屬下願為教主赴湯蹈火,肝腦塗地!」

    「好了,你們緊盯著骷髏老人,事成之後我封你為副教主!」

    「是!」龍嘯天大喜。

    傲天行走了出去:「此人不簡單,也得小心提防!」

    「兩虎相鬥,必有一傷,等到你們兩敗俱傷之後,我就坐收漁翁之利了!」龍嘯天陰險笑道。

    任我狂趕到巫山時,面前空空如矣,一片空虛,若大的巫山,寂靜異常,不見人影。

    任我狂憤憤道:「撤得好快啊!」「這些縮頭烏龜帶上雲夢幹什麼,雲夢定是沒死,否則他們是不會帶上一個死人的,他們一定是怕我找他們報仇,所以拿雲夢來要挾我,如碧說得沒錯,雲夢定是尚在人間!」任我狂心中不禁歡喜。

    任我狂心中揣測著:「這些狗賊去了哪裡,是不是回西域去了!」

    「狂兒」!一聲嬌呼,來人正是琴魔一家三人。

    「姑姑,爺爺,奶奶!」任我狂大喜。

    吳南風激動萬分:「狂兒你終於恢復了記憶!」

    「如果沒有雲夢,我是不可能恢復的,我寧願不要恢復記憶,我寧願永遠和雲夢在一起!」

    「狂兒,我們已經得知你創下丐幫,又親手殺了雲夢,想不到你的命運比你爹還慘,狂兒節哀順便吧,如今你要做的就是報仇!」吳南風安慰道。

    「爺爺,你有所不知,原來雲夢沒有死,只是昏了過去,可惜她又被,骷髏老人抓去了!」任我狂驚喜道。

    「雲夢沒死真是太好了,老天總還有一絲仁慈,狂兒好好把握一切,聽說你練成了天魔十六刀!」

    「奶奶,我的確是練成了天魔十六刀,以我現在的武功,縱是西域群魔聯手我也不怕!」

    「狂兒你報仇之日不遠了,我們替你高興!」

    任我狂大急:「不過現在最要緊的是救回雲夢,可是不知雲夢被抓往何處了!」

    「狂兒你放心,他們只是拿雲夢做人質,暫時不會殺她的,狂兒我們擔心他們會利用雲夢來對付你啊,你可千萬要小心啊!」

    「奶奶,謝謝你這麼關心我。以前我誤會了爺爺,真是不孝請受狂兒一拜!」任我狂撲通跪了下去。

    「狂兒快快起來,你知不知道你吳爺爺等這句話等了很久!」琴魔萬激動。

    「狂兒,奶奶的話你可要記住啊,要提防他們和雲夢!」

    「狂兒知道,上次我就差點被雲夢給殺了,我會小心的,最可恨的是西域妖僧,他催眠了雲夢,差點害死了我,也差點害死了雲夢!」

    「狂兒,不如我們和你一起找雲夢?」

    「不必了,以我現在的武功,天下沒人能把我怎樣,我一人去救雲夢就可,你們去我反而會有所顧慮!」

    思南道:「好侄兒,你可千萬要小心啊!」

    「我知道,小姑姑也多保重啊!」

    「奶奶,狂兒有一事相求,不過是不情之請,如果奶奶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

    琴魔笑道:「狂兒可是想知道西域派的巢穴?」

    「奶奶果然深知我意!」

    琴魔歎道:「一入西域派,終生不許叛教,不過當初我嫁給南風之時就已答應要幫你任家報仇,不管會落得怎樣的下場!」

    「奶奶真是太為難你了,忠臣不事二主,是我讓你陷入不仁不義!」

    「狂兒,你的好意我心領,今天的西域已被攪得烏煙瘴氣,也不再是以前的西域教了,我也不算是叛教,我早就繪好了一張地圖,今天終於等你來拿了!」任我狂接過地圖。「多謝奶奶,爺爺,小姑姑,狂兒就此告辭了!」

    「狂兒一路保重!」任我狂身影一晃,已在數丈之外。三人大驚:「狂兒的武功高得嚇人!」

    任我狂奔下巫山,前面有幾位老農。任我狂上前問道:「老人家,請問這幾天你們有沒有看見一群江湖中人從此路過!」

    「年輕人,算你問對了,昨天好似有一隊人馬從此路過,不過那隊人馬走到前面路口就分成兩對人馬了,一路往西,一路往南!」

    「多謝老人家!」

    「奇怪,他們為什麼要分成兩對人馬呢?往西的一定是傲天行,往南的一定是骷髏老人,雲夢會在誰的手上呢?傲天行是教主,雲夢可能會在她手上,也罷,我就先去西域!」任我狂打定主意先往西域。任我狂掏出地圖,上面畫著地形。「原來西域總壇在鄯善國內!」「此去西域路途遙遙,我得先備一匹腳力!崑崙也在西域境內,正好向石貫英討個公道,天山也在西域境風,不知曾外公現在怎樣了!」任我狂邊走邊想,不知不覺,前面有條大街。「我得找個地方買馬!」任我狂徑直前走。只見一乞丐被一富家子弟打得遍體鱗傷。任我狂大怒,手指一彈,一縷指力射中那人穴道。那乞丐方才脫逃。

    「是什麼人,竟敢出手偷襲本大爺!」

    「是我!」任我狂走了過去。那乞丐見到任我狂,急忙跪地:「弟子拜見幫主!」「起來!」

    那公子驚道:「你是乞丐幫幫主任我狂!」「正是!」

    「來人啊,抓通緝犯!」那公子大驚失色,一隊兵馬湧了上來。任我狂冷怕道:「你們為什麼要抓我?」

    「小子你殺了我西魏大將,全國之內已下通緝令,見你殺無赦,今來本公子正好拿你人頭去領賞!」

    任我狂怒道:「看你油頭粉面,一看就知道是個欺壓百姓的壞東西,我平時最恨你這種仗勢欺人的富家子弟,信不信我剁下你的人頭!」

    「我們這麼多人,還怕你不成!」眾士兵將任我狂團團圍住。

    「我要殺你們易如反掌,我任我狂要走,你們又豈能留住我!」任我狂冷笑道。

    「放箭!」那公子大喝一聲,一排排利箭射向任我狂。任我狂腳步下一動,已經避開劍雨,一把大刀架在那公子脖子上,那人頓時嚇得面色鐵青。

    有人喊道:「小子,你不能殺他,他可是我西魏大將軍長孫青雲之子,你若殺了他,我們大將軍一怒之下定將你乞丐幫殺個片甲不留!」

    「原來是個鮮卑人,今日且饒你一命,日後若敢再欺我丐幫弟子,我定你家將軍人頭!」任我狂一縱身,一腳踢落剛才說話的那頭領,奪過坐騎,飛奔而去。那頭頂驚道:「此人武功神出鬼沒,出入萬馬軍中如入無人之境,倒是一代將才!」

    任我狂奪過馬匹,數十日狂奔不覺到了崑崙腳下。「石老兒你差點將我折磨至死,今天路過崑崙正好找你算賬!」任我狂想起被眾道士凌辱,不由怒火焚胸,繫好馬匹,飛奔崑崙而上。任我狂輕功絕頂,只是片刻就到了崑崙座望峰。「快去告訴你們師父,就說丐幫幫主有事要見你們祖師爺!」

    「是任我狂!」兩名看門弟子大驚,急忙進去稟報。石貫英率領眾弟子怒氣沖沖而來。

    「石老兒,你當日將我折磨得好慘,今日我要向你討回公道!」

    「小子,當初沒殺你為我徒兒報仇是我的的遺憾,今天你還敢上崑崙!」

    「有什麼不敢,我已經恢復了武功,難道我還怕你們這群牛鼻子不成!」

    「任我狂,你作惡多端必遭天誅,聽說你殺了楊雲夢,這就是你的報應,你終於知道眾叛親離的滋味了,你惡貫滿營,連你最親的人也看不慣你所作所為!」

    「住口,石老兒你知道個屁,雲夢是被西域妖僧催眠了,身不由己才出手殺我的,雲夢從始至終都是愛我的,你們少在這裡幸災樂禍!」

    「任我狂你不用再自欺欺人了,楊雲夢並不愛你,所以你惱羞成怒殺了她,她已經死了!」

    「不是,雲夢是愛我的,她沒有死!」任我狂暴跳如雷。

    「天下人都知道你殺了楊雲夢,她死了,你不用再狡辯了!」

    「雲夢沒死,她一定沒死!」任我狂大叫一聲,腦中又出現了雲夢胸口血淋淋的那一幕。

    石貫英罵道:「你這喪心病狂的畜生,我要是你羞活人世,早就一頭撞死,絕不苟且偷生,讓人唾罵!」

    「石貫英你不必幸災樂禍,我沒殺雲夢,我今天來是找你算賬的!」

    「小子,雖然你武功蓋世,老夫也自認不是你的對手,想怎樣,動手吧,我要和你拚個魚死網破,但希望你不要亂殺我崑崙弟子,石某一條老命死不足惜!」

    「石老兒,你一向心高氣傲不可一世,居然肯低頭求我,好,看你一把年紀,大概也時日無多了,我就不殺你,崑崙弟子我也不殺,今天我就會會你的崑崙刀法長進沒有!」

    石貫英虎鬚倒豎:「好,姓任的,你殺了我徒弟,這口氣我也憋了好久!」

    「石老兒,憑你的武功絕對躲不過我四刀!」

    「小子你太狂妄了!」石貫英大怒,拔出那把沉重無比的金絲大環刀,一招砍向任我狂頭頂。

    「調蟲小技!」任我狂冷笑一聲,天魔刀往上一揚,只聽「錚」的一聲,崑崙刀已經被砍成兩截。

    任我狂冷笑道:「你那也配叫刀,連木頭都不如!」

    「任我狂你是憑了一把削鐵如泥的天魔刀罷了!」

    「好,石貫英,用這把利器打敗你,人家會說我以小欺大,今我就用根樹技和你比試,這把天魔刀暫給你做兵器!」

    任我狂拾起樹枝,扔過天魔刀。石貫英接住天魔刀,一甩手往懸崖下扔去,任我狂大驚,右手一吸,天魔刀又飛回任我狂入手中。

    「石貫英,你以為扔掉了天魔刀我便怕你了!」

    「哼!用這把刀只會沾污了我的手!」

    「你這不識好歹的老匹夫,今天我要挫挫你的銳氣,看你還能神氣多久!」任我狂大怒,天魔刀插入刀鞘,負在背上。

    「拿刀來!」石貫英大喝一聲,一名弟子遞過兩把大刀。任我狂內力透過樹枝,手腕一抖,內氣衝出樹枝,地上被深深的劃了一道口子。

    「你居然能將這根樹枝化成刀!」石貫英大驚。

    任我狂冷笑道:「武功練到我這般地步,世間萬能物皆可為刀!」

    「你居然能將,內力透過兵器,化成一把無形之刀,不可思議,無形之刀,如何能擋!」石貫英臉色大變。

    「雖然世間萬物皆可為刀,但是天魔刀能將內氣化成刀光,無堅不摧,無孔不入,乃是世間最厲害的刀,石貫英,只有十六式天魔刀法,方可發揮它的無上威力,你想練到我這般境界,再活一百年也不可能了!」

    「廢話少說,你小子出招吧!」

    「好,你留神,四招之內你必敗無疑!」任我狂冷笑一聲,使出「魔影重重」那根樹枝在任我狂手中真的比刀還厲害一催動真氣,頓時狂風四起,那根樹枝好像有一股巨大的吸力,這一刀又纏又絞,樹枝順著刀身上滾,直削石貫英手臂,任我狂內力深不可測,手法奇快。石貫英急忙運足內力,將崑崙刀脫手飛刺任我狂前胸。

    「石老兒你果真不愧為一代宗師!」任我狂心中暗自佩服,一把大刀飛刺胸口又快又狠,任我狂不得不撤回右手,手中樹枝往外一磕,只聽「錚」的一聲,大刀斷為兩截。

    「石老兒,第一刀你就丟了兵器,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士可殺,不可辱,小子不還有三刀呢!」

    「好,我就讓你心服口服!」任我狂身影一晃,第二刀「幻化萬千」使出,一股刀氣衝出樹枝直砍石貫英。石貫英大驚,手中崑崙刀左擋右磕,任我狂冷笑一聲,刀法越舞越快,無數刀氣砍向石貫英,好似許多無形之刀同時砍來。

    「一根樹枝在他手中竟有如此大的威力!」石貫英大驚。使出崑崙刀法護住週身要害,任我狂一陣狂攻猛打,石貫英也守得滴水不漏。

    「魔高萬丈!」一出,刀影撲天蓋地,石貫英大驚,拔身飛起幾丈來高,突然他覺得腳步底一涼,鞋底已被削去。石貫英雙腳落地,樹枝已架在他脖子上。

    「呀!」石貫英手中大刀往外一磕,施展出「兩儀刀法」快速絕倫的反攻了起來。

    「哼!」任我狂冷笑一聲,使出第四刀「碎雨穿雲」這一刀巧妙絕倫,躲過了石貫英大刀,樹枝快速無比。「唰,唰」連刺幾刀,石貫英胸前幾縷銀絲飄下,上衣連劃開幾個口子。樹枝已抵住石貫英咽喉。

    「任我狂你殺了我吧!」

    「要殺你,我早就殺了,石老兒崑崙派和我之間有剪不斷的仇怨,今天我放你一馬,讓你知道我的厲害,我勸你好自為之,日後再有崑崙弟子煩我,我絕不手下留情!」任我狂縱身而去。石貫英狼狽不堪,神情沮喪。「我居然接不下他四招,我再怎麼練,今生也不可能跟他比,江山代有人才出,我真的老了,何必那麼固執,他已經饒我一死了,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仇怨放不下呢!」

    「雲夢你到底是活是死,是在西域還是在苗疆!」任我狂想起石貫英說雲夢已死,心中一時忐忑不安。「難道我真的只是自欺欺人,難道雲夢真的死了?」

    「不管她是死是活,我都要找到她!」任我狂打馬飛奔。前面是茫茫大漠。任我狂掏出地圖。「飛鷹堡原來在樓蘭!」任我狂大喜:「越天龍你這背信棄義的小人,我來取你狗命了!」任我狂想起越天龍的出賣,心中恨起。狂風吹起,黃沙飛舞,遮天蓋地,驕陽似火,任我狂辨了辨方向,棄馬飛奔。

    越過黃沙,一座城堡出現在眼前。「是飛鷹堡!」任我狂大喜。

    任我狂大吼一聲:「越天龍我來矣!」

    「稟報堡主,堡外有一小子要見你!」

    「不管什麼人我都不見,快關閉城門!」越天龍驚恐萬分。自被白庭峰廢掉右臂,越天龍終日惶恐不安,惟恐有人前來尋仇。兩扇大門將任我狂擋在門外。

    「小小兩扇木門,竟想擋住我的去路,今天我偏要從這大門進去!」任我狂大怒,雙掌運足內力,猛的向那兩扇門拍去,一聲巨響,兩扇木門被拍得粉碎,任我狂縱身而入。飛鷹堡內一片混亂,一群武士圍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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