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夢低頭道:「傲風塵武功絕世,只可惜被傲天行所迷惑,將來定是個很棘手的人物!」
任我狂道:「你傷得很重,不要多說話,我們找個地方,好好養傷!」任我狂吃力的抱起雲夢,這次傷得實在太重了。
二人在附近好不容易找了間破舊的廟宇。天快黑了,二人鑽入屋子,裡面黑乎乎的,任我狂放下雲夢。「你在這裡等一會兒,我去拾些柴火進來!」任我狂放下雲夢,走出廟外,四周樹林撿了些柴。天更加黑了,四周伸手不見五指,樹林中發出烏鴉哇哇的叫聲,令人毛骨悚然,突然一陣老鼠吱吱大叫,雲夢嚇得尖叫起來,無依無靠,孤獨委屈恐懼湧了上來,雲夢幽的哭泣了起來。
「雲夢!」任我狂抱著柴火閃電般衝了進來。
「狂兒!」雲夢黑暗中抓住了任我狂有力的肩膀。
「雲夢怎麼了!」
「這裡黑乎乎的,沉寂得可怕,才離開你一會兒,我就感覺到了孤獨可怕,我真怕你一去不復返,那我該如何剩下的日子!」
「不用怕,我不會離開你的,如果你怕黑,我會為你點亮一堆篝火!」任我狂掏出火石點亮燈火,一時四周亮了起來。
雲夢高興道:「有你在我身邊讓我依靠,我什麼都不怕!」任我狂放下雲夢,在屋裡找了一個破舊的罐子。「雲夢,你在這裡等一會兒,我去洗幹盡罐子熬人參喝!」
「狂兒,我要和你一起去!」
「好!」任我狂抱著她出去了。二人靜靜的度過了一個晚上,二人相依相偎,天亮了,人參熬好了。「雲夢,把它喝下去,喝下去後你的傷就會好了!」
「不行,你也傷得很重,你還得報仇,還是你先喝!」
「如果沒有了你,報完仇後還有什麼意思,我還有一身功力,不會這麼輕易的死去的,我還要和你廝守一生呢!」
「那好,我們一個喝一半!」
任我狂無奈,二人各喝一半。任我狂運了運內力精神好多了,不傷勢依然嚴重。
「雲夢,就憑這些人參,我們恐怕難以痊癒,我帶你去天山找我曾外婆為你療傷好不好!」
「可是你傷了你曾外公,他是不會幫你我療傷的!」
「你是棍王孫女,我曾外公重情重義,他定會醫你的,你傷及內臟,只有天山千年雪蓮才能治好你!」
「可是你曾外公會給你療傷嗎?」
「我的傷無關緊要,我們去天山吧!」
「狂兒,你答應我一定要好好活著!」
「你放心,我還有大仇未報,怎甘心死去呢!」
「那就依你之言!」任我狂抱起雲夢,二人奔向遙遠的天山。
「風塵,任我狂與六大派的情況怎樣了?」
「任我狂大戰少林神僧,與少林派打成平手,大敗其它五派,如今他已與中原武林勢成水火,成為武林公敵了!」
「江湖傳任我任身受重傷,被你救走,是不是?」「是,我救了!」
「你為什麼要救他,此人武功卓絕,正是殺他的絕好機會,你為什麼要放棄!」
「因為任我狂不能死,他還要替我殺光六派弟子,他已經殺了崑崙派掌門譚不同了,而且他雖然身受重傷,但是他在盛怒之下練成天魔第九刀和第十刀,他雖受傷,但他還有「幽靈鬼步」的絕世輕功,倘他從我手中逃走,那豈不是弄巧成拙,所以我放了他!」
「做得好,如此他與成武林公敵,對我們大大有利,只是這小子能與少林和尚打成平手真不簡單,不過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就算他內傷好了。也只是幫我們殺更多的人!」傲天行大笑。
骷髏老人歎道:「唉!放虎歸山,後患無窮!」
「楊兄,這叫欲擒故縱,任我狂最大的弱點,就是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我們知道了他的弱點,就不用怕他了!」
傲天行又道:「夏候法王,玄冥法王你二人還是暫回西域避避啊!」
夏候英霸有些不滿:「教主,屬下對中原各派比較瞭解,還是讓我留下吧!」
傲天行怒道:「夏候英霸,這是命令!」
「是!」夏候英霸心中極不痛快。骷髏老人冷笑一聲,心中暗道:「傲天行,你又少了左膀右臂!」
「你們二人明天就起程,而且需喬裝一番!」「是」!二人怏怏不快退下。骷髏老人追了上去,二人臉色陰沉奔回房中。
「教主真不公平,讓我們二人回去,以我夏候英霸的身份,居然還得喬裝回去,真是窩囊!」夏候英霸發著牢騷。
「是啊,教主膽子變得越來越小了!」玄冥鬼佬也是埋怨。骷髏老人推門而入,二人大驚:「屬下參見楊教主!」
骷髏老人哼道:「你們好似對傲教主有些不滿!」
二人驚道:「屬下一時糊塗!」
「你們放心,此事我不會跟傲教主說去!」
「多謝楊教主!」二人如釋大任。
「唉!你們兩個忠心耿耿,想不到傲教主不相信你們,此時趕你們走,我覺得傲教主有些過份!」
「傲教主這麼做也是為了我們好,幾大派正在尋找我二人下落,我們若不走,萬一事情敗露,豈不前功盡棄!」
「玄冥法王錯矣,岳沖雲谷清平二人還不是讓人懷疑,教主為何不讓他們回去!」
「教主這麼做一定有他有道理,我們遵命就是!」
「二位對教主忠心耿耿,卻落到如此下場,真是可悲可歎啊!」二人默不作聲。
「二位如果真的對教主心灰意冷,不如棄暗投明,隨我左右,共成大事如何!」二人頓時大驚。
「我們是不會背叛教主的,想不到你狼子野心,想將教主之位取而代之,教主你當初為何要引狼入室啊!」夏候英霸大怒。
「夏候英霸你也配說這話,你當初自立天目教,可算叛教!」
「我雖自立門戶,不過我從沒想過叛教,後來教主召我回西域教,我還不是順從!」
玄冥鬼佬板著臉道:「楊教主不必再提此話,一入西域教終生不可叛教,我等雖是是魔中人,卻也知一個忠字!」
骷髏老人見二人對傲天行忠心耿耿,直恨得咬牙切齒,臉上卻笑道:「我只想試探一二位的忠心,傲教主果然沒看錯人,二位對本教忠心耿耿,我會回去向教主稟告二位的忠心!」
「原來教主只是為了試探我們,夏候英霸剛才失禮了!」
「二位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了!」骷髏老人走出門外,目中凶光四射。「你們兩個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骷髏老人恨恨而去。
「師父救命啊!」毒霸天身上毒性發作,滿地翻滾,痛苦呻吟。
「吃下吧!」骷髏老人冷笑一聲,扔過一顆解藥,毒霸天一搶過吞了下去,方才安靜了下來。
「你馬上將這封信送給少林和尚,不得有誤,必須在今天之內送到!」
「師父,此去嵩山還有三四百里路程,弟子恐怕……!」
「我知道以你的輕功起碼得要十個時辰,我已經為你備好一匹派快馬了!」
「多謝師父!」毒霸天接過信,轉身而出。
「骷髏老人狼子野心,我真擔心西域會斷送在他手中!」玄冥鬼佬擔心道。
夏候英霸道:「我們不如將此事告訴教主!」
「沒用的,骷髏老人太狡猾了,他只要說是為了試探我們,教主便不會相信我們!」
夏候英霸歎道:「但願教主會提高警惕,不要著了他的道!」
毒霸天一番喬裝來到少林寺,兩名弟子擋住了他。「兩位小師父,請把這封信交給慧光使者!」
二僧接過信來:「施主等一會兒!」
「不用等了,我現在就告辭了!」
「稟報使者,有人送來封信!」慧光接過信來,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使者發生了什麼事!」
慧光道:「這封信上說,夏候英霸與玄冥鬼佬二人明天將要回西域去,從紫荊關路過!」
「使者,可否相信是真!」
「此信定是五派在西域臥底送來,假的也好,真的也罷,我們一定要去,不聞你馬上召集三位師弟,我們星夜趕去,在紫荊關等候那兩個魔頭!」不聞領命而去,五人連夜趕往紫荊關。
「二弟,三弟,你們兩個一路小心!」傲天行關心道。
「教主,我們不在,你要小心身邊小人啊!」
「我知道,你們一路要小心,記得一定要喬裝!」
「多謝教主關心,我們知道!」「時候不早了,你們早點上路吧!」
「教主保重!」三人依依不捨分別。
「使者我們等這麼久了,怎還不見他們來,莫非是有人存心戲弄我們!」
「不問,出家人六根清靜,心如止水,耐心等待吧!」
「是使者!」一行人走過,其中兩個老者斗笠,胸飄長鬚,矯健如飛。
「阿彌陀佛,夏候英霸你們二人作惡多端,以為遮住面孔就能掩人耳目嗎?」慧光縱身擋住二人。
「大師訂錯了!」二人心中大驚,繞開慧光,要從旁過去。
「二位不必躲了,老衲雖然與二位素未蒙面,但見二位行走之時健步如飛,一看便知是武林高手,中原武林能有這般身手的廖若晨星,你們就是嫁禍少林的西域兩大法王,已經有人給我們報迅了,你們不必再裝了!」
「大師果然好眼力!」二人扔掉斗笠,露出本來面目。
慧光道:「二位還是束手就擒,跟我們回少林吧!」
「沒那麼容易!」二人凶相畢露,兩縷指力射向慧光。不問驚道:「這是無相劫指!」慧光微微一笑,輕輕躲過,手指輕拂,三人相距丈遠,二人已被一股無形指力點中穴道。
夏候英霸驚道:「大師這是什麼功夫?」
慧光道:「此乃少林寺的「拂蘭手」,袖中暗藏指力,點人穴道於無形!」
玄冥鬼佬道:「少林武功果然厲害,我輸得心服口服,和尚你可曾知道報迅之人是誰!」
「出家人不打誑語,老衲確實不知道此人是誰?」
「你們帶他回少林寺交給方丈處置,我去華山請凌風道長證明少林寺清白!」
「是!」四大金剛押著二人上路了。
「使者,西域派兩大法王已被我們抓了回來!」不聞向僧稠報道。
「帶他們進來!」四人押著二人進來了。僧稠用手一拂,已給二人解穴。「夏候英霸,玄冥鬼佬你二人可知罪?」
「何罪之有!」夏候英霸傲慢道。
「你二人殺人無數,造孽太深!」
「江湖中人誰沒殺過人,沒殺過人的都被人殺了,我不殺人,人便殺我,弱肉強食,本就是生存之道,何罪之有?」
「弱者也是人,你們視人命如草菅,殺人如麻,還不迷途知返!」僧稠怒道。二人卻無言語。
「你們殺人之時可曾想到他們的妻兒子女會有多麼傷心?」
「笑話,殺人還用故慮他人感受,故慮那麼多,那就不用殺了!」玄冥鬼佬笑道。
「你們可曾想想被人殺的滋味!」
夏候英霸道:「落頭不過碗大的疤,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有什麼好怕!」
「你們之所以不怕死,是因為你們沒有親人,不知道死亡的後果,夏候英霸你作惡多端,惡貫滿營,今天我讓你試試死的滋味!」僧稠出手如電,一掌擊中夏候英霸胸口,一口噴出,夏候英霸倒在地上。
「二弟!」玄冥鬼佬心如刀絞,淚如泉湧。「二弟,你不能死啊!」夏候英霸倒在地上氣若游絲。
「二弟,你不要死啊,我們還有很多事沒辦,你不能這樣匆匆的離開人世,你一世英雄,想不到落到如此下場!」玄冥鬼佬傷心欲絕。
僧稠笑道:「你不是說死沒有什麼可怕嗎?」
「你這妖僧,佛口蛇心,出手狠毒,什麼我佛慈悲,普度眾生,全是放屁,我們有錯,你應該渡化,為什麼出手傷人!」
「玄冥鬼佬,你終於知道錯了你可知道你殺了多少人,有多少人在像你這樣傷心哭泣,當你看見剛才和你一起活生生的夏候英霸如今變成一個死人,你方才知道錯了,有多少人比你更痛苦,你失去的只是一個朋友,而人家失去的是丈夫,或是父親,可或是人家的兒子,,他們需要這些人來養家餬口,你殺一人,便使一家人陷入困境,你於心何忍!」
玄冥鬼佬泣不成聲:「二弟你醒醒啊!」
「施主,你現在覺醒是不是太晚了!」
「老和尚,今天我和你拼了!「玄冥鬼佬怒髮衝冠,出手偷襲僧稠。
「阿彌陀佛!」僧稠雙掌一合,受他一掌,右腳一踢,踢中玄冥鬼佬胸口。「二弟,大哥來陪你了!」玄冥鬼佬一頭栽倒在地。僧稠走近夏候英霸,在他胸口拍了一下,夏候英霸吐出一口鮮血,又活了過來。
「大哥,剛才你說的話我全都聽見了,死的滋味真可怕,我能聽見,卻不能跟你說。人是多麼渺小,縱然你武功蓋世,縱然你是萬萬人之上的九五至尊,到頭來還是免不了一死,只可惜我們兩個執著於名利,爭來爭去始終難逃一死,生老病死,是人都逃不了這些苦難,求大師為我指點迷津!」
僧稠微生一笑:「你是誰?」
「我是誰?我是誰?」夏候英霸沉思著。
僧稠微微笑道:「世間一切事都是,由緣而起,種種條件組合,沒有單獨的自我,皆受因緣條件而制,沒有自我任意的主宰!」
「沒有單獨的自我,沒有自我任意的主宰,「我」非「我」!」夏候英霸恍然大悟。
僧稠笑道:「你終於明白了「無我」的境界!」
「多謝大師指點,現在我心中一片坦蕩,心中清明,週身舒坦!」
「那是因為你明白了「無我」境界,放下心中一切,無牽無掛,一切都不重要了,我現在還會不會為他感到到悲傷!」
夏候英霸笑道:「不會了,生生死死,死死生生,人到頭來始終都會化成一堆塵土,人來自於宇宙,復歸於塵土!」
「阿彌陀佛,色既是空,空既是色,世人癡迷,為名利情愛所困,乃至於沉淪苦海,心生喜、樂、哀、愁,你已經明白了「無我」,看透生死,塵世已經不再有煩惱困擾你了!」
「多謝大師點化,求大師為我除去三千煩惱絲,我想從此頓入空門,今生今世,長伴佛祖普渡眾生!」
「我答應你,你已經看透生死,明瞭「無我」境界,我正式收你為弟子,法號「了明」!
「多謝師父!」
「了明,你想不想玄冥鬼佬活過來!」
「他能不能活過來,已經不再重要了,我現在是了明,不是夏候英霸!」
僧稠微笑道走了過去,在玄冥鬼佬胸口拍了兩下,一聲長吁,玄冥鬼佬清醒了過來。「弟子求使者收我為徒!」
「玄冥鬼佬,你為何要入空門?」
「剛才我已經死了一次,了明的話使我清醒了過來,一切都要復歸塵土,又何必那麼執著,拋開一切,我會比以前快樂!」
「善哉,善哉,你們二人終於覺悟了過來,我賜你法號「了緣」!
「了緣拜見師父!」
「好,現在為師就為你們兩個剃度!」僧稠拿起拿起剃刀,轉眼二人已成了光頭。
「善哉,善哉,你二人能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實在是我佛慈悲,天下蒼生之福!」
了明道:「弟子等深知罪孽深重,從今以後必定誠心向佛,以我佛大慈大悲之心來拯救蒼生,阿彌陀佛!」
凌風邁步而進:「使者夏候英霸與玄冥鬼佬在何處!」
「了明,了緣見過施主,凌施主,我們二人以前殺了許多華山弟子,了明,了緣會為他們在此超度靈魂,早日脫離地獄!」
「既然二位不再是夏候英霸,玄冥鬼佬,凌風便不再追究了,二位嫁禍之人是不是岳沖雲和谷清平!」
「凌施主猜得沒錯,還有用神龍劍法嫁禍天山的是龍嘯天,用無相劫指嫁禍殺人的是我們,用大力金剛掌殺人的是骷髏老人!」
「這麼說我們錯怪了任我狂,但是他殺了崑崙掌門和五派弟子,同樣罪不可恕,傲天行你這招借刀殺人太損了!」
「二位師父可知道西域派在中原哪裡落腳!」
「唉!怨怨相報何時了!」
慧光道:「了明錯矣!除一魔頭,可拯救無數蒼生,除魔衛道,乃是正道中人本份!」
了緣道:「他們在老君山落腳!」
凌風道:「二位使者,我們趕往老君山,消滅這些魔頭!」
慧光道:「好,凌真人,我們現在便起程!」
僧稠道:「了明,了緣,你二人暫住少林,我們前去老君山!」
「師父保重!」二人靜心打坐。
「啟稟教主,大事不好!」一名教從慌忙來報。
「巫山幫弟子發現慧光與四大金剛在紫荊關抓住了二位法王!」
「什麼!」傲天行大驚失色。
「義父,少林高僧武功深不可測,當日任我狂都不曾打敗他們,我們不宜硬拚,還是盡早撤退吧!」
「風塵言之有理,我們馬上撤退,只可惜本教主身邊又少了兩名得力干將!」傲天行淚水奪目而出。
「義父不必傷得,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一定是有人洩漏秘密,我一定要找出這個叛徒!」傲天行怒髮衝冠。
「回稟教主,屬下已傳令下去,各位弟子已經準備好了!」
「義父,事不宜遲,你們快走,我要留在這裡會會少林神僧!」
「好,我們馬上撤離,風塵你要小心!」
「義父放心慧光奈何不了我!」
陸纖纖道:「風塵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傲風塵笑道:「那好,纖纖就陪我在一起吧!」轉眼間眾人風馳電騁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傲風塵與陸纖纖。
「使者,我們已經到了老君山了!」凌風得意道。
慧光驚道:「四週一片寂靜,莫非西域派知道我們要來,已經撤退了!」
僧稠道:「前面有幾間房屋,我們去看看!」三人急奔房屋而來,房子十分寬敞,大門敞開,一男一女背對門而坐,幾人走了進去,傲風塵突然躍起全力向慧光擊出一掌,慧光頓時後退好幾步,傲風塵在空倒翻而下也退了幾步。「少林神僧果然武功了得!」傲風塵抱起纖纖而去。
慧光驚道:「此人武功奇高,比起任我狂來似乎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傲風塵當日在我華山大戰之時,連敗五大掌門,全部是一掌擊敗,就是他救走了任我狂,而且以兄弟相稱!」凌風也驚道。
僧稠道:「此人功力奇絕,而且狂妄至極,一掌敗敵,氣焰囂張,極似任我狂!」
凌風歎道:「看來他們已經撤退了,我們只能無功而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