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碧!」
半面書生跟著追了上去:「狂兒哥哥不會死的,他還要餵他的如碧妹妹一年飯吃呢!狂兒哥哥想到這些他就不會死了,狂兒哥哥心腸這麼好,老天不會讓他死的,碧兒,你要相信爹的話!」
「爹,可是狂兒哥哥說天只會幫壞人,狂兒哥哥他爹娘還不是好人,結果死得那麼慘!」
「那你相不相信狂兒哥哥會死!」
「我相信狂兒哥哥不會死的,外公在騙我,狂兒哥哥武功那麼好,沒人能打過他的,不然老天就太不公平了!」
「乖女兒!」半面書生也忍不住掉下淚下。
「爹,你為什麼要哭啊!」
「爹沒有哭,爹為狂兒有你這樣一個關心他的妹妹感動,爹的女兒長大了!」
「爹,外公算不算窮凶極惡啊!」
「人之初,性本善,爹當初是個父母雙亡的孤兒,是你外公收養了,只是後來你外婆死後,他才變壞的,後來雙被毒霸天和毒手如來推下懸崖,過了五年生不如死的日子,所以他才恨世上的人,他認為有權有勢力才不會受人欺負,現在才變得凶狠毒辣,你以後不要再對你外公無禮啊,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你外公啊!」
「爹,既然那兩個傢伙害了外公,外公為什麼還那麼糊塗,把他們兩個留在身邊!」
「這爹就不知道了,可能是你外公要利用他們吧!」
「碧兒,你以後不要在外公面前說狂兒哥哥的事,你剛才說什麼天魔刀法啊!」
如碧高興道:「是狂兒哥哥教我天魔刀法讓我來防身的,好厲害啊!」
「碧兒,你千萬不要在外公面前說出這些,外公想用天魔刀法來對付狂兒哥哥的!」
「爹,放心,我不會對外公說的!」
任我狂昏迷了一個時辰,醒來時,已是傍晚時分,夕陽漸漸下沉,胸口劇痛,衣服濕漉漉的。「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還有大仇未報!」任我狂一咬牙,搖搖晃晃站了起來。
「我不能死在這個潭邊!」四周樹木蔥翠,前面好似隱隱約約有一點點燈火。任我狂肚子有餓又渴。「天快黑了,我得找戶人家療傷!」任我狂咬往前走,這次傷得的確很重,任我狂步履蹣跚,每走一步都很艱難。前面果然有一座是屋。
「有人嗎?」任我狂聲音微弱,叫了一聲,便已無力了。
「好像沒人!」任我狂跌跌撞撞闖了進去,桌上有一些果子,任我狂大喜,連忙拿了一個放在口中啃咬。
「爺爺吃飯了!」遠處傳出一個銀鈴般悅耳的聲音。
「糟了,有人來了!」任我狂大驚,急忙躲入一間房子裡,房子很大,可是十分簡陋,眼看人家就要進來了,任我狂一急,躍上床去,躲入被褥中。
「爺爺,你先吃吧,我先去洗澡!」「咦!剛摘的果子。怎麼少了幾個!」
「但願這不是那姑娘的房間!」床上散發一股少女的幽香。
「糟了,這真的是那姑娘的房間,如果她進來洗澡,我豈不被人當作淫賊,到時可就說不清了!」門吱的一聲推開了,走進一個妙齡少女,那姑娘十五歲左右,長得貌賽天仙。「好美啊!」任我狂看呆了。那姑娘輕輕走到浴盆邊。
「姑娘不要脫啊!」任我狂用力大喊一聲,胸口一痛,一口鮮血噴出,昏了過去。
「有人!」那姑娘嚇得玉容頓變,只見床上躺著一個俊美少年,床邊還有一灘鮮血,人已昏迷不醒。
「爺爺,有賊啊!」姑娘慌慌張張跑了出去。
「有賊!」老頭子一躍身,已飛入房中。
「你看!」床上果然躺著一個少年。
「怎麼回事啊!」
小姑娘慌道:「爺爺,我剛進來想洗澡,就聽到有人叫我不要脫衣服!」
老者伸手把了把脈,歎道:「這小子受了重傷,心脈受損,五腑六髒受創,出掌人武功奇高,這小子竟然沒被一掌打死,也是個奇跡!」
「爺爺,怎麼辦啊!」「不知道這小子是什麼來歷!」
「爺爺,看他這般年紀,應該不像是個壞人吧!」
「人心難測,我弄醒他,讓他走算了!」那老者猛的提氣,掌心貼在任我狂背後,大約療傷一個時辰左右,任我狂終於慢慢睜開眼睛。
「爺爺他醒了!」小姑娘高興道。
「姑娘,在下不是有意冒犯的姑娘的,請姑娘原諒!」任我狂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小姑娘。那姑娘生得杏眼黛眉,一張白皙的瓜子臉,烏黑閃亮的大眼睛,發如瀑布,果然是白玉無暇,美得不食人間煙火,世間少有的絕色佳人。任我狂不知不覺看呆了。
少雄臉色微紅:「小兄弟,你醒了!」聲如銀玲悅耳,這一笑更顯嫵媚。任我狂看癡了,不須濃裝艷抹,莞爾一笑,已勝卻人間無數。
老者沉聲道:「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你身受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