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風,不要理他們,我們走!」如風略施輕功,已掠過重圍。突然一陣微風吹過,一陣幽香飄過,眾人撲通撲通都倒在地上。
「好香啊!」如風剛說完,便昏倒在地。「如風!」少雄自知有人放毒,伸手去扶如風,突然四周跳出五個奇裝異服的漢子。
少雄怒道:「是你們放的毒!」
「不錯,我們要抓這個妖女,你最好少管閒事!」
「這閒事我管定了!」少雄放開如風,五人早已出掌,五掌臨面,少雄毫不畏懼,手掌一翻,將五人震飛。
「好小子,武功果然了得,兄弟們亮兵器吧!」五人中一個使流星錘,一人使蛇形劍,一人使長柄大刀,一人使鑭,一人使鷹爪鉤。這五件兵器異常,極難應付。那流星錘只有拳頭大小,滿天飛舞,撲天蓋地劈頭打來,那蛇形劍如同一條軟蛇,四處亂竄,使鑭的兇猛異常,使鉤的上鉤頭下鉤腳,長短相交,酏合嚴密,真是無懈可擊。少雄手無寸鐵,只能躲避。突然一聲雕鳴,四隻巨雕從天際飛來,四雕來勢兇猛,行動快速,那四雕一齊俯衝,四雕同時用爪抓起昏迷的如風,飛上天空。少雄大驚,腳尖一挑,一根樹枝到手。「神龍十二式」少雄情急中使出神龍劍法,聽得「鐺鐺!」幾聲,五人手中兵器被一股強大的勁力打飛。
「如風!」少雄大急,俯身拾起幾顆石子,暗運勁力,射向遠處幾隻大雕,聽得頭雕一聲哀鳴,好似受了傷。「孽畜!」少雄大怒。五人早已不知去向,地上是昏迷的五大派弟子,少雄身邊只剩下昏迷的白庭峰,少雄背上白庭峰,尋著如風的方向奔去。
少雄背著白庭峰離開仙霞嶺,少雄找了間客棧,白庭峰依然昏迷不醒。「岳父,我馬上去請大夫,你要挺住!」
少雄找來郎中:「大夫,他傷得怎樣了,為什麼一直昏迷不醒?」
郎中道:「唉!脈搏太弱,流血過多,今晚若能挨過來,便無性命之憂!」
「大夫,你一定要救救他!」
「唉!小兄弟我已經盡力而為了,這些藥若是他吃了醒來便可活命,若不能醒來……!」郎中遺憾的走了。
「岳父,我一定要救活你,不然我無顏去見如風,岳父你一定要挨過來!」少雄扶起白庭峰,將真氣輸入,為他推宮活血。行功一個時辰左右,白庭峰臉色好轉。「岳父!」少雄輕輕呼喚。白庭峰嘴角蠕動了幾下,迷迷糊糊的好像在叫如風。少雄大喜:「岳父有救了!」
「唉!究間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如風呢?」
「水……水……!」白庭峰好似清醒了許多。少雄來不及多想,急倒了杯茶遞了過去,白庭峰眼神失神:「如風呢?」
「岳父,如風被一群奇裝異服的人抓去了!」
白庭幾厲聲問道:「你為什麼不救她!」
「岳父,你先養好傷,如風我一定會去救她的!」
「不要管我,你快去救如風!」
「可是岳父你的傷……!」
「不要再說了,快去,我……還死不了!」
「師父你傷得那麼重,我怎能現在離開你呢?如風武功那麼好,一定不會有事的!」
「你知道不知道是什麼人擄走如風的!」
少雄道:「是五個奇裝異服的人,本來以我和如風的武功,就算是五大派也奈何不了我們,誰知那五人放了迷煙,迷倒了如風,那五人使的是奇形兵刃,我正與五人交手,突然天空飛下四隻巨雕,那雕抓住如風飛走了!」
「奇裝異服,奇形兵刃,巨鷹!」白庭峰若有所思:「這些人定是久居大漠的飛鷹堡人,少雄,你馬上去大漠,救回如風!」
「可是師父傷得如此重,我怎能離開你!」
「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救如風要緊,我現在好多了,快去救我的寶貝女兒!」白庭峰快要發瘋了,一聲暴喝,又昏倒了。
「岳父!」少雄急倒出幾顆雪蓮丸給他服下,跪在床頭磕了幾個響頭,留下些銀兩,飛奔而去。
「稟報堡主,魔女已給抓到了!」五人站在堡外高叫。
「放他們進來!」城門打開,五人進去了。「想不到這個女魔頭這麼年輕!」
「堡主,原本還有個男魔頭,武功極為厲害,我們五人鬥不過他,還有一隻雕兒被打傷了!」
「什麼人,豈有此理,竟敢傷我愛雕!」飛鷹堡堡主大怒。
五人道:「那男的不但武功厲害無比,而且好似百毒不侵,竟沒被迷香迷倒!」
「那好,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厲害魔頭,敢傷我愛雕!」
「堡主,這個女魔頭怎麼辦?」
「我要留著她將男的引來!」
「堡主,那人武功真的深不可測,我們還是先殺了這女的為少堡主報仇吧!」
飛鷹堡主卻道:「任他武功再高,有這女魔在我們手上,還怕什麼!」
「堡主高見!」
「禿鷹,把這女魔弄醒,我要問問她為什麼要殺我兒子!」
「是!」那禿鷹拿過一盆冷水潑在如風頭頂,一個噴嚏,如風已經醒來。
如風冷聲道:「你們為什麼要抓我!」
「妖女,該問的是你,你為什麼要殺我兒子!」
如風笑道:「你兒子是誰?我殺的人太多了,一時想不起!」
飛鷹堡主怒道:「你不但殺了我兒子,你還另外殺了我七名弟子,一共八條人命,這筆血債我一定要你血償!」
「八條人命!」如風想起了極陰山那七個奇裝異服的人,還有一個白衣少年。「不錯,我的確殺了他們,像那種好色之徒,縱然讓我殺他千百個我也不會手軟!」
飛鷹堡主大怒:「住口,你竟誣陷我兒子是淫賊,蒼鷹給我掌嘴!」那叫蒼鷹的大漢向如風走來。
如風猛提內力,身上繩索全被崩斷,眾人大驚。飛鷹堡主大怒:「五鷹給我拿下她!」
如風冷笑道:「就憑你們這五隻小鳥也想抓住我!」五鷹抽出兵器,圍攻了上來。
「我手無寸鐵,長此下去,定要吃虧!」如風心中一急,使出九陰白骨爪。只見爪影紛飛,一丈之內爪影紛飛,勁氣飛蕩,如此一來只有那手持大刀與流星錘的二人可以與如風打鬥,另外三人近不得如風身旁。
「好厲害的爪功,好深厚的內力!」飛鷹堡主大怒。
那柄大刀也著實厲害,上砍頭,下砍腳,真是一寸長一寸強。如風一怒,伸手抓住那柄大刀,內力從刀刃上傳出,向那人猛撞過去,那人內力不及如風,頓時被震斷雙手,倒地呻吟。腦後風聲四起,拳頭大的銅錘直奔後腦打來。情急中,如風手中大刀猛的向後一掃,刀背磕在銅錘上,那人把持不住,銅錘脫手飛出。
飛鷹堡主跳下寶座,五人退在一旁。「小姑娘果然武功高強,乃是我生平罕見的高手!」
如風冷笑道:「井底之蛙不知天下之大,在中原像我這般武功的人多如滿天繁星!」
「你爪功不錯,師承何派!」
如風哼道:「我憑什麼告訴你!」
「那好我就以鷹爪功來會會你的爪功!」飛鷹堡主大怒,一運氣,渾身骨骼發響,兩隻手爪好似鷹爪一般銳利。
「此人爪功不弱,看來得小心應付!」如風使出九陰白骨爪,一時勁氣四起,爪力逼人,屋裡被爪影籠罩著,那些門窗被爪力發出的勁氣撕得粉碎,如風兇猛如同一隻小豹子,那飛鷹堡主鷹爪力更是形神兼俱,不但似鷹般兇猛犀利,更有鷹的靈敏。二人從屋內打到飛鷹堡外,二人在黃沙之中打鬥。一陣大風吹過,黃沙撲天蓋地,向二人壓來,如風不熟大漠氣候,只見黃沙不見天,眼睛睜不開,耳裡聽的全是沙子的聲音。一時難辨天地,那飛鷹堡主泠笑一聲,飛身躍起,如風此時被黃沙困住,寸步難行,沙子已淹沒雙腿,那飛鷹堡主趁機點了如風穴道,將她提回飛鷹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