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少雄被金翅蛇咬了一口,又咬了金翅蛇一口,此刻昏迷不醒,夏雪呤抱著少雄一路兩日狂奔,回了四川唐門。夏雪呤一路狂奔內力消耗過度,此時虛汗滿頭。「快,快給我找郎中!」急吩咐下去,將少雄安放在床,輕聲問道:「少雄,你怎麼樣了,你醒醒啊!」郎中來了,替他把了把脈,那郎中眉頭緊鎖。「大夫,這位小兄弟病得如何!」夏雪呤關懷至極。
大夫歎息一聲:「這位小兄弟脈搏非常奇怪,他脈搏忽強忽弱,體內似乎有種奇怪之力,老夫行醫多年,從未見過這種症狀,老朽無能,姑娘還是另請高明吧!」郎中提起藥箱便走。夏雪呤泣不成聲:「少雄你醒醒啊!」任少雄雙手忽冷忽熱,突然他眼角溢出幾滴淚水。夏雪呤哭道:「我知道你現在很痛苦,你不用怕,姐姐會陪著你的,你一定要活下來啊!」
「夏姐姐,少雄怎麼樣了!」唐姍姍急問道。
「他現在忽冷忽熱,不知是死是活,郎中說沒法醫治了!」夏雪呤泣道。
「少雄,你一定要活下去,你還有大仇未報,你不能死啊!」唐姍姍哭了。
兩天過去了,任少雄始終昏迷,夏雪呤兩天滴水未進,始終守在少雄床邊。唐姍姍十分著急:「姐姐,你這樣下去會傷了元神的!」
「少雄一天不醒,我就一天不進食!」夏雪呤傷心至極。
「姐姐,你不要再固執了,你這樣子,少雄知道心裡也會著急的啊!」
「姍妹,你不知道,在這世上,我就只有少雄這麼一個親人,他一日不醒我就食不下嚥,姐姐吃不下去,你就不必再勸我了!」
「姐姐……!」唐姍姍急得直哭。
「霸川,你答應過我進攻天目教後,你就和我成親,你準備什麼時候娶我啊!」崔鶯依偎地唐霸川懷中撒嬌道。唐川霸瞧見崔鶯臉上的傷疤,頓生厭惡,一下推開崔鶯,口中結巴道:「我……我……!」崔鶯大怒:「你是不是嫌我臉上有傷疤,不好看,不要我了是不是!」唐霸川被她一語點中,口中吱吱唔唔道:「不是……我沒有……嫌棄你!」
「既然如此你明天就娶我過門,我是為你受傷的,你若敢負我,我滅了你唐門!」
「我……我哪敢啊!」唐霸川笑道。崔鶯冷哼一聲,甩袖而走。
「你這個醜八怪,敢威脅我!」唐霸川眼露凶光。
「哥,你還有沒有良心,人家崔姑娘可是為你毀容的,你可知容貌對一個女人有多重要!」唐姍姍不知何時在他身後。
「姍妹,我……!」
「你不用再狡辯了,你心裡想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崔姑娘貌若天仙,為你弄到這種地步,你還罵她是醜八怪,你若有良心就應該娶她!」
「我……我娶她就是了!」
「這話可是你說的,我馬上就和爹爹說去,你明天就和崔姑娘成親吧!」唐姍姍拂袖而去。
唐貫修聞聽唐霸川要娶崔鶯過門,第二日便大作鑼鼓,宴請幾派高手及賓朋。「妖女,好可惡,居然親自跟爹說我要娶她!」唐霸川大怒,卻無可奈何。「霸川,時辰快到了,你還不換裝!」唐貫修喜道。唐霸川無奈只好由丫環換上新郎裝。
「爹去招待客人了!」唐貫修喜道。唐霸川著好新郎裝,偷偷放了一包蒙汗藥在袖中。
唐貫修大宴四派高手,一時賓朋滿座,一片歡天喜地的景相。
「各位,今天是我兒霸川大喜之日,諸位不醉不歸啊!」唐貫修開懷大笑。
「恭喜唐少俠與崔幫主結為百年之好,他二人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是啊!唐公子和崔幫主郎才女貌,的確是世間少有的情侶,唐盟主今天一定要多喝幾杯啊!」
「當然,當然!」唐貫修高興萬分連乾幾杯。
「盟主好酒量啊!」眾人稱讚道。「各位請開懷暢飲!」唐貫修呵呵笑道。
一會兒鑼鼓聲大作,唐霸川身著新郎服裝春風滿面走入,崔鶯頭罩紅巾身著鍛紅大袍,輕挪蓮步而入。「果然是神仙俊侶,天下地上人間少啊!」眾人紛紛誇讚。
「諸位好漢,今日是晚輩大喜之日,請各位多飲兩杯!」唐霸川笑道。
「一定,一定!」眾人笑答。
唐霸川起近唐貫修面前,撲通跪下:「孩兒多謝爹爹養育之恩,今天是孩兒大喜之日,我敬爹爹一杯!」唐霸川起身去桌上拿酒,大袖一遮,食指輕彈,一股無色無味蒙汗藥粉溶入酒中。唐貫修大喜,接過喜酒,一口喝盡。
「爹爹好酒量!」唐姍姍喝彩道。
唐貫修瞧見妹妹笑道:「姍妹,今天是大哥成親的好日子,哥哥也敬你一杯!」唐霸川右袖遮杯,將藥粉撒入杯中,眾人渾然不覺。
「好,哥哥敬我喜酒,妹妹當然得喝!」唐姍姍一口喝盡,臉上笑逐顏開:「哥,祝你與崔姑娘。啊!不,應該是崔嫂嫂,願你夫妻二人白頭偕老,永結同心,妹妹也敬哥哥一杯!」唐姍姍也回敬了一杯。「多謝姍妹!」唐霸川仰頭喝盡。
夏雪呤不好勃唐姍姍面子,此時也只得出席酒宴,心中十分掛念少雄。唐霸川冷笑一聲,起到夏雪呤面前道:「夏教主,今天是我大喜之日,難道你不應該多喝一杯嗎?唐某敬你一杯。向夏教主陪禮,日前多有得罪,敬請海涵!」唐霸川如法炮製,將藥酒遞了過去。
「好,唐公子,今天你做了新郎,這杯酒我喝,祝你夫妻恩愛!」夏雪呤不好勃新郎面子,只好喝盡那酒。唐霸川盯著夏雪呤喝酒的姿態,不由口中輕喃道:「好美啊!如果新娘是你,我寧願減壽十年!」夏雪呤臉色一紅,大廳廣眾之下也不好發作。心中暗罵:「無恥!」口中道:「小女子不勝酒力,失陪了!」心中掛念少雄,早早離開回房。唐霸川望著夏雪呤的背影,冷笑道:「夏教主慢走啊!」
唐霸川陰笑道:「諸位今日不醉不歸啊!今天誰不喝醉,就是不給我唐門的面子!」
「好說!好說!」眾人開懷狂飲。
眾人談笑風生,把酒言歡,「吉時已到新娘新郎結拜!」主婚人喊道:「一拜天地!」二人向天地行了跪拜之禮。
「二拜高堂!」二人又向唐貫修行了跪拜之禮。唐霸川手捧酒杯遞到唐貫修面前,唐貫修高興萬分,伸手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頓覺天旋地轉。
「爹爹請喝!」崔鶯也遞上一杯。「好,好,好媳婦!」唐貫修笑得合不攏嘴,又飲一杯,更覺頭昏眼花。口中喃道:「今天是怎麼了,怎和麼才喝幾杯就有些不勝酒力!」
「爹爹定是太高興了,多喝了幾杯!」唐霸川陰笑道。
「可能是吧!」唐貫修手拂腦袋笑道。
「夫妻對拜!」二人雙雙對拜。「請夫妻喝交杯酒!」唐霸川故伎重施,崔鶯頭罩紅紗,一時不覺,喝下了藥酒。
「新郎新娘入洞房!」
「爹,女兒有些不勝酒力,我先回房了!」唐姍姍暈紅頭臉道。
唐貫修已是醉眼朦朧:「諸位,請繼續暢飲啊!」不少人已經醉倒在地。「如此還是回房歇息去吧!」唐貫修起身欲走,只覺搖晃得厲害,連忙運功將酒逼出體內,突然撲通一聲趴倒在地,亂醉如泥,幾個僕人將他扶回房去。
崔鶯與唐霸川雙雙進入洞房,夫妻雙雙對座。崔鶯醉道:「霸川,良宵一刻值千金,你我……!」崔鶯說不下去了,又道:「唐郎,你我如今已經拜堂成親,你為何還不來揭我頭巾。你莫非還是嫌我醜陋!」
「不,我……我來了!」唐霸川揭開面紗。
「霸川,我突然覺得有些頭暈,你扶我上床吧!」
「好,好!」唐霸川扶起崔鶯,將她放在床上。
「霸川,咱們早點安息吧!」崔鶯伸手勾住唐霸川的脖子,二人倒在床上,突然崔鶯勾住唐霸川的手無力垂了下來,呼呼大睡了起來。
「鶯鶯!」唐霸川連呼幾聲,不見答應。「好好一個仙女,一夜之間怎變成了醜八怪呢!掃興!」唐霸川埋怨下了床。
「今天將是我一生中最難忘的夜晚,夏雪呤,我來了!」唐霸川一陣獰笑,四週一片寂靜,唐姍姍和唐貫修均已入夢中,那些慶婚之人也是爛醉如泥。「天助我矣!」唐霸川一陣獰笑,逕奔夏雪呤閨房而去。
夏雪呤此時藥力發作,不能自已,倒地少雄床邊睡著了。唐霸川興奮異常:「夏雪呤,我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唐霸川輕輕關上門窗。
「小子,你有什麼資格讓夏雪呤愛你,小了,你給我下去!」唐霸川一腳將少雄從床上踢下。被他踢一腳,少雄迷迷糊糊醒來,身上疼痛,嘴唇輕輕動了動,眼睛也睜了開來。唐霸川將夏雪呤抱上床去,夏雪呤酒力發作,臉上一片紅暈,昏昏睡著。「美人!」唐霸川狠狠親了她一口,一時熱血沸騰,伸手去解夏雪呤衣裳,裡面只剩下一片紅肚兜了,少雄此刻已經甦醒,只見唐霸川獸性大發,面目猙獰,口角流涎,雙手伸向褻衣。
「畜牲!」少雄怒不可遏,一掌打在唐霸川後背,少雄這一掌力度不小,唐霸川猝不及防,被打得口吐鮮血,一縱身飛出門外。「畜生!」少雄破口大罵。
「來人啊,抓奸!」唐霸川見事情敗露,不由反咬一口,放聲大叫,一口鮮血噴出,唐霸川倒在地上。
「孤男寡女深夜共處一室,夏姐姐衣裳凌亂,此刻什麼也說不清了,此地不宜久留!」少雄冷靜下來,也顧不上什麼男女之嫌,背上夏雪呤躍出門外,院子裡亂哄哄的,突然唐姍姍身影一顯,擋在二人面前。少雄昏迷三天,此刻只穿睡衣,夏雪呤衣衫凌亂。唐姍姍大罵一聲:「畜牲!」一把鋼針射出,,只聽叮叮鐺鐺一陣響聲,幸好少雄身穿貼身寶衣。「姐姐,請聽我說!」少雄正欲解釋。唐姍姍再罵一聲:「禽獸!」竟聽不進任何言語,一支飛鏢疾射而出,直射少雄咽喉,盛怒之下,她竟下了殺手,少雄反應奇快,但是躲過了咽喉,卻躲不過臂膀,那只飛鏢釘入左臂。人越來越多了,少雄大急。急使「凌波微步」晃開眾人,一路狂奔而去。
天色將晚,已經遠離唐門,少雄又是一路狂奔,好不容易才找到一間破廟棲身,少雄忽覺肩頭疼痛,一頭栽倒在地,夏雪呤被壓在身下,昏亂之中,少雄雙手剛好放在夏雪呤胸前,頓時昏厥過去。
唐門大亂,眾人七手八腳將唐霸川抬入房中,其他人全部去搜尋少雄和夏雪呤二人。唐貫修將真氣輸入唐霸川體內,唐霸川漸漸甦醒過來。
「霸川,深更半夜,你為什麼跑到別人房去?」
「爹爹,孩兒晚上酒飲太多,一時內急,起身方便路過夏姑娘房間,忽見一條黑影偷偷潛入,孩兒一時好奇,近窗一看,夏姑娘已醉,那黑衣人正是任少雄,那小子獸性大發,孩兒推窗而想教訓教訓他,豈料那小子武功不弱,新婚之夜,孩兒貪飲幾杯,又不曾攜帶暗器,方才被他打傷!」
「哥,少雄身著白色睡衣,你怎說他是黑衣人啊!」唐姍姍奇怪道。
「唉呀!姍妹,那小子一進門就淫性大發,脫了夜行衣啊!」
唐姍姍疑道:「那怎麼不見夜行衣啊?」
唐霸川做賊心虛道:「那……定是他逃走時一併帶走了!」
唐姍姍搖了搖頭:「我不相信少雄是那種畜生不如的人!」
唐霸川冷哼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若非大哥親眼所見,我也不會相信!」
「霸川,你怎麼樣了!」崔鶯急忙闖入,關懷至極。「我沒事!」唐霸川有些厭煩。
唐貫修大怒:「傳令下去,見到任少雄那淫賊格殺勿論!」
夏雪呤迷迷糊糊醒了過來,天已亮,陽光射了進來,夏雪呤忽覺身上沉沉的,胸口如壓磐石,她緩緩睜眼,身上趴著一個男人,一雙手正放在酥胸上,夏雪呤大怒,一個耳光抽去,少雄被他耳光括倒在地,左臂一片鮮血,夏雪呤胸前也沾了些血漬,地上流有大灘鮮血。夏雪呤揉了揉眼睛,見是少雄,胸中怒氣已消一半,見左臂扎有飛鏢,急點少雄穴道,止住鮮血,咬牙拔下飛鏢,但見鏢尾刻有「唐姍姍」三字,任少雄臉色蒼白,不省人事。夏雪呤扶起了他連聲急呼,無奈少雄失血過多,仍是昏迷不醒。此處荒山野嶺,四周不見人煙,只是一處荒廟。夏雪呤心中暗急了:「這四周無人,定是找不到郎中,如何是好,難道要我為他療傷!」此念一生,不由面紅耳赤,心在狂跳,好在此處荒蕪人煙。「救人要緊!」夏雪呤雙手顫抖,剛觸及少雄肌膚,如遭毒蟲猛獸般急收回手
「救人要緊!」夏雪呤銀牙一咬。剝去少雄上身衣服。一個成熟男子肉體呈現眼前,男子獨有的氣味衝入夏雪呤鼻孔。夏雪呤只覺心跳甚快,狂亂不已。夏雪呤緊閉雙目,一雙玉掌貼緊少雄背心,一股真氣輸入,少雄失血的嘴唇動了一動:「好冷啊!」夏雪呤心中狂亂,鬼使神差,她只好抱住少雄為他取暖。一股暖流湧遍全身,貼著少雄微熱的肌肉,夏雪呤血液沸騰。夏雪呤暗罵自已一聲:「無恥!」卻又不敢放開少雄。
「姐姐,我好餓啊!」少雄終於甦醒了過來,聲音微弱。夏雪呤見他一醒,陡覺羞愧,急忙放開少雄,撲通一聲,少雄倒在地上。夏雪呤轉過臉去:「你終於醒了!」
少雄臉色蒼白,微笑道:「姐姐,你對我真好!」夏雪呤慌亂的為他披好衣服轉身欲走,少雄輕輕拉住了她的手,口中道:「姐姐,我永遠愛你!」夏雪呤身子一顫,心亂如麻,少頃十分歡喜,道:「姐姐也永遠愛你!」
「姐姐,我有些餓了!」
「少雄,你好好躺著,姐姐去給你找些食物!」夏雪呤臉上紅霞亂飛,不敢看她一眼。
夏雪呤奔出破廟,方才吁了口氣,臉上依然滾燙,想起剛才的一切,夏雪呤更加面紅耳赤,低聲喃道:「想不到我這麼大膽!」突然一隻兔子從面前跑過,夏雪呤縱身躍上,雙手按住兔子,手拂兔背,忽然又放開兔子,夏雪呤心地善良,不忍殺生,四處尋了些野果。
「少雄,姐姐回來了!」夏雪呤走入廟內,少雄躺在草上,依然昏迷,野果無法入口,夏雪呤找來一個破罐洗淨生火,用飛鏢將野果切碎,生火將野果燉爛,煙火熏得夏雪呤睜不開眼,好不容易燉熟。
「少雄!」夏雪呤輕輕搖醒少雄,將湯灌入。
「好些了嗎?」夏雪呤輕聲問道。
「好些了,多些姐姐照顧,真是為難姐姐了!」
夏雪呤甜甜一笑:「沒什麼!」
休養了幾日,少雄臉色略好,已能行走。「姐姐,那日之事,少雄實在是對不起,少雄愧為人弟!」夏雪呤臉色發紅:「那日之事,我會原諒你的!」
「姐姐寬宏大量,少雄的確是愧為人弟,請受少雄一拜!」任少雄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起來,姐姐早就原諒你了!」少雄起身而立笑道:「姐姐,你的手好舒服,我好想牽你的手!」
夏雪呤聞言心跳加快,面紅耳赤,乾脆扭過頭去,臉上露出一絲幸福的笑容,有些嬌羞:「以後你可以隨便牽我的手了!」一言既出,只覺心快跳出,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萬分舒服。
少雄奇怪道:「姐姐,你的臉紅紅的,是不是受了風寒?」
「從來就沒有一個男子對我這麼好過!」夏雪呤回過神來,激動不已,結結巴巴道:「不……不是,姐姐……剛才生火,被煙火燻熱了!」
「要姐姐照顧少雄,我心裡真過意不去!」
夏雪呤怯生生道:「少雄,你願不願意姐姐照顧你一生一世!」
少雄笑道:「當然不願意!」夏雪呤聞言臉色大變:「怎麼,你不願意?」
「當然不願意了,少雄要照顧姐姐一生一世!永遠對你好,永遠不讓任何人欺負你!」
夏雪呤一陣狂喜:「少雄,無論你做錯什麼我都會原諒你!」
「多謝姐姐!」
「少雄,從今天起,我不許你叫我姐姐!」
「為什麼啊?」
「我……我喜歡你叫我雪呤!」
「既是姐姐喜歡,也罷,我了後就叫你雪呤吧!」少雄朗笑道。
「少雄,你知不知道,你是第一個可以叫我名字的男子!」
「那就多謝雪呤對我的鍾愛!」少雄朗笑道。夏雪呤不敢再想下去了,話鋒一轉:「少雄,你今後有什麼想打算啊?」
「能有什麼打算,我就快要死了,能活一天便是一天,還能奢想什麼!可憐天下之大,竟無我容身之處!」少雄苦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