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血天驕 卷十 第十章 西域琴魔(一)
    「二弟你的內傷好的差不多了吧!」

    「沒什麼大礙!」

    「左法王你和我加快腳程,早些趕上教主」

    「二弟,你帶領大隊人馬督後!」

    「也好,長青我們先走了!」左媚姍道。二人打馬已經跑遠,「姍妹」陸長青打馬欲追,傷口一陣疼痛。「白庭鋒,你為什麼和我同去!」

    「左法王,我只是擔心教主安危,請你別往歪處想!」

    「哼!以教主武功還要你擔心嗎?明明是找借口和我一起去!」

    「白法王,我最喜歡你這種冷漠的樣子!」

    「為什麼?」

    「不為什麼,只因為我覺得你冷漠起來很可愛!」

    「哼!無藥可救!」

    「其實你的人並不似你的外號那麼可怕!」

    「我到覺得白骨魔王人如其名,都是冷若冰霜,一般女人望而生畏,你卻死纏著我!」

    「庭鋒,你能不能叫我一聲姍妹!」左媚姍含情脈脈道。

    「別浪費口舌了,我們還是快快趕路吧!」白骨魔王並不理會她,打馬向前奔去。

    七天過去了,夏候英霸一路狂奔,華山已遙遙可及,他氣運丹田,狂吼道:「夏候英霸拜見華山凌風道長!」他聲如悶雷,震得山谷響起一片回聲。凌風此凌風刻正地玉虛洞教七人練習七星劍陣,聞此聲音臉色大變:「夏候英霸好深的內力啊,這魔頭來得好快啊!你們幾人劍法步法練得如何?」

    「回稟師父,我們已經熟練好劍法步法了!」

    「那好!我們出去會會夏候英霸!」

    八人剛出洞門,已有弟子來報:「稟報掌門,夏候英霸已經攻上華山,華山弟子死傷慘重!」

    凌風大驚:「快快傳令下去,不得阻擋夏候英霸,我倒要會會夏候英霸的無相神功!」

    只見一老者從遠方飛來,此人一臉傲相,氣宇軒昂。

    凌風冷喝道:「你就是夏候英霸!」

    夏候英霸昂頭傲慢狂笑:「所謂夏候英霸,乃是英霸之器,老夫就是夏候英霸!老夫久聞華山凌風劍法獨步武林,今天我倒想領教領教!」

    凌風怒道:「貧道久聞夏候教主的無相神功厲害無比,在五日之內,你手下連滅五派,今日你又犯我華山,莫非是欺我華山無人!」

    「豈敢,豈敢,凌風道長武功高強,夏候英霸只是想領教一下華山絕技,倒沒想過要滅你華山!」夏候英霸目中無人。

    七子怒道:「哼!區區一個夏候英霸,豈勞師父動手,由弟子七人對付足矣!殺雞豈用牛刀!」

    「哼!就憑你們幾個廢物也想擋我夏候英霸,也太不自量力了!」夏候英霸輕蔑道。

    仇榮道:「我們七人七身一心,夏候英霸,識相的自行退下華山,免得輸了難堪!」七人將夏候英霸團團圍住。

    「哈……哈……凌風老道,你也太小看老夫了,自已怕死,何必搭上徒弟性命呢!既然你們幾個找死,那就成全你們吧!」夏候英霸話出連出七掌,掌風如同驚濤駭浪,凌風遠在數丈之外,便已覺得勁風四溢。七人早就布好劍陣,各持一劍嚴守劍陣。但見七人連貫出擊,每出一劍,便有六人為他護住破綻。每出一劍,如同七人出劍,真的有如銅牆鐵壁,無懈可擊,劍氣將周圍幾丈的樹木削碎,夏候英霸雖然武功卓絕,奈何劍陣防守太嚴,卻也難佔上風。轉眼間,七人中忽有兩人出劍,二人出劍,有如十四人出劍般威力。

    夏候英霸暗哼:「想不到華山居然有如此威力的劍法,看來我得小心應付了!」

    再過片刻,已有四人出劍,四人出劍,有如二十八把利劍,夏候英霸大驚,只得左躲右閃,近不得七人之身。八人身影快速,衣襟颯颯生風,七人步法整齊,難尋破綻。

    「長此下去,如若七人出劍,我必中劍而亡!」正思量間,已有六人出手,夏候英霸不得不使出畢生所學全力以赴,無相神功發揮得淋漓盡致,七人也不敢靠近夏候英霸,知道他功力奇強,若不小心被擊中兵刃,必定劍斷陣破。瞬間七人出七劍,七劍一出威力驚人,如同七七四十九劍般厲害,夏候英霸青筋暴露,額頭已見汗珠,他衝不破劍陣,唯一之計就是使出雄厚掌力,不讓七人靠近,夏候英霸此刻能立於不敗之地,全憑一身絕世功力,七人不停舞劍極其消耗內力,必竟他們的功力和夏候英霸相比,是天差地別,幸得能憑劍陣威力方才不至於喪命。

    夏候英霸心中大急:「長此下去我必功力耗盡而死,乾脆來個魚死網破,孤注一擲!」夏候英霸緊咬鋼牙,渾身勁氣充盈,衣衫鼓起。夏候英霸大吼一聲。不懼其他六人,雙掌只奔仇榮拍去,夏候英霸畢生功力一擊,何其驚人,只得「砰!」七人老大仇榮不見,血肉橫飛,滿天斷肢殘肉,他已被夏候英霸打得屍骨無存。此刻劍陣已破,六劍威力皆失,六劍穿破夏候英霸的護身罡氣,刺破衣服,只傷他一些皮肉。六人慘叫了一聲:「大師兄!」急奔而過,滿天血肉,哪裡還有人在。

    「為大師兄報仇!」六人齊齊圍住夏候英霸,六劍齊出,六人此刻復仇心切,每出一招都是窮其畢生之力,六人劍陣威力雖不及七人,卻也非同小可,夏候英霸內力消耗過度,出手已經慢了許多,意欲再效仿殺仇榮的辦法,奈何六人相纏太緊,六劍同出同收,毫無破綻,縱然能全力擊斃一人,但也定是躲不開剩下五劍,代價太過慘重,夏候英霸當然不會這麼做。

    夏候英霸以一敵六,十分吃力。「打不贏,我不如走!」心念一動,雙腳一拔,躍身數丈高來,欲從六人頭頂躍過,哪知六人劍陣一變,六人劍如風捲殘葉,夏候英霸落地之處一片劍海,夏候英霸原想以此逃出劍陣,不想他這一躍,竟給了六人一齊出手,一個以逸代勞的機會。眼看夏候英霸在半空無處借力,難逃一劫。突然半空飛來一人,原來是一華山弟子,機不可失,夏候英霸雙足一蹬,如同蜻蜓點水,腳踏那人身軀,借力飛出重圍。原來是白骨魔王趕到,眼見夏候英霸在半空無處借力,情急之中隨手抓起一名華山弟子扔了過去,方才解了夏候英霸之危。

    「你們六個受死吧!」夏候英霸怒髮衝冠,雙掌一出如同驚濤駭浪,眼見六人難敵如此霸道的掌力。只聽行一聲巨響,亂石飛揚,夏候英霸竟後退了兩步。夏候英霸定睛一看,原來是天山二老接下了此掌。這一掌聚集了夏候英霸畢生功力,可想力度之強,二老不由也後退一兩步,若非為破七人劍陣消耗功力,想必二老也難接此掌。

    夏候英霸驚道:「天山二老,又是你們兩個陰魂不散的老東西!」

    「夏候英霸,我們原以為你閉關之後會功力度大增,也不過如此嘛!」二老冷諷道。

    夏候英霸暴跳如雷:「若非我剛才為破劍陣消耗內力,你們兩個老東西早就被我一掌劈死,豈會活到現在!」

    無塵道:「夏候英霸,任你武功再高,以我們師兄三人之力,再加上凌風道長,今天你恐怕是凶多吉少啊!」

    夏候英霸依然傲氣十足:「哼!以眾凌寡,群起而攻之,這就是你們這些所謂正道人士的一貫所為,我夏候英霸今日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今天雖不能宰了你們,但你們想要留住夏候英霸,恐怕也做不到!」

    無塵道:「二位師兄,別和他囉嗦,我們和凌風道長一起上,殺了這個魔頭!」

    斷塵子伸手攔住了他,說道:「夏候英霸我們雖然留不住你,但至少可以留住白骨魔王!」

    夏候英霸氣急:「你們幾個也算是名門正派?」

    「哼!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誅之!」

    「教主,你先走吧!他們想留住我恐怕也不容易!」

    「白法王,我身為一教之主,豈能臨陣逃脫,讓你送死,我若如此,日後如何面對教中兄弟!」

    「白庭峰身為教中護法,理應保護教主,教主千金之軀要好生保重,日後還要建立一統武林的霸業,不屑和這些凡夫俗子計較一時得失!」

    「白法王,我夏候英霸並非怕死之人,我若臨陣逃脫,有何顏面面對天下人,又怎談得上統一武林,今日你我就並肩作戰,同生共死!怕他做甚!」夏候英霸暗聚功力,準備拚死一搏。

    了塵子道:「夏候英霸,念你還有一絲人性,如果你答應我,有生之日不犯華山,我們可饒你和你兩位部下不死!」

    夏候英霸略略一思道了聲:「好!我答應你們!」

    「閣下莫要反悔!」

    「哼!我夏候英霸一生從未和任何人講過條件,今天是我虎落平陽才答應你們的,我夏候英霸一向言出必行,豈似你們這些人般言而無信!」

    「也好!我們且信你一次,望你好自為之,你們可以走了!」

    夏候英霸喝了聲:「我們走!」三人施展輕功而去。

    無塵有些不解:「二位師兄,此時夏候英霸功力未曾復元,我們正好此刻除去他,二位師兄何故放他走啊!」

    「唉!師弟有所不知,適才合夏候英霸對了一掌,已震得我們內氣翻湧,正如夏候英霸所說,他要走,沒人能留住他!」

    「但我們至少可留住兩大魔王!」凌風道。

    「那有何用,到時夏候英霸又會捲土重來,我們也不能長守華山,到時就無人能敵他了,還不如讓他立下重誓,永不犯華山,這才是我們此行的目的啊!」

    「二位師兄言之有理,只是放虎歸山後患無窮啊!」

    「唉!可能是夏候英霸命不該絕吧!但願他能信守諾言!」

    凌風抱拳道:「無塵兄和二位前輩這次幫我們解了華山之危,凌風感激不盡!」

    「凌掌門言重了,我們師兄弟三人並未做過什麼!」

    「無塵兄過謙了,二老能夠一掌擊退夏候英霸,的確堪稱世外高人啊!」

    二老微笑:「凌掌門太看得起我們兩個老不死的了!」

    「凌風的確非常佩服二位前輩的功夫,天山武學深奧無窮,凌風自愧不如啊!」

    「凌掌門過謙了,我們兩個只是虛長道長些歲數罷了,論深奧,你們華山的七星劍陣堪稱武林一絕啊!」

    「哦!二位前輩也知我華山七星劍陣?」

    斷塵子笑道:「此乃華山絕學,幾十年前我們曾隨你師父見過此劍陣,的確是威力無窮啊!」

    凌風大喜:「凌風不才,不能參透其中奧妙,至使華山衰退,還請二位多多指教!」

    「凌風道長如此看重我二人,令我二人汗顏啊!指教二字不敢當,我們從旁指點指點就是了!」

    「多謝二位前輩,你們幾個隨我佈陣!」

    華山六子忍痛列起陣來,殘缺一位由凌風補齊,七人開始演練劍陣,劍陣一動,風聲四起。

    了塵子道:「凌風道長,七星劍陣重在心神守一,方才能發揮出無上威力,各位得拋開一時之痛!」

    「是!」七人強振精神,舞動劍陣。天山二老一看,果真威力驚人,回憶起當年,似有所悟。對凌風道:「凌掌門,這劍陣,必須由大逐漸縮小方可發揮出更大威力,讓敵人束手束腳,無法施展身手,最後將其擊斃,你們步法,劍法雖然不錯,但是切記這一點!」

    眾人停下劍陣,凌風喜道:「多謝二位指點,縱然夏候英霸再犯華山,我們也不怕,三位遠自天山而來,一路奔波勞累待我略備酒菜為二位洗塵!」

    「凌掌門盛情,我們心領,不過夏候英霸這次惱怒成羞,可能會犯我天山,請恕我們不識抬舉!」

    「三位遠來相助連杯水酒未飲,凌風實在過意不去,三位既然擔心天山安危,凌風也不強人所難,來呀!取茶來!」

    華山弟子取過一杯清茶,沏好四杯,凌風道:「華山無美酒招待,三位要走,凌風以茶代酒,敬三位一杯以示歉意!」

    「如此多謝道長!」

    「三位我先干為盡」凌風一口喝下,無塵三人也仰頭喝下。

    「凌道長可知夏候英霸下一目標是哪派」!

    那些天目弟子喊什麼先取華山,再掃崑崙!「

    「多謝道長,我師兄三人就此告辭了!」

    「無塵兄慢走,待我送三位一程!」

    「送君千里,終需一別,凌掌門還是留步吧,有緣的話,我們自會相見。」二老中稍長的白眉老者道。說罷,三人施展輕功,飛下華山而去。「無塵兄果真英明神武!」「天山二老果真乃神人矣!」凌風讚道。

    夏候英霸和白骨魔王和左媚姍三人自華山而下,正遇陸長青等到人。「長青,我們改道向崑崙出發!」「教主為何不去華山!」陸長青好奇問道。「放肆,我說改道就改道!」夏候英霸暴跳如雷,陸長青臉色一紅。對身後人馬大嚷道:「改道向崑崙山!」眾人奔向崑崙。

    無塵此刻也和天山二老急奔崑崙。三人施展輕功。一路狂奔。「師弟,崑崙掌門石貫英,脾氣暴躁性如烈火,和劍南曾有瓜葛,我們此去,他會不會不領情!」「師兄說得是,那石貫英傲慢自負,我們此去幫他,在他心中,或許會認為是我天山派小看他們崑崙,此乃我最擔心的,但願他知道夏候英霸的厲害,和我們一同抗敵。」「但願如此,師弟我們快點走吧,必須趕在夏候英霸前面。」三人加快腳步趕往崑崙。

    天目教此刻只剩下莫冠英留守天目山。「夏候英霸練的是什麼功夫,內力如此深厚!」莫冠英心中暗自納悶。「我何不進去看看。」夜色以深,一條人影竄入夏候英霸練功密窒。屋內一片狼籍,好似有人打鬥過似的。密室裡非常簡陋。只有一張床,一把椅子,密室裡不知是如何設計,不論白天黑夜始終一片白晝。突然莫冠英心裡一股衝動:「此乃夏候英霸練功密室,定有武功秘笈,我何不找找看!」莫冠英找了一陣,一無所獲!「莫非這裡有什麼機關!」心念一動。莫冠英手按牆上每一寸磚,摸了一遍仍一無所獲。「奇怪,難道這床有機關!」莫冠英走過去,力運雙臂,用力將那床向上抬,那床好似重有萬斤,依然是紋絲不動,「奇怪,真是奇怪!」突然莫冠英腳不小心踢中了床腿,那床迅速往下沉,莫冠英眼疾手快,跳入床上,一起沉了下去。那床穩穩的沉入地下,此時卻別有洞天,地下布罷豪華,飲食之物足以享用一年有餘,裡面寬敞,華麗,有如皇宮一般,莫冠英一時瞠目結舌。莫冠英此來的目的是為了找武功秘笈,不由左顧右瞧。突然,莫冠英目光觸及桌面,原來上放著一本書,上寫道「無相神功」「夏候英霸我終於知道你練什麼功夫!」莫冠英高興道,忽然莫冠英像明白了什麼,喃道:「這重要的東西,夏候英霸怎會如此大意放在桌上呢,這本定是故意引人上當的,夏候老匹夫,你這隻老狐狸,你這調蟲小技,想引我中圈套沒那麼容易!」莫冠英放棄桌上之書。環顧左右上下仍無什麼奇異之處。突然莫冠英觸目於一椅後,那椅後,那椅後牆面之上有一米粒大小突出之物,莫冠英用腳踢在那按鈕一下,只聽砰的一聲,一個盒子從裡翻出。莫冠英取過一隻長筷挑開盒子,只聽砰的一聲盒子打開,一本書赫然出現在眼前。「無相神功」莫冠英驚叫一聲,伸手拿起秘笈,只見秘笈下有一紙函,莫冠英伸手取過,只見上面寫道:「無相神功威力無窮,命門,玉枕不可妄動。夏候英霸不才,練功急於求成,不慎走火入魔,乃至終日遺憾,每逢月圓之夜,功力盡失,特寫此紙函,以示警戒!」「夏候英霸每逢月圓之夜功力盡失,果真乃天助我也,讓我得到無相神功,又讓我知道夏候英霸的弱點。夏候老匹夫,這次你死定了!」莫冠英露出猙獰面目,莫冠英懷揣「無相神功」得意萬分,不由哈哈狂笑:「有了無相神功,武林霸主之位,捨我其誰呢!」莫冠英笑如鬼哭,令人膽顫心驚。莫冠英還愁如何出去,左顧右盼,不見機關,仍跳上那長床,那床又是自動升起,莫冠英回到密室,裡面一切原封不動。「這裡這麼狼籍,定是夏候英霸走火入魔弄的!」夜色已晚,莫冠英得意道:「如此豈不神不知,鬼不覺,豈不妙哉!」偷偷溜了出去。

    「西域妖僧前來拜會天目教莫副教主」一陣怪笑在寧靜的夜空顯得格外刺耳。「這妖僧武功深不可測,又擅長妖術,可是個棘手人物!」

    「稟報莫教主西域妖僧殺上天目山來!」

    「給我擋住他,我馬上就來!」莫冠英藏好秘笈,跳了出來。一陣陰風吹過,天目教弟子一陣鬼哭狼嚎。

    「西域妖僧,有種就給我出來!」莫冠英怒罵道。

    一黑衣僧人如同一隻巨大黑翼蝙蝠從天而降,聲音怪邪:「莫冠英叫夏候英霸給我出來!」

    「就憑你,西域妖僧,你也太自大了!」

    「叛教者死!」西域妖僧大怒,腳下輕挪,人如鬼魅。

    「乾坤大挪移!」莫冠英驚叫了一聲,二人大打出手,鬥了幾十回合,二人各自知難討便宜。西域妖僧腳下輕挪飄出幾丈外,陰陽怪氣道「莫英冠今日且饒你不死,告訴夏候英霸,叛教者死!」說罷,縱身躍入夜幕深處,此人武功怪異,來無影去無蹤,當真是神鬼難防。

    天目教徒痛報:「稟報副教主,綠行旗下四十餘人斃命於妖僧之手!」

    「西域妖僧竟有這等手段!」莫冠英大駭。又有弟子來報:「稟報副教主,教主練功密室好似遭人翻過!」

    「哦!定是那西域妖僧所為!」英冠莫喝道,心中卻是歡喜:「西域妖僧來得巧妙,將疑點推到他身上,夏候英霸就不會懷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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