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從修米立志做一個強大的妖魔的那一刻吧,而且修米現在的心不止於此,他的最終目標是超越另一個存在,妖刀披風。只有超越了那個境界,修米才可以說成為一個強大的存在,僅僅在人間縱橫,已經不是修米現在的理想了。超越扯風,然後為披風報仇,是現在的修米最想做到事情。雖然前途好像很渺茫。絲絲強霸的刀氣,狂野的從修米的身體裡想外邊發散,針尖般尖銳,煙火般耀眼。靈台內的元嬰把浩大到不可思議的能量源源不斷的輸送到修米的體內,修米的眼晴裡綠芒閃動,而且其中竟然夾雜著絲絲的金線。和飄若一戰,或者說「吃」掉飄若後,修米現在都不清楚自己究竟已經到達了一個什麼地步,只知道自己的元嬰的內丹已經不再是那種能散發七彩光芒的白色了,已經形成淡金的顏色,散發出的光芒也是淡淡的金黃色。修米自我感覺,這種顏色的能量,比過去的能量形式,不管在密度還是在強度上都有了一個質的飛躍。所以今天的修米才有信心挑戰修魔,因為只有這樣的對手,才可以徹底的稱量出自己的份量。手一翻,妖刀誅魔已經出現在修米的手裡,想起這把妖刀的名字,修米現在都有種想笑的感覺,誅魔啊,刀名誅魔,而現在的對手卻是修魔。這……現在別說誅了修魔了,就是能在修魔的手下不敗的太慘,修米就知足了。感受著修米身上散發出的絲絲刀氣,修魔開始在心裡點頭,不錯,這小子的進步簡直可以說可怕。但是那時候修魔根本沒望心裡去,如果修米就這點玩意,根本就不值得他認真。但是從誅魔刀出現在修米的手裡。修魔的神情才開始嚴肅起來,因為那刀上散發出地刀氣和殺氣讓修魔都開始感到壓抑。修魔的心神凝動間,條條縷縷片片層層的純黑色的霧氣開始在他的身邊凝聚,修魔的身體開始變的朦朧模糊,他身邊地空氣,能量,甚至是陽光好像都被修魔的身體吸收。大白天,已經開始給人陰森黑暗的感覺了。「老大,我只發一刀,全心全力的一刀。」修米舉起自己的妖刀,所有的刀氣渙然間被妖刀收回刀身,不僅如此,還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四周空氣中的能量開始瘋狂的住妖刀上凝聚,在刀地上空。一個能量漩渦瞬間形成,肉眼可見,耳朵可以聽到呲呲的能量摩擦的音響。修魔的臉色越來越凝重,他知道,面對這個小師弟,自己這次得認真對待了。突然間。修米動了,妖刀輕輕的,柔柔的好似全無力道,全無速度地緩慢的劈了下來,,但是比刀體速度更快的是一片晶瑩如玉美輪美奐的半月形的刀氣,瞬間跨越修米和修魔之間十幾米的距離,輕鬆的劈開修魔身前的層層黑舞來到修魔身前三尺的地方。而修魔的拳頭也適時伸了出去,一道有如實質地黑色拳勁前細後粗地從修魔的拳頭上發出,和這片刀氣對在一起。刀氣稍微的一緩。一暗。但是隨即劈開這股黑色的勁流接著前進,黑色地拳勁被從中間平均的分開然後從晶瑩的刀氣旁向兩邊分開,其景色無比的怪異而妖艷。而在這瞬間,這片刀氣已經接近修魔的拳頭了。而修魔卻感覺出有點不妙了。剛才他不過發出了自己的七成能量,在他認為,就是修米的長進再多,能量再渾厚,自己的七成能量足可以應付,要知道他可是飛昇期的修為啊。而且修魔的能量還是以披風所傳授的能量凝聚的方式所發出,憑空再添三成威力,但是所起的作用也不過是稍微減緩了一下刀氣的推進速度,看來修米發出的刀氣確實可怕。突然修魔的手好像動了動,一件黝黑的物件出現在修魔的手掌中,而此時修米的刀七也恰好劈到修魔的手掌上。一聲悶想,修魔的手掌上爆發出一道黑芒,和雪白精亮的刀氣一碰,雙雙泯滅,修魔的身體稍微一晃,馬上站穩了。修魔張開自己的手掌,手心裡出現一個小小的錘子形的物件,然後修魔哈哈大笑:「修米,行啊,有你的,逼的你老哥我把壓箱底的玩意都動用了才擋住你的這一刀。」看著修魔手裡的玩意,修米好奇的問:「這是什麼啊老大,怎麼從來沒見你用過?」修魔愛憐的把玩著手裡這柄小小的錘子:「天魔錘,據說是上古神魔大戰對的神物,威力很大,我也是在元嬰大成後才能勉強控制,在度劫後才能控制自如。是啊,你肯定沒見過,至少一百五十年,沒人值得我動用這個玩意了。」聽修魔這麼說,修米真有點自豪的感覺,自己竟然能逼的修魔動用自己壓箱底的絕活,也算相當有成就感了。「老大,您覺得我這樣的實力堪可一戰嗎?」修米小心翼翼的問修魔。「如果對手是我這個級別的,修米你根本沒機會贏,但是絕對可以一戰。」修魔說,「不過你得考慮清楚,如果戰敗的話,那麼後果會很可怕。不過矛盾的是,如果你想要再得到突破,也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才可以獲得。」說實話,修魔現在也很矛盾,讓修米去,肯定是輸多贏少,因為對方來得人肯定不會是庸手,至少得幾乎是跟自己一個級別的存在。不讓修米去,這卻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提高修米實力的機會,現在的修米只有和這樣的高手間真正的生死拚搏中才能激發出自己的潛能。修米笑了:「老大,您就放心吧,我怎麼看怎麼覺得自己不是夭折的樣,再有說實話老大,不可力敵,我還能智取呢,我也不是沒打敗過比我強地高手。您就放心吧,再說還有您在旁邊觀陣呢。」修魔一想,也對。這傢伙的花花腸子多的是,肯定不會瞪著眼晴吃虧的。既然他這麼說肯定是想好了什麼對敵的方法,就隨他去吧。當下點頭答應。看到修魔點頭,修米是興奮的要命。這次可是高手啊,肯定是高手。只要這次自己不死。就有可能突破現在的這個境界,那將是怎麼一種情況?想到自己也許很快可以和修魔站在一個境界上,修米地心情難以控制的激動起來。半個月的時間,修米只做了一件事情,就是在香巴拉內玩命的凝練自己的氣機。香巴拉渾厚凝重的靈氣,讓修米獲益非淺。而約定的時間也已經來臨。印度方面的代表一天前就在西藏露面,而且很容易尋找,或者說根本就不用尋找。人家來的正大光明。而且現在在布達拉宮做客。並且受到活佛地親自接待,因為來的竟然是在印度被譽為神子的印度教的第一高手。這個身份已經值得活佛親自接待了。這位神子也很謙虛的跟活佛說明。他的到來不過是解決點私人恩怨,請求活佛不要插手云云。活佛自是滿口答應。因為雙方結怨地經過,活佛已經很清楚,而且他知道這件事情根本沒法判定誰是誰非,而且雙方都是他根本不想得罪的,現在他們想自己解決。活佛當然樂得圖個清閒。西藏有的是風景秀麗人跡罕至的地方,找這麼一個地方決鬥實在是太容易了。藝高人膽大,神子知識隨身帶了兩個隨從,但也是級別將近僅次於修魔那個層次的高手。雙方個三個人,來到了臨時決定的決鬥地點。修米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對手,瘦高的個子,女子般白淨的肌膚,而且長相也很中性化,甚至可以形容成美麗,眉清目秀。雙手十指修長。怎麼看怎麼像個文弱地書生。但是修米卻清楚地知道,對方真的是高手,而且是可怕的修士。是修魔那個級別的可怕存在。修米甚至感應不出對方地深淺,面對這個傢伙。修米有種面對蒼天大地的感覺,對方確實給修米這種感覺,博大而渾厚,而且完美的和自然融會在一起。對手也在打量著修米三人,只有一個馮曉童他可以看破看透,不過是金丹後期的水準,別說跟他,就是跟他的兩個手下都有段遙不可及的距離,所以這個小傢伙可以根本不去考慮。而修魔卻是最讓他頭疼的存在,他根本看不透修魔的根底,也看不出對方到底是修煉什麼的,但是神子已經可以肯定一點,這個傢伙的修為絕對不會在自己以下,甚至已經超越自己。但是他還是不怎麼擔心,因為他手中有好的法寶。完全有信心應付眼前的這個傢伙。至於站在中間的這個小傢伙嗎,好像自己也看不透的樣子,而且對方的能量形式很怪異,因為他站在自己面前不過短短的這麼點時間,而身上的氣質已經變換了無數次,自己根本就沒法摸清楚對方的深淺。修米決定不再囉嗦,既然一戰無法避免,那麼還不如早點完事。「我們彼此都知道站在這裡的目的,對了,我說的什麼你們能聽明白嗎?」修米問。神子點頭,張嘴用不怎麼流利但很清晰的中文問:「我想知道你們把那些苦行者怎麼樣了?」「你可以替他們報仇了,他們都被我給宰了。」修米把事情完全的攬到自己身上,說實話也確實該他接這個活,因為這些苦行者幾乎最後全部進了他的肚子。神子的眼光中一絲怨恨一閃而逝,臉上還是那幅微笑的表情:「你一個人有能力讓他們形神具滅?」他的語氣裡卻帶著懷疑。因為他知道那些苦行者的修為,每個也不比他的這兩個隨從差。「是啊,難道你還懷疑?說吧你打算怎麼辦?」修米對這傢伙根本沒什麼好感,心說話,都這時候了還討論這些問題,嗎的,有用嗎?「那你只好為他們償命了。」神子淡淡的說。他信奉的本來就是濕婆大神,而濕婆卻又是以殘忍好殺而聞名的,什麼慈悲為懷根本就是附屬的屬性。而他的教徒也差不多就是這個觀點。早先傳入中國而起源於印度的佛教,現在的信徒在印度已經少的可憐。這也算是一種另類的牆裡開花牆外香吧。修米無所謂的看著神子,笑嘻嘻的問了句:「是不是把你宰了,思怨就可以瞭解?或者你把我殺了?」一聽這話,神子的表情明顯的一愣,但是想了想卻點了點頭:「不錯,我不敢說已經是我們那修行最高的,但是如果你打敗或者殺了我確實已經沒有人有資格給我報仇。那麼我們的思怨只能兩清…」「那他嗎還什麼廢話,動手不就得了,群毆還是單挑?」修米不客氣的打斷這什麼神子的話。神子現在也很鬱悶,說實話,那些苦行者和他也不算有什麼太深的交情,甚至根本就不認識,至於他肯出頭為他們報仇,原因是他的身份。幾個在國內修行界地位如此之高的苦行者去了中國,然後生死不知,生死事小,面子事大啊。所以他這個第一高手就被大家推薦出來,過來找場子。而他呢也早聽說過這個神秘的東方大國藏龍臥虎,有心見識一下,所以就沒有推辭。所以現在他站在了修米的面前,眼睜睜瞅著這個小傢伙在自己面前狂妄。所以他決定,給眼前的這個小傢伙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也許他以後想忘記都失去資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