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米這次學乖了,不再說話,就那麼托著腮幫子聽大喇嘛自己念叨,看見修米這幅表情,大喇嘛一笑,搖搖頭轉入正題。「修米,這樣說吧,西藏這幾年雖然國家在大力扶持,但是人均生活水平在全國來說還是很落後的,而我們又不想發展什麼工業,那會污染這塊天底下所剩不多的淨土,不過我卻知道,在這的土地下有無盡的寶藏,但是國家卻暫時沒能力在這邊投資,光是一個大西北就已經耗去了巨額的資金,而且,我們也不想因為開發而改變這的自然環境和對這塊聖地造成污染,修米明白我的意思嗎?」修米偏著腦袋看著大喇嘛:「您的意思是讓我在這投資?」「可以這麼說,不過正確的說法是競標。」大喇嘛回答到,「而且是必須贏得的那種競標,因為我對別的競標者不放心,我擔心他們會把這個地區搞的一團糟糕。」「那您為什麼放心我呢?」修米不解的問。「因為你能夠為叢林的那些生靈請命,能夠為山區的那孩子治病,能夠把s市和北京等各大城市的毒源掐斷。」聽對方這麼說,修米整個一個暈菜,這些事情不錯都是他參與做的,但是卻沒有一件是他站在這大喇嘛說的立場上去做的,不是形式所趨,就是身不由己,這些竟然被大喇嘛當成自己是環保前鋒,學雷峰典範?這樂子可鬧大了。不過仔細一想,要是這件事情再在這大喇嘛的逼迫下也幹成了,那麼不是自己的那些所謂功德事跡還得再添上一筆?難道好人善人就是這麼做成的。想到這,修米感到很鬱悶。他不過想做一個強勢的妖魔,但是現在……「大師,說實話,我覺得這些事情您不應該跟我談,我們的資料您大概都看過,那麼您該知道這些事情都是馮曉童那個傢伙拍板做主的。我沒這方面天分,我對生意不感興趣。」修米對眼前的這位只好實話實說。大喇嘛也點頭,他也知道修米這個傢伙說的是實話,這些小子地百億身家,幾乎都是在那個叫馮曉童的小傢伙運做之下累積起來的,資料上的修米確實好像是個只會花錢的主,從他張嘴就要贊助自己幾個億就可以看出這傢伙實在不是什麼經商的材料,照這樣的花錢方法。什麼家底也抗不住這麼折騰。「那,就按你說的辦吧,不過你得給我負責聯繫那小傢伙。」大喇嘛同意了修米地觀點。修米認命的點頭答應,他現在只想趕緊帶著自己老婆們離開這個地方,至於什麼開礦,談判掙錢的事情,還是讓馮曉童那個傢伙來傷腦筋得了,反正他對這些最感興趣。「我馬上給你聯繫那傢伙。」修米現在只想趕緊把自己置身事外,他趕緊渾身拍打的尋找自己的手機,卻發現好像剛才跟老婆親熱的時候手機已經掏出去了。正在這時。他看見那大喇嘛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玩意遞了過來。修米接過一看,好傢伙,最新型號的國產可視手機。外形小巧,功能強大,而且是最牛比的衛星直通電話,無論在世界的哪個角落,也不會出現盲區。看來這老爺子也真能跟上時代,連手機都跟馮曉童這些玩帥的年輕人一個級別地,真是人不可貌像啊。修米熟練地撥響了馮曉童的電話,半天終於從手機的屏幕上看到那傢伙狼狽地身影,穿著一件睡衣,滿臉別人欠他二百五十塊錢的表情。尤其讓修米感到好笑的是在睡衣下馮曉童露出的胸膛和肩膀上能明顯的看到幾個牙印。修米總算明白這傢伙為什麼這幅苦大仇深的表情了,和著是自己的這個電話驚散了他的鴛鴦夢。馮曉童無奈的看著在屏幕上對自己滿臉淫笑的修米,想起什麼似地趕緊拉了拉自己睡衣的衣擺,無奈的呻吟到:「老大啊,您什麼時間不能找我,不知道我現在忙的要命,說吧什麼事情。」修米的眼神在馮曉童的身上還是來回的打量,看的這傢伙有點發毛,趕緊說:「老大。有什麼是您就說吧,電話費很貴的。」「沒關係,沒看號碼嗎,反正不是我地電話,不用我掏錢。」修米這話一出,不但馮曉童,連修米身邊的大喇嘛都為之絕倒。修米也不想再逗馮曉童了,他自己剛才才有過類似經歷知道那滋味是多麼難受,所以就簡單的說了一句:「趕緊來西藏,有大筆的買賣,關於礦產的。」馬上電話的那頭,馮曉童的雙眼開始發亮,忙不迭的點頭:「好,好,正好這幾天胡芳和張寧也吵著要去,說是去看看我的那個嫂子是個什麼樣的美人……」馮曉童的話沒說完,修米就抬手掛了電話,對馮曉童這傢伙的脾氣他是一清二楚,只要有錢賺,有熱鬧湊,最好是再有架打,這傢伙肯定是招之既來,而且還揮之不去。老喇嘛看到修米就這麼掛了電話,一臉的驚奇:「修米,這樣就可以了?你什麼事情也沒跟他說明白啊。」「大師,這些您別操心,最多今天晚上他做完某項運動後,就會把所有有用的資料都整理好,甚至是那些競爭對手的資料,能混到今天這一步,這個傢伙憑借的不完全是運氣和他的那點小聰明。」大喇嘛點頭,飽經世事的他知道,一個人的運氣總有用完的時候,而小聰明也不能應付一切變數,人想要成功,依仗最多的還得是另外兩個字「勤奮」。修米覺得自己總算是能置身事外了,起身就想告辭。但是大喇嘛卻又招手讓他坐下:「」、傢伙,別那麼著急,你的那兩個美人是跑不掉的,難道你就不能陪我老頭子多聊會?」修米的小臉一紅,確實他是嘴饞那兩具美麗的軀體才有點魂不守舍的,聽人家這麼說只好姍姍然又坐了下來。「不知道大師還有什麼指教?」大喇嘛看著修米,眼神中透出一種寧重:「修米,你覺得自己現在的修為在什麼層次,以後該怎麼去修煉?」修米的滿腦袋花花念頭在聽到這句話後。馬上全部消失了,趕緊跪伏在地:「大師教我。」說實話,修米的身邊明白人也不少,但是卻沒有一個能給他點實質性建議,現在這大喇嘛這麼說,好像他是明白人。修米要是再不趕緊順竿爬,那修米真是笨蛋了。大喇嘛沉吟了一會,一手摸上修米地腦袋。修米就覺得一股光明通透的強光從頭頂鋪灑進身體裡。把自己的身體內部整個的照亮了,渾身上下說不出的愉悅歡欣,充滿一種從未有過的歡愉感覺,心靈也在這瞬間變的活潑而自然,有種似乎明悟了一切的朦朧感覺,但是究竟悟到了什麼,卻又半點說不明白。修米體內地混沌能量也不由自主的開始運轉,但是這次運轉的路線很怪異,不是修米熟悉和習練過的任何一種路線,而是如迷霧般的整個蔓延開來。洗滌和滋養修米的全身。修米的週身毛孔都張開了,外界的混沌能量和布達拉千多年凝聚的靈氣被修米緩慢而有效的吸收進來一吸一呼,吸入純淨地能量。而從毛孔中排出一些雜質和廢物。老喇嘛送進修米體內地那股強光,把修米體內所有的廢物,雜質甚至是修米本質中的那些陰邪黑暗地東西全部迫出修米的體外,修米感覺身體從沒有這麼輕鬆,心境從沒達到這種境界的愉悅。心頭竟隱隱有佛音繚繞,眼前也出現飄渺的西天妙境,雷音寺,羅漢象,蓮花寶座上掂花一笑的佛祖……一切如此美妙,如此祥和。修米的心神不禁沉淪了進去。「諸般皆是幻想,修米,弒神殺佛!」老喇嘛那洪亮的聲音震撼著修米的心神,讓修米一震,心神收斂元神歸位,一切幻象從修米的眼前消散,睜開眼睛,還是那間偏殿還是那個喇嘛。不過那種通透愉悅的感覺還是留在修米地身體裡,腦海中。修米抬起頭來看著盤坐在自己面前的人:「大師。我還是不明白。」「一切都是幻象,真正的佛境,仙境,甚至是魔境妖境都不是你在這個層次這個修為可以看到的,那只是心魔給你的幻覺,遇神殺神遇魔殺魔說的不是讓你真的去屠戮神魔,是讓你去清理自己的心魔。」老喇嘛對修米說。「大師,現在我明白了,但是我還是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麼修煉,我自覺現在的能量可以做任何形式地轉化,修煉什麼功法心法的都得心應手,但是我究竟該修什麼?佛,魔,仙,妖?」修米的眼睛裡一片迷茫。「修什麼?修你自己!怎麼修?問你自己!為什麼非要去在意什麼金丹元嬰,為什麼非要去分化境界階段?這些都是後人定的,女媧盤古,如來觀音還修成過什麼元嬰計較過自己結幾棵舍利?就是西藏的這些得道的修士,也皆是肉身有成,虹化而去,舍利有什麼用?元嬰難道是必須的?你的能量具我所知該是宇宙間最本原的能量,包容一切,而又臨架一切能量形式之上,你再去想按照某種能量形式運行,難道不是捨本求末,傳說中上古掌握混沌能量的聖人舉手翻天,抬腳覆地,縱橫天地無敵寰宇,最後肉身成神。所以一切得自己去摸索。」老喇嘛歎了口氣,「我知道的也就這些了。」修米的心神一動,雖然這位明白人也沒給自己什麼具體的建議,但是卻讓修米豁然醒悟,是啊,何苦去費心到底該修什麼和自己到什麼境界呢,自己已經掌握了混沌能量的最基本用法和吸收方式,為什麼自己就不能獨創一種功法呢?自己不是想成妖做魔嗎?那麼以混沌能量修成的妖魔到底會是什麼境界,修米現在真的想知道了。修什麼無所謂,但是最後成什麼去哪個領域,還不是自己說的算?修米再次拜了下去:「謝謝大師指點,日後修米如有所成,皆拜大師今日所賜。」大喇嘛笑著扶起修米:「小傢伙,言重了,我不過是為了讓這門奇功在世間發揚光大,再者嗎,老衲也是為了讓你欠我個人情,那麼老衲所求之事是不是你就不好推辭了。」說到這裡,這喇嘛的嘴角又出現那種孩子般頑皮的笑容。修米真有點洩氣了,看來這老頭子是一口咬上自己了,要是這筆買賣談不成,自己還真沒法給他個交代,現在的修米已經欠人家不少情,甚至可以說這大喇嘛對他們一家三口都有救命之恩。「好吧,大師,這事我盡力,就是陪錢我也得給您辦成。」修米無奈的做出自己的承諾。那喇嘛笑了,他的笑容修米怎麼看怎麼像剛偷到小雞的狐狸。「那這樣我就帶西藏的全體百姓感謝施主了,要知道這可是無量功德啊……」,修米一聽大喇嘛這麼說,趕緊伸手:「大師,您打住,您覺得我一個小妖精至於有那麼慈悲的心腸?實話告訴您得了,就是我做的前邊那些您所謂的功德事跡,也都是在和這中情形差不多的形式下做的。哎,不是身不由己……」老喇嘛接口說到:「要不就像現在,被逼無奈?」修米一愣,然後兩個傢伙是一起放聲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