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之妖途 正文 第一一四章——天竺來客
    他們本來可以發現修米他們和馮曉童匯合的經過,甚至是張南山和洛桑的那場比鬥,但是那時候扎木在場,只要感覺到扎木那強大的氣息,這些傢伙的神識就自動的退避三舍,他們不想也不敢惹上這些西藏強橫的大喇嘛。所以他們把馮曉童當成修米,幾乎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事隔多年,馮曉童又一次成為修米的替罪羊,不過這次馮曉童好像是有意為之。朗朗乾坤,這五個苦行者也不敢公開找麻煩,所以他們的神識遠遠的若即若離的索定住這一行三人,他們在等待機會,等待一個他們可以出手報復報仇的機會。西藏的藍天白雲淳樸的民風,讓馮曉童一行三「人」留戀往返,直到天色擦黑,他們才回到卓瑪的帳篷旁邊,毫無意外,卓瑪的帳篷在原來的地方蹤影不見。馮曉童沒有用自己已經知道的方法去進入陣中,他不過是掏出手機給扎木發出一條短信,時間不長,他眼前的空氣一陣扭曲變換,那頂白色的帳篷突兀而自然的出現在草原上,然後馮曉童又撥出一個電話,不久一輛貨車駛來,從車上跳下幾個小伙子,搬下一堆材料,在馮曉童的指揮下,一會的時間,一頂比卓瑪那頂華麗的多的帳篷搭建起來。距離卓瑪的帳篷不過十幾米。幾個人幹完後,接過馮曉童打賞的鈔票,道了聲謝,跳上貨車,隨即遠去。看著滿面疑惑的修米眾人,(修米已經醒了,外邊這麼大的動靜怎麼找也得出來看看的。)馮曉童咧嘴一笑:「我讓扎木把那什麼迷魂陣給撤了,嗎的老是躲著也不是辦法,咱們得把這件事情先解決掉,我不想後邊老是跟著這些可怕的傢伙當尾巴。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修米無所謂的一擺手。他知道自己的兄弟這樣做肯定有他自己地理由,明知道吃虧的事情,除了面對家人,他是絕對不會幹的。晚飯後,七個人一起坐在帳篷外的草地上欣賞西藏的夜景,清如水洗的天空,讓這些久居都市的傢伙有無限的感歎。他們這品茶賞月,扎木那可有點不放心了。他不知道這些傢伙做什麼打算,馮曉童給他發了個短信息,讓他把保護修米地迷魂陣給撤掉,而且說事情由他們自己解決。扎木雖然知道馮曉童是個辦事穩妥的人物,但是他卻並不認為,憑借他們七個人的修為能對抗五名苦行者。這不是流氓打群架,只要選手年輕強壯人多的那一方一般佔上風。這是真正實力和修為的較量。扎木真怕這些傢伙出點意外,不是他慈悲到這種程度,要知道這些人現在可是他給西藏無數百姓找的財神爺啊。但是人家已經明說事情想自己解決,扎木怎麼也不好非要給人家幫忙。再說如果沒有必要。扎木根本不想得罪這些苦行者。*夜色*(禁書請刪除)更深了,西藏的夜晚和白天的溫差很大,如水的月色給草原帶來一種朦朧而冰冷的美麗。一切如此安詳如此平靜。但是在外邊賞月地修米一眾。心神卻高度集中,他們知道這個夜晚肯定不會那麼平靜。果不其然,隨著他們身邊空氣一陣輕微到幾乎不可覺察地波動,五個服裝奇異,身材苗條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傢伙出現在他們身前。雖然聽過紫霞地描述,但是這些人如此出眾的樣子還是讓後邊過來的四個人嚇了一跳,這哪裡像人啊,整個一個木乃伊脫去白布,不對,是整個五個木乃伊脫去白布而改披麻袋片。馮曉童感歎了一聲:「哎。聽說過印度那邊生活困難,不過不見不知道,沒想到竟然困難到這種程度,幾位,你們幾年沒吃飯了?」真不錯,裡邊還真有一個能聽明白漢語,那傢伙的的臉色瞬間變的更加難看,他對著修米和馮曉童打量了半天,仰起手中抓著的畫像。用彆扭的漢語問:「你們誰是這個?」雖然*夜色*(禁書請刪除)朦朧,可見度不高,但是這些人的眼神都非常不錯,修米看了眼畫像上自己的樣子,撇了撇嘴:「嗎地,你們誰畫的,把我和我老婆們畫的這麼難看。」那個問話的眼睛一瞇,兩道刀鋒般的眼光索定修米,嘴裡先伊裡哇啦的叫喚了一通,剩下四個人的眼光也都落到修米身上,然後他冰冷的說出一句:「那麼你死吧,還有你的兩個女人。」五個骷髏麻袋片飛舞,一股鋪天蓋地地強大殺氣從他們的身體上發出,整個的把修米七人籠罩起來,強大的殺氣有如實質,讓其中修為最淺的張南山有種移動不了的感覺,連動一下手指都覺得困難。修米牙一咬,修魔刀帶著歷嘯飛起在空中,然後七個人的武器寶貝全部從身體裡飛了出來,懸浮在他們的頭頂,散發出強大的能量,堪堪暫時抵擋住了對方的氣勢,張南山趕緊抓住機會做了幾次深呼吸,剛才的瞬間。連呼吸他都覺得困難。事情到了這一步,說什麼都顯得多餘,感受著對方強大到令人窒息的氣息,修米苦笑著對馮曉童說:「兄弟啊,你的伏兵呢,趕緊叫出來啊,實力相差太多了,對方的一次攻擊,就會讓我們全體完蛋。」馮曉童心裡直佩服修米的推理能力,這傢伙從自己的表現上就判斷出自己肯定有後手。不過他到現在一直納悶的是對別的事情都很聰明反應超快的修米,怎麼一到談生意,甚至是一談到錢,怎麼就成了白癡了捏。還沒等馮曉童回答,修米的魔刀突然主動發起攻擊,魔刀上黑色的能量彷彿凝結成實質,整柄魔刀突然幻化成一條長度近百米粗若水桶的黑色光帶,強大到毀天滅地的氣息狂野的從刀上散發出來,在雙方所有人的驚訝中,向著五個苦行者當空飛去。隨著魔刀突然的爆發,那五個苦行者散發出的氣勢頓時被摧枯拉朽般的掃蕩一空,而且一股強大到不可思議的氣息反過來牢牢地把五個人壓制住。五個苦行者臉上顏色急劇的開始變換,他們沒想到這個小傢伙的修為如此的可怕,可怕到已經完全的超乎他們的理解,看對方壓制自己的氣勢和這柄魔刀所蘊涵的強大能量。這個小傢伙地修為肯定已經達到了修行的頂峰,但是不對啊……沒讓他們考慮清楚事情哪個地方不對勁,魔刀在這瞬間,在所有人都愣神的瞬間已經穿過兩個苦行者的身體,把他們的身體在瞬間完全的泯滅掉,只有兩個小小的元嬰來得及從他們的鹵頂逃出來,愣神的懸浮在空中。剩下的三個人不愧是修為深厚地苦行者,這麼多年心神地粹煉沒有白費。他們馬上作出相應的反應,招呼一聲,然後三個人,兩個元嬰在魔刀毀掉兩具肉身稍微一頓的間隙裡飛快地開始向五個方向逃命。再不跑,看架勢後果是不堪設想了。但是好像就是作出如此正確的反應,後果還是很不堪。一股純黑的能量流突兀的從高空罩下,形成一隻巨手的形狀,輕鬆的將兩個元嬰抓在手心裡,任憑他們怎麼掙扎,怎麼反抗都無濟於事。然後這只巨手一分為二。收縮成球。兩個元嬰就被濃縮成兩個黑色的乒乓球大小的黑球懸浮在空中。而在這同時,修米的魔刀和張南山的魔劍都發出比平日強大百倍不止地黑色光芒分別向兩個苦行者追去,然後輕鬆的擊散他們的護身能量毀掉那兩具難看的身體。同樣的,飛出的元嬰也被兩股黑色強大的能量強行包裹住。這時候,馮曉童他們才反應過來,剩下所有的法寶全部沒頭沒腦的向著最後一個苦行者砸過去,甚至其中包括紫霞地一棵舍利子。打落水狗誰不會啊,而且這傢伙好像很奇怪,逃跑的動作慢的不行,好像是某種強大的引力束縛住他的身體。然後在這些亂七八糟的法寶的攻擊下抵抗了一陣,就給弄的肉身破爛,但是他已經看到了自己四個同伴元嬰離體的後果。所以他一咬牙。身體突然開始鼓脹,紫色的光芒瞬間從他的頭頂條條的迸射出來……看見這種情形,修米等人都是一愣,不知道這個傢伙要做什麼。天空中突然傳來修羅的聲音:「快退,這傢伙想自爆……」然後一團黑色能量團泰山壓頂般的砸在這個僅存的苦行者頭頂,把他的身體整個的砸進草地下,然後那片草地,整個的爆炸起來,威力不亞於一噸炸藥。已經聽話向後飛退出出老遠的七個人還是被巨大的衝擊波給炸的在空中再次飛出上百米。才狼狽的落到地上,各個衣冠不整,形象難看,就連那兩個帳篷都被炸成碎片,在原地沒留下半點痕跡。卓瑪的羊群全部成為空中飛羊,不過等落下的時候,就沒剩幾隻喘氣的了,鮮血和碎肉內臟佈滿方圓百米的空地。一時,美麗而寧靜的草原成為修羅屠場般的景色。修米躺在地上,活動一下渾身酸疼的筋骨站了起來,趕緊招呼:「大家沒事吧,誰受傷了。」馮曉童,胡芳,紫霞和卓瑪的聲音相繼傳來,而且幾個人都爬了起來。只有張南山和張寧毫無聲息。修米趕緊奔張南山,馮曉童向著張寧趕緊的撲過去,還沒到跟前呢,就聽見天空中傳來修魔那有點有氣無力的聲音:「別亂動他們,他們沒事,不過是被震昏了。」然後修魔和修羅的從空中緩緩的飄落地面,兩個的臉色都有點發白,剛才用力過度的緣故。要知道這些苦行者雖然修為比他們差個層次,但是指揮魔刀,布下禁制,收服元嬰都需要調動強大的能量,尤其是收服那幾個元嬰,更是浪費了兩個人絕大的精力。元嬰所蘊涵的幾乎是一個修士全部的修為和能量,尤其是這種兵解狀態下離體的元嬰,想毀掉很容易,只要用法寶或者真元打散就可以,但是想收服,那需要的就是幾倍甚至十幾倍的力氣了,何況是一塊收集了四個,而且最後想自爆的那個修羅一時情急,竟然直接用自己的能量把他深深的砸進地下,要不那爆炸的威力會強大三倍不止。那樣的話,修米他們會比現在的情況難看的多,甚至修為較淺的張寧和張南山甚至可能把自己的小命搭上。看見兩位老大現身,眾人趕緊上前見理,修米撓撓自己的腦袋:「老大,現在都沒地方請你們做了,完蛋了卓瑪得心疼壞了,她的帳篷和羊全部都完蛋了。」卓瑪確實是一臉肉疼的表情,她在心疼自己那些可愛的綿羊,那麼多的可愛溫馴的生靈,就這麼在瞬間失去自己的生命,讓卓瑪真的感覺難受。但是聽修米這麼說,卓瑪卻勉強露出一個笑容:「修魔大哥,謝謝您……」修魔還沒等客氣一下呢,修米卻大方的一擺手:「卓瑪老婆,不用說謝謝,他是老大,這些是他應該做的……」修魔噎得半天才緩過氣來,修米說的不錯,修魔本來就想這麼回答,但是,但是這話怎麼著也輪不到修米說吧。修魔無奈的對著卓瑪露出一個微笑,然後招手把張寧和張南山都吸到自己的面前,一番救治,兩個人悠悠醒過來,本來有能量護體,兩個人的傷勢都不重,不過是被巨大的衝擊波震的昏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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