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米大喊冤枉,剛要解釋,扎木大喇嘛說話了:「馮總,這個不怪修米,我跟您解釋,咱們別在外邊站著了,裡邊請吧。」馮曉童趕緊說到:「大師,不是說過別叫我什麼,馮總,也別您,您的稱呼,直接叫我名字得了,要不我擔待不起啊。」幾個小喇嘛上前接過馮曉童帶來的那堆稍嫌誇張的行李,大家被請進宮殿內,邊走扎木還邊介紹布達拉的景色,第一次看到的眾人,皆有點張口結舌的感覺。布達拉不愧是世界聞名的古跡,裡邊的富麗堂皇和莊嚴肅穆不身臨其境是難以體會到的。一行眾人中,三個帥哥,四個超級美女,一個身著黃色喇嘛服的超級組合引起所有遊客甚至是值班喇嘛的注意,一邊驚歎這些人物的出色,一邊在猜測這些人的身份,要知道能讓這中身份的大喇嘛做導遊的人物,在布達拉還真沒出現過幾個,所以這些帥哥美女就更加的惹人側目了。扎木把一行人又帶入和修米見面的那個偏殿,好像這裡是他修行的地方,進門一看,修米感覺有點上火,因為在本來空闊的地面上已經撲上純毛地毯,擺好一張古樸油亮的原木矮桌,而桌子上也已經擺放上不少水果和酥油茶……「修米直鬱悶,為什麼接待自己的時候沒這個檔次?就幾個破蒲團,而且這老喇嘛還穿著一身完全可以當抹布的破衣服……馮曉童坐下後,才有時間打量起卓瑪,本來在下車後他只來得及看了卓瑪一眼,感覺不過是一個看的過眼但是卻給人種說不清好感的女孩子,但是仔細一看,馮曉童卻越看越吃驚,因為卓瑪在他的眼睛裡已經成為不次於胡芳和紫霞的超級美女,絕對比張寧看起來還耐看,而且他驚訝的發現。卓瑪的媚功竟然練到反普歸真的最高境界。這是胡芳才達到不久地境界,但是胡芳因為媚骨天生,達到這個境界後給人的感覺是將妖艷和聖潔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完美到男女通殺,舉手投足間讓人不忍側目。但是卓瑪卻真的做到了形如初生,外邪不犯的地步。這是胡芳永遠無法做到的,因為胡芳本是妖怪出身,作不到回到人類的初生形態。不過卓瑪也達不到胡芳的這種融合狀態,兩個美女可以說各有千秋。馮曉童能看明白這些不是說他地修為到這地步了,是因為久病成醫。整天接受胡芳這個超級美女媚女的媚惑和提教馮曉童絕對是這方面的專家。同樣心驚的還有胡芳,她沒想到修米這個情人竟然是如此美女,如此人物,如此修為,竟然高明到不著痕跡了,難怪啊……「馮曉童,關於這次關於開採礦產的事情……」扎木大喇嘛問出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大師,這個我已經詳細的整理過資料。西藏地區的礦產資源早在十年前就估價超過六千五百億。而這幾年雖然有所開採,但是總的說開採量不大,而這幾年隨著國際礦產資源的匱乏。不少金屬或者非金屬地價值猛長,翻番地甚至增長几倍的不在少數,所以西藏現在這些礦產的總價值至少在兩千億。」馮曉童正確地估計出西藏礦產的當前價值,扎木點頭,他知道馮曉,童說的沒錯,這個價值也是他的估價,不過扎木作出這個估價至少用了半個月的時間查找資料和計算換算,而馮曉童卻在前天晚上才開始動手,可見這傢伙的辦事效率。「再有,現在對於開採。國家有明確的規定,不破壞生態是大前提,您肯定也是把這點放在第一位,但是金沙的開採必須以犧牲環境為代價,這個已經嚴令禁止,而那些放射性元素雖然價值昂貴但也在禁止開採之列,現在是可以開採的,而且是好開採的都已經開採當中,而西藏地這次招標就是為了開採一處埋藏深。品位好,價值高的礦石,而開始這些必須有極其尖端的技術和設備。而那些參與競爭的財團,如果想要開採就必須進口各種昂貴的設備和必須做排水處理,這樣的成本會很昂貴,而地下水源的排空對這些地區的影響或者說後果都會很嚴重,據我所知,這些財團好像已經在賄賂那些掌握實權的各級官員,怕是到時候吃虧最大地是國家和這個地區的生態了。」馮曉童的這番話說完,扎木的頭上都開始冒汗了,他不過是通過自己的神通知道這些竟標者可能對這些地區造成損害,而且不會讓西藏得到多大的好處,才死馬當活馬的逮到修米這個冤大頭,他的打算就是如果修米插手,那麼憑借這些小傢伙雄厚的資本有可能得到開採機會,自己也許有能力把損害維持在最小,給西藏爭取到最大的效益。但是至於裡邊的這些貓膩他是真的不知道。現在聽馮曉童這麼一說,他才明白問題的嚴重性,水源是一個地方生態的根本,如果把這個破壞掉,那麼就不是糟糕兩個字可以形容的後果了。至於官商勾結的這些情況,他一個在寺院中修行的大喇嘛根本就不明白,但是他知道這麼做的後果。不過他想不明白,短短的時間內,馮曉童為什麼會瞭解這麼多的情況。修米看出扎木滿臉的疑惑,隨意的解釋了一句:「這小子的黑客技術,錯了,他們現在叫紅客,據說能在當今世界上排上前三,所以只要是在電腦上能找到東西,他差不多都能鼓搗的到。」扎木滿臉驚鄂,他扎木也算是博學之人,對黑客的概念還是很清楚的,而且知道排名世界前三是個什麼概念。不過他沒想到的是馮曉童在那還直客氣:「說說而已,畢竟那兩個據說和我有的一拼的傢伙我沒機會領教,所以現在不敢說自己世界第一。」這次連張南山都毫不猶豫的豎起中指,對於自己的黑客技術,馮曉,童從來就不吝惜吹牛,成為世界第一流,甚至是世界第一的黑客,是他從小的夢想,現在前者已經實現。後者還需要驗證。「那麼馮曉童,這麼說你是不是對對手都有所瞭解?」扎木問到。他雖然是布達拉身居高位的大喇嘛,在西藏也有自己崇高地身份,但是對這些政府機關做主的事情是一點也插不上手,所能做的不過是像這樣,在背後搞點小動作。「大概瞭解一點,不過沒問題,我已經知道了他們的底價。好像都不高,不過對行賄送禮什麼的這些傢伙都很門清,這沒關係,我們只要把價錢和優惠定的比他們高一點就可以了。至於別的嗎……」馮曉童不往下說了,不過眼睛裡射出一股陰冷的光芒。而張南山身上卻散發出一種陰寒邪異而強大地氣勢,徹骨的殺氣從他的身體裡向外邊散發。他來的目的本來就是做清道夫的工作,以及後邊留在這裡負責這個產業的開發。扎木的眉頭皺了一下,張南山的氣息他很不喜歡,那是一種純粹的充滿毀滅和死亡地氣息,正宗地魔殺之氣。扎木知道。只有修習正宗魔門心法的人才有這種純正的魔氣,也只有真正殺戮過,視生命如草芥地人。才有這種冷酷至無情的殺氣殺意。在場的所有人,休習的好像都是正道功法,但是為什麼這個年輕人卻是屬於魔門正宗呢?扎木還在這研究這個問題呢,但是別人卻沒那心情了。這時門外一聲低喝:「何方狂徒竟敢在佛門重地發散魔氣,給我出來。」扎木一聽,好!自己的這個脾氣最火暴的徒弟終於忍不住出頭了,剛才自己帶著一群人進來的時候,這個傢伙的神色就不對,他對張南山好像就很感冒,這下好。終於逮著發火的機會了。他剛想說話,卻看見修米做了個禁止的手勢,心念一轉,閉上了自己地嘴巴。張南山看了眼自己的老大,修米的眉毛稍微的向上一挑,看見這個動作,張南山笑了。笑容裡卻蘊藏著無比的冷酷。早就聽說過西藏喇嘛怎麼怎麼厲害的傳說,今天終於有機會見識一下了。「大師,好像這個地方不是談話之地。有興趣去小子現在的蝸居小坐一下否?」修米很拽的發出邀請,就是不好明說這個地方不適合動架了。真巧了,扎木大喇嘛年輕的時候也是個好勇鬥狠地主,現在年紀大了修為深了,但是這個愛好卻一點沒減,只是礙於身份不好隨便的找事打架了,現在自己的徒弟既然想出頭,而且對方也願意,那麼看場熱鬧也是不錯的選擇。「好啊,外邊的那個是小徒,正好去外邊走走,佛門重地確實不適合談這些凡間之事。」於是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布達拉宮,是從天空中直接離開的,反正這個地方沒遊客,不至於駭世驚俗。說是去修米那小坐,修米卻乾脆先把他們帶到一處寬闊無人的草原,還是先來場「友誼」切磋來的痛快。跟著扎木過來的是一個二十多歲身材強健,線條剛硬的藏族大漢,典型的藏民形象,滿臉彪悍,身材高大肌肉鼓脹。扎木介紹到:「這是小徒洛桑,跟我學習佛法二十多年,也學到點小法力,今天言語不遜,多有得罪。」洛桑卻不說話,只是瞪著自己精光四射的單鳳眼狠狠的看著張南山,他現在就對這個傢伙感冒,這傢伙身上散發出的氣息讓他從心裡到身體都感到很不舒服。修米很乾脆的回答:「別,大師,除魔衛道怎麼說也是佛門之人的本分,管他這個魔有沒有為惡,您說是吧,這樣得了,既然您的高徒看我兄弟不舒服,那讓他們兩比畫一下,別出人命就成,反正大師您法力高深,肯定不會讓這種情形發生不是。」修米這番話是連挖苦帶捧,扎木怎麼聽怎麼覺得不是味道。不過細想也是,在佛門人世眼睛裡,只要修魔的那麼都和殺戮有直接關係,所以沒什麼為不為惡的顧及,碰上了就該除掉,至於除不掉的那些,像修魔之流,那就具體情況具體對待了。好久沒撈著打架的張南山早就躍躍欲試,自從修煉魔門心法之後,那個做事沉穩內斂的張南山已經被一個強勢而冷酷無情的張南山所替代,在張南山心法大乘前,是回不到原來的那種狀態了。而扎木的徒弟洛桑卻也正處在佛心未固而佛功有成的境界,已經擁有了強大的能量和法力,卻沒有達到與之相匹配的心境,所以扎木也樂得讓他受點歷練。勝固然很有面子,就是敗了,讓這傢伙受點挫折也絕對是好事。張南山走出眾人的行列,什麼也沒說,身上卻猛然散發出凜冽的殺氣,臉上一片死寂的表情,身邊瀰漫起絲絲縷縷的黑色氣流,半長的頭髮根根立起,無窮的戰意狂野的發散出來。手掌一翻,一柄奇形的飛劍出現在手上,劍身九曲,劍上細鱗密佈。這柄奇形小劍緩緩的從他的掌心浮起,在張南山的身前開始扭曲,躍動,彷彿活物,酷似一條擇人而噬的毒蛇。劍身上黑色的劍氣吞吐,絲絲做響,給人種可怕的威懾力。「劍名靈蛇,內融噬魂魔珠一棵,是我恩師親手煉製,洛桑大喇嘛小心。」張南山的聲音冰冷不帶半絲感情。一如他身前飛舞的魔劍靈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