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機穿越者的悠閒都市 第一卷:仙劍世界中的黑化張四 250 掌嘴
    感化小龍女的路並不坎坷,好像她身上綜合了三個娘子的各種特徵,只是待人開發出來罷了。

    二人一道研究兩派功夫與當年王重陽刻下的《九yīn真經》,潛心鑽研,悶頭苦幹……不覺已是幾年過去,當然這是遊戲時間。

    待差不多的時候,方閒曾厚顏無恥地表白過。

    小龍女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這讓方閒很是費解——婚啊,婚啊,應該是婚了就完滿了。

    一定是還有什麼未竟的事業,比如……滅全真。

    五年後,某ri,全真教門口。

    楊過已經是大好青年,身高一米八開外,口中叼著一朵狗尾巴草,很是陽光。

    再看小龍女,雖是沒成婚,卻一路小娘子的樣子挽著楊過,節cāo那是沒有下限的。古墓派最IMBA的地方就是無視一切禮法,在規矩森嚴的朝代獨樹一幟。誰說沒結婚談戀愛就是耍流氓的?誰說男女朋友不能手拉手的,玩蛋去。

    節cāo?早已長出蘑菇被小姑娘采走了。

    「命中注定啊……」方閒望著小龍女微微歎道,「既然如此,我等便將世俗的枷鎖碾碎吧。」

    二人手挽著手,甜甜蜜蜜地步入全真。

    院中,一胖胖的大鬍子道士見一對神仙情侶突然刷新,很是驚歎,一時間竟是呆住了,口吐白沫,七竅噴血。

    「鹿師兄,別來無恙,假鼻子比原來的好看。」方閒很是陽光淡然的一笑。

    鹿清篤一口血噴了出來:「這……這就是高帥富的威壓麼……」

    話罷,拼了命地往回跑去:「不不不不不好了……師師師師師師父!!!!」

    「何事如此聒噪!」一小鬍子道長出來,微微惱怒,「我們修道之人,應……不不不不……不好了!!師師師師師師父!!」

    小鬍子也朝內奔去。

    「何事如此聒噪!」一黑髮老道踏了出來,「我們修道之人,應……」

    丘處機也想跑,但馬鈺已在四年前歸天。他沒人能指望了。

    過了五年,丘處機終是老了幾分,臉上皺紋深了些。他瞇著眼睛顫聲道:「楊……楊過?」

    方閒見他的樣子略有憐憫,倒是有些不忍心了,便拱手笑道:「楊過攜夫人參見丘道長。」

    「夫……夫人?」丘處機又是一顫。

    「對,夫人。」方閒摟著小龍女的蠻腰很是愜意。

    小龍女低頭臉紅狀。只敲了敲他。

    「你……你……你你……」丘處機心中經歷了極其漫長的情感糾結,最終還是遵循了自己的一向的傳統——驟然變臉,「豈有此理!你還敢回來!!!」

    「嗯。」方閒從懷中掏出一打字喜帖,「七月初七,我與夫人在古墓大婚。還望全真教出席。」

    丘處機怒得很快:「滑天下之大稽!你叛逃師門後馬師兄念在兩派的淵源,便沒有再去追你,你還有臉回全真,還有臉成婚?還是與師父成婚,此乃**!論亂啊!!!我全真若是出席,豈不是認同了這**的醜事!」

    「亂個卵。」方閒聽得很怒,小龍女不過比楊過大四歲罷了,哪裡卵了?再者說。楊過的身子裡裝的可是大叔的心。「我與龍兒情投意合,有情人終成眷屬。不然如何?像王重陽一樣耽誤我林師祖一輩子麼?你們這幫基佬懂個卵。」

    「逆子……逆子啊!!!」丘處機各種悲天憫人,只一抽長劍,眉se一凜,一如既往地殺將過來。

    方閒還未動,只見小龍女袖子一甩。兩道銀鈴索揮出,飄飄綿綿地捲了過去。

    丘處機剛踏出一步。只還沒看清小龍女的招式,手中長劍本能一擋。便被這一索詭異而又妖艷地捲飛。

    一招之內,立分高下,小龍女展示的武功本就是專門克制全真的,加上這許多年來與田宗師的埋頭苦幹,此時無論是在功法上還是招式上,丘處機都已無一絲反抗之力。

    丘處機步子呆呆地停住,望著空空的雙手,驚得說不出話來。

    方閒笑道:「娘子你又調皮了,好一招貂蟬拜月,道長不解風情,看不懂的。」

    丘處機被來這麼一下子,心下也涼了下來,終是搞清了雙方的差距。

    多年前,楊過僅用了幾個月,就從毫無根基的少年成長到可以輕鬆擊敗趙志敬。五年過去了,自己已經被甩得這般遠了麼……

    他突然想起了多年前楊過的一句話——不要認為自己不理解的東西就是邪門歪道,武學大路坦蕩無邊。

    丘處機想著,又是自嘲一笑,再怎麼坦蕩無邊也是無用了,自己已是如此高齡,沒得回頭路可以走。

    他當即一歎,閉目道:「若是yu取我xing命,輕便。」

    「好。」小龍女輕輕一呵,銀鈴索便要出手。

    「龍兒別急,再給他一次機會。」方閒攔住小龍女,沖一旁呆若木雞的趙志敬喝道,「有勞您老叫大家都過來,我有話說。」

    趙志敬愣住,也不知是不是遵從他的意思。

    方閒笑道:「要不,你這假鼻子也別要了?」

    趙志敬大慌,沖鹿清篤喝道:「快去叫人,快去!」

    鹿清篤化作一肉球,頃刻間滾走。

    很快,全真人都湧了過來,將楊過與小龍女層層圍住。

    他們畢竟還沒見過小龍女的神功,只道是楊過尋仇來了,心中不免覺得好笑,再怎麼說全真也是當世第一大門派,兩個人就敢來?這是太小瞧人了。

    馬鈺死後,門派的事由其餘的全真五子一同管理,幾人看見丘處機的神se,都是不明所以地圍了過來。

    「完了……全完了……」丘處機只歎道,「敗得徹底,我們修行一世,卻是被這般輕易地……」

    方閒反倒開始貓哭耗子了:「丘道長言重了,我夫人只是招式jīng妙,剛好克制丘道長罷了,丘道長好好打,還是能過上五六招的。」

    這話方閒是真心安慰,而聽到全真眾耳朵裡卻是狂妄至極。

    五六招?丘處機好歹是全真第一人,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怎麼可能只有五六招。

    小龍女卻是不滿道:「三招足矣,過兒你莫長他人面子,滅自己威風。」

    「三招難吧……」

    「貂蟬拜月過後,我接上貴妃醉酒,他必用臂接,最後我出西施捧心,銀鈴索自可穿胸而過,取了這老道xing命。」

    「不不不,你太小看丘道長了,人家好歹打殺了這麼多年,關鍵時刻應該會抱著斷臂的決心,纏著銀鎖楞擋這一下子。不過這臂也就沒了,你隨便接兩招便可取他xing命。」

    「斷臂麼……」小龍女微微沉思,隨即點了點頭,「若是反應那麼堅決,確是要用五招了。」

    二人一言一語,好像丘處機早就是個死人了。

    其餘幾個全真長輩越聽越怒,郝大通上前喝道:「大膽逆子,馬鈺念在古墓派的面子上不去抓你,你反倒來此羞辱,是找死……」

    他話未說完,只見一條銀索襲來,剛要提劍,脖子已被纏住。

    「就是他?」小龍女揪著郝大通的脖子,眼睛一冷,問道,「當時擊傷孫婆婆的可有他?」

    「有,慢著,別急著動手。」

    又是一招,郝大通危在旦夕。

    全真門人感覺是在做夢,這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武學聖地麼?為什麼一個姑娘過來隨手就將老大老二廢了啊……

    郝大通滿臉通紅,命懸一索,也是不敢多言。

    丘處機慌忙說道:「楊過,你要來殺人,我全真必以死相拼,護我正派威名,你若來說事,就休再羞辱我們!」

    「哈——哈——哈——」方閒大笑三聲,「丘道長,你終於說了句軟話,沒記錯的話,這事第十一次變臉了。」

    話罷,他頓了頓,掃視全真眾,舉起請帖。

    「七月初七,楊過與夫人小龍女大婚,請全真教務必出席。」

    他「務必」兩個字說的很重,倒像是命令一般。

    一時間人群中唏噓連連,這麼大的排場,就是送個喜帖的麼?

    小龍女乃是林朝英的徒孫,輪到備份應是與趙志敬等人一輩,這算的話,小龍女算是楊過的長輩了。

    不倫!大大的不倫啊!如此醜事,怎麼還有臉昭告天下?

    隱沒在人群中的尹志平心情那是相當的複雜,自己朝思暮想小龍女,雖是同輩,卻也不敢讓長輩知道,可這楊過,差一輩都敢上,牛天下之**啊……

    這些人心中念來念去的輩分,在現代人看來都不是個事兒,年齡差不多就得了。可在當時,這就是鐵的律法,深深地烙印在每個人心中,因此才掀起了這大大的一番波瀾。

    說的邪乎一些,在他們眼裡,楊過和小龍女結婚,與尹志平和孫婆婆結婚,達爾巴和丘處機結婚是一個意思,同是罪無可恕的。

    「笑話!」被纏住脖子的郝大通終是按耐不住了,「如此**之時,乃是天下之大恥,大逆不道!!若是我全真出席,豈不是承認了這門親事?笑話!!!」

    方閒輕輕一揮臂。

    小龍女點頭,左臂一揮。

    一鈴牢牢地砸在了郝大通臉上,只將他殘餘的幾顆牙都通通砸飛,滿嘴模糊。

    方閒沉聲道:「滿嘴污言穢語,留著也是無用。我與龍兒大婚是天大的喜事,再污蔑就不是張嘴這麼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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