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機穿越者的悠閒都市 第一卷:仙劍世界中的黑化張四 189 恰逢其時的大火
    楊逍爽然一笑:「不體面的事我也做過,說這麼多,只是出於對當年神雕俠的尊重,莫要再套近乎了。」

    苦頭陀步步緊逼,週身毫無破綻。

    方閒笑道:「今ri死定了,被逍遙二仙圍攻,就算是張三豐來了也不一定跑的了……」

    逍遙二仙,說的正是光明左右使——左使楊逍,右使范遙,二人頂峰之時,不僅武功蓋世,就連相貌也是無可挑剔,因此人們稱這兩個老天眷顧的傢伙為「仙」。

    當然,這個苦頭陀相貌奇醜,跟「英俊」沒有半分關係。

    聽到「逍遙二仙」,苦頭陀與楊逍都是神se一緊,對視一眼。

    苦頭陀狠狠道:「既然連這一點都知道了,今晚是必須帶送他見閻王了……」

    說著他便要用出殺招。

    「且慢!」楊逍情知其中有詭異之處,連忙制止范遙,「這事當世只有三個人知道……」

    范遙一怔:「你一個……我一個……還有……」

    「張教主一個。」楊逍神se充滿了智慧。

    范遙楞道:「我自是不會與他人吐露。」

    楊逍鎮然:「我也從未與他人談起。」

    范遙:「如此說來……」

    楊逍轉頭,面se驚異:「你識得張教主?!」

    方閒長吁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雖然范遙當臥底當的已經jīng神失常了,但楊逍的智商依然值得信賴。隻言片語間,已想通了自己的身份,倘若他智商再低上一截,自己也是難逃此地的。

    說到范遙。也就是苦頭陀的身份,這確實是個只有幾人才知道的秘密。當年,范遙那是一條心死追紫衫龍王黛綺絲,可惜人家喜歡有反叛jīng神的男人,最後跟著一個非明教的漢子私奔了,范遙一時間心如死灰。不久之後,陽頂天暴斃,明教陷入內訌。范遙真xing情中人,不願站隊,也不願帶隊,更不願與昔ri的同仁動手。

    在這種內憂外患。雙重悲劇的情況下,范遙開始扭曲的自虐,自毀容貌,將飄柔細如絲的長髮燙成爆炸頭,換上苦行僧的裝束。裝成啞巴,潛入了汝陽王府。根據他的線索,此地和陽頂天的死有關,外加明教與朝廷始終是敵人……在這裡。一潛伏就是十幾年,一句話不能說。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汝陽王見他故宮了得。是個啞巴,人也老實,便讓他當了愛女趙敏的師父,這才讓范遙枯燥的生活有了些許se彩。

    回到現場,身為通古論今的男人,方閒自然要靠深邃於裝逼征服兩位「仙人」。

    「哎……此事說來有愧,我本帶無忌兄弟去尋獅王謝遜……卻反遭埋伏……」方閒收刀歎道,「這幾個月,我化身為神雕俠四處打探無忌兄弟的下落,卻是無甚進展,最近的線索將我引到光明頂,然而不巧,撞上了二位……」

    「你知道謝遜在哪裡?」楊逍驚道。

    方閒盡力讓自己變得誠懇:「嗯,我讓謝前輩在島上修養,待解決了中原事宜再接他回來。」

    范遙隨即問道:「哪個島?」

    「起先在極地冰火島,現已到了……抱歉,我暫時不想說。」方閒特意表現得不卑不亢,對待這種高人,狂了也不好,軟了也不好,只有不卑不亢才能有相對等的對話環境。

    楊逍范遙又是對視一眼。

    范遙:「還是殺了,以絕後患」

    方閒:「……我與無忌以兄弟相稱,咱們是一條船上的人,范前輩太狠了?」

    楊逍揮袖道:「雖然你知道這個秘密,但我們仍不能完全信你,興許是對上幾招過後你胡亂猜測的。范遙的身份至關重要,牽扯著我明教的大事,我不敢冒險。」

    范遙:「所以說,還是殺了,如若你真是教主的兄弟,到時范某向教主請罪,不過一死而已。」

    方閒又是嚥了口塗抹,這傢伙玩的太絕了,難道這就是生無所戀後享受生死間徘徊快感的變態麼。

    此時,必須用無可辯駁的理由證明自己的身份,證明自己與他們是一條船上的人,否則還是難逃一死啊……

    轉念一想,對待范遙這種傢伙,根本就不能用理xing。

    此時,只能硬著頭皮拼了。

    「范左使,無忌兄弟經常提起你,說你是世上至情至忠的真漢子!」

    范遙沉哼一聲:「我好話聽得多,壞話聽得也多,這兩句話換不回你的命。」

    方閒終於放出了大殺器:「無忌兄弟還說,他比不上你,你愛黛綺絲至深,情願終生不娶;你忠明教至深,情願自毀容貌潛入汝陽王府中打探情報。天下之大,佔上這連個『至』字的,恐怕只有你一人而已。」

    奉承,也是有境界的。

    皮毛境:「哎呀小王,你瘦了誒。」

    肌膚境:「哎呀小王,那天老趙說你瘦了,我還不信,今天一看嚇一跳……」

    骨髓境:「**小王你怎麼減的,趕緊告訴我。」

    靈魂境:「……」

    靈魂境要因人而異,個體分析,找到最深入的切入點,以非常令人舒服的方式引出,語言隨意,但效果可無限放大,隨人的反應而收放自如,此為奉承的入門技巧。

    此時,方閒借張無忌之口,道出的就是一則造詣極高的奉承。

    范遙至情至忠這兩件事,天下基本沒幾個人知道,所以說他是苦行僧,痛苦都自己承受了,沒人稱讚他的所為。此時,方閒針對這兩點,組織好合適的語言,jīng確犀利地戳到范遙的G點,他必須**。

    終於,范遙雙手緩緩落下。

    「教主……不愧是教主……也只有教主能看透我的苦……」范遙揮揮臂。「不必再逼他了,他與教主必肝膽相照,不是敵人。」

    楊逍早就覺得這人邪門,想深入勘察一下。此時見范遙放下了,便也收起了聖火令。

    「無論如何,還是希望你摘下面具說話。」

    卻見方閒巋然不動,語氣決然:「我可以摘面具,但不喜歡被命令的感覺,恕不從命!」方閒這是放出了第二大殺器——血xing與超然!

    武林高手什麼的最吃這一套了,越是絕境越要鐵血真漢子,此為絕處逢生的妙計。陳友諒經常用。雖然此時方閒已經要嚇尿了,卻還是一字一句地說了出來。

    「好,不愧是教主的朋友。」楊逍一笑,「你與教主肝膽相照。我們自然不會怎樣,還望朋友莫怪我兄弟無理。」

    「逍遙二仙威風不減當年,佩服,佩服。」方閒很裝逼的對話過後,放出了第三大殺器——摘下面具。

    先剛再柔。鐵骨錚錚過後的柔情與真誠,短時間內想這麼多,方閒都要自戀了。

    果然,他摘下面具後。就連楊逍范遙這種老江湖的表情都出現了些許變化,先是驚訝。再是認可。

    楊逍笑道:「我就說麼,神雕俠神雕俠。年齡是鐵錚錚要過30歲的,不然哪來的黯然!」

    范遙皺眉道:「過30歲的高手,我怎能不知?雖他面相老了些,我卻依然堅信他不過20出頭。」

    方閒囧了,原來這倆傢伙是在糾結自己的長相與年齡。

    話說田伯光這張輪廓分明的臉,與臭作鬼作禿作遺作裡的老叔有些許相似,太顯老了……

    楊逍范遙齊聲問:「你到底多大?」

    方閒自己也不知道田伯光有多大,這方面貌似中沒交代,於是便硬著頭皮報出了真實年齡。

    范遙拍腿笑道:「對了對了,定是晚輩,否則過上幾招我也能猜出是誰了。」

    「想不到,如此年紀就有了這般造化,怕是不遜於教主幾分了。」楊逍輸也輸得起,只是灑脫一笑,「還沒問過你是何門何派,師從哪位名宿?」

    方閒一愣,自己是田伯光的事情不好吐露,又要扯到太多東西了,心中忽然一動,這種時候不如將計就計,便張冠李戴地自報家門——

    「我姓楊,從古墓來。」

    這裝逼的話一出,讓二使大駭。

    「怪不得這麼厲害,原來是楊大俠與龍夫人的後人……」范遙終於前後對上了,「招式詭異,玄鐵劍在手,神雕在旁,原來如此!」

    楊逍歎道:「中原武林藏龍臥虎,果然不可小覷,隱秘高人太多了。」

    方閒沒工夫跟哥倆兒閒扯,當即引出話題,喝了大半壺茶,終將從與張無忌去冰火島,一直到為何尋道光明頂的事情都說了。當然,其間關於武當派,宋青,蛛兒等人的事隻字未提,只是塑造了反面角se周芷若與岳先生。

    逍遙二仙聽過之後,也是深信不疑,真實的故事,你說出來底氣就很足,聰明人也就知道是真的,更何況這中間的前因後果,時間線,對張無忌與謝遜的描述都是頭頭是道,左右光明使也是找不到半分破綻。

    楊逍沉吟:「如此看來……教主……很有可能在朱元璋手裡了?」

    范遙不住搖頭:「不妙,不妙,朱元璋早有篡位之心,怕教主是凶多吉少了,事不宜遲,咱們快去擒了這叛徒。」

    方閒連連勸阻:「無忌和我小妹子還在他們手上,切不可輕舉妄動。」

    「不錯,此時若打草驚蛇,無疑是要將教主置於險境了,我們不動,他們也不會動。」楊逍掂量過後,已有定奪,「明ri是我教朝拜明尊之ri,朱元璋昨晚已歸,待明天朝拜之時,我派親信將與他有關的地方查個通徹,若是找到教主,便當場將朱元璋……」

    楊逍笑中有恨,一掌劈下,就連反派的動作和台詞從他嘴裡出來都那麼帥。

    方閒拱手道:「有楊左使安排,我就放心了,此事我會在暗中參與,不便露出真身,待救出無忌與初音的時候。就是我們反攻之時!」

    「哼……」范遙將手中的石頭捏得錚錚作響,「我潛伏汝陽王府多年,沒想到,最大的敵人卻是在教內!」

    幾人正憤憤之時。卻忽聞滾滾風聲赫赫,貌似有新的東西出現了。

    回頭一看,雕兄剛剛飛落下來。

    「……別來賣萌……」方閒深感這傢伙不老實。

    卻見楊逍范遙神情都很是敬重,畢竟對面的傢伙是個老妖怪了。

    雕兄錚錚鐵骨,將嘴裡叼著的東西往地上一扔:「方纔我見只鴿子半夜亂飛,這東西一般只有白天才出來,我瞧他必有異狀,便擒了它。」

    見到此狀。楊逍范遙最大的反應是,這貨竟然能說話,這比傳說中憂鬱寡言的神雕要高級啊。

    方閒則大喜,驚道:「雕兄你終於幫了次忙!」

    說著。他過去拾起鴿子的屍體,果然同電視劇裡一樣,悲催鴿子的左腿上綁著一紙文。這次方閒聰明了,打開密信先是觀察了下紙張。

    此次的紙張很正常,肯定是從中原過來的。

    打開再看。上面三個小字。

    「速滅口。」

    方閒臉皮一抖:「說的真他媽直接啊。」

    楊逍范遙也過來,接過密信一看,也是一身冷汗。

    方閒撓頭惱怒道:「一定是哪裡……哪裡我露出了破綻,這才讓他們狗急跳牆的。」

    「既然如此。計劃恐怕要提前了。」楊逍領導與計謀的才能也屬上乘,「遙遙。你先撤回汝陽王府,今夜……恐怕並不太平。你的相貌萬萬不能讓人看到。」

    范遙憤憤搖頭:「逍逍,我不能走,若是教主出事了,一切的努力又有何用?」

    楊逍一怔,顫顫問道:「你不走……就是說……」

    「擇ri不如撞ri。」范遙眉宇間的狠勁兒又泛了上來,「如此時候,找到教主,不是個肅清的好時候麼?我手下怨魂眾多,不在乎多了那幾十條。」

    楊逍反覆思索,皺眉道:「太急了,太急了,藉著教主失蹤的事做文章是好,但總覺得有違光明磊落。」

    范遙怒道:「人家暗地yīn人,咱們還明道明搶?此時不做,更待何時?」

    旁邊的方閒聽著二人的一問一答,感覺自己貌似扯進了另一個事件漩渦中,聽他們的意思,好像在醞釀一場內部肅清……有人的地方就有鬥爭啊。

    「咳……」方閒打斷二人,「我並無參與明教家事的興趣,此時咱們還是快些尋無忌,尋到他,聽他命令便是,二位也不必再爭論了。」

    「也好。」楊逍歎道,「是戰是和,最後還是要聽教主的。」

    之後,楊逍簡短地向方閒講述了一下光明頂的構造,哪裡是法王區,哪裡是散人區,哪裡是高手區,哪裡是朱元璋區……

    方閒看得一陣頭大,倘若剛才神雕沒有害了鴿子的xing命,興許還能順籐摸瓜跟著鴿子找到線索,如今這麼大的光明頂,哪裡找人呢。

    正頭疼的時候,忽見東邊泛紅,漸漸傳來了熙攘聲。

    楊逍皺眉望去:「這是……著火了?」

    果然,那邊已傳來了救火聲,嘈雜一片。

    「正好,藉著這混亂之時,誰也分不清誰。」方閒乾脆也不帶面具,敞胸露懷,扮成一副醉漢的模樣,反正光明頂也沒人識得自己,帶著面具反倒更可疑,「兩位,咱們分頭搜尋,今晚必須查個水落石出,等不到明ri了!」

    「我去找蝠王和五散人幫忙。遙遙你快些走,很多人都見過你,出現在這裡不好解釋。」楊逍再次勸范遙撤。

    「未救教主,豈能一走了之?」范遙乾脆撿起方閒的面具,「朋友,借面具一用。」

    「好……」方閒吩咐大雕,「暫且把他當成我,若是他陷入不利的情況,務必救他出去。」

    雕兄稱是,卻見范遙大笑道:「天下能攔住我的人,恐怕半數都在這裡了,你們不攔,還有誰敢攔?」

    話罷,他已揚長而去。

    方閒與楊逍對望一眼,也分頭行動。

    他先是出去拉上了蛛兒,情況太亂,都不知後面會發生什麼,讓蛛兒自己在這裡總讓人放心不下,至於雕兄麼……情況再亂他還是他,太他媽扎眼了,外面接著待命。

    按照楊逍給出的提示,方閒拉著蛛兒率先去掃查五旗區。

    五旗區,乃是明教五行旗長官控制的地方。五行旗是為明教的奇兵,金木水火土,科學與武勇相結合,是為戰場上的大殺器,一直是明教教主御林軍一樣的存在。

    可惜陽頂天死後,青黃不接,後雖張無忌接任教主,卻又不理政事,一去不復返,五行旗的部隊,便漸漸讓朱元璋塞進去人,直到現在,五行掌旗使中,有三位都已是朱元璋的人。光明頂之上,朱元璋能掌握的武功最高者也就是這裡了。

    方閒與蛛兒在房頂上扮飛賊,先是準備觀望一番,倘若有人心懷不軌,聽聞大火必定心神不寧地出來觀望,興許還要向朱元璋通風報信,若是找到這個活口,事情就好辦了。

    等來等去,卻是沒見到這種人,要麼是出來看見著火了,趕緊去救,要麼像沒事人一樣繼續睡覺。

    方閒有些等不下去,剛要付出行動,卻在對面的房頂上看見了與自己一樣的存在,傳說中的黑衣女飛賊出現了!

    他趕緊按著蛛兒趴下,緊盯著這飛賊的行蹤,她正是從著火的方向來,恐怕這恰到好處的大火,與她也有些關係。

    「別說,這飛賊一看就是個姑娘,凹凸有致,身材了得啊!」方閒深以為混飛賊口兒的女人,那身材都必須是火辣辣的,能拿rǔ溝夾打火機是基礎。

    「你們這些男人吶……」蛛兒搖搖頭,看著這飛賊的身形與輕功,忽然道,「這人……好生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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