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閒適時說道:「任姑娘,想必你也明白,岳不群這人不可信。
「確實,世沒有比他更不可信之人了,但為今,既然五嶽分崩,我們神教還是要有所作為的。五嶽之中,衡山孤僻,嵩山獨大,恆山頑固,泰山暴躁,也只有一直在走下坡的華山有可乘之機了,既然岳不群將華山送到嘴邊,我們還是要吃下的。」
「呵呵,這嘴邊肉可不好吃,岳不群打的什麼算盤你當真不知道麼?」方閒開始進行分裂了,「他剛剛得到辟邪劍譜不久,自宮後實力大損,要劍法大成方可橫掃天下,到那時,恐怕華山這塊肉,你們就不一定嚼的動了!」
「辟邪劍譜!」任盈盈驚道,「劍譜不是在你手裡麼?你剛剛用的不是辟邪劍法麼?」
方閒大罵:「cāo……那是我田家的狂風刀法和獨孤九劍的組合技,你們怎麼這麼好騙。」
「獨孤九劍……沒聽說過。」任盈盈搖搖頭,「抱歉,此事盈盈不敢輕信,如此詭異的劍法,除去辟邪劍法,我實在想不出第二種可能。」
「媽的,那你看!」方閒抽掉褲腰帶便要向任盈盈展示,「看好了我的命根還在不在!」
盈盈當真怪了,沒有絲毫羞澀,就這麼楞盯著方閒的胯下,「若是生.殖.器仍在,我便信你。」
「………………………………………………………………」方閒臉被徹底憋紅了,這任盈盈是秒殺生理衛生課老師和檢查包皮醫院大媽的存在啊!
「你真要看……別嚇著了……」
「一塊肉而已,田大俠何苦扭捏?」
「你想好了!別跟你爹告狀去!」
「田大俠你這人好糾結。」
「cāo……拼了。」方閒一咬牙,拽下褲子,展示出那個生生不息的存在。
「嗯,真的在。」任盈盈點點頭,示意看清了,
方閒這才提起褲子。
當年令狐沖也是被岳不群栽贓偷了辟邪劍譜,他若是脫下褲子讓天下豪傑看一眼,其實也沒事兒了。主要還是邁不過去那道坎。
王語嫣咯咯笑個不停:「哈哈……讓你臭美啊……」
「再笑我用它封你的嘴。」
王語嫣做了個鬼臉,不再說話。
任盈盈沉思道:「之前見過岳不群,他的鬍鬚確實稀疏了許多。面se也慘白了些,我只道他是人過中年,腎功能開始不濟,如此看來。是另有隱情了……」
「盈盈姐你是生物課老師麼……」方閒藉著話茬勸道,「所以,岳不群這樣一個兩面派,賣派求榮的死太監是不值得信任的。」
「那還有誰?」
「他!」方閒再次指著迷茫狀態的令狐沖,「這小子天生有正義感。xing子也和你們神教的人相投,你們兩個又是知音,順便說一下,這小子會。」
「哦?你會?」任盈盈面se一紅,問道。
「你們咋知道的。」令狐沖傻呵呵地抽出一柄簫,「簫這東西,好入門難jīng通,又可隨身攜帶。沒事我就練練。」
他說他的。卻不知田伯光和任盈盈在想另一件事情。
「盈盈姐你看,這簫都快吹爛了,這得是多深的功夫啊。」
任盈盈凝視那飽受摧殘的簫口:「嗯,果然舌功了得!」
「你們在說什麼?」令狐沖撓頭不解。
任盈盈面紅低頭:「沒什麼。」
不得不說,《笑傲江湖》中令狐沖征服任盈盈的途中,也是啟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好了。你們考慮的怎麼樣?」方閒趕緊打哈哈。
任盈盈只點點頭:「可。」
「什麼就可了?!」令狐沖依然不解。
王語嫣笑道:「我田叔叔和任姐姐扶你做華山掌門。」
「啊?」令狐沖思索一陣,「田兄幫我。可以。可再怎麼說,我也不想與ri月神教有所瓜葛。」
方閒擺手:「不必ri月神教幫忙。我就夠了。只求ri月神教不再牽扯五嶽的事情,我令狐兄弟現在已然開竅,混出來了自然也不會找神教麻煩。將來兩派歸好,放下前世的仇恨,共創和諧江湖。」
「和諧江湖……」令狐沖琢磨了一下,「這個倒是可以,現在我已經發覺到,師父總是放大我們與ri月教的仇恨,特意營造一個大敵,好讓我們團結在他身旁,其實根本不是這樣……」
盈盈倩笑舉杯,「若是五嶽老實,我神教自然不會找麻煩。」
「好,喝!」
「還喝?」令狐沖慌了。
「沒事兒,一會讓祖千秋給解藥。」
「大事說完,該說家事了。」任盈盈悉心問道,「田大俠,方纔你說家父還活著?」
「嗯,任我行被東方不敗囚在一個地方,他意志了得,一口氣一直撐著,只為奪回ri月神教。」
任盈盈很急切:「在哪?」
「不告訴你。」
「……」
方閒勸道:「不是不救,時候未到。你爹是個老頑固你也知道,這種時候放他出來,必攪起一陣血雨腥風,咱們要將一切都搞定了,救他老人家出來了了心願,讓他養老才對。再說了,現在東方不敗仍然是天下無敵,救他老人家出來也是空著急。」
「可……」任盈盈眼眶濕潤,「爹他一定過的很辛苦。」
「臥薪嘗膽多年,不差這幾ri。」方閒起身,準備撤了,「放心,適當的時候,我會聯絡你救你爹出來的,現在還是要表面服從東方不敗,切莫打草驚蛇,切記。」
「……田大俠料事如神,盈盈就聽你一次。」
而後任盈盈叫祖千秋出來給了解藥,兩撥人就此拜別。
出了酒家,三人又來到了小鎮路。
「令狐兄弟,你有沒有覺得我的刀法很有意思。」
「嗯……」令狐沖早想說這個了,他活著就圖耍劍。不過武林中人,自己的武功都是最寶貴的秘密,怎可能輕易透露,「田兄自有田兄的造化,令狐也不好多問。」
「呵呵,其實我特想傳你這招式,只是……」方閒撓了半天頭,「我全給忘了……」
「……田兄又戲耍弟弟了。」
「不不,有個地方能學。」晚霞之下,方閒指向遠方,「去無量山,那裡,有奇遇!你會遇到一個白鬍子老爺爺,你到那裡給他吹初音妹子的樂曲,他自會傳你武功的!」
於是,令狐沖就這麼被支到無量山去了,身為華山預備掌門,至少是要比岳不群厲害的,希望風清揚能賞臉幫忙。
令狐沖走後,王語嫣又問:「咱們去哪?」
「嗯……方纔那幾戰,我狂風刀法已經練到第九重了……而獨孤九劍是靠純領悟的,無法修煉,現在可以打一場小仗,將我大狂風刀法提到10重境界。」方閒簡單思索了一下,「去恆山碰碰運氣。」
「五嶽恆山?」王語嫣不解問道,「那裡都是尼姑?你去打尼姑?好猥瑣。」
「不不,我是去救尼姑。」方閒擺擺手,「妹子你還沒讀透。岳不群玩的是yīn招,那左冷禪玩的可都是明招,為了奪取五嶽掌門之位,他是各有策略。對華山派,他挑唆劍宗去搗亂;對泰山派,他買通邪惡向道長對付正義向道長;對衡山派,他給劉正風栽贓惡名,將其滅門,剩下的衡山掌門莫大是個孤僻之人,沒有權利yu;而恆山派,核心就是三個師太,左冷禪起要挑唆某師太篡位,但師太不以為意,而後,左冷禪見這幫尼姑什麼都不吃,便來了個乾脆。」
「什麼乾脆。」
「卡嚓。」方閒擺了個砍人的手勢,「師太們看的明白,是五嶽之中最堅定的並派反對者,如果說岳不群對於左冷禪來說是敵人。那麼師太們,就是異端了。」
「異端……」王語嫣小寒了一下,「好可怕的詞。」
「算算時間,左冷禪應該是同時對其它四派進行毀滅xing打擊的,然後營造出ri月神教要來滅派的恐怖氣氛,借而合併五嶽。」方閒拉著王語嫣來到了大地圖之,「所以說,恆山是我們的突破口,是我們與左冷禪暗戰轉為明戰的轉折點。」
按理說五嶽天各一方,可在這和諧的大地圖,對於田伯光來說不過是幾分鐘的腳程,當然,這幾分鐘只是在他眼裡的幾分鐘,興許經過時間換算,已是半月有餘。
「光爬山了……」方閒為圖快,現在基本是抱著王語嫣跑的,「好在爬山的時候能揉你屁股,倒也不枯燥。」
「好癢……」王語嫣偎在方閒懷中,幾經調戲,已然快覺醒了。
恆山不似華山那樣險峻,環境也更清淨一些,師太們選了個好地方。
「靜的有些過分了。」恆山派大門前,方閒放下王語嫣,「連個看門的尼姑都沒有,語嫣這事你怎麼看。」
「好……田叔,此事必有蹊蹺。」
「嗯,我也覺得蹊蹺。」
二人走進門派不久,便看見了牆兩行血淋淋的大字——
ri月神教,文成武德,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方閒一驚,快步走進恆山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