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心又涼了,莫非這位看起來一副大俠之風的慕容公子才是最終B?
此時,一張溫暖的大手搭在他肩:「小林子莫怕,慕容復跟他們不一樣,他下的棋更大,沒必要滅你的口-
「哈哈!」慕容復爽然大笑,「知我者田兄也!」
王語嫣亦將劍譜交還與林平之:「謝謝,我也背下來了。」
「這……」林平之拿著劍譜,不知該何去何從,愣愣地看著方閒,「田大俠……我不明白。」
方閒搖搖頭:「我本意是要毀了這劍譜,讓武林和平的。可惜,靠我現在的實力,已經來不及毀掉它了,於是,我就只能找一個足夠強大且堅實的盟助我一臂之力。」
「田兄抬舉了。」這次是慕容復的淺笑,「林兄弟,我慕容氏老祖宗有句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句話不僅告訴我們要有仇必報,更告訴我們有債必還,我借了你家的劍譜,將來劍法大成,自會幫你手刃了岳不群,獻人頭到你父母的靈位。」
林平之微微一歎:「這樣也好……劍譜在我手中,怕是紛爭不斷了。」
話罷,林平之抽出火折子,「鋪碴」一下子點燃,竟愣生生將這本引起諸多頂尖高手爭奪的劍譜就此點燃了。
方閒深感驚奇:「老弟,你已經……放下恩怨了?」
「放下了,余滄海木高峰皆死,青城派亦被滅門,岳不群很快會淪為廢人,在他受夠苦難之後,慕容兄台自會取他xing命。」
看著燃燒的劍譜,方閒也是感慨萬千:「哎……兄弟你受苦了,被那幫老狐狸爭來爭去,你終於可以歇歇了。」
林平之面se泰然。
在原版小說中,林平一直到死也未放下仇恨。
入了華山之後。他假意與岳靈珊交好,其實夜夜守在岳不群夫婦的窗下偷聽他們的枕邊語,華山之險天下皆知。只為了監視岳不群,林平之能瘋狂到不畏萬丈深淵,匍匐整夜。他小小年紀,便由於仇恨所致。從一個紈褲變為心機極深,xing格扭曲的變態青年。
但畢竟,他還是鬥不過岳不群的,辟邪劍譜終被岳不群偷走了。之後林平之為防岳不群滅口而出逃,如貓鼠遊戲一般手刃余滄海與木高峰。不過可惜,他的雙眼亦被木高峰駝峰裡的毒液刺瞎。
岳不群自然不能讓林平之如願,叛門的帽子扣下去,率弟子們肅清門戶。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林平之又一次被岳不群暗算。
林平之被逼無奈,進入喪心病狂的階段,為投靠左冷禪表忠心,竟一劍劈死了他的妻子——岳靈珊。&&
此時。真正的主角才姍姍來遲。令狐沖心馳已久的小師妹先是嫁與他人,而又竟又被這人親手殺死,這讓他如何能忍?
最終,令狐衝將林平之廢掉,囚禁與湖底牢房,任其死去。
不過這一次。由於田大俠的出現,這個悲劇少年的故事貌似被改寫了。田大俠與慕容大俠提早幫他澆滅了仇恨之火,讓這個心靈扭曲的少年漸漸回到正道來。
林平之深感這一生已經沒什麼可追求的了。此時只見他緩緩伸手進襯衣,掏出半本頁交給方閒:「田大俠,我覺得這個應該給你。」
方閒驚訝地接過頁,只見那封面赫然寫著四個大字——《笑傲江湖》!
這正是遊戲目標的十四天中,《笑傲江湖》的一半。
「竟然在你手!」方閒大驚。
「我也是剛剛知道的……我心願已了,萬事清明的那一刻,一個聲音告訴我,要把這個給你……」
「那聲音是不是很老?」
「好像是的。」
「怪了,以後再問他。」方閒收起殘本,扶起林平之,「那你以後,有什麼安排?」
「華山是回不去了。」林平之苦笑,「將來還會有人來搶劍譜,天下之大,怕是沒有我的容身之處了。」
「呵呵,林兄弟來我這裡如何?」慕容復拱手道,「兄弟你是個堅毅之人,倘用功努力,也必是個可塑之才,我燕子塢藏有各派武功,你大可靜心修煉,重建福威鏢局!」
「重建……鏢局……」林平之那如死灰般的瞳孔又亮了,「對對……父母已去,我若能重建鏢局,便是對父母,對祖宗在天之靈最大的慰藉了!」
林平之憧憬了一陣,卻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反問慕容復:「慕容老兄,你家裡既藏有這麼多武功,你為何還要練我家劍譜?」
方閒歎了口氣:「他的執著,不是鏢局那麼簡單……他也沒那麼多時間循規蹈矩……」
「田兄知我心!」慕容復是個痛快人,就此拉著林平之便要走了,「田兄,語嫣,我與林兄弟回燕子塢修煉了,有事回來找我。」
「可是……表哥……」儘管王語嫣早已料到了後面的事,心中卻還是一片酸澀,「表哥……」
她只是叫表哥,卻不知該說什麼。
慕容復這一去,就要修煉辟邪劍法了,到那時候,即便他想近女se,恐怕也有心無力了。王語嫣作為他的腦殘粉,自然不願這一幕發生。然而她也知道,表哥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復國大業,此時攔著表哥不讓她練功,等於阻礙他復國了。
慕容復爽然一笑:「表妹不必傷感,我自會讓阿碧受孕續我慕容氏的香火,語嫣你是國se天香,與我英姿颯爽的田兄天生一對。」
話罷,慕容復拉著林平之就此離去。
王語嫣莫歎一聲,靜靜坐在地,抽泣不語。
方閒見狀,仰天一歎:「你回去,怪可憐的,搶在阿碧之前跟他床。真搞不懂,搞不懂……」
王語嫣抬頭輕歎:「田叔叔……你真是個好人。」
「cāo,這就是傳說中的好人卡麼!」方閒笑道,「兩個男人把一個絕se女子推來推去,想不到,竟有一個是我田伯光。滑天下之大稽!」
王語嫣拭淨淚水,起身一笑:「謝謝你,田叔叔。你幫我表哥復國,語嫣也要幫你了。」
「丫頭你終於死心了。」方閒也坐在地,放下大刀伸了個懶腰,「虐岳不群虐的好累。後有些背酸了,給叔揉揉。」
「是。」
方閒仰望月se,享受著極致的按摩,此時是真心覺得,這種存在比娘子靠譜。
燕子塢。慕容復**身,推門進了阿碧的房間:「碧兒,勞煩你一件事。」
阿碧僅穿著肚兜,捂著被子羞道:「這麼晚了……公子你……」
「勞煩你嫁給我。」慕容復沉歎一聲,「並幫我守護一個秘密,用一生的時間。」
阿碧是慕容復的另一個腦殘粉,此時,面對滿身腱子肉的慕容復。讓她死了也願意。
慕容復衝前去。撕開阿碧的被單,一把翻過她的身體,單刀直入。
阿碧痛並快樂著,享受著公子的深入淺出。
而慕容復,何嘗能不留戀這魚水之歡,只是他身的擔子太重了。慕容家的苦,就通通讓自己承擔。
就這樣。慕容家的公子,文武雙全的南慕容竟娶了他家的丫鬟。
華山與嵩山的密室。兩個男人的面容同樣地猙獰,他們各自咬著一團碎布,心一橫,揮刀了。
「咯吱」「撲哧」「嘩啦」……
各se的液體湧出。
二人抱著相同崇高的理想,開始忘我的修煉。
方閒被揉的舒服,不覺間睡著了。
房間中,靈兒正整理床被,卻見方閒和王語嫣突然刷新,方閒趴在桌子留著哈喇子,王語嫣只「噓」了一聲,不讓靈兒吵醒他。
隨後二人合力將方閒抬到床,語嫣便回月如房間就寢。
靈兒是單細胞生物,抱著方閒心無雜念地就此睡去。
次ri晨,方閒一覺醒來很是舒爽,在按摩中睡著果然是人生一大幸事。
老方家的早晨還是這樣,方大廚和閒媽媽忙著做早飯,其它人睡懶覺中。方閒胡亂啃了兩口,便開著楊綺的小車子趕往市區進行邪惡儀式。
來到醫院病房,隔著門就能聽到李醫生的大呼小叫。
「楊綺,天明,你們都是聰明人,這是怎麼了?」李凱推了推眼睛很是不解,「就因為昨天的那只怪蟲子?你們就相信這種邪門歪道了?」
天明夫婦只安詳著牽著手,五指交錯。
「你們……」李凱捶胸頓足,「現在只有保守治療還有希望,讓天明撐住,等待合適的骨髓,你們不要急功近利啊。那小子用的根本就是江湖的騙術,他到底要你們多少錢?」
方閒推門進去:「大家都是同行,有你這麼黑人的麼?我老苗家的醫術招你了?」
「好,你來的正好!」李醫生來勁了,「你有行醫執照麼?有苗醫認證麼?你這是非法行醫知不知道?」
楊綺終於按耐不住,語氣重了起來:「李醫生,請你出去,方閒是在義務幫忙,非要說的話,我還欠他的人情。」
「……」李凱身子一軟,沒話了,他完全是出於對楊綺的好感才特別照顧天明的,如此一來,好像是自己多事了,「楊綺……我是天明的主治醫生,我要對我的病人負責。」
楊綺搖搖頭:「李醫生,如果需要的話,我們可以辦理出院手續。」
「哎……」李凱抬手指著方閒,半天也說不出話來,「那這樣,我旁觀這位苗醫的治療,如果有緊急情況我也好進行急救。」
楊綺轉向方閒,詢問他的意思。
「這不可能。」方閒果斷拒絕,「這是技術機密,不能亂看的。」
「可這裡是醫院!」
這次輪到天明說話了,儘管是個半廢的中年人,其威壓依然不減:「李醫生,謝謝你的關照,生死自有天命,我們都想開了,就像綺綺說的,如果需要,我們隨時可以辦理出院手續。」
「你們……」李凱終於死心,使勁搖搖頭,「罷了,我出去跟血庫和手術室打好招呼,如果有問題的話隨時叫我。」
「碰」的一聲,李凱砸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