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奇之神欲輪迴 第三部 第二章 談情說愛
    榮譽嘉賓主持歐冶先生忍無可忍,他很氣憤地說道:「現在已經不是討論枕頭邊的事情的時候了!我們……」

    正當他準備慷慨陳詞時,阿亮卻將他打斷:「等等!我不同意你的觀點,這並不是枕頭邊的事情,因為我和秋秋是清白的!」歐冶昏倒,這似乎真是語病,不過他居然有空強調這個?

    歐冶聽見阿亮對秋秋膩聲問道:「是不是呀?秋秋?」

    秋秋紅著臉同樣膩聲回道:「討厭了!你要死了!」不止是歐冶,在坐諸人都聽得精神恍惚,鼻血欲流。趕緊打住!再往下就是限制級了。(作者看見司馬浮雲舉著幻劍的大牌對著自己,上書四字——STOP。)

    歐冶忍住這口氣:「好吧,我改變用詞,現在不是各位討論夫妻之間的話的時候了,我們……」

    這次是海棠打斷了他:「等等,我不同意這種說法,雖然我和小梨花是真心相愛的,但是我們還不是夫妻,我們會在成為夫妻的時候……」聽到這裡,眾人繼續流鼻血。(在幕後,司馬浮雲繼續大叫:「STOP」。不過因為作者的文化層次較低,是萬惡的舊社會的產物,因此作者問:各位能否小聲些告訴我STOP是什麼意思?於是大家便用了一通雞蛋告訴了作者這個詞語的涵義。)

    只見小梨花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盯住海棠,大家只聽她口中吟道:「山無稜,天地合,才敢與君絕。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她剛吟完詩,大家就見海棠一張臉眉飛色舞,激動得差點能舞起來。海棠陶醉地想:啊!她一口氣念了兩首詩呀!小梨花,我愛你一萬年!

    這下大家知道,為什麼一朵梨花能壓海棠了吧。

    歐冶長長緩了口氣,他只好再忍:「好,好,好,就算我錯好了,不過現在真的不是說男女朋友談戀愛的事的時候了,我們……」這已經是他搜腸刮肚所能找到的最大範圍,最小馬力的詞語了,現在他真的只想繼續往下說而已,然而事實卻……

    「等等,」想不到打斷他的卻是號稱和絕愁一樣冷的野菊:「我還是不能同意你的說法,雖然我知道,我和翠花心中都有對方,可是我們既不是男女朋友,也沒有談戀愛……」眾人一陣沉默,只見野菊頓了頓之後,繼續說:「在這裡,我想問翠花,這個……翠花,你願意,你願意……」

    想不到這位打架時性子極爆的漢子野菊在這時刻也會臉紅!絕愁心中大歎可惜,若是其他時候,自己一定會發揮自己冷血毒舌的特點,嘲笑他,侮辱他,踐踏他!可惜呀。

    野菊此話一出,包括門口的盔甲守衛,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叫翠花的女孩身上。詳細說來,這翠花的存在原因是這樣的,首先由黑梅在沒在意的情況下告訴了秋秋,然後翠花的存在就此浮出水面。由此可見,秋秋也是個惟恐天下不亂的人。

    翠花被眾人看得臉紅,但還是鼓起勇氣,怯生生地偷望著野菊說道:「天王蓋地虎。」

    ………眾人眉頭大皺,什麼意思?這叫翠花的說這怪話幹什麼?看這架式,也不像那海棠的小梨花那樣,大有一詩定終生的感覺呀?

    誰想到,野菊卻大為振奮地回了一句:「寶塔鎮河妖!」這下眾人才真的暈了,這又是什麼意思?那腦袋隨眾人轉來轉去的盔甲守衛感覺自己眼前正瀰漫著無數的問號。

    翠花高興地抬起頭,一張俏臉似乎都在發亮:「麼哈,麼哈。」聽她說完,眾人大大一楞,心中都說:她說什麼?我聽清楚了嗎?也無怪他們那麼想,如此高難度的詞出自怯生生的女孩之口,說實在的,真的很令人摸不著頭。

    盔甲守衛心想:是否我該多看看書了?

    野菊快速回答道:「正晌午,誰也沒有家。」眾人超級楞,於是放棄了探求,這塊知識實在太難了。

    翠花問道:「信物是何物?」說完她滿眼中都是期待。

    野菊掏出了半張帕子:「是半塊絲帕!」那半塊帕子被保存得很好。

    翠花高興得有些不敢看他直視自己的眼:「其實……那是我故意丟給你的,所以,所以……我願意的,就是你不說,我也是願意的。」眾人見那翠花也拿出了半塊絲帕,這下才知道,原來這二位不過借用了信物弄出了一場無聲的絲帕情緣。

    有野菊手中的那半塊絲帕上的詩為證:

    天王蓋地虎,寶塔鎮河妖,麼哈麼哈,正晌午,誰也沒有家。(詩歌一出,作者又被拖了出去猛打,眾人怒吼道:你耍我?這明明是地球人都知道的暗語了,你還拿出來現?)

    他們兩人的絲帕情緣完了,可是歐冶老法師卻沒有繼續話題,盔甲守衛低頭一看,原來他已經躺下了口吐白沫了。

    還是老闆明事理,她替歐冶打了圓場:「這下大家也算滿意了,那麼就想歐冶塔主所說的,大家不要再說關於愛情的事了,還是……」干了五年的老闆,她終於又找到了一點王妃的感覺,心中感覺正美,卻又被人打斷了,看來這個問題最好還是不要說。

    只聽先承說道:「我就沒說過這事,我還是個光棍。」

    ………一陣秋風吹過,人們在落葉路飛紅的感覺中閉上了眼,默哀三分鐘。

    見大伙眼神不對,先承皺眉問道:「怎麼了?光棍不好嗎?雖然你們有人一起不孤獨,不過我可是一個人吃飽……」

    「你是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走一步全家搬一個地方,天地之大你如無根浮萍,天地之大卻任你逍遙。」隨著熟悉的話聲,一個披著一身白被單的怪傢伙出現了,他輕笑道:「你們的聲音我都聽見了,實在忍不住就過來了。嘿嘿。」

    眾人只覺眼前一亮,第一感覺是:天使嗎?因為他身上的白被單像極了純白的袍子,加上他的白頭髮,一道光射下時,似乎整個人就是一片朦朧的白色。待仔細看時,才發現原來就是笑寒。

    「你怎麼裹著被子就來了?」阿如忙上前,而話沒說,便先施放了一個治癒術。

    思齊上前便當眾握住了笑寒的手,當笑寒無比尷尬時,她卻露出了一個幸福的甜笑,弄得笑寒一陣緊張,心中更是虛汗直流,雖然很希望有個女朋友,特別是女朋友還那麼漂亮又懂事,可是真的成女朋友了,又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難道像阿亮那個賤人那樣?

    話說回來,像那樣也蠻好吧,看那小倆口多恩愛呀,簡直給人生則同穴,死則同窩的感覺了。說實在的,雖然他們是一對賤人,但最近因為眾人都在學習,因此這樣的犯賤卻成為了流行。一來二去,他們也成為了正常的賤人。

    可是這樣一來,是不是該給他們去掉這個「賤」字,使之成為正常人呢?

    在僵硬時笑寒心想:難道是我不正常嗎?

    見笑寒出現了,先承笑道:「兄弟呀,你本來也確實是光棍一條,俗話說一條光棍眼前不虧。可是如今,你一口氣就吃下了四個,我也只能祝你不要消化不良了,呵呵。」看來先承心情蠻好,一向作為訓練狂而著稱的他,今天也給笑寒幽默了一小下。其實細聽先承語調,其中很多幽默調子的,他和笑寒很投緣,因為他也是個苦中作樂的人。

    先是僵住:「什麼……四個?」笑寒一下高高跳起:「沒有吧!你太誇張了!我……」

    「停!」想不到先承竟然大咧咧地伸出手來阻止笑寒,對那明顯帶著燙傷表情說話的笑寒說:「你還沒注意到嗎?」

    笑寒被思齊捏住,他看著自己僵硬的手,僵硬的頭皮,僵硬的身體,感覺唯一沒被僵住的就只有一對眼珠子了,難道思齊竟然會土系的石化術?只有強烈的求知慾讓笑寒推動起了僵硬的嘴皮:「你,你……你一定,嘿嘿,是耍我吧?」

    本來先承不怎麼說話,可是不說話不代表不能說。誰也沒想到,向來沉默寡言的先承忽然變成了說書一般的人物:「你真不知道,就站好了,聽我一一道來吧。」在眾人眼裡,先承忽然變了,變得有些高深莫測了。

    先承見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了,於是微微一笑:「首先是思齊,大家知道,她是逢人便請人告訴你,她愛你。可是據我所知,那時她只是知道你生死不明。大家可以想見,這段幾乎可以說是完全虛幻意味的感情簡直可以感動上蒼,感動神靈,感動所有人。其中情意,又豈是似海深,如天高能說的清楚的?」

    先承果真不簡單,聽完之後,不但眾人險些有流淚的衝動,就連笑寒也是心有所感,看著嬌羞無勝的思齊,笑寒感覺確實是欠了她太多,就為了當時少年的一句戲言,她竟能如此堅持?忽然之間,笑寒僵硬的手恢復了力氣,笑寒加了把力,第一次反握住了她的手。

    先承很瀟灑地走了兩步,完全沒有因為人多而產生的拘束:「然後是雲如,他自出生就是你的人了,而且你門還曾同處一室達半年之久呢,你千萬不要告訴我你們什麼也沒發生吧?我不相信你沒有欺負過她。」說的對,這裡很多人也不相信。

    笑寒穩下拉住思齊的手盡量不讓它搖動,另一隻手則瘋狂擺動:「沒!沒有呀,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女的呀,我……」

    「哦!你知道她是女的就要欺負她了嗎?」焚金推波助瀾。

    阿亮也插上了嘴:「小金,話不能這麼說的。」看來他不同意,笑寒心頭一喜,看來還是有人替自己說話的。可想不到那阿亮居然義正詞嚴地說道:「阿寒沒有欺負阿如,因為我是親眼看見他背著阿如回家的,大明和小文也看到了。」笑寒昏倒,你這是幫我說話嗎?你這是越描越黑呀!

    不等大明和小文表示同意,阿如便急道:「阿亮!當時阿寒他和我是真的沒什麼的呀!」

    笑寒大喜,當事人都說話了,看你們還有什麼話說!他連忙搭腔:「是呀,是呀!」

    阿如一張臉忽然挺高興似地說道:「阿寒一直很照顧我的。」她是這麼解釋的。

    「哦ふ-ふ,原來他很照顧你呀?」眾人同聲發出這加重了鼻音,拖長了語調的聲音,這語氣卻是很讓人懷疑人們是否接受了阿如的解釋,看來越描越黑倒是有的了。

    先承抓住時機最了個結尾:「各位,不論這兩個人獨處時發生了什麼,可是笑寒卻是為了阿如幹過搶親這種勾當的,大家倒是給他評評,他把人給搶了,怎麼能不負責呢?」

    笑寒第一個辯解道:「喂!先承老大呀,你可不能胡說呀,我哪裡搶過人了?」

    先承也就瞟了他一眼,念了一首詩:「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人來。」眾人大悟,這不正是當時笑寒所說的話嗎?哈哈,看來搶親之事真是確有其事呢。眾人在笑寒冷汗大流時選擇了點頭表示瞭解。

    就在此時,阿如忽然來到了笑寒面前,不去理會旁人的眼光,定定地看著笑寒,說道:「我自出生起就被安排了命運,我甚至不知道那個自生來就擁有我的男人是什麼樣子,不過我一直有一個夢,我的男人會在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情況下出現,歐冶塔主曾告訴我,我的身和心也會全是他的,他會在出乎我意料,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情況下把我的心抓住,並抓住所有人的心。」

    說到這裡,阿如的淚水隨心之想法姍然而落:「可是,我不得不參加聖禮,那時,我好怕,我真的好怕,我相信自己的感覺,可是我的心卻早在……」話沒說完,已經泣不成聲。

    在笑寒印象中,阿如可從沒哭過呀,即使是兩人最艱苦的時候,她也會和自己一起笑著渡過,如果她是女兒身,那她定是個堅強的女孩,堅強的女孩呀,我可曾見過你這副模樣呢?笑寒心中大是不忍:「阿海。」他想安慰她,誰知一著急,話到嘴邊卻變成了阿海二字,雖然這兩個字已經成為了歷史。

    阿如再也忍不住,一下投入笑寒懷裡:「幸虧當時攔路的真的是你,那時我就知道,我的身和心真的注定是你的了,不過,現在的我,是你的阿如。」

    這頗為感人的一幕讓在場的人都大發了一番感慨,如果讓他們現在寫詩,也許真能出些好文來。可惜在故事中的男主角,那個叫笑寒的傢伙卻混身僵硬了。哎,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不如死,死去活來。(這一章裡,作者第二次被雞蛋砸倒,這次的原因是隨意更改古詩)

    「咳咳。接著說利娜……」先承起了個頭。

    「什麼?利娜?慢著,慢著,你是不是呀告訴我,再下一個就是黑梅了?」笑寒猜了出來,卻長長地鬆了口氣:「大哥呀,這你就錯了,她們倆怎麼可能?你不要亂點鴛鴦譜了,你如果說她們倆合夥來算計我,這倒讓本人很相信了。」

    笑寒輕鬆地笑了笑,想緩和一下氣氛,本來嘛,被她們倆合夥算計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誰知話剛說完,笑寒便發現房中的氣氛又不正常了,笑寒發現眾人忽然都安靜了。暴風雨來臨前也總是安靜的,就這一瞬間,似乎空氣都被凝住了。

    利娜和黑梅忽然從位上跳了起來,捂著臉就要往外逃走,被思齊一人拉住一個,一時之間,四個女人的快嘴此起彼伏,間中的急憤和哭腔,不依和倔強貫穿了始終,在極短時間裡這四人不知說了多少話。

    「呔!」國王興元見勢已經不可控制,便大吼了一聲,四個女人終於安靜下來了。

    興元一字一頓地說:「當事者迷,你們幾個都不要說了,我們讓清者來說。」他轉向了先承,嚴肅地說道:「你,小子,我忘了你的名字,不過這是你挑起的話題,就由你來給大家一個合理的解釋吧。」國王說話時自生的一股霸氣凌厲之至,即使強如先承也不自禁打了個寒顫。

    然而這個寒顫卻將先承骨子裡的不屈給吊了出來:「這是當然的,這件是是我起的頭,我就有全盤說清的把握,就讓我來做一個解釋吧。」

    這句話表面同意興元,骨子裡卻是針鋒相對,雖然氣勢不如興元,但先承也要輸人不輸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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