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老子沒那麼無聊。說不定人家喜歡正太,不如你上,我在精神上你。」不過軒墨要是真的去的話藍幽估計會暴走,然後有聯盟軍好看的了。方信壞壞得笑笑,這個主意不錯呀,省時又省力,有好戲看,事後挨罵的也是軒墨也不關他什麼事,嘿嘿。
「滾,少把爛主意打到老子頭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只是軒墨不是那麼好陷害的,讓方某人好生失望了一把。
「切,真小氣,再爛的主意還不是你先提的?」
經過方才一計,東門聯盟軍的實力基本已掌握,當然不排除個別扮豬吃老虎的,狂戰和獨步萬里對望一眼,心中已有了計較,正當他們想撤下樂團只從旁作輔助時,法國的藍袍法師團有了回應,高低不一的吟唱,婉轉冗長的音節夾雜著各種魔法向漠城襲擊來,很顯然他們想同同樣的遠程攻擊的樂團一較高下。
如果這裡不是戰場大家會以為這是由華夏古典樂團和法國唱詩班組成的個千人廣場演唱會,其中凶險只有個人自知。華夏古典樂團擔任攻擊手全是先天之境以上的修為,他們所發出的氣刃無色無形,魔法師們只能靠感知來躲,感知弱的只能眼睜睜得看自己受傷。
而且就算設了防禦盾,那時而響起的鼓聲還是會穿過防禦盾直接攻擊他們的精神力,往往一段咒語還沒吟唱完就被強行打斷,所以他們只能使用中階魔法,如果是高階魔法,光是反噬就夠受的了。
華夏樂團同樣也不好過,對方的魔法千奇百怪很難應付,特別是四級魔法「大地突刺」直接從下面冒起一根根尖硬的石刺,要不是大家都是江湖人士有罡氣護體,一半以上的成員就要交待在這裡了。可是這樣一來,內力就要被一分為二,一面護體,一面攻擊,內力消耗非常大,雖然時會傳門的醫療小分隊奏清風來恢復各項機能,但是心神的透支卻無法恢復。
儘管是這樣,魔法團和樂團好像卯上了,雙方都沒有退出的打算,咬緊牙關要一決高下。狂戰和獨步萬里商議從請求從各幫抽調樂師支援。獨樓的支援隊伍來得最快,本來他們就是負責這一塊的。接下來是水閣和冰封天下,月青幫裡並沒有樂師,你若說要板磚和西瓜刀,他們倒是可以提供幾車。當最後紫宵和驚去閣的支援樂師到來時,一共是一千五百人,其中還有一個水藍色的身影,那就是藍幽,他一個人的份量比這一千五百人還要重。
「大家好呀,又見面了,昨晚睡得好嗎?」藍幽向聯盟軍揮揮手,山泉純一郎的嘴角不由得往上一抽。
方信和軒墨也鬱悶,他不在西門守著跑到這裡來湊什麼熱鬧,莫非是在重霧之森折磨方信弄上癮了,現在接著來?他們對望一眼,發現彼此心中的想法竟是這麼得相同。
「小子,你好自為之吧。」
方信怎麼聽怎麼覺得軒墨有幸災樂禍的味道。
他們猜得很對,藍幽最近的確是虐他們虐上癮了,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們居然一聲不吭就仍下他跑了,看他不好好教訓教訓方信要他開溜。
「藍幽,我警告你,別玩得太過份啊。」
「嘿嘿,看我的心情。」藍幽拿出玉笛晃晃,在安倍晴明不解的目光中,山泉純一朗示意大家向後退。
東門奏得歡,與之相鄰的北門場面也不小,冰封天下和月青幫都擅長近戰,正好德國方陣裡有青狼騎兵,封晉命令打開城門,將兩幫的騎兵放出去。
右邊是冰封天下的騎兵人們稱之為虎騎,他們坐騎是號稱萬獸之王的黃金虎,一千隻三米長的黃金虎整齊排列,配上虎騎玩家銀色的盔甲氣勢非凡。反觀左面月青幫這邊,白虎真的是看一次想笑一次。
月青幫痞子們一個個站得東倒西歪,嘴裡叼著爛草,身形高大魁梧,眼神偏偏憂鬱,把西瓜刀插在地上頹廢得吹著風,一人旁邊還站了只一米左右長的粉紅色小豬,那小豬的眼神偏偏還水靈水靈可憐兮兮。
當然,白虎只是笑笑出口氣而已,這只騎兵可是月青幫精華所在,他可不敢小瞧,特別是那粉紅色的小豬,MyGod!月青幫人變態他也都認了,沒想到坐騎也這麼……這麼……與眾不同,就算他們的心理素質過硬,現在都有輕微的心理陰影,就連跨下的黃金虎見著粉紅豬那雙水汪汪的眼睛都止不住得往後退。
月青幫人變態,武器變態,坐騎更變態……
聯盟軍可不這麼想,當他們看到粉紅豬的那一刻就笑趴下了,情報雖然讓他們小心月青幫,可他們看不出哪裡要小心,他們完全就是一群烏合之眾。
德塞裡笑完了以後對著勞倫斯說:「那些間諜們總是愛誇大其辭。」
「也許吧。」勞倫斯並不這麼想,在見過驚雷以後他反而覺得情報人員還做得不夠,很多核心的問題都沒有觸及到,來之前他研究過幾年前「庸城之亂」的錄相對月青幫有一定認知,這只隊伍很麻煩。
「我想做為華夏十大幫派之一,月青幫還是有一定實力。」作為同盟,勞倫斯覺得還是有義務要提醒德塞裡一聲,德塞裡不以為意認為那是華夏整體實力太差,勞倫斯只好笑笑作罷。如果德塞裡是先譴部隊,遇到驚雷和那個藍衣人就不會如此作想了。
勞倫斯目光落在看似無組織無紀律的月青幫眾人身上低頭沉思,也許他們是故意如此好讓敵人放鬆警惕,而且弦月在哪裡?從各方返回來的情報裡都沒有他的消息,他總覺得這人將會是國戰雙方勝負的關鍵。
勞倫斯笑笑,自己多濾了,就算弦月是華夏第二高手,一個人怎可能會影響全局?再望向德塞裡,輕歎一聲,德國騎兵總要為輕敵而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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