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翔陽啊,我看還是留著這傢伙吧,萬一滅了他後攻城立馬結束怎麼辦,眼下這可是個升級的好機會啊!」領主大廳,滅世、太子、獸血沸騰幾個人一臉詭異的坐著,說出來的這話確實有點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感覺。
「外日,不是吧,貌似你們這話有點別人家的娃娃死不完的感覺,今天這事你們也看到了,要不是咱東方領裡防禦設施不錯再加上有小碧和一幫兄弟們拚命,這會兒咱還指不定在那和黑龍拚命呢!」揚手指指窗外咱一臉苦澀的說道,嘴裡好像剛剛吞下了幾個黃連似的,苦啊苦,真叫個苦。
「切,別在那裝孫子了,如今戰錘世界誰不知道你是個戰爭狂人,話說這些日子一來好像除了精靈一族的戰爭任務不是你觸發的,別那個大任務沒你一份,得咧得咧,別在那嗚嗚嗚裝娘們了,有咱這幫兄弟在你怕什麼!」獸血沸騰一臉不耐煩的揮動著手中戰斧,感情把這車小的斧面當扇子了。
被人拆穿了心中想法咱不由面色一干,呵呵,至於嘛,咱不就是想騙點同情心嘛!這傢伙雜這麼沒人味呢?不過話說回來這精靈一族的戰爭任務好像也是咱上次滅了母蟲後才觸發的話,這麼說了很有可能還是咱的任務完成才觸發了精靈族的戰爭任務啊!當然這話咱可沒必要拿出來炫耀,不然這戰爭狂的名號非坐實不可。
「得,那就按哥幾個的意思走吧,反正要是我東方領沒了我就去帶著自己的一票兄弟去你們駐地輪駐,想來你們也不好意思趕我走吧,到時候好吃好喝的伺候著,要是有不用的美女之類的發配幾個給咱暖暖被窩也就成了!」大大咧咧的回了一句咱也懶得再搬禪了,沸騰突然挑挑眉毛無比詫異地看著咱,好像咱說錯了什麼一樣露出個奇怪地表情。
「喲,沒看出來,你也好這一口子!怎麼著,要不兄弟這會帶你去爽一把,保證你滿意,那邊可全部都是世界上能掛上名號的著名女優,就算你要找歐美大洋馬,阿拉伯蒙面女郎、古巴辣妹也沒問題啊!」獸血突然鬼鬼祟祟的爬在咱耳邊小聲說道。
「滾,虧你小子想的出來,難不成這裡也有做著營生的?貌似聽起來還是國際大聯盟啊!不過咱不好這口,咱雖說開放,不過只喜歡和自己來電的交流!」眼見獸血一臉笑容越來越YD,咱心理跟明鏡似的,靠,感情把咱當初花錢買肉的主了,鬱悶,咱可一直沒這想法啊,嗯,絕對沒這想法!
「嘿,沒看出來嘛,翔陽還蠻純情的,怎麼滴,那你喜歡的是個啥樣的?」在場者自然明白這番言語,滅世略帶調侃的問道。
「得咧,這還用問,什麼鄰家小妹妹啊,豐滿美少婦啊、制服女拉就是咱的最愛了,嘿嘿,只有這樣的才有感覺嘛!當然了,最好還是象克蕾爾這類的女強人咯!」想都沒想咱就口答到,劃一說完就覺身後寒光凜冽,一扭頭,消失了N久的粉色凹牆竟然出現了,只見此時的粉色凹牆小鼻頭輕輕皺起,漂亮的大眼睛瞇成條縫,露出一副波斯貓遇上鼠兒的恐怖目光。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嘎嘎……哄笑聲中眾人好沒義氣,竟然齊刷刷把咱一人丟下面對這恐怖的波斯貓,頭也不回的出門而去,臨走還沒忘了幫咱帶上主臥室的房門(沒辦法,大廳、議事廳等地都被NPC們霸佔了,現在也只有幾間臥室還空著),正當咱躊躇著組織語言準備為自己辯護時,獸血的聲音再次響起。
「對了,這波攻擊差不多也該結束了,要不你先忙著,俗話說小別勝新婚,第二波戰鬥交給我們就行了,放心吧,我這就去給克蕾爾說一聲,就說你現在忙著呢,叫她千萬不要打攪你的好事啊!哈哈…哈……」門外爽朗的哈哈聲、淫蕩的嘿嘿聲、猥瑣的嘎嘎拼湊出一曲殘缺的命運交響曲。
「呵呵,粉色哦,你什麼時候來的呢!怎麼也不提前大哥招呼,最近你去那了,對了,我這段時間弄到了幾件不錯的法師裝備,你等等啊,我這就去銀行給你取齊了帶過來!」不顧額頭冷汗咱就想狂奔而去,這些日子一直想著粉色不假,可是說老實話,如今咱已經回到了火火身邊,回到到了過去那種正常人的生活當中,即然如此,為了自己也為了別人,即使自己再怎麼不捨,我也明白,快刀斬亂麻般斬斷彼此之間的牽連是我們所有人最好的出路。
也許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自己明白自己,記憶中親生母親在自己三歲多時飄然遠去,多少年來沒有意思消息傳回,雖然老父打那以後對自己刻意照顧,並且含辛茹苦的把咱拉到了七歲左右才給咱找了新媽媽,而且新媽媽對咱也確實非常非常愛護,如同親生子女一般的愛護,然而就那今年,就那幾年家中沒有女性的日子,讓我陷入了不可自拔的自卑之中。
多少年來,無論自己怎麼刻意掩蓋,可是每當孤身一人午夜夢迴時,心中總有一絲絲淡淡的悵然流過,我不知道怎麼描述這種心理疾病,只是我明白自己每時每刻都希望能有個女子陪在身邊,女友也好、妹妹也好,只要有個女子能陪我說說話、聊聊天,哪怕只是無聲的同處一片屋簷下,呼吸同一口空氣,也能讓我焦灼的心靈平靜下來。
還記得那些沒有火火進駐我心靈的日子前,我混跡市井之中,結識了一幫又一幫的不良少年、社會青年、黑社會成員、勞教釋放犯、大煙客,整天打架鬥毆、看場子收保護費,鬧市鳴槍收賬,能幹的不能幹的咱一樣沒落下,直到後來在火火學校門外的電線桿下意外結識火火之後才稍微克制了點。
再後來,和我走的很近的兄弟們一個個出了事,打架鬥毆中死了五人,被抓了二三十個,更多的身背案底浪跡天涯,隱名埋姓的在這個世界中的某個角落掙扎求存,而自己幸運的躲過了一嚴打,一次次危險,而這一切只是因為火火,如果不是為了對得起如此善良的火火,也許我依舊是那個女友成打算、打架沖第一的狠角色,所以,這輩子火火在我心中的地位根本不可能改變,因為我明白,任何人都不應該傷害一個像她那麼善良純真的女子。
然而穿越的意外讓我一度淪陷,本以為自己很有可能就永遠活在遊戲之中,誰了得最後僥倖逃出生天,而此時粉色的突然出現打亂了我的心境,讓我一時間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對這個和火火一樣善良可愛的女子,猶記得初次和粉色相遇,古靈精怪的小丫頭卻是我當時生活中的唯一一劑調節,然而相處越久感情越深,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只可惜眼下事過境遷,再次回歸正常生活的我實在不知道如何開口,左右為難間也許逃避是唯一的選擇吧,就想很久以前,自己也曾經像條狗一樣狼狽的逃離了自己的城市,整日遊蕩在充滿了維族歌舞與烤肉烈酒的城市中,躲避著法律的制裁,時間久了,世人就會忘記你的存在,忘記那些不太美好的回憶,人,總喜歡欺騙自己,不是嘛?
「這麼怕見我?怕我賴上你?」聲音很溫柔、很平淡,卻又一股說不出的憂傷肆意流淌,霎那間填滿空間,滑滑的、柔柔的,摸不到、抓捕著,卻如絲如縷般牽掛著敏感的心。
「有些事攤開了不好看,能過去就讓他過去吧!只是我也沒想到自己真的還有機會回去!」腦海裡突然冒出那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名言,原來愛情也是如此,愛劍鬱鬱,動輒間讓人心碎成粉,情刀深深,傷人時悄然無息,即使是高科技時代,除了時間,毫無良藥可醫。
「呵,為什麼要忘記呢?這個世界只有那麼一絲絲一點點和那個世界重合,只要你願意我願意,並不會傷害到任何人呢!」
記得有人說過,女人是感性的,感性的女人最美麗,可是為什麼沒人告訴我,當感性的愛劍情刀用深情絞割靈魂時,那股猶如封印般的無奈會是如此深重,讓人無力反抗,無法自拔。
「傳說,西方世界中曾經只有上帝創造的亞當和夏娃,東方世界一度也只有女蝸和伏羲,我想神想要告誡世人,愛情,只有兩個個體作為唯一組合時才會真、善、美,所以,俗世的法律才會保護一夫一妻制的神聖性。」
「你相信嗎?或者,你願意忘記嘛?」刻意壓制的哭泣聲無聲的撕裂了空間、時間、物質的阻礙,將柔柔的好似化不開的糖水樣的濃郁深情直接灌進心田。
「我相信嘛?我願意嘛?」
我相信嘛!我願意嘛!
我相信嘛……
我願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