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這才想起凝紫托付給咱的附帶任務——救回生命祭祀,貌似應該就是眼前這些精靈牧師吧!解開眾人身上的捆綁時咱才發現其中4女已經有點神智昏迷了,下身乾涸發黑的血漬讓咱想起了那日初入此殿的情況,眼下不由一陣難受,哎,作孽啊,當時俺怎麼還能有那麼淫穢的想法!
和璀璨兩人嘗試了所會的各種治療術都無法幫助他們恢復健康,無奈之下只得每一個抱起就跑,還好其他幾個牧師身體狀態還好,更難得她們也有自己的地穴奔行者坐騎。
可憐黑牛那身高坐在地穴奔行者身上抱起高挑的精靈女子實在有些狼狽,看那樣子似乎一不小心就會摔下坐騎,只是咱實在不想讓粉色太過接近這些可憐女子,生怕她在此時之後留下心理陰影。
衝出角牙神殿時過道中已經刷出了不少小怪,眼下咱可沒時間和他們磨嘰,連聲催動奔行者衝過人群,當奔行者帶著咱躍落漆黑的地下城通道時,身後傳來了小怪們摔落巖洞的慘叫,得,這樣一來還讓咱白撿了不少經驗和裝備。
返回花園後將四女交給凝紫,沒想到生命大祭司對於他們眼下的狀態也無計可施,還好傳送陣已經從新建立起來,大伙馬不停蹄跟隨著凝紫來到了生命女神主神殿,凝紫帶領著一堆祭祀開始漫長的祈禱儀式,眼見今天可能無法等到治療完成,而左手幾人也到了下線時間,沒辦法只好等到明日在領取任務獎勵。
趁著眼下無事加上咱和粉色都激活了生命神殿傳送陣坐標,此時想來想走抬腿就到,乾脆兩人一同返回了血角領地,回到領地後咱才發現暮色已深,然而粉色依舊堅持著不肯下線,死活說要給我個驚喜。
被蒙住的雙眼看不到血角的變化,不過從身邊常來的鼎沸人聲咱還是能夠想像此時血角的繁華,恍惚間好像回到了到處和粉色初遇的布魯塞爾大廣場,正在此時粉色牽著咱的小手也用力捏了咱兩把,無聲的笑笑,也許人生最難得的就是這種心有靈犀的愛情。
眼前一所獨立於血角領地身後山崖上的雙層小木屋安靜別緻,隨著縷縷夜風吹過讓人心下淡然,粉色凹牆蹦跳著像是炫耀珍寶的孩子般推開了淺黃木門,煙灰色的布藝沙發、金屬扭花水晶面茶几、臨崖而開的木窗、簡約可愛的裝飾物,屋內的一切淡雅而清純,讓人不經意間感覺到家的溫馨。
家……我以為我早已忘記了這個詞彙所表達的含義了,十年奔波十年苦,踏遍華夏無歸所,十年漂泊倒有3年多時間是在左手那間小破房中度過,剩下的不是遊戲倉就是一個個陌生的賓館酒店,偶爾夜深人靜寂寞偷偷穿堂入室時,我才會想起那個所謂的傳統意義上屬於我的「家」,可惜除了家中二老我實在不能將那所破敗的出租房當做「家」來對待。
夢遊著走上樓梯,頂樓房間中只有一張潔淨舒適的大床以及一對漂亮的床頭櫃,「喜歡麼?這可是人家花了足足三萬金幣打造的山間別墅呢!以後吶這就是我們的家,要是你願意的話可以趁我不再的時候帶著你那風騷可人的克蕾爾上來消受一番,不過你要知道,萬一要是被我抓到的話,我可會很溫柔很溫柔的把你閹了做菜吃哦!」
粉色似乎永遠是那麼善解人意,只是我隱隱感覺小丫頭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這也難怪,這些日子朝夕相處,只要有人稍加留意就會發現我從沒下過線,如此一來很容易就能判斷出我的身份,或者是那種典型的職業玩家,或者是那種在外面不如意只能在此尋求安慰的失意男子,不論這裡面那一種,都是那種極度渴望安定的漂泊人士。
哎,可惜她永遠都不會知道我真正的秘密,為了我,為了她,我都不能讓這秘密洩露出去!
「我知道你幾乎從不下線,每天就靠在遊戲中睡眠來恢復耐力,我問過左手了,他說你以前一直和他在一起,可是後來就悄悄離開離你們所在的城市一個人在外闖蕩,其實我倒滿羨慕你的生活方式呢,不過我可不敢像你那樣跑出去,要知道我老豆可是很嚴厲的呢,萬一和你私奔被他抓住,估計他會把你撥成白菜葉呢!」
暈,這是哪跟哪啊,怎麼沒說兩句就鼓動著咱帶她私奔啊!貌似要是我有那能力說不定還真會玩幾天私奔試試,不過前條件是咱能先將兩個世界糅合起來,更準確的說法是,咱能讓這粉色和我的哪一位不打起來再說啊!含糊兩句咱打定主意不接這茬,咱可不是明知是火坑還往裡跳的大俠式人物。
粉色眼見咱這模樣輕哼一聲「討厭」,不過咱只當沒聽見,沒了脾氣小丫頭只能下線解恨。得,這下咱望著丫頭漸漸消散的身影不由默默發愣,哎,其實咱知道今天的粉色很想咱能哄她幾句,可是咱有口難言啊!
獨自躺在床上休息片刻,雖然咱很像美美的睡上一覺,奈何現在手頭上積存的任務越來越多,而且一個比一個更迫切的想要解決,翻身而起哥們直奔傳送點,第一站就是希望堡壘,一方面是阿斯科特還等著咱去神堂,另一方面咱也有些好奇關於塔里木的任務,這任務從最開始接手到現在,前前後後確實讓咱受了不少累,眼見著馬上就要完成了,說不激動誰信啊!
召喚出地穴奔行者直奔希望堡壘西北角,剛才咱已經打聽過了,眼下塔里木男爵一家都還停留在這裡的男爵府,聽說這幾日正打算南行前往戰鬥前線呢,估計是打算立功贖罪吧!***輝煌的男爵府遙遙在望,可我望著眼前的男爵府一陣無由來的心驚肉跳,難道是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