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人聽到此話一陣驚愕,一時間所有人都用著詫異的目光呆瞪著咱,嘿,不就是個轉職要求嘛,您幾位至於嘛,今個咱竟然張口了那成就成不成也得成。
想到這裡咱用著更加犀利的眼神回瞪過去,想當年哥們也在社會上混打過,咱怎麼說也是學校門口劫過錢、舞池裡面打過炮、當著警察砍過人、鬧市街頭放過槍的主,難不成還怕了你們幾個NPC不成。
少頃,驅魔人齊格西蒙德一臉嚴肅表情的率先開口:「光明衛隊榮譽騎士長、皇宮近衛騎士團騎士副統領、帝國男爵、血角山脈自治領主先驅者翔陽舞大人,請您注意您的言辭,作為帝國守衛者,您如此請求已經違背了您作為一個帝國男爵、皇帝陛下近身騎士應有的忠誠,念在您此時只是語言上的冒犯,我可以代表聖堂原諒您的逾越,但是,如果你一心想要背叛帝國的話,等待您的將是我聖堂驅魔人齊格西蒙德的正義審判!」
連珠炮般的轟鳴聲把咱唬了一跳,倒,感情身為人類帝國男爵、皇帝陛下的名譽近身騎士咱就算是把命賣給了人類帝國啊,迷醉,怎麼早裡沒人告訴我呢。
不過眼看著驅魔人齊格西蒙德一臉嚴肅表情,咱是不敢再有非分之想了,難怪方纔我話一出口就將這幫人震傻了,原來我無意間竟然當著聖堂的面打算出賣帝國的尊嚴。
這麼一想哥們可是一陣後怕啊,還好、還好……幸好咱和驅魔人齊格西蒙德關係不錯,不然俺估計今個我不光要失去血角領主的身份,只怕以後的日子裡還得時刻防備著驅魔人的血腥審判,傳說中這些傢伙可是真正神出鬼沒的主,只怕當年的錦衣衛也不過如此吧。
想到這裡咱哥們立馬換上副討好的嘴臉開口說道:「啊……俺的偶像齊格西蒙德您看您別急著生氣啊,其實我就是和紅淚大哥鬧著玩呢,呵呵……呵呵,其實我是想當您的弟子,紅淚這邊咱只是向和他學習鍛造的技巧而已!」
驅魔人齊格西蒙德聽咱這麼一說面色稍緩,連帶的語氣也柔和了很多:「和我學習戰鬥技巧倒也沒什麼問題,只是你身為戰鬥牧師依照主神制定的規則根本不可能學習到兩種作戰方式啊!」
得,看來著巨錘勇士俺是轉不了了,不過能混個驅魔人職業也不錯,這樣一來咱既能遠戰又能近攻,戰鬥方式也能多點變化,想到這裡哥們向著驅魔人齊格西蒙德展開了我的屬性欄,翔陽舞、先驅者、戰鬥牧師(尚未進階第二職業)近戰治療職業。
「齊格西蒙德的導師,依照我的理解我應該可以無限制的學習所有戰鬥技能吧!畢竟我是來自遙遠的東方國度的神術修煉者,主神的很多規則並沒有限制我一些原有的能力!」
看到咱特意開放展示的屬性欄,在場眾人一陣驚異,驅魔人齊格西蒙德突然開口說道:「先驅者,竟然是先驅者,難道天災又要降臨了?難怪最近一年來綠皮部落多次侵襲了邊境村莊,那我必須盡早展開調查了!」
天災,俺可不是什麼天災啊,只是沒等我說完驅魔人齊格西蒙德已經接受了我的轉職申請,等咱一點確定只見數十個技能出現在咱的技能欄下,隨之失去的是近萬金幣。
我靠,學個技能至於嘛,最近一段時間俺才知道別人學技能都是每隔一級學習一次,而且每次的花費不過幾十銀幣而已,怎麼一到我就是一次性學習完20級技能,而且花費要比別人多近百倍呢。
只是沒等俺問出口,驅魔人齊格西蒙德已經急急開口說道:
「翔陽舞,如今你正式成為了一員聖堂驅魔人戰士,從今天起你必須傾盡全力打擊正真的邪惡,即使付出生命也不能退縮,面對邪惡你要記得我的話,孩子,否則聖主會奪回你的能力。好了,現在我必須馬上去邊境前線調查關於天災的問題,對於你的疑問我只能告訴你,這是由於你擁有完全不同於我們乃至玩家的身份!我的孩子,在你未來的歷程中你一定要萬分小心,那正真的黑暗力量也許會將你從這個世界中完完全全的抹殺掉!」
說完之後驅魔人齊格西蒙德轉身消失在了虛無之中,徒留下俺一頭霧水的呆立當場,完完全全的抹殺、不同於所有人的身份、奪回能力、真正的邪惡,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道,驅魔人齊格西蒙德是在暗示我,他知道我的身份同時警告我小心某種力量的侵襲,「先驅者!想不到你竟然會是先驅戰士!嘿嘿……好像越來越有意思了!」矮子王嘿然冷笑一聲用一種極度奇怪的語調說著。
我豁然發現冷汗濕透了我的背脊,轉目望去,此時的矮人王一反常態滿臉的暴戾陰冷,只是眼下我無心細想此中關鍵,盤旋心頭的只有我的身世之謎。
現今唯一知道我落得如此下場的只有左手的賜福,可是左手根本不會對人說起我的身份,更不可能和一個NPC講起此事,那會是誰?
突然一個名字躍出腦海,翔陽風,是的翔陽風,這裡能知道我的身份的只有翔陽風了,可是他在那裡,既然他見過驅魔人齊格西蒙德,怎麼我卻沒能得到任何關於他的消息呢。
恍惚間跟著紅淚·血斧修習了新的鍛造技能,以至於咱的鍛造術總算突破了高級技能瓶頸,一躍而成了大陸上為數不多的匠師級別的鐵匠。
可惜現在我根本無法輕鬆起來,如果我的猜測不錯的話,驅魔人齊格西蒙德所說的完全抹殺很有可能是指我會徹底的消失在戰錘世界,如果真的發生這樣的是,那也許我會真正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