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了職業特點的翔陽舞眼見這裡不可能再獲得什麼有用信息,打聲招呼自顧自的離開了老兵聚集的洞窟,雖然翔陽舞還不能向明白自個到底算是什麼東西,不過,有一點他很確定,自己本不屬於這裡,是某種意外讓自己來到了此處。
奔來跑去的翔陽舞花費了半晚上的時間總算將這裡的任務全部收集了起來,這些任務大多都是些收集XXX的骨頭、nnn的血液……要不就是幫助誰誰誰帶東西給某某某,等到翔陽舞順帶完成這些送貨任務時,才發現自己已經四季出頭,不過職業一欄的先是非常奇怪:先驅者,待定。
一時間翔陽舞也鬧不懂這待定是什麼意思,不過看到職業欄翔陽舞立刻想起了下午時見到的戰鬥牧師,一身雕琢精美拉風的中型盔甲,拉風實用,紮著金屬髮箍看起來酷斃了的閃閃光頭。
最重要的就是老牧師手中那柄方方正正的金屬戰錘,一看就不像其它遊戲中的奶媽設定。當下打定主意直奔酒館,方才自己還見到那老牧師正在那邊演講,希望這會兒功夫他沒去找個波姐玩遊戲。
阿斯科特果然不負眾望,當翔陽舞衝進酒館時,意氣風發的老牧師一反白日間給人的嚴肅模樣,此時他正站在酒館的長桌上,用一種鏗鏘堅毅的語調大聲疾呼著:
「在這個黑暗的日子裡,你的信仰身在何處?混沌勢力來勢洶洶,你是要讓那些怪獸摧毀你的生活、你的家園?還是相信聖堂,奮起戰鬥?迷茫的人啊,拿起你的武器衝鋒向前,把那些無知的混沌惡徒全部埋葬在塔里木平原!為了帝國!為了聖堂!」
隨著阿斯科特的嘶吼聲,整個酒館沸騰了起來,喝的醉醺醺的人群一邊揮動手中武器敲擊著桌面,一邊大聲呼喝:「為了帝國!為了聖堂!我們必將敵人埋葬在塔里木平原!」
這種場面讓翔陽舞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了有些殘缺的畫面,畫面背景中激昂的音樂節奏分明,金屬長檯上一頭紅色頭髮根根直立的暴躁男孩一邊揮舞著手臂,一邊高聲領唱,密密麻麻擠在一起的青年男女扭動著身軀附和著節拍!DJ……舞池……慢搖吧……
面對突然出現的畫面,翔陽舞本能的意識到這才應該是自己的真正的生活,翔陽舞想要緊緊抓住這些畫面好讓自己能回憶出更多的線索,然而酒館內卻突然平靜下來。
一瞬間由喧鬧轉為寂靜的場面讓翔陽舞脫出了回憶,抬眼看去只見在場者一個個瞪圓了雙眼直勾勾的望著自己,似乎正是自己的出現打亂了這次集會。
突然被這麼多人同時盯著的翔陽舞顯得有些慌亂,為了快速轉移大伙目標,翔陽舞想也不想開口就道:「老牧師你沒找個大波妹去嘿咻嘿咻啊!嘿嘿,還害我一路狂奔擔心你不見了呢!」
話一出口翔陽就反應了過來,媽媽米亞的,自個好像從來到這裡後就沒一件事能順利完成,此時只能祈求大伙沒能聽懂自己的暗喻。
然而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時間靜頓數秒之後,酒館內突然傳出一聲嗤笑,好像誰家菊門沒關好不小心洩露的有毒氣體般,嗤笑聲好像發出了某種信號,轉眼一陣笑浪差點掀翻了屋頂。
信仰神聖力量的戰鬥牧師阿斯科特最後一個明白了過來,翔陽舞確定自己看到對方的臉在一瞬間連續完成了由白到紅、由紅轉黑、由黑到綠的高難度表演。
發現大事不妙的翔陽舞轉身就跑,只是還沒跑到酒館門前時,就感覺到了某樣沉重的物品砸在了自己腦後,好像是酒瓶、又好像是桌子,或者更大一些。
翔陽舞不太確定這次打擊的凶器,不過在身體與地板接觸的那一剎那,翔陽舞不由自主的向著某位面電腦前正在賊笑的寫手XXXX,發出了出自真心的大聲咆哮:
「我X你花媽,就今個一天你到底要我昏倒幾次才算完!有種你個賤聖別讓我起來!我要抗議、我要投訴、我要罷工!」帶著深深的遺憾,翔陽舞華麗而輝煌的撲倒在地,身旁不遠處躺著那個被他稱為灑水機的僱傭兵。
翔陽舞感覺自己像是沉淪在深深的大西洋底,無盡的壓力讓自己不能呼吸,耳邊傳來的聲音如同兒時溺水後的音爆般沉悶沉悶,絕對的黑暗讓翔陽舞心中浮起了無限恐懼。
他努力的掙扎著想要脫離眼前噩夢般的場景,然而一切都是徒勞的,無論他怎麼樣掙扎,他都感覺不到力的作用,他甚至感覺不到自己的四肢,感覺不到身體的質量。
他覺得自己就要死了,也許下一秒牛頭馬面就會出現在他的面前,一邊哼著小曲一邊將漆黑冰冷的鐵鏈套在他的肩頭,這個想法壓迫的他馬上就要崩潰了。
正在此時,前方出現了一絲亮光,緊接著一扇金碧輝煌的大門出現在他的眼前………………翔陽舞用盡全力掙扎著爬進了那扇大門,黃金般的光明透過他的身體漏了過來。
最後的哪一秒,他聽到了某個聲音在遙遠的黑暗盡頭泣不成聲,舞努力的分辨著,那個聲音是如此熟悉,以至於他的眼淚一瞬間溢出了眼眶。
「黃鼻怪……,你醒來啊!我們早就說好的你要死在我後頭,往後的日子那麼長,夜那麼黑,沒有你的相伴左右,我怎麼能堅持下去!老公,我再也不賭氣不理你了……你起來啊!你起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