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轟!」司澤冷漠帶著狠色放下火箭筒,接著抄起兩把微型衝鋒鎗,站起來對著貨物架上探頭而出的那些傢伙就是一個掃射,瞬間對面被火箭彈炸的只剩下熊熊烈火的火光照耀之下,讓人都感覺到這傢伙的魄力是多麼強悍。
「嗖嗖!」兩枚暗器飛了過來,司澤滾地閃過,對著那層兩米高的貨堆就是一陣掃射,但是鬼魅閃竄的忍者倒閃過了他的子彈。
「哼,我讓你們躲!」司澤從腰帶上解下一個手雷接著一拋,「轟!」又是幾個不知死活的傢伙被掀飛跌了下來。
「鏘!」突然一道身影閃過司澤面前,接著司澤的手感覺一痛,手裡的槍就「喀噠」掉地,司澤有些恨恨的咬牙,將左手的槍抬過來,但是對方可是上忍的實力,所以,司澤的手連帶著吃痛的將手裡的槍被踢飛了出去。
「混蛋!」連對方都沒看清楚就被打的這麼被動,司澤真的憤怒了,手腳極快的抽出腰間最後的那把手槍,想給上那傢伙一槍。
但是當司澤將槍指著對方的時候,他卻看到對方的手極快的握住自己的槍蓋,接著一滑,司澤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槍徹底的被廢掉了,這傢伙的實力……
還沒來得及罵出口,一個黑色勁風的腿接著狠狠的掃在了司澤的臉上,「撲噠!」司澤飛撞到了貨物堆上倒趴在地上,地上的灰塵還被他趴的掀揚起了一層。
這回司澤總算看到對方的真面目了,一個中年的模樣,似乎毫不在意的拉好面罩,眼神更是充滿了嘲諷與不屑,這樣的實力對吉山島來說,要殺他僅僅拔不拔刀的事,自己只不過想和他玩玩罷了。
「哼……」司澤有些冷笑的抹了把嘴角的血跡,突然袖子裡一滑,一把銀色手槍露出手裡,接著抬起一槍:「砰!」
吉山島看到這傢伙還有這一招後不禁臉色一變,但是子彈已經呼嘯而來,慌忙的晃身一轉,「叮!」子彈擦過了他瞬間拔出的劍,但是還是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道小小的口子,一會,鮮紅的血跡便緩慢的潺潺流了出來。
「八嘎!」吉山島也被司澤惹鬧了,原本的玩心也被掃的蕩然無存,剩下的只是憤怒,眼神快噴出火來了緩緩拔出劍來,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司澤,彷彿司澤就是一個被警察犯有強姦罪的罪犯一樣,只有等死的份了。
「哼!」司澤有些吃力的晃晃站起了身體,一隻手抽在後面,後面是身上最後一顆手雷,他已經狠下心來要與這家同歸於盡了,誰也不虧,死了還能拉個墊底的。
「去死吧!」吉山島叫嚷一聲,接著揮刀快速的朝著他衝了過來,司澤咬牙用拇指將身後的那枚手雷保險一挑,「錚!」
「咻咻!」兩把掛著紅色綢巾的小刀朝著吉山島飛了過去,打的吉山島有些慌亂的用劍左右架開了,到這時更是憤怒的大喊一聲:
「八嘎!誰***又亂扔暗器拉!」
「我!」一道身影出現在光芒折射的倉庫門口,有些冷漠的單手插著褲袋,還吹著口哨將一枚尾端纏有紅綢的小刀背部拍了拍額頭。
「八嘎,你是誰?」吉山島有些惱怒的喝喊道。
「嘖嘖,我說你丫的記性真差,連你要暗殺的人都忘了嗎?」安落有些玩弄嘲諷的聳聳肩道。
「道次井玄?」吉山島疑惑的看著他問道。
「呀!」司澤將手後面的手雷朝著靠攏過來的忍者扔了過去,時間也差不多了,說著也趴在了地上。
「轟!」一道霹靂火焰吞噬炸飛了幾條忍者。
「啊!啊~~~~~~~~」
「八嘎,去死!」吉山島有些惱怒的抄起刀朝著安落掄了過去,但是安落馬步架開,接著手裡變戲法似的立即閃出幾把紅色「尾巴」的小刀。
「我讓你牛!看我的小安飛刀!」但是立即怕人懷疑,立即急忙改口喊道:「哦,不,是小道飛刀……」接著幾把飛勢勁猛的小刀立即朝吉山島飛了過去。
「叮!叮!」吉山島咬牙憤憤的擋掉那幾把刀,但是停下來看著那傢伙的時候,居然雙手垂後又抓滿了飛刀,一副等著你擋完我再發的神情。
「來咯!」話落,安落雙手的飛刀又飛了過去,剛才是四把,這次換了是八把……
「叮叮……」吉山島有些氣急敗壞的揮刀左擋右閃,神情更是被安落一波比一波多的飛刀氣的快抓狂了,擋完這些飛刀,吉山島立馬喊道:
「停!哈……」說著氣喘喘的站前問道:「你到底有完沒完?到底你身上還有多少飛刀啊?」
安落將身上的那件大衣一揭,裡面掛滿了晃噹噹的飛刀,安落更是做了一個鬼臉的表情,吉山島更是想一頭撞死算了,這個傢伙真***有毛病啊,身上帶那麼刀殺豬啊?警察都吃毛去了?
「看刀!」安落抓起幾把刀又是一撒,吉山島更是慣性的立即滾身閃開,沒完沒了的擋刀,讓他被活靶子的射,他不瘋掉才怪呢。
「哈哈……」安落笑的眼淚都灑出來了,但是手上的刀還是朝著旁邊貨堆上隱藏的忍者一射,這些傢伙早就想暗中偷襲自己了。
「啊啊!」一聲聲叫嚷,更是讓他們被安落所謂的小道飛刀解決掉了。
「司澤,說過你多少次了,沒我允許你不可以死!」安落走過司澤的身邊的時候翻了翻白眼罵道,司澤更是臉微微一紅的立即點頭一聲「是!」
「少主,川本夏子小姐被他們綁進了貨倉的頂層辦公室了!」看著安落走進去,司澤不由指路道,同時還提醒了句:「少主小心。」
安落微微回頭,接著手裡將那支白色手槍甩給了自己,司澤更是副愣住的神情看著安落,有些疑惑道:「少主,你……把槍給了我,那你用什麼?」
安落有些無所謂的平靜答道:「嗯?放心……我有傢伙。」
「有傢伙?」司澤更疑惑的眨著眼睛看著安落,有些不明白,但是當他看到安落將大衣外套一甩而去的時候,司澤似乎看到一把黑色的手裡劍,司澤似乎明白了,自己的少主單單在飛刀上的技術就絕對不輸給一個上忍水平的忍者,也許他的劍道或許已經突破了更高的境界,至少從他泰然若山的舉止就讓他相信這一點。
「那外面那些纏人的狗就交給我吧!」司澤點點頭保證了句。
安落白了一眼司澤,接著拋下一句差點讓司澤栽在地上的話:「別掛掉了哈!我可沒錢給你買上好的棺材,草蓆倒是隨即揀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