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靜的醫院迴廊裡面,安落正一臉憂愁的神態坐在椅子上,雙手插在頭髮裡面,一副很焦急而又無奈的沉重感充斥著自己的腦神經。
「嚓!」急救室裡的門打開了,但是燈還是亮著,難道……
「哪位是這位小姐的親屬?」一個急救主醫師走出急救事脫掉口罩問道。
完了,安落頓時心裡像少了什麼一樣,忽然覺得沉重的失落感頓時傳便全身,神經有點痙攣,整個人有點顫抖的站直答了句道:
「我……我是……」安落實在想不出自己到底算玫瑰的什麼人,男朋友?還是未婚夫之類的?所以安落乾脆就索性不說作罷,有點發抖的驚怕醫院說出自己心裡最害怕的結果。
「這病人體內的生化藥物實在是我們無法去應對,我們根本就無從解救,病人現在還是危險期,也許熬不過今晚了,希望你有思想準備……」醫生也有點無奈沉重的說完,歎了口氣走過了發愣怔住的安落身邊。
「不,不可能……」安落有點不敢相信這些話,這是醫院嗎?醫院連個人都救不了,那還要醫院幹嗎?
「玫瑰……」安落眼裡就有東西要落下來,好痛,好熟悉……
一會,掛著點滴,躺在上昏迷住的玫瑰被幾個護士小心翼翼的推了出來,安落急步上前,跟著推床移動著,看看鼻子下面還貼插著一根藥水點滴,還有那蒼白的面容,這一切都讓他瞬間覺得玫瑰,或許在他心裡原來是那麼的重要,少了她,或許明天的太陽依舊很明媚,但是他的世界會完全崩潰……
「玫瑰,你不要死,我說過我允許你死,你才可以死的,你不可以這麼無情的,當我說的話是P話嗎?快起來……只要你起來,大不了以後你做飯,我吃完都洗碗……」安落倒是哽咽的對著昏迷的玫瑰喚道,害的旁邊推著車的幾個護士也都覺得滿感人的,這場面真是見多了也免疫不了,畢竟,人的感情還是很脆弱的……
突然一群人走進來,一個領頭的是那黑色夾克的男子,安落倒沒注意到他就是碼頭那裡見過的龍玄,只見他身後帶了一大群白色著衣的男男女女,大概也有六個左右。
「我們是警察,這個病人我們要另外調查處理,希望你們合作。」說完對著身後的那幾個白色制服的跟班一擺頭,那幾個人手腳倒是滿利索的快步走過去,將那幾個愣頭愣腦的護士手裡的工作交接過來,推著玫瑰就往醫院大門直趕。
安落馬上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鄧副也太不給自己面子了,說將玫瑰帶走就帶走,到底玫瑰先前對組織裡的貢獻到底算什麼?只是為了那份微薄的工資嗎?還是為那狗P為人的愛國意識?
「是你?誰帶走玫瑰我殺誰!」安落抬起頭來站直冷冰冰的認出龍玄說完這句話,頓時整個迴廊的殺氣蕭起。
「你們先走,我來善後!」龍玄聽了這話有點玩味的笑了笑,看著安落對著那幾個接手推玫瑰閃人的跟班吩咐道。
「小心我動起手來傷了你,我可不管你是不是組織裡的什麼人!」安落眼神沉下來道。
「想傷我?呵呵,那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哼,有本事跟我來。」龍玄說完就閃到了大門,還頓時停步看了眼正在怒氣沖沖的安落,似乎是挑釁。
「那就不怪我沒打招呼了!」安落追上去說了句道,心裡頓時也是很憋,早想著找人干一架了,現在有人送上門來,你說能浪費嗎?起碼也好好利用來發洩下。
兩人在一處沒什麼人的醫院噴池頓下步來,龍玄倒是很酷斃的站在那裡雙手插在口袋裡,也許在裝酷,也許在故意挑釁安落。
「藍冥·火靈降!」安落先發動攻勢。
「水靈·盾!」龍玄抽出口袋裡那隻手,頓時他身後噴水池裡的水一道匯聚過來在他面前形成一個水牆一樣的盾。
「啪啦!」藍冥火頓時打在那龍玄的水盾上,根本就是晃起一道波紋就了事,安落也有點震驚的站在那裡看著那隻手維持著水盾的龍玄,表情似乎還很輕鬆,而且還帶著一絲不屑的蔑笑看著安落。
「藍冥·火鐮刃!」安落一連發完五六個,接著身體接著繞著這傢伙狂轉起來,時不時來上幾個火鐮刃,而那傢伙的感覺倒是滿敏銳的,每次的轉身提聚盾抵擋到安落的火刃。
「哼,真沒意思,該換我玩玩了。」龍玄淺笑了下,接著大喊道:「水靈·飛刃!」
「什麼?」安落先是愣了下,接著他便看到龍玄手前的盾頓時化作無數的半月水刃不斷從那水裡飛射出來,而水源還是源源不斷的從噴水池裡汲取著,那傢伙還是只手悠閒的定身在那,能量波動似乎一下子提升很多,但是看看那傢伙的表情依然還是很輕鬆,沒有一絲疲憊沉重的感覺。
「砰!砰!」安落有點狼狽不堪的坐閃右避的,也許是太多的戰鬥緣故吧,躲避的技術也越來越嫻熟,而且身形也是很快,一點地身形一閃,接著好幾道水刃頓時砸在那地上,好大一個坑被炸開在那,而安落的身形也隨即出現在左邊,右邊,半空……
「藍冥·玄盾!」安落定下身形來喚出一個藍色的冥火盾在自己身前,接著十幾道飛勢猛烈的水刃和安落的火盾交織碰撞在一塊,「哧哧……」的水刃化成水的聲音響起,接著變化霧飄蕩起來。
「哼,不錯嘛,學的倒是滿快的,不過,好戲才剛開始……」龍玄有點欣賞的讚許道,這傢伙絕對是值得自己一戰的,「水靈·突泉!」龍玄將整道水柱朝地上一注,「砰!」地面的水泥板也被砸的四分五裂的四散開來,而那道水柱正朝地裡面灌,後面水池裡的水也化成一條長長半空連接地面的水柱連接著,不斷的往地面裡灌著水。
「轟隆隆!」安落感覺地面有點顫抖了下,接著敏銳的感覺告訴自己不秒,隨即起腳一點地面,身形飄開原來的地方,接著安落便看到,「啪啦!」一道強大的水柱由地直衝半空起來,而那地面也是頓時穿出一個大洞來,直猛的水柱沖天而出。
「啪啦!」
「啪啦!」
……
「呼呼……」躲開這傢伙的五十八次攻擊後,安落終於看到那沖天破地而出的水柱終於算是苗頭降下去了,估計這招龍玄是用不了了。
「哼,真是不死的小強,躲避的功夫倒是練到家了,難怪那麼多人說你不死,而又難以取勝!」龍玄收起手來又插在口袋裡,一派諷刺的口氣搖頭的說道。
「藍冥·落雷!」安落也不想去理會那麼多這個傢伙,還是對著已經無水可用的龍玄發動著攻勢……
而旁邊不遠處,一處半米高茂密的花壇下面,一個頭頂插滿著花,而手裡還舉著半束菊花,滿身的軋肉倒可以想的出這麼粗的花桿,估計除了巴圖那個肌肉男,沒誰了,這傢伙正在鬼鬼祟祟的隔著花看著打鬥激烈的兩人,而旁邊也是一個背後插滿一些青條樹枝,手裡還晃著一大把樹枝在那時開時看著場內的場景,那副反光的眼鏡一看就知道是田武這個傢伙。
「你說安落能不能打的過龍玄那丫呀?」巴圖有點擔憂的撞了下旁邊觀戰正酣的田武道。
「晤……難說,龍玄的控水能力算是極強的,在組織裡攻擊力算的上是排的上名次的,安落的縱火也算是目前組織裡爭議較大的一個角色,兩人互相克制,按照目前的形式,很難分的出結果來。」田武舉著那樹條一番冷靜低聲的分析完。
「俺還是力挺安落,畢竟龍玄那些傢伙倒不喜歡和我們哥幾個打交道,天天外出任務撈油水的,就我們留守總部,NND,俺就看不慣那幫傢伙,希望安落這傢伙幫我們狠狠的揍他們一頓,讓他們長長記性!」巴圖倒也一肚子埋怨的發牢騷道。
「希望吧!」田武點點頭贊同,眼光又掃到戰場上……
「咦,豬肉那廝爛人呢?」巴圖倒奇怪了那傢伙現在跑哪去了。
「是呀,那頭豬哪去了?」田武目光也四處尋找著豬肉的身影。
「靠,這傢伙在那睡覺!」巴圖指著花叢濃密之處,那傢伙居然躺在花上面睡覺,旁邊儘是高高的向日葵,真不知道這家醫院怎麼花的品種那麼多的。
豬肉居然……那傢伙怕太陽刺眼,居然蓋住眼的是一個分紅色的女人胸罩,看那型號還是D杯的,現在的太陽也是近黃昏了,真的很刺眼?還是豬肉這傢伙故意的意淫自己做春夢去了?
「起來,死豬!沒看見那塊,愛護花草,人人有責嗎?你這麼踐踏花草真是缺德!」巴圖一副道貌岸然的蹲走過去對著豬肉就是一腳踹起來指責道。
田武也蹲走過去,看著豬肉揭開那副大號的「眼鏡」斜掛在腦袋上,眼鏡頓時發亮道:「豬肉啊,你丫哪弄的『眼鏡』,怎麼樣?上面的味道如何?」田武一副斯文敗類的樣子忙著就將鼻子靠上去嗅道。
「咚!」巴圖倒在了花叢裡頭,自己算是敗給田武了,沒想到這傢伙居然也是一號色胚。
「估計是晚上有鴛鴦在花叢裡頭打野戰落下的吧,我也是這揀的,你想要研究就給你拉!」豬肉一副無所謂的扯下來扔給了眼睛冒光的田武,起身蹲著拍拍屁股,「看狗咬狗去!」
「……」巴圖更是無語了,這豬肉居然把安落比作狗……汗,要是他聽到的話,豬肉的屁股又得被燒穿洞晃在街上透風,目光意淫著MM,而孰不知屁股開洞喘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