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胡三0三醫院內。
「OH!我說老弟啊,你怎麼被那醫生綁成個豬似的!」豬肉一臉憋著想笑的表情安慰著安落道。
「唉,世日風下……」田武推推眼鏡歎道。
「唉,身子嬌弱就是象娘們,改天跟我上健身房多多練練!」巴圖說完又想展示他那身線條美麗的肌肉的時候,但是無奈看到走廊內來來回回都是美女護士,心裡想想還是算了。
「你這殺千刀的死豬,說就說還拿手指戳我那肩膀幹嗎,疼死我了!」安落疼的咧開嘴罵道。
「啊,我在看看你這副模樣都可以製成木乃伊了!」豬肉一臉瞇著眼睛打量道。
「哎呀,忘了拿藥了!」安落拍了下額頭道。
「得得,我們去幫你拿吧,你在這坐著吧!搞不好待會還有艷遇呢!嘿嘿!」豬肉帶著巴圖那兩個傢伙去拿藥了。
安落沒事幹,看看這身模樣,大半個肩膀都綁了一層層的繃帶,真是搞不懂那醫生到底有沒有水平,唉!
「安落!」一聲熟悉的聲音從走廊那邊喊過來。
安落頓時一望,哎呀!
「梅…梅雨?」安落的嘴型都成O狀了!
「怎麼?才過兩個月就不認識我了?」梅雨穿著一襲白色的馬褂手裡還拿著象病歷的本子,緩緩朝安落走過來。
「不,不,我只是奇怪你不是在基地的嗎?」安落連忙否認接著問道。
「說來話長!」梅雨走過來坐在安落旁邊對著安落笑笑,一副我不忙的姿態。
「那說說!」安落由於一隻肩膀被綁的厚厚實實的,所以只能有一隻手不好意思撓撓頭了。
「呵呵,恩?」梅雨似乎現在才發現什麼,「你受傷了?」
「哦,沒事,皮外傷!」安落應付道,可是真的是皮外傷嗎?貌似那個醫生說好像筋骨被砸的偏位,於是乎滿身繃帶的樣子就出來了。
「皮外傷?」梅雨疑惑了下,不過好像她沒繼續問下去的意思,「現在在哪工作?」
「在國家安全部門!」安落答道,「對了,你還沒說你怎麼也在這呢?」
「我……」梅雨猶豫了下,好像有什麼說不出來一樣,「基地那邊其實我只是去我叔那實習下而已!實習完了當然是出來醫院工作拉!」
不知道為什麼,安落似乎覺得梅雨的話說的很輕鬆,但是卻給人一種很濃重的壓抑感,不知道為什麼安落一臉認真的看著梅雨,這個穿著白色馬褂的白色天使……
「怎麼?」梅雨馬上上下下打量了下自己,好像也沒什麼不對啊?馬上疑惑的看著安落。
「梅雨……我念首詩給你聽吧。」安落轉過臉來認真的說道。
「嗯!」梅雨馬上點點頭一臉期待的看著安落。
「梅雨啊,你就像那天上的星星,我就是那地上的小草永遠的瞻望著你,梅雨啊,你就像那高高的圍牆,而我就像那地上的耗子被你圍的無路可逃,梅雨啊……」安落單手舉起來,神情投入的念著。
「……」梅雨那個汗啊,這傢伙搞什麼鬼,「那個…安落,我還有點事,有事情我再找你!」梅雨實在是受不了這傢伙了,一會正經,一會又換回一副痞子摸樣。
「誒,梅雨,我還沒念完呢!」安落看著梅雨那消失在走廊盡頭的身影那個鬱悶啊,剛想念到重點啊,要知道昨天晚上好不容易看的豬麗葉愛情泡沫劇,背了十幾次才背出來的啊。
「哈哈哈……」豬肉和巴圖,田武三人不禁笑著從隔壁一間病房裡走出來。
「去去……沒點浪漫感的人!」安落一臉我最高尚的樣子。
「老弟啊,我服了你了,你的詩真的是絕!絕!哈哈……」豬肉拍著安落肩膀笑著道。
「梅雨啊……你就像那晚風吹落的葉子,我就是那躺在地上的那湖湖水……」田武一邊雙手抬起來學著安落剛才那樣子道。
「哈哈……」巴圖和豬肉兩人笑的更狂了!
「去死!」安落一給了他們三人每人一腳!
「兄弟,下次寫詩記得叫上哥幾個,哥幾個都是寫情信的好手啊!」豬肉苦口婆心道,說完又繼續在那發笑。
「哈哈……那小妞估計也是雞皮疙瘩掉了滿地吧,哈哈……」巴圖嘲笑道。
「你們!!」安落實在忍無可忍拉!
安落象頭發狂的野獸朝三人撲過去,三0三醫院某處傳來三人喊「救命!」的尖叫……
「唉,真受不了他們!」玫瑰在樓梯處看到這幾個傢伙搖頭歎道。
其實煞狐就被關在這醫院的某處,安落他們幾個來這醫院不單單是為了治傷,更多的是鄧副派他們幾個過來和玫瑰一起希望想個辦法從煞狐口裡套點東西出來,於是這四人便到了這家醫院。
玫瑰回到病房,帶上門,這房間的窗簾也被拉的暗暗的,連一點光線都透不進來,其實玫瑰也不怎麼喜歡太陽,煞狐也是,所以這房間的氣氛兩人都沉寂在灰暗中。
「我說玫瑰啊,你有喜歡的人嗎?」煞狐躺坐在床上,看起來傷也好的差不多了,這時拿起一個蘋果在那啃著問道。
「你問這個幹嘛!」玫瑰坐下床邊的椅子,轉過過去看著拉下窗簾的窗戶道。
「哎呀,咋們就當兩個女人之間的話題嘛!」煞狐嘴裡嚼著蘋果含糊不清的說道。
「沒興趣。」玫瑰轉過臉來不看煞狐冷冷的答道。
「唉。其實我看得出你也是個受過傷的女人……」煞狐把那蘋果消滅了大半繼續道。
過了好一會,煞狐見玫瑰不做聲,自己也只好懶的去追問,畢竟自己還只是個犯人,沒必要問太多私人的東西,不過這些關押看守自己的日子,使的自己和玫瑰關係倒進了一層,想想自己如果不是透空雙煞的話,那自己至少可以和玫瑰做一個很好的姐妹,至少在煞狐心裡是有點遺憾的是這樣想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