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落被那管事的帶到了黑狼哥以前的辦公室,那管事的敲敲門道:「貓哥,人帶來了!」
「進來吧!」裡頭黑貓喚道!
那管事的對著安落擺了下腦袋,示意安落自己走進去,安落也不傻,於是也推開門走進去,一進去,那管事便將門關上了,安落撇撇嘴不滿,轉過頭去看著沙發椅後,更不滿道:「你不會叫我過來只是看你的沙發吧!」
「呵呵,當然不是!」黑貓轉過椅子來,很讚賞的看了他一眼,站起身來道:「知道為什麼我找你來嗎?」
「不知道!」安落如實回道。
「我想要你進我們黑狼幫,怎麼樣?」黑貓站起來走了兩圈,頓下來看著安落道。
「哦?為什麼?」安落有興趣了,倒想聽聽這原因了!
「剛才你打鬥我都看見了,不乏是個好手!我們正缺著!」黑貓注視著安落認真道。
「哦,這樣啊,要是我說沒興趣呢?」安落攤開手道。
「我不喜歡勉強別人!」黑貓又坐回椅子認真的說道。
「哈哈,不好意思,我現在又有興趣了,不知道我進了狼幫裡頭,會是什麼位置呢?」安落有點戲謔的笑了笑道!不進白不進,起碼現在進了以後調查也容易了!
「嗯,不錯,年輕人滿有前途的,我喜歡!以前的事我們也一筆帶過,現在是現在,你進了我們狼幫裡頭,起碼也算是個堂主吧,西街那邊歸你管!當然我會給你排個副手的!」黑貓哥雙手手指交錯在一起,一下子頓下來道!
「嗯,好,我最不喜歡做主了,找個精明點的副手!」安落點點頭,想了下道,當然不會做主拉,要知道黑幫的事誰知道對自己有沒有用啊!自己才懶的插上一腿呢。
「沒什麼事我回去了,有事打我手機下一竄號碼便轉身離開了這房間。
安落出了門直直走,想盡快消失在了酒吧,說實在的,他真的很不喜歡待在這,看看剛才還靜下來的酒吧,現在不一會又堆滿了人,看來這年頭墮落的人還真的不少,白天他們是白領,是高級階層人士,到了晚上,都是斜下面具的一層墮落狂歡的人,人活著或許就這麼累嗎?那麼虛偽?唉,安落搖搖頭徑直走出了酒吧……
黑貓辦公室。
那管事對著黑貓說道:「貓哥,你幹嗎把一個一點都不瞭解的人就弄進來做堂主了?要知道西街不是正和太子黨磨擦的厲害嗎?」
黑貓抬手不禁揉揉了太陽穴,說句實話,他也不想這樣的,但是那傢伙那麼能打,幹嗎不利用一下?
「用他克制一下太子黨那邊,好專下心來對付猛龍幫那邊,最近猛龍幫那邊的勢力擴張的厲害……」總之一句話,就是煩!
那管事點點頭也沒繼續問下去,再問下去真的是豬腦子拉!
「下去吧,我累了!」黑貓揮揮手示意道,閉上眼瞇著,狼哥的死對他來說真的是很大的打擊,陸磨那邊不知道怎麼樣了,聽說他向組織裡頭匯報,好像上面應該派人下來對付那兩個人了吧?
而這邊,七匹辦公室內。
「我說啟虎啊,我們可是給了半個月的時間來了,你就查出那丫頭在醫學院讀過書就完了?」空靈用帶著鐵面具的臉靠近啟虎說道,聲音沒有一絲生氣,似乎還帶著一股殺氣。
「呃……」啟虎真的很難回答,畢竟天下之大,就一條名字真的很難找到一個人,「再給我兩個禮拜的時間,我們一定會查到的!」擦了把汗,點頭承諾道!
「時間已經很多了,要知道我們透空雙煞,沒必要把時間耗在廢物身上!」空靈轉過身去,披風還被他生氣的一揮,走到啟虎平時坐的座位,也不知道什麼表情的看著啟虎,因為啟虎真的不敢看。
「我說空靈啊,你還是那個心急的熊樣,多等幾天也不掉你幾根毛,給多他一個禮拜的時間嘛!」煞狐又是風情萬種的扭著細腰推開門走出來道。
「哼!」空靈悶哼了一聲,轉過頭去,看來感情他確實很生氣,不過他並不想再傷煞狐的心,於是開口道:「好,看在你面子上,我再給他一個禮拜的時間,一個禮拜後,我來問,還是沒消息的話,哼,下場就等著和上次那個叫什麼黑狼的一樣吧,不過死在的刀下的可沒那麼舒服……」說完,還拿出那寒光射人匕首,用舌頭舔了下,像是威脅啟虎吧,不過不一會,人就透明消失掉了。
「我說啟虎啊,你真豬腦子啊,真的有那麼難查嗎?」煞狐插著腰,一副家庭主婦審老公的樣子。
「這個禮拜內我會盡力的!」啟虎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回答,只好應諾道。
「不是盡力,而是一定,一定!要不然我也攔不住那死鬼殺你,要知道他殺人可是從來沒留過手的,你自己看著辦吧!」煞狐說完,又扭著那把都快搖斷的細腰走了出去!
「呼……」啟虎這下真的知道什麼是騎虎難下了,早知道就靠著自己的實力幹掉黑狼了,一個黑狼真的還沒這兩個詭異無比的人那麼恐怖,隨時都會出現在自己的身邊,就連睡覺,啟虎都覺得脖子涼颼颼的,不過還好他們說的話倒是說一就是一,從來不會違反過。
不一會,啟虎就把手裡最精的地頭蛇和人際關係較廣的人全叫到辦公室,分配任務,要知道再不查出那女的消息自己真的是玩完掉!聽說場會議開了好久,像思想工作,像毛主席帶動群眾發動革命的發表演說,應該是很有力的吧。
等一切都交代完之後,啟虎算是鬆了口氣閉目修養會,唉,頭痛,這年頭做老大的也是命苦啊,(作者碼子也辛苦啊,還等什麼?砸票收藏吧!)不知道太子黨和那邊黑狼幫那邊怎麼樣了?最近平靜的很,難道又在醞釀什麼計劃?
月夜。
安落終於回到玫瑰的家了,都一整天沒見玫瑰了,都不知道今天她跑哪去了,一進門就看見玫瑰掛著圍裙進進出出的居然開天荒在擺著筷子,端菜出來,好像在等著安落回家吃飯一樣,像妻子一樣!
「怎麼?過來洗手吃飯啊?」玫瑰看著還在門口發呆的安落喚道。
安落那個心裡怪啊,那時候剛搬進來的時候是磨破嘴皮子,玫瑰就是不下廚,現在居然嚇自己一大跳,難道她……受什麼打擊了?
「不吃算!」玫瑰白了眼安落,解開圍裙道。
「吃,美女的做的飯怎麼不吃啊!」說完,安落將外套隨手一扔沙發上,馬上坐好位子想伸手去偷吃的時候,玫瑰一筷子砸過來道:
「洗手沒有啊?滿身女人味和酒味!把手洗乾淨點!」
安落那個傻眼在那了,她鼻子怎麼這麼靈?難道她喜歡自己?不過安落還是老老實實的去洗手,這個時候自己能做的只有沉默,他可不想越抹越黑,再說了那麼桌那麼美味的菜餚,隨便說錯一個字都會被罰沒的吃,那才叫慘呢!
玫瑰看著不語的安落,也不說什麼,皺皺眉,暗歎了口氣,盛好飯坐好,因為她……也好久沒做飯了,今天只是心血來潮,也不知道為什麼……難道這傢伙住進自己家後,真的讓自己變了好多?至少自己以前不是這樣的!唉。算了,順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