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哥,猛龍幫那邊好像找人在調查你。」一個屬下悄悄的對著坐在辦公桌上批閱文件的黑貓匯報道。
黑貓停下手中的筆抬起頭來看了那下屬一眼,又低下頭去繼續一邊工作一邊說道:「讓他們去查吧。」
「這……」那下屬明顯沒有料到黑貓會這麼回答,有點傻楞的站在那裡反應不過來。
「你先下去吧。」黑貓揮揮手道。
下屬也不多說便馬上走出這房間,可是在那下屬走出去關上門後,黑貓又抬起頭來,眼神有點陰冷的說道:「找人調查我?哼,不自量力,知道了就得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完又繼續批閱這些狼哥從來不處理的文件,還有黑狼幫的一切大小事務,說句實話,黑狼幫能有一年內突起和發展了幾年的猛龍幫的勢頭平起平坐,黑貓的功勞那可是無人能比的,也算是黑狼幫的頭號軍師,當然很少在別人面前顯露自己的拳腳,要不是前天晚上緊急關頭,自己才出去幫黑狼那傢伙渡過一劫,恐怕現在黑狼幫已經納入猛龍幫去了,再說了他也不想就這麼讓自己這麼平淡的生活再像以前那樣……
這晚,黑貓徹夜在辦公室繼續自己的工作,只是他並不知道明天,他會遇到一個人,一個曾經算是朋友還是敵人的人呢?
次日。
「喂,小馬,給我快點開車過來接我,我有事要去機場,對,帶上幾個弟兄,嗯,好,快點。」一大早狼哥就給自己的司機打電話催道。
不一會,就見一輛黑色的奧迪開過來停在心帝酒吧門前,後面還跟著一輛白色麵包車,狼哥很快帶著幾號小弟,神色有點匆忙的上車,之後便很快駛出心帝酒吧的街道,只是這一幕卻被樓上辦公室的黑貓看見了,黑貓很文雅的推推掛鼻樑上的眼鏡,瞇著眼睛自言自語道:「接人?會是誰呢?」
狼哥他們很快就到了機場,機場上到處都是拖著行李來來往往的人群,狼哥帶著幾個小弟往出口處那邊趕,路上的行人,只見一個帶著墨鏡,胸前幾個紐扣敞開的穿著,還掛著一條銀色項鏈,身後還跟著幾個打手之類的人,紛紛閃開一邊,惟恐得罪這群人。
狼哥在出口處,左望右望,還是不見人,於是對著身後的幾個小弟喊道:「快!飛機應該到了,把傢伙拿出來亮著,免的找不到人!」
「是!」幾個小弟齊聲答道,於是馬上從身後拿出一幅長長才篇幅來,幾個小弟站長一排拉直,上面的字樣是:強烈的熱烈的歡迎尊敬可愛的陸磨先生到此觀光指導!
旁邊接機的人看了這篇幅差點暈死,接人直接寫個人名就好了,好要拍上一竄馬屁,真是世日風下,都搖搖頭歎氣,黑暗啊。
只見一個拖著一個大大號的皮箱向著狼哥走過來,穿著一身黑色的披風,這麼大熱的天穿披風,還帶著墨鏡,留著一號平頭,給人看起來走起來路來很陰冷,比那幾個站在那裡的黑衣打扮的人更帶著一股殺氣……
「走吧!」那平頭對著狼哥冷冷的說道。
「還不快幫陸磨老大扛行李,難道要我扛啊?啊~」狼哥給了旁邊一個小弟一腳罵道。
幾個小弟馬上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嬉皮笑臉的衝上去搶過那個特大號的皮箱,感情拍好這個老的馬屁,自己的老大說不好還會給自己好處呢,反正馬屁拍著永遠沒有錯。
一路上陸磨在車座上一語不發,帶著墨鏡,坐在旁邊的狼哥也不敢貿然搭話,只好就這麼沉悶的一直到心帝酒吧,才對著陸磨恭敬的說道:「陸哥,到了,這是小弟的總部,相對來說是差了點,委屈你一下了。」
狼哥說的話有點假,其實相對來說,心帝酒吧內部的裝修也算的上高級的了,要算是打星的話,起碼也能評個四星級,要不怎麼會有那麼多非富即貴的到這來辦個VIP會員享受呢!
陸磨下車後,抬頭看了看頭頂上面還掛著五顏六色綵燈盤繞的「心帝酒吧」這幾個字,唸唸的說了句讓狼哥懵然不知道意思的話:「心帝酒吧?心帝??」
隨後,狼哥便請著陸磨進酒吧,還讓他住著最好的貴賓房間,那可是狼哥很少拿來招待人的房間啊,為什麼這次狼哥怎麼對這個人這麼尊敬,還滿心討好,他到底是誰?那幾個跟著狼哥提著陸磨行李的小弟奇怪不已。
「陸哥,你休息下,招待不周,今天晚上馬上給你接風洗塵,現在你需要什麼服務就按一下電話叫服務員送進來好了。」狼哥笑著客氣道。
人說完便倒床便呼呼睡去,想來一定是累了,坐了很久的飛機途累疲憊之極,所以很快便補眠去了。
狼哥也不做打擾,很快便吩咐服務員好生招待好這人,便去準備今晚如何接待陸磨,這個人到底是誰?怎麼狼哥會這麼尊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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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匹酒吧那邊,一個小弟正站著對啟虎稟報道:「老大,黑狼幫,今天在機場接了一個好像很重要的客人。」
「名字?什麼身份?」啟虎還在自己給自己左手換藥,發問道。
「呃……不清楚!」那小弟有點害怕的說完。
「你,給我過來!」啟虎放下手中繃帶,指著剛才匯報的小弟喊道。
「啊?大…大哥,我……」那下屬緊張的說不出話來,不敢上前,怕的就是又給啟虎來上這麼一腳。
「過來呀!」啟虎有點火大的喊道。
小弟硬著頭皮走向前,有點戰戰兢兢的。
「幫我把這蹦帶綁好,媽的,老子綁了半天了,氣死我了。」啟虎懊惱的說道。
那小弟很快幫啟虎綁好那繃帶,心鬆下來了,還以為老大要踹自己呢,卻是要自己綁繃帶,呼!綁完想轉身走出去的時候,啟虎對著那小弟的屁股就是一腳,罵道:「廢物~養你們還不如養頭豬強!快給老子弄清楚那叫什麼黑貓的資料還有那個今天黑狼幫來客的資料,要不然,明天下崗上菜市場擺攤賣豬肉去!」(汗~~黑社會也有下崗?擦汗中……)
「是!」那小弟慌忙的爬站起來,迅速的消失在啟虎的房間裡,唉,對著自己的老大可是七分敬畏,兩分懼怕!
「一群飯桶。」啟虎罵完又繼續看看自己左手的傷勢,給黑貓那鐵爪傷的還真是不輕,這幾天睡覺都疼醒,此仇不報,非君子!哼~!狗日的!憤恨的一隻手拍在桌子上,過後生疼,晃晃手一臉後悔痛苦的表情。
夜色很快便暗下來,晚上心帝酒吧的一間貴賓房間裡,黑貓一臉納悶的表情坐在那裡翻著還沒批閱完的文件,狼哥也是一隻手撐著桌面,一隻手舉著酒杯搖晃著杯子裡白色透明的酒一臉的鬱悶相。
「他什麼時候來啊?都等了半個小時了,菜都涼了!」黑貓放下手中的文件看著滿桌子的菜問著浪哥道。
「應該來了吧,我都叫小弟去叫他了,唉,誰叫他是特別的人呢!」狼哥也把那酒放在桌面,搖晃著腦袋摸著下巴說道。
「吱~」門開了,陸磨走了進來,順手帶上門,緩緩走到狼哥和黑貓對面拉出椅子坐下有點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久等了,睡醒了出去買了身衣裳洗了個澡才過來,所以晚了點。」
狼哥也打量了下陸磨的打扮,眼鏡還是掛著,只是一身黑色的打扮,換上的是黑色的緊身T恤,下身則穿著那種象軍褲大皮鞋,給人與今天早上見到的感覺現在更像個軍人!
「是你~?」黑貓瞇著眼睛打量著陸磨有語氣帶著一絲驚訝的說道。
陸磨聽了這話馬上把目光對著黑貓,上下觀察著黑貓,放聲大笑了兩聲哈哈道:「哈哈,是你!哼,看來我們好久不見了嘛~~」說完很有意味的看著黑貓,狼哥則是奇怪的看著這兩人對視著,發問道:
「你們?你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