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細長的利劍穿越空間的窒礙,向一處完全無人的空
秦一表情一愕,顯然沒想到對方已經提前預料到了他攻擊的路線,若是自己不再變招徑直衝過去鐵定難逃被刺的命運。本書轉載文學網
「傅采林的奕劍之術果然玄妙,戰場如棋,竟能夠提前把對方的攻擊路線阻死,實在是讓人驚歎。
雖然這些年君綽你的功力增長不少,但想要取我性命卻是還差了許多。」
秦一嘻笑一聲,竟然不退反進,朝著傅君綽挺起的劍刃衝去。
傅君綽眼中閃過一道訝然,旋即猛地咬了咬櫻唇,手中勁氣暴漲。
既然這傢伙如此自大,定要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秦一前進的身形倏地停定,此時胸口距離傅君綽的劍尖已經不足寸許。
而這時他才伸出一隻手掌,後發先至。
「叮」的一聲準確無誤的彈在了寒光閃爍的劍身上。
一股不可抗拒的大力傳來,傅君綽嬌軀巨顫,手中劍勢頓時難以為繼。
眼中滿是不可思議的色彩:「這不可能!」
這些年她一直勤修苦練,九玄大法已經突破了第八重,即便是幾位姐妹中天資最好的傅君如今若論實戰經驗也多不如她。
本以為憑藉著自己預知先機的奕劍怎都能拚個魚死網破,哪想到現實永遠都是這般殘酷。
秦一輕而易舉的就打碎了她的幻夢。
「沒有什麼不可能,想要刺殺秦某,換你師尊來還差不多。」
秦一冷峻的說道:「不要再試圖挑戰我的耐性,你還有半個時辰,若是到時再不降,我就大軍屠城。
而這一切之後果皆是你傅君綽肆意妄為造成的。」
「你……」
傅君綽氣地美眸發紅。卻再也不敢輕易冒險,她知道秦一這番話絕對不是虛言恐嚇,怒哼,甩頭向城中走去。
龍興元年四月初七,高麗國降。
雖然最後秦一履行了他的諾言,並沒有再屠城。但他卻下令帶走了高麗幾乎所有的成年男子。
至於這些人後來的去向,大概只有天知曉了。
高麗已經徹底亡國,秦一留給高麗王的只有一個諾大的爛攤子,而想要恢復當年地全省狀態,大概需要等到數百年後了。
不過。秦一是否願意給他們這個機會就不好說了,畢竟,華夏高麗千百年來一直都是『一衣帶水』的『友好』鄰邦嗎!
征伐高麗只是遠征途中的一件瑣事。真正的大戰還在後邊。
秦一並不想耽誤時間,幾乎沒有任何停留,全速向大草原趕去。
一日,前方突然傳來一陣叱喝。
秦一眉頭微蹙,把人叫上前來問道:「何事喧鬧?」
荊別離體內有一半的鐵勒血統,對草原各族之事最是熟悉不過,因此被秦一任命為先鋒官,聞聲趕忙說道:「前方發現了那顆剛斬落下來地狼頭,這是契丹馬賊呼延金威攝大草原的標記『血狼印』。
見狼頭者若不把身上所有財貨都留下必會被對方殺個片甲不留。」
秦一聞言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道:「你地意思是說我們不小心闖進了他們『狩獵』的地盤?
倒是有趣。前番剛宰了一個契丹第一好漢。現在又蹦出個契丹狼盜,既然人家盯上了咱們。就跟他好好玩玩吧。
別離你帶領五百手下先行上路。客隨主便,既然這裡是『狩獵場』。那我們就按照規矩來吧。」
荊別離眼中頓時閃過一抹嗜殺的酷烈,他體內雖有草原人血統,但父母家人早就被馬賊無情殺害,因此對這些『同胞』早已懷著血海深仇。
如今聽聞有機會報復,心中大是興奮。………………………………………………………………………………………………
當秦一故意饒了個大圈把呼延金的馬賊幫都包圍的時候,這裡的戰鬥已經極為慘烈。
摩娑著下巴上已經長了許多的鬍鬚,秦一自語道:「這些馬賊倒也不可小
路上竟然放出了這麼多探子,不過,遇上老子只能算了。」
面前的戰場層次分明,被包圍在中間負隅頑抗把誘餌精神發揮到極致的正是荊別離,這傢伙此時已是滿身浴血。
也不知道究竟是自己地,還是粘了旁人地。
手中一柄雌雄雙鞭使的虎虎生風,每一個試圖近到他跟前地馬賊都無一例外地受到了特殊的照顧,被打地慘嚎倒地。
這些馬賊顯然很狡猾,他們並沒有選擇一擁而上,看樣子分明就是胸有成竹,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
不過,突如其來的大軍終於讓眾馬賊色變,這些人倒也是應變迅速,當先一人一聲呼嘯,馬賊已經張開了手中的弓箭向遠處射去。
顯然是想射出一個缺口,好從包圍網中溜走。
若是這麼簡單就破去自己的陣勢,秦一也無顏再行走江湖了。
冷笑一聲,秦一聲音遍傳全場:「弓弩手,放箭!」
竟是以射對射。
「叮!叮!」
心態慌亂下馬賊射來的箭矢並不準確,而且即便射在士兵身上也立時傳來金屬交擊的聲音。
秦一心中冷笑,這就是高科技的效果,這次的敵人畢竟是草原民族,對方遠比自己手下的這些士兵更善長騎射。
與其慢慢練習本就不好超越的東西,不如捨短補長。
魯妙子果然不愧天下第一巧手之稱,在經過秦一的提示後很快就把鎧甲的質量提升了幾層。
現在自己手下士兵內裡穿戴的正是最新式的鎖子甲。
反觀契丹馬賊,短距離下弩箭的穿透力根本就不是他們身上脆弱的皮氈可以抵抗的。
慘叫聲不絕於耳,不斷有人墜落馬下。
而這只是呼延金一切噩夢的開始,秦一手下士兵久經訓練,一般都是兩斧一槍,配合起來完美無缺。
而馬賊最讓人害怕的就是來去如風,一擊不中,遠飆千里,然後像蒼蠅般死盯著獵物不放。
秦一從一開始就窺破了這個破綻,把他們盡數圈在了自己設下的包圍網中,失去了最大優勢的馬賊。
等待他們的不過是最後的屠戮。
沒有絲毫的憐憫,一直直利箭,一柄柄染血的刀劍冷酷的刺入馬賊的身體,慘嚎、悲泣與周圍冷漠的草原搭配出一種冷峻的色調。
呼延金的馬賊在今天之前或許是這個草原上最囂張的團伙。
但在戰陣軍略都已趨於完美的華夏士兵面前卻毫無例外的展示出自己脆弱不堪的一面。
在秦一眼中,這些人亦不過是土雞瓦狗。
喧鬧聲終於停歇,戰鬥結束,一具具冰冷的屍體形狀各異的躺在四周圍的草地上,只有失去主人的馬匹孤零零的發出無助的嘶鳴。
秦一站在原地始終不曾移動,有精明的馬賊早已發現他的身份特殊,想要擒賊先擒王,但這個愚蠢的決定顯然加劇了他們的死亡。
根本無需秦一動手,從他們胸前遍插的箭矢就足以想像這種何等可怕的折磨。
這邊正有手下統計著傷亡。
荊別離帶著兩個手下士兵把一個滿身是傷的大漢押了過來,奮然說道:「陛……大人,這個就是呼延金。」
呼延金怒瞪著一雙豹眼,望著秦一厲聲說道:「哼,要殺就殺,看大爺會否求饒,桀桀,你們這些漢人竟敢深入大草原,定讓你們知道死亡的恐怖。」
秦一聞言蔑視道:「不要試圖用如此低劣的話激怒我,對於戰俘我也從來沒有興趣,吩咐下去只要能夠喘氣的全都補上一刀,只把馬匹帶走。」
呼延金大口喘著粗氣,吼道:「有種報上你的名來,大爺死也好知道栽在誰手裡。」
秦一臉上露出一絲譏諷,道:「想要知道我的性命?恐怕你還沒有這個資格,還是老老實實做個糊塗鬼吧。拉下去,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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