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委屈啊我!我無限委屈的看著瑾玉,明明是你一直拉著我的手不放,怎麼說是我……
我這麼想著,但看到她羞怒又委屈的樣子我又不說了。女孩子面皮薄,突然發現自己抓著一個幾乎可以說是陌生人的男孩的手這麼久,肯定很不好意思。
她現在這樣一定是假裝的,現在她肯定是希望我順著她的意思,而不是揭破她。
唉!算了!誰讓你是個女孩,而且還是我老闆呢!以後吃飯還靠你呢!我就吃一回啞巴虧吧。
我馬上改變臉色,裝出一副很恐慌的樣子道歉道,呃!……實在不好意思,我剛才一激動就拉住了你的手,然後又陶醉於這花海中,就忘了鬆開。慚愧……
你……你這登徒子!好大的賊膽子!瑾玉泛紅的眼睛彷彿就要溢出水來,鐵青著臉指著我怒罵道。
我靠!裝得好像!難怪都說女人都是最好的感情戲演員。我又多了一分感慨,同時又不得不配合著裝出一副做錯事的樣子低下了頭。
我把頭埋到胸口低聲說,:「是……對不起,是我不對……」,「滾!你給我滾!」瑾玉背過臉指著我怒喝道。
我暈!太投入了吧?我對她的反應感到驚訝,我想了想,忍了!我想她會適可而止吧!
我想著配合她再「解釋」一下,低聲的說:「我……」,「滾!給我滾!」瑾玉帶著哭腔嘶喊起來。
來真的啊?我頓時感覺有點不爽了,這丫頭太過了,面子挽回還不收手,而且看樣子還有把事情擴大的勢頭。
如果再不提等下就不妙了啊,想到這我低聲說道:「哎……」,「滾!我不想看到你!」瑾玉這次真的是哭了出來,淚流滿面的對我嘶吼道。
雖然明知道她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但還是忍不住有點生氣了,這件事我明明一點錯都沒有嘛。
不但沒錯,而且我還給冤枉了,我已經極力的想要保留住她的面子,但她這樣卻讓我太失望了。
畢竟是富貴人家的小姐啊!我搖頭慨歎,看了眼仍在流淚的瑾玉,轉身悻悻的向花園外走去。
剛出了花園就碰到那位老婦人,她見我獨自一人就問道,莫公子,我正想通知你們吃飯了,小姐她人呢?
在裡面涼亭那,我回了句推門進了大廳,南宮夫人已經在大廳裡等著了,見我進來也問道,玉兒呢?你們不是一起出去的麼?
我看著眼前這樣貌幾乎跟她一樣的南宮夫人,趕緊平復了心緒答道,她還在花園裡呢。
哦,南宮夫人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起身說道,吃飯了,走吧,我們到那邊等玉兒吧。
我跟著南宮夫人來到大廳一角,一張橢圓形的大桌子上擺了四五盤菜餚。還沒走近就已經能聞到陣陣菜香。
橢圓形餐桌橫放在大廳的一角,在桌子的兩端各放著一張楠木製成的椅子,兩旁也各放著四把楠木椅。
南宮夫人直接來到桌子一端的椅子坐下,然後又適意我坐到她右側。我恭敬的坐上了她右側的椅子,等待著瑾玉的到來。
五分鐘後,瑾玉總算回來了。徑直來到南宮夫人左邊坐下,除去泛紅的雙眼以外,也看不出她有什麼不對。
南宮夫人奇怪的看了看瑾玉又看了看我,卻見我們兩個都不看對方而且也不說話。
沉吟一會兒,南宮夫人開口道,吃飯吧!瑾玉拿上筷子就動起手來,我等南宮夫人動筷了才開始吃。
飯閉,瑾玉起身跟南宮夫人打過招呼就回房去了,南宮夫人就對我說道,賢侄,你跟我到書房來吧。
跟著南宮夫人來到書房,我也沒心情打量什麼,兩人坐下後,南宮夫人一言不發,我也只能坐著等待。
良久,南宮夫人才問道,你跟玉兒剛才發生什麼事了?我沉默一會兒說,沒什麼,發生了點誤會,相信不久就好了。
恩,沒事好,你們年輕人之間的事我也不想過問,自己把握吧。南宮夫人說道。我只能點頭答是。
你有什麼就問吧,我會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訴你的。南宮夫人終於說出了這句話。
我想知道關於我的身世您瞭解多少,有什麼線索?我問道,南宮夫人很乾脆的回答,我也不是很瞭解。
過了一會兒,她又說道,說實話我確實沒什麼線索,我們南宮家雖然還是四大家族中一員,但早在數十年前我們的勢力就已經縮小得更其他幾家沒法比了。
我已經派出南宮家的情報人員查了很多年,但一直都沒有線索,所以我只能通過你的那把刀來做出一些推斷。南宮夫人說。
聽完南宮夫人的話,我不禁有些失望,原本還以為憑借南宮家四大家族之一的身份應該能查出些什麼,沒想到卻是一點線索也沒有。
但,即使這樣我也不能放棄,至少南宮夫人應該對殘刃有所瞭解,這也未嘗不是一條線索。
那把刀又著怎樣的來歷?我問道。南宮夫人從一邊的書桌上取過殘刃,輕輕的撫摸著刀身。
南宮夫人沉默了一會終於開口道,這把刀其實我也不是很瞭解,只是通過它的這部分外形來看,跟我所知的一把刀很像。
停頓一會兒,南宮夫人接著說,據我瞭解,上古時有一把名叫「裂天」的刀,跟你這一把有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