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莉兇猛 第二卷 第六十二節四十大盜(下)
    相似的街道,相似的房屋,可每家門口都畫著同樣的標識。匪首憤怒地砍下了辦事不利的手下的人頭。他帶著其餘的手下閃走,準備重新派人來。

    羅林等人在屋頂看戲,看得是心滿意足,吃得是肚皮鼓脹。

    「少爺哦,波斯半島的盜匪好傻哦。」

    雷莉往嘴裡塞著零食,這邊也有賣巧克力的,不過摻加了很多波斯半島特有的香料,吃起來有些怪怪的。

    「雷莉,我覺得應該說是記憶力有差吧。我們貓熊族的人從來不需要記號,只要看一眼周圍,就能夠把地方記得很牢固。」

    阿拉丁和阿里巴巴萬年慚愧中,兩人也覺得波斯半島的盜匪挺傻的,能混到現在,實在是不容易。做人不可以太小白,做盜匪更不能。但讓他們鬱悶的事情並沒有結束,次日,這種狀況又重演了一遍。雷莉在回旅社的時候看到了另外的一個盜匪在畫記號。

    「大叔叔,你在做什麼呢?」

    雷莉笑得更加天真無邪。

    「呵呵,呵呵呵呵。」波斯盜匪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小妹妹你是遊客吧?我是波斯詩人,在寫我戀人的名字。」說完,波斯盜匪飛也似地跑走了,很怕雷莉再深究。

    望著盜匪的背影,雷莉想到了泰西大陸一首膾炙人口的詩歌:「我在沙上寫下你的名字,卻被風帶走了;我在海灘上寫下你的名字,卻被浪花帶走了;於是乎呢,我在大街小巷寫下了你地名字。我,我卻被警察帶走了……」

    歎了口氣,雷莉心說那傢伙雖然不會被警察帶走。但鐵定會被大光明神帶走,因為她會再次在其他門上畫記號。

    當天晚上。羅林等人又看了一次盜匪們的尋仇表演。以薩德為首,這次大家批判了波斯半島的盜匪們地創意性。做人做得這麼沒創意,實在是沒趣味啊。匪首如那天一樣,他殺掉了帶路的手下。但次日,便沒有盜匪前來做記號。晚歸地雷莉只看到疑似盜匪匪首的人路過。可大門上乾乾淨淨,沒有一點標識。她感歎著盜匪匪首比較聰明的同時,順便支使阿拉丁買點波斯匕首回來,她準備練習馬戲團那種飛刀扎人的花樣。

    羅林則為了方便和盜匪們玩,特意大排宴席,按照波斯半島的規矩,請了很多僕人佈置旅社,還從各個店家買了吃喝地東西。

    波斯半島有個民俗,就是任何一個旅人經過一個城市。夜深找不到住宿的地方,可以敲開一家的門,請求住在這裡。有很多苦行僧更是做這種事情的常客。而出於對大光明神的禮敬和波斯半島的傳統禮節。方便的主人家都會款待客人,盛情的人家還會舉辦宴席。邀請客人一起喝酒吃東西。聽著音樂引吭高歌。

    盜匪匪首帶著手下來的晚上,阿拉丁正守在門口等君入甕。他看著匪首牽著四十匹馬過來。每匹馬地馬背上還駝著大大的油甕。

    「善良的主人啊,您願意收留我這外鄉人一晚嗎?天色不早,我已經無法出城趕路了匪首做出很謙卑地樣子跟阿拉丁懇求道。阿拉丁也不知道自己是哭是笑,他已經感覺到四十個油甕裡只有兩個是裝了油的,其他地都是裝人地。

    「當然可以啦。大叔叔,請進哦」

    別以為你們穿了油甕馬甲我就不認識你們了。

    雷莉很熱情地把盜匪匪首往裡面讓。

    盜匪匪首自以為得逞,很高興地牽著馬往裡面走,根本沒注意潘塔正在旁邊算帳,估計這些馬匹售出後大概價值多少。

    雖然成了有錢人,但也不在乎再多點錢嘛。

    嘿嘿,嘿嘿。

    潘塔淫笑著,已經把這些馬匹當成了自己的私有財產。

    羅林是宴會主要享樂人,他看到盜匪匪首進來就朝他瞟,瞟得匪首地心亂七八糟的。匪首被羅林盯得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小心情那叫一個忐忑。

    好在薩德安慰了他的不安。如果匪首現在就落荒而逃,那大家就沒得玩了,所以安慰匪首是很必要的。

    宴會開始,率先進行的是吃喝玩樂階段。在此階段,雷莉玩角色扮演,充當舞孃,跳了幾段很不標準的肚皮舞,羅林苦笑著把自己這個調皮的小女僕拉回身邊。他離開座位暗中擦了下戒指,命令神王弄些真正的舞孃和僕人來充場面。

    神王按照皇親貴族的標準給羅林準備了數十個舞孃和僕人。這些人捧著吃喝的盤子你來我往,跳舞的跳舞、彈唱的彈唱,聽得匪首如癡如醉,差點忘乎所以,不記得自己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薩德雖然是偽貴族,但卻是個真詩人。他按照波斯半島的規矩,吟唱了一首泰西的歌曲,來讚美波斯的美景和人文。羅林開口誇獎了幾句後就目視匪首,示意他這個客人也按照波斯半島的規矩表示下。

    匪首儼然也是個附庸風雅的人物,他讚美了羅林的盛情後,吟誦了波斯半島著名的口水詩,描繪了宴會的豐盛和舞孃們的美妙風姿。

    「好詩啊,好詩。要不怎麼說人吟一首詩容易,難的是吟一被子的詩。」

    羅林誇獎的話一轉,又跟匪首道:「如此良辰美景,尊貴的客人你不跳舞就太可惜了。」

    「尊貴的主人你想看什麼舞蹈呢?」

    匪首顫悠悠地問。

    「脫、衣、舞。」

    羅林說完還繼續朝匪首渾身上下瞟

    脫衣舞!

    匪首一口血差點從腔子裡面噴出來。他忸怩地抗拒著羅林的要求,但在雷莉、薩德、潘塔和阿拉丁的「熱切」目光中,他不得不開始脫了。

    「大叔叔,鋼管要不?」

    雷莉笑瞇瞇地依偎在羅林懷裡,對匪首的脫衣舞動作感覺不爽。一個大男人。脫就脫嘛,算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啊。幹嘛搞得這麼緊張,好像誰都對他有意思似地。她無聊地歎了口氣。沖薩德使了個眼色,薩德藉故離席。跑去庫房逮那些個盜匪手下。

    薩德剛走進庫房,就聽到油甕裡面有人問:「首領,復仇的時候到了嗎?我們可以出來了嗎?」

    復仇的時候沒到,不過你們真是一群傻叉。

    薩德心說這幫波斯盜匪地智商太低,比小白還小白。玩起來一點意思都沒有。他放出牽牛花籐,打開了三十八隻油甕,逮住了裡面的三十八個歹徒,把他們跟小雞仔一樣拎到了屋裡。這些負隅抵抗地匪徒們被薩德脫進門,看到他們的老大匪首已經脫得只剩下小內褲了。

    「我靠,老大你竟然穿丁字褲!」

    一個匪徒驚叫一聲,然後被匪首華麗麗地毆飛。

    匪首臉上滴血,心也在淌血。他此時完全肯定自己落入了羅林等人的圈套,更悲哀的是。他根本沒有反抗能力。

    且不說羅林幾人,就算那個剛才還一臉老實相的阿拉丁,此時也擺出了術士地嘴臉。手中的鬥氣時刻待發。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匪首腦海中的思路飛快旋轉。可不等他考慮完。他那還存活著的三十八手下齊刷刷跪倒在羅林的面前,痛哭失聲、痛哭流涕。不知道是哭還是叫地說:「這位少爺啊,你就把我們當個屁,放了吧」

    「放了吧放了吧,放了吧,放了吧,放了吧

    一屋子盜匪哭得昏天黑地,好似他們才是受害人一樣。

    羅林有些鬱悶。這實在是不好玩,比他想像的差遠了。本來嘛,玩這種事情,就是要勾心鬥角,耍人整蠱,看著對手被打落入絕望的谷底,這才好玩夠刺激。可面前這幫軟腳蝦各個都在求饒,這根本就沒什麼成就感嘛。

    「少爺喔,他們一點都不好玩

    雷莉說。她撓頭蹭過去戳戳那幫盜匪的胳膊、腿兒,發現這幫健碩的男人此刻跟小綿羊一樣匍匐在地,半點反抗地慾望都沒有。

    論平日的打架,這幫男人不會服輸。但這次不同,他們面前站著的是波斯術士,以及能夠讓波斯術士伺候地男人。

    嗯,不否認這男人很帥氣迷人啦。可花朵再美麗,它也有刺啊。

    一干盜匪跪在地上磕頭,祈禱羅林有什麼SM的傾向就發洩在匪首身上,不要拿他們練手。

    「薩德,給他們吃點三屍腦神丹。」

    羅林懶得再玩,直接丟給薩德了事。薩德從兜裡掏出一堆植物種子,挨個讓那些盜匪服下。匪首是當老大地人,所以優惠政策,多吃了兩粒。

    「這東西叫三屍腦神丹,它能夠提高你們體質,強身健體,大補啊。不過呢……」薩德賣了個關子,「不過這玩意兒有個缺點,就是每年一次,你們都得去港口或港口報道。然後跟羅莉控地海盜報道,從他們手裡要解藥。不然……」

    「不然怎麼樣?」

    盜匪門緊張得都尿褲子了。匪首的丁字褲更明顯,以至於他不得不找了個椅墊遮羞。

    「不然會腸穿肚爛而亡哦」

    薩德很華麗地掏出一朵玫瑰刁在嘴邊,擺了個非常酷斃了地貴族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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