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剛才錄的歌,帥山山滿意的講說:「我給這歌取名《心太軟》。」
牡丹崇拜的說:「心太軟?好聽,這歌准紅。」
薔薇她們也同意。
可常蘭若有所思的說:「這歌帥山唱能紅,要是給小唐就不好說了。先不講他形象怎麼樣,單講他聲線,他聲線偏細,唱不出這種感覺。」
帥山山琢磨一下也是,小唐衰了吧唧的,聲音還有點童稚,怎麼也不可能唱出這種滄桑的味兒。
牡丹好奇的問帥山山:「你們這小唐到底是什麼人啊?你幹嘛非捧他?」
帥山山嘿笑著說:「也沒什麼特別原因,就是覺得把他捧紅了特有意思,把他捧成天王的趣味性,不亞於把本山大叔包裝成少女少手。」
薔薇一聽這話,立即責備說:「你這做的也太兒戲了!別忘了你創辦鑽石工作室初衷。」
其他女孩聽帥山山說這話也都或多或少有點擔心。
帥山山安撫說:「你們放心吧,磨練他一個暑假,如果不成氣候,我肯定不包裝他。」
常蘭想著小唐那大腦袋的小個兒,說:「其實他也挺有特點的,要是給他寫點特別點的音樂,沒準能歪打正著一炮走紅。」
「特別點的音樂?」帥山山一聽這個,立即聯想到阿牛被任賢奇唱紅的一首歌《對面的女孩看過來》,這歌給小唐唱,簡直就是決配啊!
想著哈哈一笑,從傍邊抓了把木吉他,擺手讓幾個女孩都坐到沙發上去。說:「我再給你們唱首有意思的歌,這個特適合給小唐唱!」
薔薇她們見帥山山那麼興奮都坐到沙發上洗耳恭聽。
帥山山「唰唰」的掃起了簡單的和弦,「咳咳」地清清嗓子,用最土的聲音唱道:
**
對面的女孩看過來,
看過來,看過來。
這裡的表演很精彩,
請不要假裝不理不睬。
……
對面的女孩看過來,
看過來,看過來,
不要被我的樣子嚇壞,
其實我很可愛。
……
寂寞男孩地悲哀,
說出來,誰明白,
求求你拋個媚眼過來。
哄哄我,逗我樂開懷
嘿嘿嘿(傻笑)。沒人理我,嘿∼
……
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原來每個女孩都不簡單,
我想了又想.我猜了又猜,
女孩們的心事還真奇怪,還真奇怪∼
……
帥山山唱了一段忽的停下了,問常蘭她們:「這首歌怎麼樣,夠俗吧?」
常蘭拍手說:「哈。這首好,太適合你們班那小唐了!你怎麼連這種歌都能寫出來啊?」
帥山山裝出一個純情男的表情說:「因為我也寂寞過。」
常蘭知道帥山山在扯蛋,開心的笑了。
牡丹皺眉問說:「這首歌能紅麼?太土、太簡單了。」
帥山山自信說:「放心,這首歌是劍走偏鋒,這麼上口的旋律,這麼扯蛋的歌詞,一准紅!」
薔薇歎說:「大鑽,我越來越佩服你了,你涉獵的音樂種類可真多,這麼俗的歌你都能寫出來。」
帥山山皺眉笑說:「你這是誇我呢。還是罵我呢?」
薔薇佩服的說:「當然是誇,能把俗歌寫出感覺來,這才是高手中地高手,你信手一彈,就把那種寂寞小男生的心情給演繹出來了,真厲害。」
「得、得,你別誇我了,我這人臉皮薄。」帥山山色眸一轉,說:「你要真佩服我就給我跳段脫衣舞。」
「我呸!」薔薇見帥山山又不在正經,眼裡立即彪出鄙視。
「你要不願意脫自己的,跳著舞幫我脫也行啊?」帥山山滿臉的無賴樣兒。
「你倆別逗了。」常蘭對帥山山說:「時間不早了,咱們還得搬樂器,你趕緊把這首也錄下來,回頭好讓白菜給你編曲。」
帥山山見時間的確不早。就老老實實的錄起了歌。
之後搬樂器,幾個女孩還是不動,讓帥山山自己搬,白菜想幫忙,可被其他四個女孩給拉成了五馬分屍狀……
帥山山實在懶得自己搬,就給雷速北京(雷速快遞北京分公司)打了電話。他們金雷的雷速快遞在北京、上海這樣的大城市已經開始了部分業務,其中就包括搬家。
帥山山想借這個機會看看雷速北京的辦事效率,就以普通客人地身份打的,告訴地址後沒過十分鐘,臨近西山區的一個網點就來了車。
車是通體藍色的中型貨車,貨箱上印著大大的正在跑步的雷速小子,底下印著醒目的大字:雷速快遞。
車上下來的兩個工作人員,穿著整潔的藍色制服,左胸口印有雷速小子的LOGO,倆人服務態度很熱情,一看是要搬樂器,動作很謹慎,很有職業素養。
帥山山對他們地服務很滿意,照這個細節看,他覺得用不了不久雷速快遞就會壟斷中國的快遞市場,金小雅和杜子騰那倆人真不是蓋的!
他開著寶馬拉著幾個女孩進了隱墅園,沒行多久就來到了雲君小湖,牡丹她們看著帥山山正往湖邊的一套豪華別墅開,心裡都有點羨慕,在這個以金錢為主流的社會裡,很少有人見到依山靠湖的豪華別墅不羨慕的。
帥媽她們都不在家,帥山山幫著雷速快遞的工作人員把DR地樂器都搬到了自己屋裡,然後囑咐管家張叔知會帥媽一聲,就帶著DR幾個女孩出去吃飯。出門前他從應急的保險箱裡掏了五萬塊錢揣包裡了。
下午聽到牡丹和白菜租的房子連樂器都放不下,還聽說DR是坐大巴回地北京。帥山山心裡不知道有多難受,這丫就看不了女孩過的不舒服,所以準備待會送牡丹她們回家時,把這錢給牡丹和白菜,讓她倆去租套大點的房子。
帥山山開著車往西山別墅區外走,問幾個女孩:「你們晚上想吃什麼?」
牡丹開口就答:「那還用說。當然鮑翅啦!」
薔薇鄙視的甩了牡丹一眼說:「就知道吃鮑翅,長得跟鮑翅似地。」
牡丹針鋒相對的說:「嘿!你下面長得不像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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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山山一聽這話差點把車開樹上去,太邪惡了。
小郁和常蘭擠在車前面,少有地開口說:「去吃餃子吧。」
「餃子?」薔薇和牡丹同時一怔。
帥山山會意的笑笑,說:「郁姵,你還挺有心。」
牡丹不懂,問說:「為什麼吃餃子啊?」
常蘭解釋說:「送行的餃子,迎風的面,老傳統了。」
白菜好奇的問:「為什麼送行就得吃餃子?」
帥山山微笑說:「其實這也就是這麼一個說法:一般家人或朋友從遠方回來了,就要吃麵。面不是長麼,所以叫『長接』;要是有家人朋友出遠門,送行飯就要吃餃子,餃子短,叫『短送』,一長一短,表示人們企盼團聚、希望外出的人快點回來的一種願望。」
「哦,這樣啊。」後座上的牡丹、薔薇和白菜都長了見識。
牡丹贊同說:「那咱們去吃餃子,就當給帥山送行了。希望他早點回來。」
帥山山笑說:「不吃餃子我也會早回來,祖國有那麼多美女等著我,我想不早回來我弟弟也不幹啊!」
帥山山的話太隱諱了,車裡那四個過來人懂,白菜一點都不懂,單純的問帥山山:「你還有弟弟呢?怎麼從來都沒聽你提起來過呀?」
帥山山通過車前鏡,色瞇瞇地瞄了一眼白菜說:「就快跟你提了。」
「討厭,你別鬧人家。」常蘭見帥山山色念大開,杵了他一下。
帥山山呵呵一笑,恢復正經說:「今天帶你們去一個特別的地方吃餃子。我小時候我媽總帶我去那兒,那兒餃子特好吃。」
牡丹一聽是帥媽帶帥山山去的,理所當然的說:「又是去哪個大飯店吧?」
帥山山神秘的笑笑,說:「不是,去一個超小的餃子館,館小但餃子大,所以館名就叫【大餡餃子】。」
「大餡餃子?」薔薇沉思著說:「我好像去過,是在王府井那邊吧?在一條胡同裡。一小四合院。」
「嘿,成啊薔薇!」帥山山笑說:「有點品,那麼犄角旮旯的地兒你都能摸著,也和我媽似的,是食客呀!」
薔薇笑說:「你甭我這拍馬屁,我去那兒是聽說那兒量足才去的,去後發現吃著還真挺痛快。個兒大又好吃……」
帥山山壞笑著打斷說:「你別說了,說地我某個部位都蠢蠢欲動了,個兒大又好吃……」
幾個女孩都聽無奈了,只有白菜不無奈,吞吞口水附和帥山山說:「我也是,某個部位聽得蠢蠢欲動啊。」
「啊?」車裡人包括帥山山,全驚了。
白菜不解看著一眾詭異的目光說:「你們這麼看我幹嘛?我中午就沒怎麼吃好,現在胃餓的都咕咕叫了……」
「……」
大餡餃子在王府井和平飯店後面的西堂子胡同最裡面,是那種典型的酒香不怕巷子深的餐館,從外面看根本就不知道裡面有那麼一家寫意的餃子館。
帥山山把車停到西堂子胡同外,發現旁邊還停了一輛沒車牌的、挺拉風的白色保時捷911,為什麼說是挺拉風而不是很拉風呢,因為這輛保時捷掛篷了,要是不掛篷,這車在公路上絕對能拉風拉到龍捲風。
這會已經晚上八點多,但天開始泛黃,帥山山伴著幾個女孩走到了胡同最裡面的大餡餃子,推開棕色地大門,剛要往裡邁步,裡面猛的迎出來一小夥計。
「先生對不起,今天我們餃子館被包場了。」小夥計抱歉的攔住了帥山山。
「包場?」帥山山聽了一詫,心說丫的開911那麼有錢,不去包胡同裡的私家菜的場,包十幾塊錢就能吃好的大餡餃子的場,這也太個性了。
他也不管合適不合適,直接問那小夥計:「怎麼這兒還有包場地?」
那小夥計聽帥山山這麼問有點難以接受,但又不得不接受,因為他們這兒從來都沒有包場的,今天也是頭一遭,壓低聲音客氣的說:「這個……蘿蔔白菜,各有所愛吧∼」
牡丹在旁邊逗白菜說:「白菜,他說裡面有人喜歡你。」
白菜臉皮薄,在下面揪揪牡丹手說:「你討厭,別瞎說。」
帥山山笑說:「這還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你錯了!是鳥大了,什麼林子都有!」院子裡傳出來一個挺不客氣的年輕人的聲音,那年輕人從帥山山一問「怎麼這還有包場的」,就一直回頭打量著門口。
帥山山覺得這廝話裡有話,心想鳥大了,什麼林子都有,按著色狼語翻譯過來,就是雞雞大了,什麼XX都有……**!丫是一同行啊!
帥山山趕緊往裡看,那年輕人說話後從院中的方桌邊走了出來。
這傢伙是個瘦高個,看上去也就十八九歲,長地特精神,留著山雞似的毛寸,眼睛細長,帶點鳳揚,眼神柔中帶狠,一看就知道是不好惹的主兒。
這主兒穿戴也挺前衛,上身是緊身的黑背心,秀著流暢矯健的肩臂肌肉,胸大肌不很闊,但還是和腹肌行成了倒三角。腰上束著一條銀光亮的鐵鏈皮帶,下面穿了條薄薄的皮褲。
他一邊往過走,一邊「溫柔」的看白菜。
帥山山多靈慧的主兒啊,一瞄那丫眼神,立即明白他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