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第四卷 第3章 邪惡的尚方寶劍
    溫如玉和帥山山講槍膛的事,帥山山表面上聽著,但腦子裡在想著自身的問題。

    他覺得自己不能再過分的倚靠溫如玉了,溫如玉是善還好,萬一是惡,帥媽的安全就要出大問題。

    他絕對不能讓任何人傷害自己老媽,當然也不能讓任何人傷害他自己,否則他的女人一定會傷心,讓自己女人傷心的事他帥山山可絕對不做。

    他知道必須提高自身的實力和勢力了,勢力需要慢慢培養,而實力就要從現在做起。

    他本來想讓溫如玉取消紅人堂的特訓,但看現在形勢如此的撲朔迷離,他決定去吃那16罐營養粉,別的先不說,祖師爺的訓練怎麼著能把他訓練成一個絕頂的高手吧,未來的路還不知道多凶險,他要先把自己變牛。

    溫如玉似乎看穿了帥山山在想什麼,微微一笑,收住槍膛的話題,轉說:「小帥,聽說你把遙給打吐血了?」

    帥山山乾笑著說:「嗯……算是吧,我那是死貓碰上了瞎耗子,難得一見的詐屍……」這廝使勁的胡侃想分散溫如玉注意力。

    溫如玉笑說:「你這屍詐的還真不簡單,讓人刮目相看。你現在對紅人堂有個大概的瞭解了嗎?」

    帥山山想裝傻充愣,但轉念一想,溫如玉肯定通過金哲男知道很多事了,就沒扯,坦然的說:「從燒烤嘴裡瞭解了一些。溫叔,沒想到您也是個練家子。」

    「呵,以前算是,現在都荒廢了。」溫如玉自謙的笑笑,說:「長江後浪推前浪。遙算現在紅人堂裡頂尖的人物,沒想到讓你小子給打吐了血。你除了重生,是不是還有別的能力?」

    「哪有啊?如果禁打也算一種能力,那我就有別的能力。」帥山山虛與委蛇地扯說:「我從下就挨我哥打,練就了一身肉體金鐘罩的神功。對了溫叔,我哥竟然是你們紅人堂不死太師的小孫。」

    「聽說了。錢不死把他收成了徒弟,你哥哥挺有前途的。」

    「嗯,他身體素質不是一般的出色。」

    「你也不錯啊。」溫如玉欣賞的看著帥山山,說:「我師父聽了你地事,對你很感興趣。怎麼樣,去美國前去紅人堂拜見一下他老人家?」

    「好啊,我也正想鍛煉鍛煉呢,如果祖師爺能訓練我最好。遙姐說她還要和我打,上次我是死貓碰著了瞎耗子,下次要再碰。估計就該碰母老虎了,不好好練我非得被她死。」帥山山盡力的掩飾他修練的真正理由。

    「那好,這件事宜早不宜晚,明天上午我就陪你一起過去。」

    山山欣然的應了下來。

    溫如玉露出滿意的微笑,抿了口茶說:「這次咱們在對沖基金出師大捷,多虧了你的先知見識。」

    「別山山推功說:「是靠您的消息才對。要說您也夠厲害的,日本大藏省裡都能有朋友。」

    溫如玉溫潤的笑笑,沒接帥山山的話茬兒,而是說:「這次也多虧了孔逸夫地警覺和操作。我去康州時看了看咱們韋君資本的總部,挺不錯的。我給你定了五號晚上的航班,孔逸夫那邊也交待好了,你盡早準備一下。」

    「嗯,我提前做準備。」

    「還有你母親去英國的行程也定了,24號動身。你一起過去看看麼?」

    「好啊。」帥山山正想提這個要求呢,沒想到溫如玉提前都給他想了。

    「就猜你放不下心,我讓楊文慈也幫你安排行程吧。」溫如玉表現的很體貼,說:「這次去英國時幫你母親從倫敦政治經濟學院旁邊看了幾套公寓,準備租下來。你母親是喜歡住安靜一點的地方還是熱鬧一點的地方?」

    「熱鬧一點的吧。最好能租華人多地地方,省得我媽想家。」

    「好,聽你這麼說我知道該給她租哪了。」

    「什麼事都讓您操心,真是太謝謝您了。」帥山山說的是真心話,即使是未雨綢繆,他還是更願意往好了想。

    溫如玉微笑說:「只是些力所能及的小事,不用提謝。」

    帥山山感激的點點頭。

    後來帥山山又和溫如玉聊了些有的沒的,八點多離開了茶室。

    正下著樓呢。他遇上了袁國慶。

    以前看到袁野,帥山山會想到袁國慶,現在看到袁國慶,他會想到袁野,這樣一個男人,應該不是很有心機的人吧?即使有,也不會有壞心眼吧?

    帥山山實在不願把袁國慶想成一個險惡的角色。

    「嘿。小帥,和玉子聊了會兒?」袁國慶笑著和帥山山打招呼。

    「嗯,侃了會兒,槍膛的事解決的夠痛快,三千萬!呵呵∼」帥山山喳喳呼呼地和袁國慶侃山。

    袁國慶一笑而過,沒多說這件事。他忽的問帥山山:「對了,你看見袁晶了麼?」

    「袁晶?」聽到袁晶,帥山山瞳孔大了一圈,問說:「在哪呢?」

    「我這不問你呢嗎?」袁國慶皺著大粗眉笑笑,說:「她沒和你在一塊?」

    「沒有啊?」聽袁國慶這麼問,帥山山心頭大喜,說:「她來了?」

    「是啊,你不知道?」袁國慶一詫。

    「不知道……」帥山山無奈的搖搖頭。

    「呵,我還以為她和你在一塊呢∼」袁國慶笑說:「你趕緊去找她吧,她早就來了,後來就沒見到人影,估計又鑽到那個屋子睡覺去了。」

    「是嘛,哈,太好了!那袁哥,我就先不聊了,你知道我重色輕友!」帥山山不要臉的笑笑。說完就要閃人去找袁晶。

    「等等!小帥,你知道袁野那小東西跑哪去了嗎?」

    「你去廁所找找,他好像鬧肚子了。」帥山山笑著跑上了更安靜的三樓。

    在一間充滿了溫馨氣息的咖啡廳裡,帥山山發現了正在甜睡的袁晶。

    可能是不想搶金小雅地風頭,這個如霧似雪地睡美人今晚打扮的極其隨便,頭髮自然順從的垂落香肩。臉上也沒怎麼化妝,不過即使這樣她還是那麼秀美、那麼耐看。

    她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體恤,下面是一條寬大的白休閒褲,很有點HIP-HOP地風格……

    等等!

    帥山山猛然發覺:袁晶穿著的這條休閒褲是他被袁晶偷走地那條!

    這丫頭穿這條褲子幹嘛?這不自己往「槍口」上撞呢麼?

    帥山山好奇的笑了,輕輕的坐到袁晶身邊,想把正靠在沙發的袁晶慢攬到自己懷裡。

    他剛一輕觸到袁晶雪潤的小臂,袁晶就像被雷劈了,猛的驚醒過來!凌美的眸子警戒的盯上帥山山,那場景就跟詐屍似地,這給他嚇的。連汗毛都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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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帥山山條件反射的往後躲躲,撫著胸口順氣說:「你嚇死我了。」

    「啊∼對不起∼」看清是帥山山,袁晶尷尬的笑笑,說:「真不好意思。」

    「唔……」帥山山還沒平復,乾笑著說:「你警覺性夠高的,佩服。」

    「呵,習慣了,沒告訴你我從小就接受軍事化訓練嗎?」袁晶微露得意。

    「你平時睡覺警覺性都這麼高?」帥山山坐近了一點,好奇的問。

    「當然不。」袁晶雙手扶著小腰舒服的伸個懶腰。說:「我在公共場合睡覺時才會這麼警覺。」

    「那你在公共場合睡的一定不踏實,來……」帥山山伸開胳膊,好心的說:「在我懷裡睡吧,在我懷裡你不需要警覺,好好地睡一覺。」

    「你想的真美∼」袁晶甜笑著嗔了帥山山一眼,說:「在你懷裡是不用警覺,小狼羔都跑到羊嘴裡了,還警覺什麼?……不是,是小羊羔跑到狼嘴裡……」袁晶剛睡醒,腦筋還不太利落。把詞說反了,難堪死了。

    「哈哈!」帥山山捧著肚子大笑起來:「小狼羔!哈哈!」

    「哼!」袁晶羞氣的說:「你就張大嘴笑吧,再張大點我都看見你胃了!」

    「噗∼」帥山山捂上嘴,還是大笑難抑著說:「你罵起人來還挺厲害∼」

    「你別笑了!」袁晶羞氣的嘟起晶唇,說:「一見面你就這樣對我!」她抓起帥山山手,比在嘴前說:「你再笑我咬你了啊!」

    「別別別,我不笑了∼」帥山山嘴上說不笑,但臉上還是憋不住。

    袁晶真是氣死了。心說自己大老遠的跑來北京看帥山山,這傢伙竟然給自己這樣的見面禮,不咬他實在難解心頭之恨!

    她張開玉口,雪白整齊的牙齒瞄著帥山山手,想咬,可又不捨得咬。

    見袁晶這樣兒,帥山山心裡無比的幸福。美滋滋的說:「捨不得咬啊?」

    「什麼捨不得咬啊∼」袁晶甩開帥山山,哼說:「我是怕你手不乾淨,髒了我的貝齒。」

    「還貝齒?口是心非。」帥山山異常地臭美,說:「沒想到你還是個如此體貼自己男人的女孩。」

    「喂,你說話注意點,誰體貼你了,你是誰男人啊?」袁晶滿臉不願承認的神情。

    「呵呵,我不跟你強,你爸告訴我了,你從小就是那種喜歡什麼都死不承認的女孩。」

    「我爸?」袁晶聞言一怔。

    「是啊,你爸,也就是我岳父。」

    「去你的∼」袁晶嬌嬌的推了帥山山胳膊一把,好奇的問:「你和我爸聊過了?」

    「當然,我倆聊了很多呢∼」帥山山眼裡瞇出了壞笑,袁紅武那時告訴他袁晶一件超級糗事:袁晶到初三了睡覺還畫地圖……這廝要用這柄邪惡的尚方寶劍要挾袁晶做些好事。

    袁晶感覺到帥山山知道了什麼,故作鎮靜地問:「你和他聊什麼了?」

    「沒聊什麼。」帥山山壞笑著掃向了袁晶褲子,說:「你沒把我褲子弄濕吧?」

    袁晶聞言沉默,她知道自己老爸把她最糗的事告訴帥山山了,心裡大罵袁紅武怎麼能把這個告訴別人!回去一定給他拿砒霜下面!

    袁晶不想讓形勢朝著利於帥山山的方向發展,想轉移話題,雙手扯上帥山山的西裝領子,假假的誇說:「你穿西裝真帥。」

    「呵,你是我見過的最不會演戲的女孩。」

    「我沒演戲,是真地。」袁晶撫著帥山山西裝,認真的說:「人靠衣裝馬靠鞍,你今天簡直帥到了兵敗如山倒。」

    「你這是誇我呢嗎?」帥山山費解的皺起了眉。

    「嘻嘻∼」袁晶知道帥山山被她轉移開話題了,鶯甜的笑笑,說:「當然是誇你了,你穿上西裝這麼帥,和你爭女人那幫蝦兵蟹將全都唰唰的倒了,兵敗如山倒。」

    「嗯,誇的不錯。可我還是好奇你有沒有把我褲子弄濕了。」帥山山眼裡又瞇出了壞笑。

    「沒濕啦!」袁晶見帥山山那傢伙沒被她轉移開話題,又生氣又無奈。

    「沒濕?」帥山山裝蒜的看向袁晶褲子,說:「我怎麼看著像濕了啊?」

    「你這人真卑鄙!」袁晶靈秀的眸子裡充滿了羞惱,憤怒的盯著帥山山……

    「我卑鄙?」帥山山假裝一怔。

    「哼,你不就是想摸摸看我褲子濕沒濕嗎?你已經知道我的把柄了,直接要挾我就好啊,幹嘛還這樣裝蒜!」

    「天啊!你太不瞭解我了∼」帥山山甚是感慨,講說:「第一,我沒有想靠這個摸你,我這麼說只是想委婉的讓你知道我知道你的把柄了;第二,我不會用這個把柄要挾你做那麼下流的事;第三,裝蒜是我的習慣,慢慢的你就會習慣了;第四,我一般說的第一第二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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