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袁同志,你別老像跟屁蟲似的跟著我,行嗎?」北京飯店宴會廳的衛生間外,帥山山無奈的對袁野說。
「山山哥,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袁野粗眉毛一揚,勁勁兒的說:「你可以說我是條蟲,但怎麼能說自己是屁呢?」
「Ohmy∼」帥山山受打擊的拿腦袋磕磕牆,歎說:「真服你了,你就當我是個屁,放了我吧。」
「嘿嘿∼」袁野壞壞的笑說:「我喜歡憋屁∼」
「……」帥山山徹底無語,推門進了洗手間……
北京飯店的宴會廳裡正在舉行金雷的開業晚宴,這次晚宴可以說是京城官商界的一次大聚首,四百多位賓客囊括了京城乃至全國所有大集團的老總,政界很多高官也都不避嫌的來赴宴,軍方也是來了一大票將領。
帥山山這次算開了眼,終於見識到了袁家、金家和溫家的勢力有多大。能和這麼大的勢力建立起親密關係,他知道自己靠的絕不是投入的那幾億人民幣,而是重生的身份和帥媽神秘的身世。
今天的晚宴何禾和常蘭沒來,兩個女孩商量好了,不出席這次的晚宴。帥山山勸了半天也不管用,發淫威也不管用,最後無奈,他只能孑然一身的來。
不過這傢伙身邊從來都不缺乏美女,一席粉色吊帶長裙的錢鳳就是晚宴上最耀眼的女孩之一。她那團倆甜球和一道馬裡亞納海溝不知射殺了多少老色狼的眼球。
楊文慈要幫金小雅招呼客人,只穿了一套注重商務性的套裝西裙,要不她會比錢鳳更耀眼。
今天晚宴上最耀眼的女人當屬金小雅,一套金色地絲綢旗袍,猶如金鱗附體。把她丰韻的身材修的暗金燦爛、完美無暇。亮亮的短卷髮,柔美中透著傲氣的眸子,中性卻大氣的微笑,高調復出地唱調,處處都隱著一種咄咄逼人的氣勢,這樣的女人即使是錢鳳加楊文慈雙雙站到她身邊。也奪不走她的光華。宴會上只有一個女人能和她爭燦,那就是帥媽。
帥媽穿的並不像金小雅那麼高調,只是對應著金小雅,穿了一套青色的文花旗袍,純看長相,帥媽也不比金小雅強多少。她之所以能和金小雅爭燦,完全是因為神秘的身份。
晚宴上的賓客都不知道這另外一個金雷集團的創始人到底是何許人也。和金小雅熟知的人想從金小雅嘴裡知道點什麼,但金小雅只說「帥女士」是她最好地朋友,其他的隻字不提。這極大的增強了這些人的好奇心,有的人猜帥媽是某高官的女兒。有的猜帥媽是國外某個世家的貴夫人,還有的猜帥媽是中國地地下教母,帥山山聽的都無奈了,那麼漂亮的老媽怎麼可能是教母?
對於帥媽的各種猜測成了晚宴裡除了金小雅復出外的另外一個亮點。
帥山山不喜歡在這種場合出風頭,但出於禮貌,還是穿上了金小雅為他準備的阿瑪尼西裝。
那是一套白色的筆直帥氣的西裝,帥山山穿上後簡直就帥到了萬里無雲、空如碧洗,可惜身邊跟上一個穿著小黑西裝的圓頭圓腦的袁野,視覺效果就完全變了。就像白紙上多了一大墨點,怎麼看怎麼彆扭。
袁野已經跟了帥山山一個晚上,弄地帥山山連和美女偷偷親熱的機會都沒有,鬱悶壞了。
「嘩
「山山哥,你動力好強勁!」袁野看著帥山山噓噓一個勁的讚歎。
帥山山已經無奈到了平靜,問說:「袁野,我現在心情很是複雜,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老跟著我麼?」
「因為你帥啊。」袁野回答的乾淨利落。
「你別跟我胡扯,我要聽真的。」
「我說就是真的,因為你帥。別的女孩總看你,我跟著你,她們看你的時候會連帶著看我,嘿嘿,我最喜歡被女孩看∼」袁野自我感覺良好地笑了。
「那我上廁所你還跟著幹嘛?這兒又沒女孩看我。」
「我怕你逃跑。」袁野眼裡瞇出一絲大愚若智的壞笑,說:「山山哥,我雖然和你接觸不多,但能感覺出你是個足智多謀的狠角色。我們班上有個小女生就跟你智商類似,每次都趁著上廁所落跑。」
「我……!」帥山山幾乎要爆出髒口,雞雞差點被氣炸了。
他緩緩情緒,說:「袁野,你今天會一直跟著我是吧?」
「是!」袁野大氣凜然的說:「山山哥,你放心,我絕對會做好你跟屁蟲的角色!」
「好。你好好跟∼」帥山山見軟的不行,準備來硬的。
出了廁所帥山山自言自語地說:「雅姨剛致完詞,下來了哦。」
「什麼?!」袁野一聽到雅姨的名字,立即停住了腳,問說:「你要去找雅姨?」
「是啊,我喜歡和雅姨聊天。走,小袁同志,咱倆一起去,雅姨說她最喜歡你。」
「那個山山哥,我還沒尿完,得繼續去尿,你先去吧。」袁野臉被嚇的白白的,扭頭就往廁所走。
「那我先去,我把雅姨帶到廁所門口來等著你。」
「啊?」袁野都快嚇哭了。
帥山山賤賤一笑,轉身離去,為了不讓那小不點跟著,他只能使出這個賤招,把袁野封印在廁所裡。
回到宴會大廳,帥山山見帥媽和錢中強正在聊天,提了一杯香檳走了過去。
「錢叔,又黑啦?」帥山山每次見到錢中強第一句話都是這個。
「嘿,小貧蛋來了。」錢中強笑著拍拍帥山山肩膀,說:「你小子今天穿的挺帥,邊上怎麼不襯個美女?」
「怎麼沒襯?」帥山山笑呵呵的摟上帥媽,說:「這不就一絕世大美女嗎?」
「赫。酸∼」錢中強噁心帥山山。
「老錢,你不是酸,你是嫉妒我們母子情深。」帥媽笑著逗錢中強。
「呃∼∼」錢中強逗著打個冷顫,不敢再多說,他知道帥媽和帥山山站在同一戰線上的威力。
不遠處,也穿著一身白西裝的伊飛看到了帥山山和帥媽親暱地樣子。恍然大悟到:原來那個白毛小子是帥韋君的兒子,怪不得那麼囂張。他眼裡瞇出一絲冷笑,端著酒走向了帥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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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薰,祝賀你們金雷起航。」伊飛舉酒杯向帥媽禮貌的致意。
「謝謝。」帥媽回以禮貌的微笑,不過微笑中帶著淡淡的不屑。帥媽是個敢愛敢恨的人,剛才伊飛和她第一次見面時,金小雅已經告知她伊飛是什麼樣地人了。
「這位是……?」錢中強還不知道伊飛的身份,請教帥媽。
「浦江集團的副主席伊飛,伊總。」帥媽給錢中強介紹。
「浦江集團的副主席?霍,伊總。您可夠年輕有為的。」錢中強是個直性子,有什麼就誇什麼。
帥山山在旁邊冷言冷語說:「是年輕啊∼有為,他要老點也攀不上那個枝頭。」
帥媽擺了帥山山一眼,責說:「山山,怎麼說話呢,注意點場合,有些話心裡明白就行,別說出來。」
「噗∼」帥山山一聽就聽笑了,裝著認錯說:「對、對、對不起啊伊總。我這人太直,有什麼實話也不想就出口,您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吧。」
帥媽繼續唱和,責備帥山山說:「你怎麼還這種態度?好好跟伊總認個錯。」
伊飛表面上裝得很不在乎帥山山和帥媽的冷嘲熱諷,淡淡一笑,暗含反擊說:「算了,他還是個孩子,不懂事。」
「孩子?」帥山山不屑的聳聳肩,說:「我都快和你最愛的人有孩子了,還孩子?」
「山山。你越來越不懂事了!」帥媽看似嚴厲的責斥一句,跟著好奇的問帥山山:「你和誰快有孩子了?」
「楊文慈。」帥山山指了指不遠處地楊文慈。
「你和她也……?」
「媽,楊文慈是一絕對的好姑娘。有些人傻,不懂得去愛。」
「人家都傻,就你精。」
「那當然,我是你兒子,能不精嗎?」
「呵,這話我愛聽。」帥媽故意不搭理伊飛。和帥山山興高采烈聊了起來。
錢中強見帥媽對待伊飛這種態度,也能猜出這伊飛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就不去搭理。
伊飛被冷在一邊,聽著帥媽和帥山山聊楊文慈,心裡這叫一個扎刺。
他喘口氣,插話說:「帥山山,那塊磚頭。我還幫你留著。」
帥山山轉向伊飛,針鋒相對說:「不是為我留著,是為你自己留著。」
伊飛暗冷一笑,說:「早就該猜到你是帥董的兒子,這麼大的口氣。」
帥媽微笑說:「伊總,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他帥山山說話口氣大,和是不是我兒子沒關,和對誰說話才有關。他要對著一個人品優良的人,用過大的口氣說話,那是對對方的不敬,可要是對著一個人品有問題地人,用過小的口氣說話,那就是對自己的不敬了。」
「受教。」已經交鋒到這種地步,伊飛也不再多說,舉舉杯禮貌的笑笑,轉身離開。他本來是想過來搓搓帥山山的威風,可沒想到帥媽比帥山山還狠,這叫一個憋屈。
錢中強見伊飛離遠了,問帥媽:「那個人和你有過節?」
帥媽哼說:「和我沒過節,但和金雷有過節,他們浦江集團是咱們金雷最大的對手。」
「啊?」錢中強一怔,說:「我剛和浦江旗下一家大型的煉鋼廠簽了供求合同,不會出什麼事吧?」
「呵,應該不會,大家都有利益的事他們不會亂搞。」
「媽的,早知道不給他們供煤了。」錢中強知道浦江是對手後,很是氣憤。
「沒事,該賺的錢咱還是要賺。」帥媽笑著安慰錢中強。
「可咱不差他那份錢賺啊。」錢中強說這話很有底氣,他們金雷煤炭集團一個月就購併了二十幾個大礦,日產原煤逼近10萬噸,算地上山西勢頭最猛的大煤商,大型的鋼廠、電廠訂單絡繹不絕,浦江鋼鐵的那份訂單實在不算什麼。
帥山山看錢中強牛氣轟轟的,逗說:「錢叔現在好囂張哦∼」
「呵呵,沒你媽囂張。」
「我囂張什麼,我多含蓄一人呀?」帥媽扯起來和帥山山是別無二致。
「哈哈∼」三個人一起爽朗的笑了起來。
帥山山告辭帥媽和錢中強走向了杜子騰。
「杜叔,今天您可夠帥的,要是阿姨也來,你們倆肯定是最搶眼的一對。」
「你小子又拍馬。」杜子騰親密地笑笑,說:「最近過的怎麼樣?我那邊太忙,也沒時間和你聚聚。」
「我過的還行,就是惦記您,怕您累壞了身子。」帥山山順著桿就往上爬,關心說:「您忙著可千萬得注意點自己身體,別太累著,咱不是薰事長那種超人。」
「呵呵,這倒是,董事長日理萬機還能時時都那麼精神,真是有點誇張了。」杜子騰敬佩的看向了金小雅。
帥山山笑笑,說:「對了杜叔,我過幾天去美國,你有沒有什麼要我給阿姨和杜洋帶過去的?」
杜子騰想想,說:「也沒什麼可帶的,你去了就幫我跟她們說一句,家裡都挺好的,讓她們盡情地玩,玩夠了再回來,她們娘倆很久都沒出國了。」
帥山山好奇的問:「哎,杜叔,阿姨家不是英國的麼?幹嘛不帶杜洋去那邊玩玩,反正都有地方住,我和杜洋聊天時感覺她特想去英國。」
「這個……」杜子騰有些支吾,說:「看看吧……」
杜子騰這個舉動讓帥山山很是好奇,似乎杜子騰有什麼難言之隱。杜子騰不想說,他也就沒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