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山山新家的浴室以深紅的玫瑰色為主色調,大理古的鋪*把浴室烘托的浪漫而尊貴。
此時,方形的大號浴缸裡正躺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少女,一個緊致苗條,一個肉感豐韻,如果這時浴缸裡再躺一個男人,那這男人絕對可以步入世界上最幸福男人的行列。
兩個女孩赤身裸體的同浴,起初還有些羞澀,但慢慢的放開了。
何禾把浴液塗到常蘭胸口,揉著常蘭嬌彈的胸部說:“你胸真漂亮。”
“你的才漂亮呢。”常蘭欣賞的看著何禾的白乳,忍不住揉上去,歎說:“真好摸,怪不得那家伙那麼愛摸你胸。”
“你的才好摸。”何禾臉上露出微微的得意,低頭看向自己膨脹的胸部:“我的只是大點。”
“不是大點……”常蘭笑盈盈的把兩只小手都貼上何禾傲乳,贊說:“是大好多。”
“一般吧,鳳姐的才大呢∼”何禾笑著坐到常蘭旁邊,把手比在自己胸外兩圈的位置,說:“鳳姐的有這麼大,而且特別有彈性,特好摸。”
“她的我只見過一次,是挺誇張的……你摸過她的?”
“嗯,她總讓我幫她按摩,她也老幫我按摩。”
“真幸福……帥山山也摸過吧?”
“當然,那色狼誰的沒摸過∼”何禾色瞇瞇的笑了。
常蘭覺得何禾漫畫般的大眼睛裡有點熟悉的東西,逗說:“你眼神真像他。”
“不是我像他,是你的身材勾出了我對美的向往∼”何禾故意學帥山山說話,還用帥山山審慎地目光打量起常蘭苗條的身段。
“哈哈,學的太像了!”常蘭覺得何禾色起來完全就是一女版帥山山。歡喜的問:“你平時是不是老學他?”
“嗯,以前老學,後來就習慣成自然了。”何禾甜唇一翹,幸福的枕到浴缸邊,把全身都浸到溫水裡,腦中回味起帥山山的各種表情。
常蘭也仰躺進溫水。看著華麗地頂燈問何禾:“何禾,你喜歡他多久了?”
何禾眼裡溫出少女的甜蜜,說:“很久了吧,我初一時和他一坐同桌就喜歡他了。”
常蘭甜甜的問:“你為什麼喜歡他?”
何禾羞嘻嘻的說:“你先說∼”
常蘭淡淡一笑,說:“我喜歡他,是因為那時在一片黑暗裡,我只能看到他一個人。你知道以前我什麼樣吧?”
何禾回想起常蘭以前那種沉默孤寂的背影,從水裡握上常蘭小手,姐妹情深的說:“以前你有點頹廢,但現在好了。”
常蘭很欣慰。在水裡反手和何禾十指交扣住,回憶說:“以前過的很壓抑,心裡總是一片黯淡,想讓陽光照進心裡看看是不是能過得快樂點,但怎麼照也沒有用……”
“別想以前了,都過去了。”何禾聽得很感觸,用情的攥緊常蘭小手。
“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燦爛,一個人就能照亮我整顆心。”常蘭想到帥山山,嬌美的臉蛋上浮出說不盡的幸福:“以前只覺得他是一顆閃著微光地小星星。後來才發現,他是一顆比太陽還燦爛的恆星。”
何禾甜蜜的說:“我喜歡他也是因為他身上那種與眾不同的燦爛。”
常蘭側過身,狡黠的笑笑,說:“我覺得你是被他貧煩了,不得不喜歡他,嘿嘿,和他坐那麼久的同桌,我真佩服你的忍耐力。”
“喂!”何禾嬌嗔著側過身,嬉笑的看向常蘭說:“你被他影響的也開始貧了喲∼”
常蘭嬌甜一笑,說:“是被他影響了一點。可惜不能像他那麼貧,有時候聽他貧起來可真是開心。”
“是啊,他總是往開心了貧。”對此何禾深有體會,笑說:“我覺得在他身邊生活特有意思。”
“嗯,我覺得也是。愛上他以後就完全沒法離開他了。”常蘭迷美地眸子裡寫滿了甜蜜。
“對對!”何禾歡喜的說:“他就像毒品,一會不想就難受。”
“嘻嘻,不是毒品,是春藥……”常蘭色色的看向了何禾。
“你眼裡也有他的色笑了∼”何禾嬉笑著胳肢起常蘭。
“哈哈∼別胳肢了。別胳肢了∼”
“啊?!我不胳肢你,你胳肢我?太壞了!哈哈∼”
兩個女孩在水裡嬉鬧起來,鬧累了又一起躺到水裡,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何禾嬌喘著氣,說:“也不知道那色狼有什麼急事,去了那麼久還不回來。”
“可能是公司的事吧,他在國外好像有自己的公司。”
“嗯?”何禾好奇的問:“他在國外有公司?”
“具體的我不知道。只是聽他隨便提過一次。”常蘭猜測說:“我覺得他應該有。”
“很可能有。”何禾感歎說:“他實在太神秘了,天天和他在一起都不能了解他。”
常蘭甜甜的說:“有些事咱們不需要了解,只要知道他愛咱們就行。”
禾同意地點點頭,握緊常蘭手說:“咱們一輩子都不分開。”
“呵呵,想分開那色狼也不讓呀∼”常蘭這小欲女很有想法的看向了何禾。
“喂,你那眼神太淫蕩了吧?”何禾嬉笑著捅了常蘭小腰一下。
“何禾……”常蘭擠擠鼻子,咬一下性感的小嘴唇,羞甜的問:“你喜歡被他弄麼……?”
何禾感覺到氣氛變了,常蘭那雙迷離的眸子盯的她渾身火辣辣的,她臉上飄出微微的紅暈,咬咬嘴唇,羞羞地說:“你先說……”
“我……喜歡∼”
“我也喜歡∼”
兩個女孩說出小秘密後。都甜笑起來。
常蘭主動的摸上何禾白乳,迷美的眸子裡充滿了欲望和好奇,纏綿的問說:“你喜歡被他怎麼弄……?”
何禾在水裡摸上常蘭的小森林,羞甜的說:“這樣……”
常蘭被何禾地小手指碰上小紅櫻,蠻腰不由地顫了一下,輕吐一口春息。說:“我也喜歡這樣……”說完欲熱的靠近何禾,小手撫上何禾小森林,往下一滑,一根手指直接塞進了何禾嬌嫩的小蜜谷。
何禾沒想到常蘭那麼直接,“啊∼”的輕吟一聲,小手既報答又報復的摩娑起常蘭的小紅櫻……
兩個女孩在沒有帥山山的情況下共付雲雨。
老天爺從幾百萬億光年外看著何禾和常蘭互相安慰,心歎兩個女孩在一起互相解決時真耐看,兩個男孩在一起時會怎樣?那天安排帥山山和小唐互相解決一次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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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點多鍾,從落花流水開完視頻會議,帥山山趕緊往家趕。
剛才把何禾和常蘭接到家。他正要發淫威,突然接到楊文慈的電話,孔逸夫要緊急找他要開視頻會議,交流日元貶值的問題。
今天日本政府大手筆地拋甩,搞得國際金融市場裡籠罩起一股強烈的看跌日元的氣氛,日元出現了超常的貶值對1美元直貶到了元對1美元。孔逸夫之前想周末再平倉,但今天市場變化太過詭異,他想和帥山山商量一下。看看是不是現在就平倉走人,他手下幾個分析師也覺得變化太反常了,應該先平倉觀望。
帥山山也覺得太詭異了,一天就貶了那麼多,估計已經到了谷底,就孔逸夫平倉先收一筆錢,等觀望一段再入場。
孔逸夫算了一下,現在平倉刨去手續費和隔夜利息等一些支出,他們韋君基金還可以淨收3100萬美金。
一天收3100萬,這比搶劫還快啊!
帥山山出師大捷。心情甚悅,從落花流水裡提了兩瓶口味甜、濃度高的法國香檳,要和常蘭、何禾好好的慶祝一下。他故意挑口味甜的,是想讓兩個小女生喝的舒服,挑濃度高的,是想把她倆灌醉,他要好好地“蹂躪”她們一晚上。
到了家,輕手輕腳的開門進去。一層靜悄悄的沒動靜,顯然那兩個女生不在一層。他躡手躡腳的爬上環形樓梯,來到二層,二層的大廳裡也沒人,也很安靜。
那倆女生不會又玩什麼遠離計劃,故意跑了吧?
帥山山趕緊走去自己的臥室,輕推開門。一張占了房間一半面積的白色大床映入他眼簾。
唔∼
松了一口氣,兩個小女生正在床上熟睡。
沒進屋,他輕手輕腳的把門關上,下樓去泡了個澡。
戰士要大戰前都要擦亮槍膛,帥山山也不例外。他把炮筒被打磨出了“重劍無鋒,大巧不工”的境界,今天要讓兩個女生徹底的怒放。
一身清爽後,帥山山又回了臥室,安靜地上床,近距離的欣賞起正在吐著恬息中的兩個女孩。
兩個女孩披著蠶絲的薄被,秀額抵在一起相擁而眠。
她倆唇角都掛著甜甜的微笑,何禾的小臉粉撲撲的,就像剛發過情似的……
剛發過情?
帥山山好奇起來,再仔細看常蘭,常蘭臉上似乎也帶著一點情欲過後地甜蜜。
難道……她倆……?!
想象著兩個女孩相互滿足的情景,帥山山心火“騰”的就爆開了!
他輕撩薄被,看向兩個女孩誘人的姛體,兩個女孩正蜷夾著腿側躺,小膝蓋輕輕的抵在一起。
何禾豐胸耀眼,常蘭曼妙襲人,好誘人的畫面……
帥山山心已垂涎,移身到何禾身後,壓低身子猥褻的瞄瞄,發現何禾粉嫩地蜜谷處存有溫潤過後的痕跡,像花一樣嬌嬌滴滴的。
再移身到常蘭身後,輕輕撥開常蘭的翹臀,他發現常蘭天堂的大門也有被雨淋過的痕跡。
證據確鑿,這兩個女孩果然雲雨過……
帥山山好奇的笑了:是花樣百出的何禾搞的常蘭,還是絕世小欲女常蘭搞的何禾?
不管是誰搞的誰,現在你倆該被我搞了。
帥山山黑眸裡射出火一樣的欲望,一手裹上常蘭翹臀,一手攬上何禾小腰,往她倆中間一扎:“別睡了,加內特歸來!”
兩個女孩都被帥山山驚醒。
何禾嬉笑著推帥山山,逗說:“還加內特,真惡心,你會打籃球麼?”
“我要的只是他的名號甚是自得。
常蘭撲在帥山山懷裡迫不及待的用大腿去蹭帥山山的狼根。
帥山山獎賞一般的親親常蘭臉蛋,說:“還是常蘭乖,我要先和常蘭……”
“不行!”帥山山話還沒說完,何禾已經撲騎到他身上,像只發情的小貓,拿白乳在帥山山胸口蹭著撒嬌說:“你要先和我,你和常蘭在上海就已經有過了∼”
常蘭見何禾那麼主動,也不落下,往上一爬,直接吻上了帥山山。
帥山山被吻的這叫一個爽,雙手都去抱常蘭。
何禾不認輸,直接抓上了帥山山的狼根,發狠一坐,直接把帥山山送上了天。
本來是要一箭雙雕,可沒想到這兩只雛雕竟是發情的雕,箭,爽呆了!
這晚兩個女孩被帥山山灌的半醉不醉,全都發揮出了最大潛能,和帥山山一桿不倒金槍大戰三百回合,直戰到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最後帥山山仍能傲然而立,兩個女孩除了望根興歎,還是望根興歎……
此戰過後,何禾和常蘭都由衷的感慨:帥山山,已然登峰造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