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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山山帶常蘭出去幫何禾買了手機,之後又去廣砂居讓後面先給他們做了四鍋湯和四份煲仔飯帶回了家。
12點10分,杜洋和何禾來了。
帥山山開門,見杜洋又穿上了格子短裙,第一句話就問:「你例假過了?」
杜洋有些不好意思,瞟了一眼何禾。
帥山山會意的笑說:「不用害羞,她也例假呢。」
杜洋依舊害羞,說:「估計還有一天就過了。」說完往屋裡走,關心的問:「常蘭呢?」
帥山山指指臥室,說:「裡面躺著呢,已經好多了,你趕緊去看看吧,我和何禾先去準備飯。」
杜洋聽話的去了裡屋,帥山山把何禾牽來了廚房,抱上何禾的小腰,親暱的說:「想我了吧?」
何禾頑皮的眨眨眼,笑說:「你夠能騙人的呀?」
帥山山事事兒的說:「這是值得提倡的善意謊言。」
何禾輕哼一聲,扭身脫開帥山山的手,一邊整理飯菜一邊關心的問:「你一直沒事吧?昨晚給你家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
「昨晚出去辦事了。對了,跟你買了一手機,你拿著吧,以後方便聯繫。」帥山山去客廳給何禾拿過來手機。
何禾沒接,婉拒說:「我不要,沒什麼用。」
帥山山勸說:「拿著吧,別跟我不好意思,常蘭和杜洋都拿了,你就當我給你買了根冰棍,以前咱們不老是互相請吃冰棍麼?現在哥們兒發達了,冰棍升級了。」
何禾喜滋滋的說:「你討厭,還哥們兒……」
帥山山裝蒜說:「那是什麼?老公?」
「哼!不和你耍貧嘴了,手機我就當冰棍收下了。」
「這還差不多,拿自己老公的東西不用手軟。」
「你別鬧了,趕緊炒菜,今天你炒還是我炒?」
「當然我炒,給幾個妻子來頓溫馨的。對了,那手機的手機費我公司給報銷,你不用在乎隨便的打。」
「嗯,我不多打,省得你煩我。」何禾把手機放到了一邊,扭身去拿盤子。
「我煩你?沒搞錯吧?我媽我煩過,但你我從來沒煩過,你是最理解我的女孩。」帥山山從後面抱上了何禾,兩隻手溫柔的摸上了何禾的大奶。
何禾扭扭身子,掙開帥山山的手笑說:「你這傢伙,一部手機可換不來摸我的許可證。」
「嘿,還要什麼許可證呀?我的手不就是許可證麼?」帥山山又色笑著抱上何禾,兩隻手往何禾體恤裡伸。
何禾縮腰躲開帥山山說:「別鬧了,讓人看見不好。」
帥山山把何禾又拉回自己懷裡,逗說:「讓人家看見我也得摸,昨天差點一命嗚呼,我得趁著有生之年好好的摸摸你。」
「呀!張妍!」何禾見逃不出帥山山的魔爪,指著廚房門一聲詐叫。
帥山山一怔,以為黑珠真來了,扭頭看去,發現沒人,暗叫被何禾給騙了!
何禾捲上手機,嘻嘻一笑,靈巧的跑到門口說:「哥們兒,你還是自己炒菜吧,我去看常蘭了,嘻嘻嘻。」說完一個靚麗的轉身,小絲裙清舞飛揚的一轉,消失在了廚房門口。
帥山山摸著腦門無奈的笑了,暗忖以後絕不能輕易耍何禾,這丫頭太會學以致用了……
帥山山炒了一盤魚香肉絲,一盤糖醋鯉魚,絆了個涼絆菠菜,還絆了個大涼皮,再加上從廣砂居買來的湯和煲仔飯,四個人海海的搓了起來,氣氛甚溫馨。
常蘭和帥山山在一起後變得開朗了很多,杜洋也因為「扎針事件」不再過分的嫉妒常蘭,何禾和兩個女孩打的火熱。三個女孩一個勁的說笑,把帥山山曬在了一邊。
杜洋對兩個女孩得意的說:「你們知道咱們那個物理老師吧,就是那個大男孩劉老師。」
帥山山插嘴問:「那個劉老師啊?教什麼的?」
杜洋看不都看帥山山,敷衍一句:「化學。」又洋洋得意的和兩個女孩侃說:「那次我去辦公室找他問問題,辦公室就我倆,我說想問他個問題,他竟然理解錯了,跟我說對不起,他不能過界……哈哈,當時把我笑死了,我說我是來問物理書上的一個問題的,他臉一下就變成了西紅柿,後來他每次見到我都臉紅,哈哈哈。」
帥山山無奈,趁杜洋說的起勁把手伸到了杜洋裙子下,享受的摸起了杜洋大腿,杜洋還是不看他,把他手拽出來,哼一句:「你別瞎鬧,吃飯。」
帥山山這叫一個受打擊,把目光轉向了坐在對面的常蘭,可常蘭也不看他,饒有興趣的和杜洋侃著:「杜洋,是不是你小靚妹勾人家劉老師著啊?」
被誇說靚妹,杜洋溢出了驕傲的神情,哼說:「誰勾引他啊∼」
帥山山從桌下踢踢常蘭,但常蘭就像沒被踢到,完全無視帥山山的存在。
帥山山無奈又轉向左手邊的何禾,牽上何禾的小嫩手,希望何禾和他說句話,可何禾一甩手,拿起筷子邊吃飯邊和杜洋她們侃:「聽說劉老師要和孟老師結婚了,他倆真是郎才女貌,般配呀。」
「嗯洋和常蘭點頭同意。
帥山山見何禾竟然也不理自己,一生氣,靠過去明目張膽的摸起了何禾的大胸部。何禾鄙視的擺了他一眼,推開他手平淡的說:「你趕緊吃飯,別老打擾我們姐妹聊天。」
杜洋和常蘭偷偷的笑了起來。
帥山山被說的啞口無言,心歎這群女孩,竟然有了姐妹就不要老公,太惡劣了!他裝蒜說:「我給你們炒菜做飯,你們就這麼對我……唉,我心可死了啊?」說完裝著黯然神傷的吃起飯。但三個女孩還是不理他,帥山山這回真受打擊了,委屈的端起了大盤子,呼嚕呼嚕的吃飯洩憤。
三個女孩見帥山山真被耍到了,對對眼色,一起哈哈的大笑起來。
帥山山無奈的放下盤子,看著三個歡快的女孩說:「你們耍夠我了?我還以為你們一整頓飯都不理我呢。太讓人傷心了,你們吃著我愛的午餐,卻做著傷我心的事,我真是比竇爾敦還冤啊!」
杜洋棲到帥山山身邊,夾了一塊魚喂到他嘴裡,甜甜的說:「行了,別冤了,誰讓你總耍我們啊?今天也嘗到被耍的滋味了吧?嘻嘻。」
帥山山嚼著魚裝著不忿的哼了一聲,說:「平時我耍你們,之後都會讓你們無比甜蜜,你們耍了我也該讓我無比甜蜜吧?」
杜洋驕說:「都餵你吃飯了,你還不無比甜蜜啊?」
帥山山裝蒜說:「無比甜蜜?嘿,你自己嘗嘗,魚肉是酸甜的,還有點鹹呢。」
杜洋好奇的問:「那怎樣你才無比甜蜜?」
帥山山眼睛一轉,色笑說:「小蜜蜂,嗡嗡嗡,採到花蜜才能甜。」
杜洋不理解。
何禾哼說:「杜洋,你別聽他亂扯,他就是想騙你上床。」
帥山山哀歎說:「瞧你們說的,我都成快成色狼了。」
何禾無奈的說:「你要不是色狼,那天底下就沒色狼了……」
帥山山嘿嘿一樂,說:「你們女孩總是誤解我們色狼。看看人家常蘭,多嬌艷的一朵花,她以前是這樣麼?還不是被我採了花蜜才變成這樣?所以說被我採一下對你們的好處遠大過對我的好處,我做的這可是助人為樂的大好事。」
常蘭被說的雙頰飄紅,站起來夾塊肉塞到了帥山山嘴裡,羞說:「行了,助人為樂,你趕緊吃飯吧。」
杜洋喜滋滋的靠到帥山山懷裡,又好奇又有點逗趣的問常蘭:「常蘭,被採花蜜的感覺好麼?」
常蘭詫異的說:「杜洋,你竟然叛變!和帥山山站在一條戰線上?」
杜洋滿臉佔了小便宜的神情,對「義憤填膺」的常蘭和何禾說:「我還是喜歡和他站在一條戰線上,嘻嘻。」
帥山山大笑說:「哈哈,你倆看見了吧?這就是階級兄弟的情誼,我沒白最喜歡我的小杜洋,中國和阿爾及利亞的友誼長存。」說著低頭把臉側向杜洋,說:「來,香一個,今天獎勵你不用刷碗,待會讓她們倆去刷,我帶你去床上複習功課,讓你生物課拿滿分。」
何禾哼說:「你是只讓她生理知識那部分拿滿分吧?」
帥山山見何禾面露不悅,逗說:「何禾,你不用吃醋,回頭我天天陪你去跑步,讓你體育課拿滿分。」
常蘭和杜洋都笑了,何禾高傲的一甩頭,嘟嘴說:「誰稀罕啊,你不幫我複習生物課,很多男孩都搶著要幫我複習呢。」
「呃∼∼這個太狠了,簡直就是越南風格啊!」帥山山笑著拉過了何禾,懷抱兩嬌陶醉的說:「真想馬上給你倆上生物課!可惜啊可惜,你們竟然鬧革命,鬧紅了……」
頓了頓,帥山山忽然想到了一個葷笑話,對三個女孩講:「我給你們講個套套和衛生巾的笑話吧……有一天,套套對衛生巾講:老妹,你可別上班,你一上班,我七天都沒生意!衛生巾不高興了,就對套套說:大哥,您知足吧,您要是漏了,我十個月都沒活兒……」
杜洋聽的臉紅了,何禾聽的無奈了,只有常蘭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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