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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一日,凌晨兩點,落花流水的VIP房間。
帥山山正坐在沙發上抽著煙,不是自己卷的煙,是溫如玉給的煙。
溫如玉正沙發另一側抽著煙,神態祥和的看著電視。
電視裡正在奏德國國歌,克林斯曼、科普克、哈斯勒、劭爾、薩默爾……一個個德國球員正在莊重的唱著國歌,歐洲杯的決賽馬上就要打響。
就像澳門賭王何紅燊很少賭博一樣,溫如玉這個落花流水的老闆也很少看球,但現在卻在看,為什麼?因為他接受了帥山山的建議,把打平的投注單都遞到了上級莊家,把不是打平的投注單都自己留下了。這場比賽打平,他可以獲得超過5000萬的收入,但如果不打平,他將損失至少3000萬的資金。
帥山山比賽前才知道這件事,現在也有點緊張,雖然幾千萬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事,但第一次和溫如玉合作,他不想搞砸。而且孔逸夫也入了套,不僅把帳戶上1050萬元都下到了德國身上,還投了200萬的信用投注,只要德國不勝,他將欠落花流水200萬的帳。欠賭莊200萬可不是個小事兒,賭莊就是高利貸,9進13出,滾滾利200萬就能變成1000萬,憑孔逸夫現在的實力根本還不起這帳,到時候找他談事就都方便了。
帥山山清楚今天這場德國對捷克的決賽是關係到他命運的一場比賽,成,大順;敗,大挫,所以不由的緊張了起來,一口接一口的吸著煙,讓尼古丁緩解自己的壓力。
「小帥,你們什麼時候放假?」溫如玉看出了帥山山有些緊張,故意說些別的來緩解這種緊張氣氛。
「嗯?」帥山山一直注意著電視,沒聽清溫如玉問什麼。
溫如玉淡淡的笑了,說:「你們什麼時候放假?我好給你安排『不死』和『死不了』的特訓。」
「哦,呵呵。」帥山山憨厚的笑笑,把注意力從比賽上轉移到溫如玉身上,說:「我們七月十幾號考試,考完了就放。不死和死不了是什麼樣的人物啊?」
「到時你就清楚了。小帥,話說回來,我挺好奇的,你就打算這麼一直按部就班的上學?」溫如玉對帥山山的未來頗感興趣。
帥山山使勁的吸口煙,長長的一吐,說:「這個我也還沒考慮好,我現在有出國深造的打算,畢竟要創一番天地必須有堅實的基礎。溫叔,我的夢想是在未來打造一個華傲的天下。」
「華傲的天下?」溫如玉咀嚼著帥山山的話,眼裡儘是微笑,說:「你的夢想可真不小。」
「對於我一個人來說,的確不小,但對於整個世界的華人來說,似乎也不算大。」帥山山自信的說著。
「不要把世界想的那麼簡單。」溫如玉像長者一樣,微笑著搖了搖頭。
「溫叔,您的夢想是什麼?」帥山山好奇的問著。
「哈哈,很久都沒人問過我這個問題了。」溫如玉爽朗的笑笑,就像煥發了青春,感慨的說:「我年輕時的夢想……是給這個世界定個規矩。」
「天啊,您的夢想比我還大!」
「不是還大,是還不切實際吧?」
「哈哈,不切實際的才算夢想吧?」
兩個人一起笑了起來。
溫如玉被帥山山感染的很年輕,腦中回想起了年輕時的事,問帥山山說:「還記得我請你去的那間『紅』酒樓麼?」
「那麼個性的地方我怎麼可能不記得,『跟著毛主席,永遠鬧革命!跟著毛主席,世界一片紅!』大廳裡這大標語貼的太響亮了。溫叔,我聽袁哥說您當過紅衛兵,那段日子過得特刺激吧?我聽人說您們那會過的是血色浪漫的生活。」
「呵,那段生活只有血色,沒有浪漫。」溫如玉眼裡現出了回憶的光,吸了口煙,徐徐的敘說:「那會兒我住在公安部大院,大院裡的孩子幾乎都是紅衛兵,我們那會算是老兵,政治成分很重,成天的和地痞流氓打架,不打架的時候就在想怎麼打架,周圍都是血色,根本沒什麼浪漫可談。」
「那會兒階級對立那麼嚴重?」
「呵,起初打架時是因為政治背景,但到後來純粹就是為了打架而打架。記得我們大院的孩子最初的口號是『打倒黑幫,祖國江山一片紅』,到後來就成『誰拔份滅誰』了,當時公安部大院的老兵算北京最狠的一撥兒老兵,不少響噹噹的頑主都是我們滅的。」
帥山山好奇的問說:「您不會那會兒就是頭兒了吧?」
「當然不是,那會的頭沒幾個能活到現在的。那會的頑主更是沒有幾個活到現在的,不過有一個赫赫有名的倒活了下來。」溫如玉滿臉想往的神情。
「哦?」帥山山迫切的想知道裡面的故事。
溫如玉深遠的說:「那傢伙對我影響很深。」
「聽您的意思,您們現在成了朋友?」
「那會兒就已經是朋友了。」
「嘿,聽您這麼一說,我現在對這人是十分的感興趣啊!」帥山山一臉的「快告訴我」的神情。
溫如玉淡淡的笑說:「這個人你還是不知道為妙。」
「也許現在不知道為妙吧,但未來有一天我一定會知道的,嘿嘿。」帥山山露出了小輩對長輩的黠笑,而溫如玉露出了長輩的慈笑。
正聊著,溫如玉的手機響了,看看是金小雅,對帥山山說:「你雅姨,我出去接個電話。」說著起身出了門。
帥山山一個人看起了球,突然,想到了今天是七月一號,是飛機失事的日子!他想雖然之前提醒了一下溫如玉,但不知道溫如玉是否聽從了建議,所以最好再提醒一次。
溫如玉滿面笑容的回來了,說:「你雅姨她們今天剛結束校友會,正準備啟程送溫雯去上學,呵,那丫頭終於還是朝自己的夢想邁進了。」溫如玉滿臉為女兒自豪的神情。
「溫雯是在巴黎上學吧?」
「嗯,在巴黎上高中,之後要考巴黎大學的藝術學院,她是個很有天份的女孩。」溫如玉欣悅的講述著自己的女兒。
帥山山皺眉問說:「我雅姨的校友會是在紐約開的吧?」
「是啊,她是紐約大學法學院和商學院的雙科畢業生。」溫如玉溫馨的講著自己的老婆。
帥山山眉皺的更緊了,問說:「溫叔,您剛才說雅正正準備啟程送溫雯去上學,不會是從紐約啟程去巴黎吧?」
「是啊,她們剛上飛機,起飛前給我打的電話。」
「什嗎?!」帥山山就像受了個晴天霹靂,一下從沙發上蹦了起來,一邊比劃一邊焦急的嚷:「溫叔,快給雅姨打電話,讓她下飛機!快打!快!」
在溫如玉心裡,帥山山一直是個很神秘的孩子,現在看這個神秘的孩子急的都快瘋了,溫如玉知道事有蹊蹺,迅速的撥了金小雅的電話,可電話裡傳出來的卻是關機的提示,他指指手機略顯緊張的說:「她手機關機了,可能已經起飛了。」
「啊?!」
帥山山腦子裡嗡的一聲,癱坐在了沙發上。
竟然沒有挽救成溫叔的妻女……
帥山山不敢相信自己的失誤。
見帥山山滿臉驚愕、頹唐和後悔的神情,溫如玉覺察到了什麼,心猛的顫了一下,他冷靜一下情緒,想到還有溫雯,對帥山山說:「我再試試打給溫雯,看看她關沒關機。」
帥山山見還有希望,又激動了起來,叫說:「快打,快打!讓她們一定下飛機!」
溫如玉知道事情一定很嚴重,迅速撥了溫雯電話,等待……等待……
終於通了!
溫如玉面露驚喜,指著電話對帥山山興奮道:「通了!」
帥山山在心底沉勁的叫了一聲yes,緊張的說:「溫叔,快讓她們下飛機!」
溫如玉也緊張了,對著電話叫:「溫雯,快和你媽下飛機!……沒有為什麼,快下!……快點!……小雅,快帶溫雯下飛機!別問為什麼,快點!」
溫如玉緊張的聽著電話裡的聲音,聽到金小雅和空姐交涉後下了飛機才算沉下口氣,用詢問的眼神看向了帥山山。
帥山山也鬆了口氣,說:「今天別讓她們坐飛機,讓她們晚點再走吧。」
溫如玉像接受了命令似的點點頭,平和一下情緒,對著電話說:「小雅,你和溫雯在美國再待幾天吧……是麼?……反正今天別坐飛機了,我待會再打過去告訴你們為什麼……行,你們先去休息一下,呵呵,好。」
溫如玉掛了電話徹底鬆了口氣,好奇的看向了帥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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