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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洋聽的不高興了,把腿伸直,長長的伸到了茶几下,驕傲的看向常蘭說:「帥山山喜歡我的腿。」
常蘭淡淡的掃了一眼,點點頭說:「嗯,他只喜歡你的腿。」
杜洋氣的驕哼一聲,從hellokitty的粉色小包裡掏出帥山山送的手機,擺到常蘭眼前得意的說:「這是帥山山送我的,他更喜歡我。」
常蘭對帥山山說:「親愛的,你好像坐著我的手機了。」
帥山山挪了挪屁股,笑說:「我說什麼這麼硌呢。」
桌上露出了一個黑色的手機,杜洋噘嘴了,不滿意的問帥山山:「你也送她了?」
帥山山無奈的笑笑,從茶几上起身,坐到了兩個女孩中間,一隻胳膊攬一個心情舒爽的說:「你們倆都是我最喜歡的女孩。」
杜洋委屈的靠在帥山山懷裡,不滿足的說:「我覺得你應該更喜歡我才對。」
帥山山問:「為什麼啊?」
杜洋小聲說:「我就是覺得你應該更喜歡我,我比她漂亮,你只是當著她面不敢說罷了……」
我倒!
帥山山見杜洋這麼直接,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常蘭也無奈的笑了,不再辯駁,對著這麼可愛的女孩她實在不忍心辯駁。
正這時,臥室裡響起了手機聲,帥山山摸了一把杜洋大腿,揉了一下常蘭堅胸,無限滿足的起身說:「杜洋,我更喜歡你,你別再鬧了啊。」說完深情的看了一眼常蘭。
常蘭會意的笑笑。
杜洋挺直腰桿,哼說:「看見了吧?常蘭,帥山就是最喜歡我。」
常蘭淡淡一笑沒再搭話。
帥山山進屋去接手機,是醫院來的,今天又是週日,楊醫生讓帥山山再來醫院一趟,說專家組已經成立,紀媽媽的病情有了進展,讓他來瞭解一下情況。
帥山山應了,說馬上過去。掛上電話,他走回客廳。發現常蘭正在悠然的靠在沙發上閉眼休息。杜洋正在拿小鏡子照著自己補妝。
見帥山山回來了,杜洋高興的跳起來,依到帥山山懷裡說:「親愛的,一會你帶我倆出去玩吧?」
「哦?你不吃常蘭醋了?」
「為什麼吃她醋?你不是最喜歡我麼?」
「哈哈,好,我最喜歡你。」說著看向常蘭,常蘭已經睜開了眼,帥山山問她:「待會你有事麼?」
「沒事。」
「那一起出去玩吧?」
「嗯。」
帥山山宣佈說:「我現在有點事,得出去一趟,你倆先在我家等我,或者一起出去吃點東西也成,商量商量下午去哪玩,我陪你們。」
杜洋歡喜的坐回沙發,牽上常蘭手說:「常蘭,你想去哪玩?」
見杜洋像姐妹一樣對自己,常蘭和氣的說:「我去哪都成,你定吧。」
「嘻嘻,你真好,我想帥山山帶咱們去新開的那個水族館,我喜歡看魚。」
「我也喜歡。」
「哈,那就這麼定了,帥山山,下午你帶我們去水族館。」
「沒問題。」見兩個女孩很和睦,帥山山心情非常愉悅,洗澡,出門,開車直奔醫院。
到了醫院後帥山山的心情不再那麼愉悅了,因為得到的消息很不好。專家組給紀媽媽的診斷的結果是:紀媽媽的白血病是家族病,是一種找不到原因變異的血癌。
這種病在301醫院有過病史記錄,得這種怪病的人之前不會有任何的症狀,到了25、6歲時才會第一次發作。如果第一次發作被身體的免疫系統抵抗住,那又會恢復正常生活,但到了40歲左右又會有第二次病變,這次發作會非常嚴重,紀媽媽現在就是第二次發作。
這種病到了第二次發作時,化療之類的方法只能很短期的維持患者的身體狀態,如果想治好必須要骨髓移植,而患有這種血癌的人,骨髓的HLA配型非常罕見,在目前中國的骨髓庫裡沒有這種這種型號的骨髓,必須去國外找,但即使去國外找,找到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所以得了這種病的人存活率極低。
帥山山聽得心情很沉重,這是他重生後第一次遇到辦不了的事,之前一直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遊戲在重生的新世界裡,感覺就沒有他辦不到的事,可現在,面對著紀媽媽的病況,他真的無力可為了。
而且還有件更讓他擔心的事,那就是這個病很可能會遺傳給紀竹青。專家告訴他,這種家族病,上一代如果是父親得病,那下一代的孩子就肯定百分之百被遺傳,上一代如果是母親得,那下一代遺傳的幾率就是百分之五十,也就是說,紀竹青有百分之五十的危險會患上這種怪病!
帥山山希望專家們給紀竹青盡快做個檢查,可被告知這種病在未發病前無法檢查到。帥山山聽了心裡蒙上了一層陰影。他現在能做的也只有是讓醫院去盡力去找骨髓。
離開醫院,帥山山心情沉重的開車往家返,半道上忽然掃到了一個靚麗的身影,可愛的臉龐,隨風飄動的長髮,白色的小襯衫,淺綠色的小裙子,當然,還有那兩團搶眼的欲裂衣而出的大飛彈。
何禾?
帥山山腦中迅速閃過了一個念頭,把何禾也帶上一起去玩,反正常蘭和杜洋已經碰上了,就讓她們仨都碰上吧,一次全解決了踏實,想著「嘀嘀」的拍了兩下喇叭。
何禾被嚇了一跳,側身見一輛黑色的轎車在跟著她,正皺眉不解呢,猛的看到了帥山山在車裡向她招手,這叫一個驚詫,眼睛睜得大大的停在了路上。
帥山山笑著把副駕駛的門打開,失意何禾上車。
何禾詫異的坐進車,不解的問:「我不記得你會車啊?」
「唉,一言難盡,你就當我從夢裡學的吧。」
何禾見帥山山不像往常那樣亂扯,關心的問:「怎麼了?看你情緒不高啊?」
「沒事。」帥山山微笑著搖搖頭,問說:「你怎麼著,幹嘛去了?」
「剛和張妍出去逛了逛,正準備回家呢。」
「回家有事麼?沒事我帶你出去玩吧。」
「嘻嘻,本來下午想學習,但和你出去玩好像更重要。」
帥山山側身溫柔的摸了一把何禾的臉蛋,平靜的看著她說:「你認識常蘭和杜洋吧?」
何禾大概明白帥山山的意思了,默默的點了點頭。
帥山山小心的說:「她們也一起去。」
何禾臉上浮出了會意的甜笑,這讓帥山山放心了不少,他摸上何禾的手續說:「我喜歡她們,也喜歡你。但喜歡你和喜歡她們不一樣,你是最特別的。」
何禾臉上現出了溫婉和滿足,淡淡的說:「你只要喜歡我就行了,我不需要最特別,我只想待在你身邊。」
帥山山深沉的點點頭,又溫柔的摸摸何禾手,開車往家走。
到家,常蘭正在靠在沙發上休息,昨天的大戰太耗體力了,杜洋正翻看著帥山山的相冊。
見帥山山帶著何禾走進了屋,杜洋沒有皺眉,因為她在年級裡的「排名」排在何禾前面,所以對何禾不像對常蘭那麼吃醋,滿臉欣然的站起來對帥山山說:「帥山山,真看不出來,咱們年級的四朵金花竟然都葬在了你的魔手之下。」
帥山山呵呵一笑,說:「我可不希望你們只葬在我的魔手之下。」
杜洋嬌哼一聲,說:「那葬在哪啊?你的心海?」
帥山山色笑的看向了常蘭,別有意味的說:「這個常蘭最清楚,你最好問她。」
杜洋抓上常蘭手,迫切的問:「常蘭,他希望咱們葬在他哪啊?」
常蘭嬌怨的看了一眼帥山山,淡淡的說:「他希望咱們葬在他家祖墳。」
「噗∼」帥山山聽噴了,笑著給常蘭和杜洋介紹了何禾:「你們倆和何禾認識認識。我犯傻時,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清醒了,她成了我最溫馨的情人。這就是純潔走向不純潔的最典型案例。」說著攬上了何禾的腰。
何禾推開帥山山,嬌說:「你別討厭了,我們那裡不純潔?」
帥山山大笑說:「思想啊!我們都神交那麼多次了,難道你還覺得我們是純潔的?」
杜洋走過來拉過何禾,擺了一眼帥山山對何禾說:「他最壞了,老沾咱們便宜。何禾,你這件裙子真好看……」說著把何禾拉到沙發上,兩個女孩投氣的聊了起來。
帥山山欣慰的坐到常蘭身邊,把常蘭摟在懷裡溫柔的說:「她們倆還是小女孩,什麼都不懂,說什麼你別放在心上。」
常蘭嬌哼一聲,不悅的說:「我好像也不老吧。」她也還是個女孩,也喜歡和帥山山撒嬌,只是顧及到大局才選擇沉默,現在一個人面對帥山山,當然要好好的發洩心裡的怨言。
帥山山笑說:「你當然不老,她們還是小花苞呢,你已經是燦爛的花了。」
常蘭幸福的靠在帥山殺那懷裡,撒嬌說:「你不許讓我枯萎。」
「枯萎?呵,枯萎的只可能是我的炮筒,我會讓你再鮮艷三十年。」說著色色的摸上了常蘭的翹臀。
常蘭躲開屁股,嬌說:「你真壞,但我真的喜歡你的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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