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前卷】 第一百零九章 我也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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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開漁蜀人家,白菜情緒挺高,坐車上歎說:「帥山,你剛才真帥,沒白姓『帥』。」

    「呵呵,還行吧。」帥山山從倒視鏡裡看看後面的牡丹,看她情緒有些低落,逗說:「牡丹,你原來叫龔雪啊,沒想到你本名比藝名還好聽。」

    牡丹歎口氣,笑說:「藝名什麼啊,別說的我和明星似的。」

    帥山山又說:「人名字其實挺重要的,我的名字就是自己起的,山山,多有個性啊。」

    白菜像是悟到了什麼,歎說:「原來是你自己起的啊,我一直以為你家人跟你有仇呢∼」

    帥山山聽得差點拿腦袋去撞擋風玻璃,牡丹和常蘭聽了一陣嚶笑。

    帥山山見牡丹情緒高點了,又逗說:「我的『姓』好啊,小學時我不明白『帥』字的意思,老師給我解釋半天我也不懂,後來我同桌遞給我面鏡子,我一照,霍,恍然大悟啊!」

    「呵呵,你真能臭美。」牡丹聽得大笑了起來。

    帥山山就這樣一邊開車一邊逗女孩笑,下車時牡丹已經恢復了平時的神采。

    他們到藍窯時時間還很早,薔薇和小郁還沒去,李姐一見那天那白髮的帥哥又來了,忙上前招呼,請求帥山山幫忙待會給鄭鈞墊墊場,說今天的酒水全免費。

    牡丹也興高采烈的勸帥山山,帥山山為了讓牡丹高興高興就同意了。

    四個人找了一角落坐了,邊喝小酒邊聊天,帥山山知道了白菜的原名原來叫白樺,就笑說待會給她們唱首《白樺林》。

    那會兒樸樹還是個無名小輩,還沒發專輯,常蘭她們都沒聽過這首歌。

    帥山山說需要個人給拉他手風琴伴奏,常蘭是樂器通,會手風琴,倆人就先去後台練習了。

    來到後台,見周圍沒人,帥山山從後面抱住了常蘭,情意綿綿說:「好想你∼」

    常蘭頭靠在帥山山懷裡,幸福的歎口氣,轉身摘下帽子,主動的送上了兩片柔唇。

    帥山山火熱的吻起了常蘭,把常蘭擠到了化妝台上,感覺自己下面硬硬的,使勁吸了一口常蘭的香舌,鬆開嘴慾望的問:「後台的門能鎖麼?」

    常蘭聽笑了,說:「你別鬧了,後台哪有門呀?」

    帥山山回頭望望,果然沒門,是通的,無奈極了,回過頭,常蘭又迫切的親了上來,倆人又是一陣熱吻。

    帥山山被常蘭吻瘋了,常蘭被帥山山吻死了,帥山山下面上了膛要造反,常蘭全身沸了騰想被革命。

    就在倆人氣喘吁吁、情慾高漲的時候,李姐抱著一大手風琴不合時宜的走了進來。

    「咳,咳∼」

    常蘭側眼看到了李姐,想送嘴,可帥山山不松,使勁吸著她,吸的她是既嬌羞又刺激,想叫都叫不出來。

    李姐完全看傻了,又咳嗽了兩聲:

    「咳,咳∼」

    帥山山急速的鬆了下嘴,裝蒜說:「沒聽見、沒聽見。」說完又迅速的吻上了常蘭。

    常蘭被帥山山逗笑了,推開了帥山山。

    帥山山見氣氛沒了,回身滿目責怪的看向了李姐。

    李姐本來想責怪帥山山和常蘭在這幹這個的,可被帥山山裝蒜的目光一盯,弄的就她像做自己錯了什麼事似的,難為情的說:「手風琴給你們放這了,趕緊排排,快開始了。」說完默默的看了常蘭一眼。

    常蘭會意的說:「嗯,我們馬上就練。」說著上前背起了手風琴。

    李姐滿意的點點頭,轉身離開了後台。

    帥山山氣懣的說:「今天真不順,一會兒回家我進門就把防盜門鎖上,把電話線拔了,我看誰還能打擾我。」

    常蘭抱著手風琴走進帥山山,墊著腳吻了一口帥山山,安慰說:「別生氣了,今晚去你家我會好好滿足你的。」

    帥山山心被說的熱熱的,看著常蘭迷離的眼裡流出的春情,咬牙說:「我都快等不了了,一會唱完歌咱倆先走吧?你比鄭鈞的吸引力大多了。」

    常蘭嬌韻的點了點頭,拉拉手風琴說:「《白樺林》我沒聽過,誰唱的?」

    帥山山眼睛一轉,說:「似乎到現在為止還沒人唱過。」

    「哦?你寫的?」常蘭感興趣的問。

    帥山山得意的「嘿」了一聲,沒回答,說:「你先聽聽吧,我先彈吉他清唱一遍,你看著給配配琴,這歌俄羅斯的曲風很重,你要會拉俄羅斯的老歌,肯定能拉這首。」

    說完輕撥起吉他,靠坐在化妝桌上慢慢的唱了起來:「靜靜的村莊飄著白的雪,陰霾的天空下鴿子飛翔……」

    他把聲音壓的很低很蒼白,閉著眼,努力把自己融入那首歌的意境:白樺林、鴿子、戰火、墓碑、默守的女孩……

    他穿著一身綠色的軍裝、滿面憂鬱的神情、哼著傷感的旋律、唱著悲傷的故事、演繹著生死不渝的愛,常蘭徹底被震撼了。

    當聽帥山山委婉而迷茫的唱出「天空依然陰霾依然有鴿子在飛翔,誰來證明那些沒有木碑的愛情和生命,雪依然在下那村莊依然安詳,年輕的人們消逝在白樺林」時,她的心猛的被抓住了,她感覺到了幸福與滿足,也感覺到了心痛和悲哀,她迷茫,她徹底迷失了……

    唱完歌,帥山山慢慢的睜開了眼,看到了常蘭眼神中深深的悲傷,微笑說:「你聽的太投入了吧?」

    常蘭皺眉緊緊的盯向帥山山,怔問:「如果愛情變成了墓碑與撕守,它還是真正的愛情麼?」

    看著常蘭閃爍的目光,帥山山心裡猛的湧上來一股難言的痛,放下吉他,把常蘭側抱進懷裡,傷感的說:「我不知道那還算不算真正的愛,我只知道如果上帝把你從我身邊奪走了,我就一定會去天堂把你奪回來!」

    「啊∼」常蘭心頭震顫,流淚不由自主的溢了出來,她的心就像被絞了,絞出了一份幸福的痛,放下手風琴,撲在帥山山懷裡抽泣著說:「我愛你∼」

    帥山山不再顧忌任何東西,撫著常蘭的背,堅定的說出了:「我也愛你。」

    很久很久都沒說過這幾個字,現在說出來,帥山山感覺到了一陣幸福的痛快。

    常蘭可能還不清楚帥山山說這句話的意義,但帥山山自己明白。那些所謂的什麼「生死不渝」,什麼「山無稜、天地合、才敢與君決」全都扯蛋去吧,他要的愛是要永遠的在一起,生在一起,死在一起,山無稜了在一起,天地合了也要在一起,他就是要和常蘭永遠的在一起!

    他緊緊的抱著常蘭,臉頰溫柔的貼上常蘭的頭髮,用心的享受起這份愛。

    常蘭抽泣幾下鬆開了,擦擦淚,嬌屈的說:「咱們趕緊排一下,唱完了我要馬上去你家。」

    帥山山欣慰的點點頭,彈起了吉他和常蘭開始排練。

    常蘭的音樂素養很高,再加上心中深有感觸,很輕鬆的拉出了憂鬱委婉的琴聲,合練的第二遍就已經完美無缺了。

    見如此順利,帥山山逗說:「咱倆要組成一個組合,一定火。」

    常蘭歎說:「不用兩人,你一個人就能火。」

    「不,不,我還是覺得倆人好,名字我都想好了。」

    「叫什麼?」

    「『山上的蘭花』,你覺得怎麼樣?」

    「……」

    「那『長著蘭花的山』呢?」

    「我看……我還是一個人發展吧。嘻嘻。」

    見到常蘭表現出了可愛的一面,帥山山欣慰的攬過她來,說:「你笑得越來越多了。」

    常蘭做了個幸福的深呼吸,說:「都是因為你,我的愛人。」

    常蘭淡淡的四個字「我的愛人」,讓帥山山感受到了真正的天堂……

    時間差不多了,鄭鈞來了。

    現實中的鄭鈞有點適度的傲勁,但挺爺們,來到後台李姐給他介紹了帥山山,說帥山山未來一定火。

    帥山山謙虛說自己一定不會火,因為自己根本就沒想走這條路。

    鄭鈞建議說:「要是真喜歡音樂就別往圈裡走。」

    帥山山逗說:「那你不喜歡音樂嘍?」

    鄭鈞笑說:「我他媽是被餓進來的!」

    說完屋裡人全笑了。

    到帥山山上台表演的時候了,帥山山整整軍服,背上吉他,一出場底下人全傻了,以為他要唱軍歌呢。

    常蘭手風琴一響,藍窯裡立即瀰漫起充滿濃郁的俄羅斯風情,帥山山傷感的聲音鑽入了每個人的心,台下的人沒有歡呼、只有聆聽,沒有震撼、只有感動。

    一曲唱罷,燥欲的酒吧完全靜了。

    帥山山走回後台,鄭鈞豎起大拇指說:「哥們,你的歌讓我感覺時間倒轉了二十年,怎一個牛了得啊!以後有什麼事需要哥哥幫忙,直接給哥哥打電話。」說完遞給了帥山山一張紙條,上面留著兩個電話。

    帥山山禮貌的感謝了鄭鈞,帶著常蘭告辭牡丹她們先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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