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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罷,錢龍聲音洪朗的問帥山山:「小山,最近怎麼樣?沒什麼事吧?」
「當然沒事,簡直過得比神仙還好。你那邊過得怎麼樣,還沒找到對手?」
「唉,高手寂寞!一個個的都他媽扛著槍,現在我只能找些沙袋發洩,沒勁,太沒勁了!」
「呵呵,要給你擱的古代就有勁了。」
「那當然!要給你龍哥放在三國那段兒,呂布就姓錢了!」
「你要做呂布?」
「呸!我做他幹嘛?」
「那呂布為什麼姓錢?」
「我給他打的跟我姓!哈哈!小山,你說哥哥能做到不?」
「豈止是能啊,你不給他打死就好事。」帥山山這不是恭維,是說的心裡話。他記得小時候錢龍和鄰居小孩打賭彈腦背兒(額頭),錢龍被彈了好幾次,好不容易贏了一把,他想把之前的氣都發出去,使勁醞釀,用力一彈,只聽「砰!」一聲,鄰居那小孩瞬間休克!送醫院一查,腦震盪……
錢龍因為那件事被錢叔給爆揍了一頓,之後又被陳姨苦口婆心的勸了一通,自此和別人打鬧或者打架他就再沒出過全力,要出全力早不知死多少人了。
不僅天生神力,錢龍刻苦的還後天發展先天,從小就找岩石、鐵塊練拳練勁兒,練得現在就像一個掛了坦克馬達的機器人,特有衝勁兒,而且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比鐵軟的地方,那些什麼所謂的「黑拳手」、「硬氣功」在錢龍面前全歇菜。帥山山覺得如果沒有刀子、手槍之類的武器,錢龍肯定能平趟了北京。
帥山山特別喜歡和錢龍一塊待著,因為和錢龍一塊待著感覺特痛快!那種痛快不是說見誰不順眼就揍誰的痛快,而是一種心裡的痛快。錢龍身上時時都透著一股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霸氣,渾身的野性和暴力,和他在一塊,帥山山總生出這樣一個感覺:我正踩著地球呢,而不是地球正在托著我,那叫一個有境界。
和錢龍打會兒電話,帥山山嗓門都變大了,大廳裡的人都看他,何禾捅了他好幾次他才把嗓門降下來。
和錢龍天南海北的侃了一會,帥山山問到了錢鳳的事:「龍哥,前一段我把鳳姐給惹了,這次事兒不小,平時她生我氣,生再大的氣三天也就消了,可這次都過去一個多星期了還沒給我打電話,她不會真要殺了我吧?」
「放心,她早不生你氣了。她們班被發配農村體驗生活去了。」
「不是吧?」
「哈哈,但你小子再來時肯定得吃點苦。誰讓你讓帥姨擔心著,錢鳳那丫頭肯定得整你。」
「呵,只要不生我氣就好。」
「哈哈,你小子啊∼得了,沒什麼事咱就聊到這兒吧,過幾天你過來再好好聊!」
「嗯,一放假我立馬去找你們。」
掛上電話,帥山山感覺心情甚暢快。他現在越發的想十年前的錢龍了。十年前的錢龍和十年後的錢龍完全不一樣,十年後的錢龍雖然也是個爺們兒,但被社會的大熔爐裡熔掉了很多脾性,不那麼純了。
打完電話,時間也差不多了,帥山山和何禾去入場口等著開門放人,到門口時發現那裡已經聚集了一大群人。
那時候互聯網還不普及,電影市場很火爆,在週末,像《空中大灌籃》這種引進的大片場場都爆滿,他們去的那家影院沒什麼秩序可言,一開門,呼啦一群人就衝進去搶座。
帥山山和何禾不太想搶,但已經被人群圍在中間,被推推搡搡的生擠了進去,他倆撿了一個人少靠邊的座坐了。
何禾用頭可愛的枕了一下帥山山肩膀,又抬起來,說:「你真的變成熟了。」
帥山山不解,問:「怎麼了?」
何禾嬌嬌的說:「平常咱們往裡擠時,你都會偷偷的摸我幾下。」
帥山山無奈道:「有麼?我記得我沒那麼陰險啊?以前肯定不是故意的。」
何禾噘嘴說:「不是故意的才怪呢。」
帥山山壞笑說:「不會是別人揉的吧?」
「你……,我不理你了!」何禾滿臉的委屈。
帥山山見何禾生氣了,趕緊賠禮道歉說:「我錯了,我錯了,以前都是我摸的。小貓乖,別生氣了,剛才沒摸,現在給你補上。」帥山山趁著周圍還沒人坐,閃電般的伸手要去摸何禾胸。
「哼∼」何禾嘟嘴嬌哼一聲,縮肩扭身,躲過了帥山山的鹹豬手,跟著臉上浮出了甜蜜的笑,因為帥山山叫了她小貓。
帥山山微笑說:「要不以後沒人時我都叫你小貓吧?」
何禾竊喜的說:「隨便你。」
帥山山逗說:「隨便我就是不喜歡了?」
「你明知故問。」
「嘿嘿,我知道你喜歡。可我叫你小貓,你也得給我改個稱號吧?別叫我帥山了。」
「那叫你什麼?」
「叫我摸胸。」
何禾本以為帥山山會讓她叫「小山」或「親愛的」之類的暱稱,沒想到……唉∼她徹底無奈了,歎氣說:「我真不明白了,你為什麼那麼喜歡我的咪咪呢?」
帥山山深吸一口氣,無限感慨的說:「因為,我是男人。」
看著帥山山那自豪樣兒,何禾笑說:「瞧你說的,就和你做了多偉大的事似的。」
帥山山更感慨了,盯著何禾的胸,像唱歌劇似的說:「迷戀,難道不是一件偉大的事麼?」
何禾輕輕的歎了口氣,臉上浮出了淡淡的失落。
帥山山明白何禾為什麼歎氣,溫柔的說:「不用歎氣,我迷戀的不是你的胸,是你。」
何禾聽了心裡別提多幸福了,漫畫般的大眸子裡就像灌了蜜,那叫一個甜。她扭頭凝視著帥山山,咬咬水嫩豐盈的嘴唇說:「你知道麼?如果這裡沒這麼多人,我一定會吻你。」
「人?哪有人?我沒看到呀?」帥山山眼裡流出了迷人的光,探近了身子,側頭要親何禾,可忽然感覺到身後有人在拍他:「小伙子,注意點風化,待會熄燈了再親。」
靠!
帥山山氣蒙了,心說今天是打死也親不上啊?!回頭,發現一胳膊上帶著紅條的老大爺正在和藹的看著他,只能慚愧的點了點頭。
何禾既嬌羞又愉悅的笑了。
帥山山歎口氣問何禾:「電影院裡怎麼還有居委會的大爺啊?」
何禾略顯遺憾的說:「我也不知道∼」
帥山山輕輕的摸上何禾嫩軟的手,問:「你是不是還沒和男生接過吻呢?」
「以前和你接過啊?」
「和我?」帥山山想想,初中時倆人確實無聊的輕輕碰過嘴唇,笑說:「和我的不算。」
何禾又裝出了帥山山裝蒜的樣子,說:「不算?你不算男生?」
帥山山無奈的笑了,說:「我會向你證明我是男生的,待會看完電影去我家。」
何禾嘻嘻一笑,說:「不去,去了也沒用,到你家你也只能證明你是個生理上的男人。」
「呃∼∼∼」
帥山山聽愣了,怔說:「這……這打擊太大了。真沒想到你嘴裡能說出這麼狠的話,看來我得重新認識你了。」
何禾委屈的嘟嘟嘴,說:「人家還不是和你學的……」
「和我學的?」帥山山一怔。
何禾小聲說:「嗯,你忘了初一的時候,你說隔壁班那個男生,說他只是個生理上的男人……」
經何禾一說,帥山山想起來了,他的確這麼罵過人,哈哈的笑說:「對啊,這麼有水平的話我的確說過。不過你也夠厲害的,那麼多年前的事還記得,我都忘了,哈哈。」
何禾輕輕的歎口氣,感觸的說:「你的事,我永遠也忘不了。」
帥山山臭屁說:「哈哈,的確,我太與眾不同了。」
見帥山山沒會意,何禾氣說:「你豈止與眾不同啊,你簡直就是與不同都不同。」
「哈哈,慚愧、慚愧。」
「嘻嘻,謙虛、謙虛。」
「慚愧、慚愧。」
「謙虛、謙虛。」
「慚愧。」
「謙虛。」
「我再說慚愧你還會再說謙虛麼?」
「我再說謙虛你還會再說慚愧麼?」
帥山山壞笑說:「摸胸。」
何禾堅定的說:「斷根。」
「倒!」帥山山低下了頭,說:「我敗給你了。」
「耶!」何禾揮舞起小拳頭,開心的說:「我戰勝你了!」
帥山山把這只玩高興的小貓攬進懷裡,感慨的說:「我慢慢瞭解你了,小貓。以前是我傻,以後我不會再傻了。」
何禾靜靜的靠著帥山山的肩,心裡暖暖的。
帥山山續說:「今天才發現原來你那麼關注我,不過以後你學我貧可以,但千萬不要學別的東西。」
何禾明白帥山山的意思,嬌嬌的說:「我的心沒你那麼大,你一個人就能把它填滿了。」
帥山山聽得這叫一個舒坦,色笑說:「我不單單能填滿你的心。」
何禾還處在甜蜜中,沒反映過來帥山山的話,怔問:「那還填滿哪?」
「嘿嘿嘿∼」
聽到帥山山的色笑,何禾猛的反映過來了,撒嬌的用頭擠擠帥山山的肩膀,嗔說:「你真壞∼」
帥山山低下頭挑逗的問:「讓不讓我填滿啊?」
何禾很早就和帥山山交流過A片感想,思想比較成熟,小手撫著帥山山的胸,嬌羞的說:「人家那裡只為你一個人開放。」
霍!
帥山山聽得這叫一個心熱,迫切的說:「我帶著鑰匙呢,現在就想讓你開門,去我家吧。」
何禾擠擠鼻子嬌說:「今天開不了,紅了。」
倒!
帥山山就感覺自己挨了一棍子,完全蒙了,完全鬱悶了,心說身邊的女生怎麼都趕一塊例假呀?要分著例多好,這段滿足這個,那段臨幸那個,合理分配多好。可現在,竟然一起例假……
鬱悶,太他媽鬱悶了!
何禾嬌屈的說:「要不你摸摸我胸吧,伸進去摸……」說著小嫩手拉上了帥山山的大手。
帥山山沒去摸,反撫上何禾的小手,溫柔的說:「我只是一時飢渴,沒事的。剛才已經給你弄疼了,要再摸弄出點毛病來,那就我該哭死了。不摸了,咱好好看電影吧,待會帶你去大搓一頓,補補血。」
何禾臉上浮出了難言的表情,說:「待會看完電影我就差不多要回家了,得陪我媽去串個親戚,之前和她說好了……」
帥山山會意的點了點頭。
慢慢的影院暗了,電影開始了,但帥山山沒去親何禾,面對著一堆卡通人物和喬丹,他下不了嘴,他想以後給何禾一個最完美的初吻,何禾太寶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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