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天堂,我會為你引路;你想去地獄,我會為你拍門。我不知道死亡也帶不走的愛情到底是什麼,但我知道,只要是你需要我的時候,就算前面有再利的刀、再鋒的刺,我也會毫不猶豫的闖過去陪你……”
帥山山還沒有說完,常蘭就已經吻了上來。
帥山山感覺自己的眼角濕了,但不是因為自己的淚。看著常蘭清憐楚楚的樣子,他心裡好難受,感觸的說:“常蘭,你還是個十六歲的孩子,求你不要再想那麼多了,不要想生,更不要想死,你現在不需要考慮這些復雜的東西,你心裡只要有自己的夢就夠了。我要讓你做回那個快樂的女孩。”
常蘭怔怔的凝望著帥山山,問:“我還能做回曾經的我麼?”
帥山山肯定的點點頭,輕輕的吻掉常蘭臉頰的淚說:“我不許你再背負那麼多東西了。”說完抬起常蘭的右手,摘下了她右手食指上的一個指環,套在了自己左手小指上說:“我會永遠陪著你。不管什麼,都會和你一起分擔。”
常蘭哭了,徹底哭了,施放的哭了,感動的哭了,愛的哭了。
帥山山把她攬懷裡,默默的撫著她的肩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常蘭需要流淚,她的淚憋的太久了。
等常蘭哭的差不多時,帥山山伸手去抹抹她的小淚臉,欣慰的說:“以後不會再讓你哭了。”
常蘭動情的吻上了帥山山。
女人悲傷過後,是需要男人用身體去撫慰的,帥山山的大炮早就准備好了,這次連炮彈都准備好了,他要讓常蘭完整的爽一回……
親吻,撫摸,濕潤,膨脹,想要,想,承受不了了……常蘭再一次的感受到了欲生欲死。
見常蘭可能到了最後一次高潮,帥山山猛的開了炮!
砰!
也許是金槍不倒壓氣兒壓的太久了,這炮火力不是一般的猛!要不是抓著常蘭的腰,常蘭很可能被他從窗戶給轟出去了!
常蘭一聲長吟,腦子被轟鳴了。第一次被添滿,而且不是一般的滿,她顯得很緊張,緊緊的抓著帥山山的胳膊,迷人的眼中充滿了驚異、惶恐和滿足。
帥山山感覺自己身子發虛,金槍不倒副作用太大了,積壓太多,這一炮不知道轟出去多少彈藥,下面完全空了!
他已經問過了常蘭的例假時間,現在還算安全期,所以很放心,虛喘著氣趴在了常蘭身上,歇了一會,體貼的帶著“初體驗”的常蘭去清洗了。
再出浴室,帥山山直奔了常蘭的床,常蘭的床帶著淡淡的蘭香,非常沁人。
常蘭鑽進帥山山懷裡,臉上少了幾分漠然,多了幾分少女的嬌喜,羞羞的問:“我真的是你第一個女人麼?”
“向天發誓,你是。”
“那你為什麼那麼有經驗?”
“老師說了,多看書是好孩子。”
常蘭聽笑了,嬌說:“你太壞了∼”
帥山山歎著氣說:“唉,你們女人總是口是心非。其實你也挺有經驗的,只是遇上了我這種萬裡挑一的人才才會變得黯淡。你和誰學的?薔薇?”
常蘭笑說:“薔薇她只懂得蠻干。”
“那是?”
“是牡丹。”
帥山山恍然大悟,說:“對啊,也只有牡丹那種閱人無數的女孩才能把你調教的這麼有風情。”
常蘭搖頭笑笑,說:“你被牡丹的外表給騙了,其實她和我一樣,從來沒和男人……過。”
帥山山大詫說:“不是吧?!”
常蘭得意的說:“她很有天賦吧?”
帥山山歎說:“不是一般的有!”
常蘭淡淡的問說:“怎麼樣?對她有興趣麼?”
沒興趣的那是陽痿!可帥山山沒說出口,狐疑的看向常蘭,問說:“我怎麼覺得你老把我往別人懷裡送啊?”
常蘭體貼的說:“我感覺我滿足不了你,但我想讓你滿足。”
帥山山欣慰的笑了,說:“你已經讓我滿足了,真的。”
常蘭搖搖頭,瀟灑的說:“我了解你。我滿足不了你就不會對你有任何身體上的束縛。”
帥山山試探的問說:“那我心裡要有別的女孩了呢?”
常蘭自信的笑笑,說:“你心裡一直就有別的女孩,但我知道,我和別的女孩不一樣。”
天啊,這簡直就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常蘭啊!
帥山山感動要向常蘭叩拜了,緊緊的抱住了常蘭一陣熱吻。
見帥山山如此感動,常蘭幸福的笑笑,問帥山山:“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去天台麼?”
帥山山猜說:“因為那裡的陽光?”
常蘭點點頭,說:“但你上天台時,我會感覺你比陽光更吸引我。”
帥山山裝蒜的說:“嗯,我是比陽光燦爛的男人。”
常蘭笑了,陶醉的笑了,枕上了帥山山的胸膛,躺了一會佩服的說:“你今天真讓人刮目相看。”
“鑽石炮筒?”帥山山笑著撫上了常蘭翹起的臀部。
常蘭無奈的看著帥山山說:“是你的彈唱,很久沒聽過那麼感人的歌了。”說著哼起了帥山山剛才唱的歌。
帥山山見常蘭這麼喜歡那首歌,提議說:“要不我給你來個個人演唱會吧?”
常蘭搖搖頭說:“都夜裡了,隔壁的該找來了。”
“呵呵,找也是找我來簽名!”帥山山興奮的跳下了床,毛巾裹住下體,拎起櫃子邊的一把箱琴開始自彈自唱。
常蘭側躺在床上,陶醉的享受著帥山山的VIPLive。
就在帥山山唱到高潮時,牆上響起了“匡匡”的砸牆聲。
常蘭指指牆,笑了。
帥山山不忿的沖窗外大喊:“要簽名敲門,別敲牆!”
常蘭無奈的說:“誰管你要簽名啊,人家嫌你吵。”
帥山山裝蒜說:“不應該吧?剛才你的叫聲比我唱歌聲大多了,那會兒他們怎麼不敲?”
常蘭被說羞了,跟著眼裡流露出無限風情,勾引帥山山說:“我的叫聲比你的歌聲好聽,不是麼?”說著掀開了身上的一半毛巾被。
“難說,我得再確認一次。”帥山山裹在下身的毛巾一下就崩飛了。他欲望的跳上床,把常蘭的雙腕握在床頭,火熱的吻起了常蘭堅挺的胸,跟著吻上了常蘭柔嫩的唇。
常蘭被吻的欲火焚身,吟聲又起。
帥山山停下,看著滿目乞求的常蘭懲戒說:“你明天走不了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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