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家中排行老六,原名燕青,先前有四個哥哥一姐遠嫁他鄉,四個哥哥出生之後都夭折。燕小六出生之後,父母已過半百,自然是百倍寵愛,父母去世的早,加上姐姐遠嫁,沒有人管著他,燕小六就養成了游手好閒的惡行,漸漸成了街道一霸,為人到也挺義氣,屬於那種涉黑不算太深的那種。
朱影龍很快就拿到這對燕小六的問訊筆錄,繼承了東廠和錦衣衛的暗影,不愁方法撬不開燕小六的嘴,雖然朱影龍很不贊成刑訊逼供這種殘酷的手段,但是眼不見為清,社會還沒有進步到那種程度,有些東西還是不要強行改變的好。
「啟稟皇上,燕小六根本不知道自家廚房的地下還有一個暗室,微臣讓人暗中調查過,燕小六買下那座院子也就近半年的事情,為了給他那個女人贖身和買下那座院子幾乎花掉了他全部積蓄,以至於現在出現生計困難,擺攤買次品青花瓷器。」周淮安垂手站在下面稟告道。
「這麼說,地下暗室裡面的五支雙鉤輕羽箭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了?」朱影龍眉頭一皺道。
周淮安沉思了一下,回答道:「微臣仔細比對了燕小六和那個小艷的女人的供詞,除非他們早已竄通,應該沒有關係。」
「那座院子原來的主人,你查了沒有。」
「根據燕小六所說,院子的主人是一個姓趙的古董商人,半年前,因為生意失敗,逼迫變賣家產,這個院子本來是那個古董商人私蓄小妾的地方。燕小六原本與那古薰商人不認識,在一個朋友的撮合下,買下那座院子,將贖身後的女人安排在那裡,自己也丟下破爛地祖屋,住了進去,而且……」
「而且什麼?」朱影龍見周淮安吞吞吐吐的,追問道。
「而且,那一片巷子都是些獨立的小院子,住的都是些富商貴族金屋藏嬌的漂亮女人。」周淮安扭扭捏捏的道。
「二奶村?」朱影龍小小驚訝了一把。男人一有錢就變壞,這句話似乎從古到今都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什麼是二奶村?」
「沒你的事,你追這個趙姓的古董商人積蓄查下去,一定要將這五支雙鉤輕羽毛箭地來歷查出來。」這本是後世出現的名詞,現在解釋給周淮安聽,他未必能明白,只有這樣一掠而過了。
「微臣已經吩咐下去了,不過聽燕小六說,那個趙姓的古董商人可能已經離開了北京城,估計查起來比較麻煩。可能需些時日才會有結果。」
「嗯,朕知道了,你下去忙吧。」朱影龍正要揮手讓周淮安離開,忽然想起了什麼。又把他召到跟前問道:「今天的事情,沒有驚動後宮吧?」
「沒有,不過娘娘會不會知道,微臣可沒有把握。」周淮安謹慎的回答道。
「這麼大的動靜。她們不可能不知道,算了,你下去吧。」朱影龍有些無奈。看周淮安回答的語氣中有些無奈。就知道自己微服出宮這件事恐怕瞞不住了。他到不是怕了自己的女人,關鍵自己也是一家之主。這要是自己出了什麼事情,讓她們孤兒寡母的怎麼辦?
這一次微服私訪雖然看到的並不是很多,但收穫還是有一些地,尤其是大街上的無序經營,衛生文明狀況、還有城市基礎配套設施的落後,若按照原來的歷史發展地話,一兩百年都不一定能暴露出來,但按照的自己的構想來的話,至多二十年,這座大明朝地國都就不堪重負了,城市的規劃必須先一步進行,首先是城市的擴容,內四城外五城已經不能滿足現在地需要地,北京城至少要擴大一倍以上,必須要提前規劃,未來地北京將會是全世界最矚目的政治、文化中心,必須以這個規格來制定北京城未來地發展方向,這本來是史可法的事情,不過由於史可法的眼光不可能那麼超前,所以這個工作必須由朝廷來完成。
當晚朱影龍去了沈芊芊那裡,沈芊芊使出渾身解數討好他,他知道沈芊芊突然轉變必有目的,自己也樂得享受沈芊芊不知道從哪兒搞到的春宮圖上各式花樣給他帶來的快感。
由於得到朱影龍的滋潤,沈芊芊也變得豐滿起來,從原來的清秀骨感女人,變成了一朵盛開的美麗少婦,雖然兩人之間的欲多於情,但沈芊芊從最初的抗拒和生澀,到現在的熟練和沉溺其中,完成了從少女到婦人質的蛻變。
雖然熊瑚等女可以兩個或者三個一起陪他,但骨子裡還是被動的承受,因為她們骨子裡的傳統,不會主動,沈芊芊則有些相反,雖然她骨子裡跟這個時代的女人相同,但是在男女性愛這一面,則採取的是主動的方式,這也許就是朱影龍認為她不同的地方,儘管這些可能有目的或者被什麼唆使,但是這種男女雙方都投入的性愛無疑是最身心愉悅的,難怪那麼多皇帝只要微服出訪,關心最多的就是妓院,原因無他,宮中的女人太了無趣味了,千篇一律,再美麗的女人就只是一具木偶,就像自己原來那個時空的充氣娃娃,比起真正的女人,當然不行了。
這一年來,朱影龍鞏
了現在的政權,並且取得一定階段性的勝利,雖然有四川蜀王造反,但都已經被朝廷控制,南征的準備工作已經秘密開始,年前已經秘密調集部分京營新軍南下,為了怕打草驚蛇,數量不多,主要是前去幫助揚州的熊兆訓練士兵,為的是協調作戰,暗影也對南京經行了滲透,控制了相當一批不滿魏忠賢獨攬朝政的有識官員,其中以原南京兵部侍郎周士樸為首的一批官員,還有些原南京一些官員,魏忠賢來之後,他們或多或少的失勢,一旦開戰。也極有可能倒戈,魏忠賢手下的錦衣衛和東廠畢竟是外來勢力,南京本身也有自己的錦衣衛勢力,還有魏忠賢一來,原南京留守太監韓贊周勢力大減,這韓贊周被就是被魏忠賢趕到南京來地,現在又被魏忠賢趕出權力勢力圈,自然對魏忠賢懷恨在心,還有部分太監是朱影龍示意李永貞精心挑選出來的,以臥底的身份乘幾次南京皇宮招收太監之際混入皇宮。成為臥底,這部分太監歸李永貞控制,南城皇城內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北京的朱影龍很快就能知道,最核心的或許不清楚,但知道能判斷出一些蛛絲馬跡出來,比如,南京皇城內的太監漸漸分成了兩股勢力,一股是魏忠賢控制下的,一股是新太后許容容控制下的。大多於原南京守備太監,韓贊周為主,許容容一邊緊靠魏忠賢,一邊又借重韓贊周培養自己的嫡系。兩方暗鬥不下數十次,雖然都是韓贊周輸的多,不過許容容是名義上地太后,魏忠賢又不能在這個時候殺了許容容。要殺也要等到小皇帝長大一些,局勢本來就對自己不利,所以魏忠賢也只能不停加強對許容容身邊太監、宮女的控制。容忍韓贊周在夾縫中一點點的壯大自己的實力了。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這個新君太后與魏忠賢之間不合,加上朝中不少大臣也看到這些。認為可以借助新太后的力量與魏忠賢爭奪朝廷的控制大權,尤其魏忠賢裹挾數百官員中,不少是反對魏忠賢的,加上他們許多人家人都還在北京,沒有後顧之憂,全心全意的跟魏忠賢作對,南京明廷一下子分成了三股比較大的勢力。
客巴巴一股,勢力最小,掌握一部分軍隊,太后許容容,皇帝在手,部分大臣擁護,勉強算中等,最大的自然是魏忠賢控制地軍隊和大部分內閣,客巴巴和許容容加起來也沒有魏忠賢來的大,不過這兩個女人倒也聰明,知道合則兩利的道理,共同進退,倒也勉強維持著一種脆弱的平衡。
崇禎元年地除夕夜,朱影龍將一眾妃子聚集到一起,還讓嫣紅特地將懿安皇后張嫣也請了過來。
朱影龍親自下廚,這一年之內難的有幾回,要不是遇上特別高興的事情或者節日,堂堂一國之君又怎麼會做那下等活計,不過朱影龍並不認為進廚房燒菜做飯是下等活計,反而是難得的一種放鬆,他忙於國事,難地有機會為妻子兒女做點什麼,做一頓年夜飯算是最無奈的一種補償了。
朱影龍的廚藝雖然比不上後世大廚,但畢竟他學到地燒菜方法許多是這個時代沒有地,尤其是一些家常菜,對於後世一個單身男人來說是必備地生活技能(他是這麼認為的)。
酒足飯飽之後,細心地朱影龍讓田淑蘭每人準備了一萬兩的紅包,雖然她們都生活在宮中,衣食無缺,但並不等於一點錢都不花,要是每花一分銀子都要管田淑蘭支取的花,人人都有自己一點隱私,有些錢花在什麼地方也不方便說出來,於是朱影龍就想到用過年紅包的方式給各女一點可以隨意支配的銀兩,他這個做法自然得到諸女的喜歡,而且不偏不倚都是一萬兩,有孩子還可以每個孩子多拿一個五千兩的紅包,沒有孩子就沒有,這也公平,男孩子女孩子都一樣,在這一點上,朱影龍更是體現了男女平等的思想,結果自然是皆大歡喜。
這個時空娛樂的節目不多,不是唱戲就是雜耍、說書之類的,朱影龍特地安排了一些戲班子和雜耍班子進宮,在御花園搭起了大的戲檯子,與民同樂,宮中除了執勤的侍衛、太監、宮女都可以前去觀看,田淑蘭更是把生意做到了宮裡面,因為人太多,地方也有限,又是倉促為之,這個時代又沒有音像設備,所以就算場地也只能少數人能聽輕看清,當然這難不住朱影龍,回憶起自己那個時空童年時代,兩個村子同時放電影,因為片子相同,沒有相同的膠片,那只有跑場了,朱影龍將這跑場也安排到了宮中裡來了,一共三個戲場,御花園那個,朱影龍一家和文武百官的場子,免費進場的,還有兩個大場,供各宮中侍衛、太監、宮女觀看娛樂的,十幾個班子輪流跑場,可熱鬧了,安全問題不必擔心,因為朱影龍自己本身對這個不敢興趣,位置離表演場地是最遠,而且身後密不透風的站滿了大內侍衛,都是心腹,前面開闊,周淮安和徐應元分列兩側,身上俱穿了軟甲,可以隨時擋在朱影龍身前,他自己也傳了軟甲,習慣了,現在又不是夏天,傳上軟甲並沒有什麼不適,反而很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