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都市小混混成長為『一哥』的故事,當然,在一開始有一幕令人噁心的穿越情節,這無非是借此撈一點以後『混』的資本,只是為了讓許多不合理的現象變的合理一些。
本書追求的是那段『由無到有』歷程,是一個小角色成長為大人物的經歷,力求貼近現實生活,給大家血是血、肉是肉的感覺,所以本書不會有無敵的主角,他也不是那種硬邦邦雄而不萎的角色,他被人打了也會疼,他得了病也要打針吃藥,甚至在故事的開頭他窮的噹噹響,隨著他生命中幾個重要的女人粉墨登場之後,他的命運完全被改變……種馬了?不清楚,自已去體會吧。
兄弟浮沉的新書:《都市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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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公公,不管怎麼樣,本王跟你家信王爺都是同宗,按輩分本王應該是他的族叔,他這個做晚輩的難道就這麼對待長輩的嗎?」朱恭枵鐵青者臉對徐應元問道。
徐應元絲毫不懼,在宮內他見過這樣色厲內荏的人多了,個個都是這副嘴臉,尤其是各房的管事太監哪一個不是這副嘴臉對著他,他早就有了應付對策,道:「周王爺,這些話您還是等我家王爺過來跟他說吧,我一個做奴才的,只能聽王爺的吩咐辦事。」
潘虎凶神惡煞的盯著徐應元,彷彿徐應元只要說錯一句話,就要上前教訓一番。
「本王也不跟你這個奴才多說,本王的人確實看到了本王外府的管事朱標等人進了你們王府,你不會不知道吧?」朱恭枵也不是沒有頭腦,盛怒之下居然還能忍住了。
「周王爺,奴才是伺候信王爺起居的,外面的事情從來都很少過問,連王府的大門都很少出,奴才是真的不知道。」徐應元一股腦的將干係撇乾淨,還一臉的無辜道。
徐應元這麼一連串就是不知道的回答終於激怒了處在怒火邊緣的周王朱恭枵,但身旁的曲奕悄悄的扯了他一下,沒有當場發作出來,但臉色陡然陰沉下來道:「那誰負責你們王府這些事,你去給本王將那負責之人找來,本王親自問他如何?」
「這個,這個……」徐應元裝出一副為難之色,低頭沉吟不語。
「怎麼,我家王爺這個要求難道也算過分嗎?」潘虎按奈不住,衝上前來再一次抓住徐應元。
徐應雲不屑的用餘光看了一臉凶形的潘虎,暗罵一句,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蠢笨如豬,但不得不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道:「不是的,只是這管事之人現在去了開封城外我家王爺的別苑辦事去了,一時半會兒恐怕回不來。」
「你這個閹貨,你耍我家王爺呢?」潘虎暴喝一聲,掄其醋缽大的拳頭正待一拳打過去。
「你打呀,你快打呀,你倒是打呀!」徐應元臉色頓時參白,心中卻在不斷的鼓勵對方打他,這倒是千古奇聞,挨打的一方居然希望自己被打。
「老潘,慢著。」曲奕心道不妙,這一拳打下來,可就更加麻煩了,他不得不上前制止了衝動的潘虎。
徐應元也頓時鬆了一口氣,暗道可惜,這麼好的局勢居然讓這麼一個人破壞了,不由的悄悄的多看了曲奕幾眼,心道,看來這個人恐怕是周王身邊的智囊,要激怒周王,恐怕要先過這姓曲的這一關。
「這位公公,既然管事的不在,我家王爺還是第一次來這信王府,大家份屬同宗,可否容我家王爺參觀一下王府?」曲奕含笑代朱恭枵問道。
果然,參觀是假,想搜王府才真,豈能那麼容易得逞,徐應元心中暗暗冷笑,嘴裡卻道:「這恐怕不行吧,王府多女眷,且多有不便,王爺還未醒,我這做奴才的可不敢作主。」
「慢等實在無聊,我家王爺就隨便走走,公公只要告訴那些地方不能打擾,我家王爺絕不會多走一步的。」
任曲奕巧舌如簧,使盡了心機,徐應元就是死活不點頭,史可法已經躲在堂後聽了許久,差點把肚皮笑破,不過這周王不發怒,王爺的計策就沒有用,總不能就這麼拖下去,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
曲奕和徐應元還在西客廳扯皮,忽然間,客廳廊下人影一閃即沒,潘虎這個時候不傻了,嗖了一聲就竄了出去,口中暴喝道:「朱標,你這個叛徒!」
潘虎這一喊不要緊,朱恭枵的怒火剛給曲奕勸了下去,有道是可一不可在,騰的一聲站起來朝跟隨自己一起前來的家奴大聲下命令道:「快,把朱標這個叛徒給本王抓回去!」
西客廳頓時亂了套,朱恭枵帶來的人一擁而出,紛紛朝剛才那個身影追了上去。
「唉,周王爺,你們,你們這是幹什麼呢,這裡可是我家王爺的府邸,你們可不能隨便亂闖!快回來!」徐應元頓時明白是有人在暗中製造混亂,但演戲要演到底,急的他是團團亂轉,那麼多人他追上哪一個都不是。
朱恭枵絲毫不理會徐應元的抗議,反正他認定了主要抓到了朱標,自己就佔在理的一方,到時候還怕信王那個乳臭未乾的小兒能把他怎麼樣!
曲奕倒是低頭沉思,忽然間似乎想通了什麼?可事情已經造成了,已經無法挽回了,低聲在朱恭枵耳邊說了幾句,把朱恭枵頓時聽的顏色大變,眼神閃爍不定,越發顯得陰鷙冰冷。
曲奕在旁苦笑不已,人家已經做好套子就等著他們來鑽了,自己和周王太輕敵了,一個在自己身邊待了快一年的敵人都沒能摸清楚對方的底細,這是太失策了,一方面是由於自己一方的自大,另外一方面看來這信王身邊還真是藏龍臥虎,一個小小的起居太監都這麼難對付,什麼午睡,八成躲在什麼地方看自己主子的好戲呢!
「我們走,命令其他人無論抓沒有抓到朱標也都馬上撤出信王府,本王在府外等候他們!」朱恭枵到有些殺伐決斷,一發現事情不對,馬上掉頭就要離開。
「學生史可法見過周王爺!」史可法突然出現在客廳門口攔住了正要離去的周王朱恭枵和曲奕。
「你是什麼人,為何擋住本王去路?」朱恭枵急於離開,說話自然有些急躁了。
「學生史可法,是我家王爺的侍讀兼王府典薄,王爺剛剛睡醒,正在梳洗,馬上就到,命我前來傳話。」史可法含笑回答道。
「本王想起,忽然想起來有件急事要辦,今天就不見你家王爺了。」朱恭枵腦筋也轉的快道,要往外走去。
「慢著!」史可法輕喝止住朱恭枵的往外的步子。
朱恭枵豈會聽一個小小王府侍讀兼典薄的話,依然頭不回的往外走去,但他卻發現門口站立了十幾個彪悍的信王府侍衛,不得不停下腳步,眼中閃現出駭人的殺機,他自己身邊的人都去抓朱標去了,身邊就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曲奕,如何能從十幾個人包圍下走出?
「史可法,你難道想綁架本王嗎?」朱恭枵王爺的風度未失,依然冷靜非凡。
史可法冷笑道:「周王爺,我們信王府雖說不是什麼龍潭虎穴,但也不是隨便讓人可以侮辱的地方,王爺命人大肆搜查我信王府倒底是何用意?」
「這位史先生,其實是我們發現一個王府的逃奴逃進了信王府,因此我家王爺帶人前來查問,不想剛才王爺的侍衛看到那逃奴的身影,心急之下怕他驚著王府裡的女眷,這才追了上去,以便擒拿回去處置,並非先生所說的搜查之意。」曲奕忙站出來替朱恭枵遮掩道。
史可法佯裝不知剛才他們在西客廳內跟徐應元的一番對話,詫異的問道:「既然是一個小小的逃奴,何須王爺親自前來?派個人傳話不就可以了,難道我們王府這麼多人還抓不到一個逃奴不成?」
「這個,這個……」曲奕平日裡撒謊也是家常便飯,那是對的什麼人,對像不一樣,而且對方都是聰明人,找說詞都不知道從哪兒找起。
史可法一出現,徐應元就自動下去了,而朱影龍也從徐應元嘴裡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經過,多虧了史可法有這份機智,不然還真不好讓這朱恭枵入罄呢!
朱恭枵眼睛到挺尖的,徐應元陪著朱影龍朝走廊拐彎一走過來就發現了,尤其是朱影龍臉上帶著那令他現在深惡痛絕的笑容,這個時候他算是徹底明白了,自己被人算計了,敗的是一敗塗地,但他還沒有喪氣,自己只是一時不查,加上大意過於自信這才中了對方的圈套,還沒完呢!
朱影龍不知道朱恭枵此時的心裡是怎麼想的,但是現在他知道,主動權已經被他抓在手裡,條件自然要往自己這邊傾斜了。
朱影龍看到朱恭枵頓時熱情的迎了上去,道:「小侄貪睡,讓周王叔你久等了,真是罪過!」轉身臉虎起來訓斥徐應元道:「你個狗奴才,本王的周王叔來了,你怎麼不叫醒本王?」
「王爺恕罪,奴才知道錯了。」徐應元忙跪下,跟剛才在周王朱恭枵面前是判若兩人。
「王侄,這奴才也怕你責罰,因此不敢喚醒你也是情有可原的。」朱恭枵擠出一絲大度的笑容道,這叫什麼事兒?明明在演戲給本王看,自己還得給這麼一個奴才講情,對像還是自己的對頭,平白無故的他這個叔叔還矮了侄子一輩,他朱恭枵還是第一次這麼憋氣過,因此早就將朱影龍恨之入骨了,但現在自己被人家拿住把柄,自然要低一頭了。
「既然周王叔替你這狗奴才求情,本王就暫且繞了你。」朱影龍雖然對朱恭枵如此服軟感到是意料之中,但這麼快就轉變過來,他倒是不太適應,看來橫霸了開封幾百年的周王府不是那麼簡單,就朱恭枵這能屈能伸的這份轉變就足夠令朱影龍佩服的了,雖然這個人衝動,暴躁以及好色!
徐應元欣喜的退到一旁,他知道就是朱恭枵不替他說話,他也不會有事的。
史可法見到朱影龍忙上前見禮,站到一邊,曲奕也朝朱影龍深深一躬大禮,神態恭敬的不得了,從朱影龍一出場他就在注意了,他實在看不出來這副瘦弱的身軀下會有那麼多的能量?
「周王叔來見本王所謂何事呀?」重新落座上茶,朱影龍坐在主位上問道。
「啟稟王爺,學生聽說是一個周王府一個逃奴跑進了咱王府,周王爺是帶人前來捉拿逃奴的。」史可法忙站出來稟告道。
「有這樣的事情?」朱影龍裝出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問道。
「學生不清楚。」
「奴才沒也沒瞧見。」
朱恭枵和曲奕俱尷尬當場。
「區區一個逃奴居然勞動周王叔打架,這未免也太勞師動眾了吧?」朱影龍帶著一副詢問的眼神問朱恭枵道。
「這個逃奴偷了我家王爺一件重要的東西,所以我家王爺才親自出來捉拿。」曲奕無奈站起來擠出一絲笑容代朱恭枵回答道。
「什麼重要的東西值得周王叔親自前來?」朱影龍假裝低頭沉思了一會兒道,「莫不是藏寶貝的地圖什麼的?」
此話一出,朱恭枵渾身一顫,旁邊的曲奕也頓時身軀僵硬起來,心中已經認定朱標出賣了周王朱恭枵了,不然對方如何得知這個隱秘呢?
「王爺,小心有詐,說不定是那姓田的?」曲奕腦筋轉的要比朱恭枵快一些,忙悄聲提醒道。
朱恭枵將信將疑,畢竟他心中第一認定是朱標出賣了自己,想要改變這個看法除非有實質的證據,因此心中疑竇叢生,客廳內居然一下靜的一隻繡花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王侄你想要說什麼?」朱恭枵沉默了半天問道。
「帶走你今天帶來的人,另外解除你與田家二小姐的婚約,其他的過了今天再說。」朱影龍不容置疑的道。
「朱由檢,你!」朱恭枵一聽,猛的站了起來,指著朱影龍眼珠子噴出無限的憤怒道。
「周王叔你不願意也好,本王知道你俱折進京參了我一本,不過你上面寫的都沒有實質證據,奈何不了本王,挺多斥責一番,或者本王降一級,變成郡王,但周王叔你今天的行為就不同了,未經本王許可擅自搜查本王的王府,整個開封的百姓都見到你帶著人進了本王王府,你說本王要是奏上一本,你說皇上是相信誰呢?」朱影龍冷笑的看著朱恭枵道。
「朱由檢,你好。」朱恭枵氣的直哆嗦,朝曲奕恨聲道:「曲奕,隨本王回府!」
「慢著!」
「朱由檢,你還想幹什麼?」
「憲之,我們那四家店舖裡面的損失統計有結果了嗎?」
「啟稟王爺,我們一共傷了十七人,其中九人重傷,八人輕傷,店中桌子被打壞四十八張,椅子一百零九張,汝窯官窯花瓶十六個……等等各樣雜件合計銀兩四千八百五十四兩三錢零四分。」史可法將準備好的賬目交給朱影龍道。
朱影龍看都沒看,朝臉色青的快要發紫的朱恭枵道:「本王也不是那種訛人錢財之人,這樣吧,周王叔的手下也有幾個傷者,剔去五十四兩三錢零四分,算四千八百兩好了,這個損失可是本王的,你可要賠給本王,有道是親兄弟明算賬,咱雖然是叔侄也是應當的。」
朱恭枵雙拳攥的緊緊的,渾身的肥肉氣的是顫抖不已,等這麼久潘虎等人都還沒有回來,他就知道人已經落在別人的手裡,這個時候翻臉吃虧的是自己,好漢不吃眼前虧,他還是明白的,轉過去身去朝曲奕迸出一個字道:「走!」
「不送!」朱影龍朝朱恭枵的背後冷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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