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今天王爺的舉動有些沖動了。”史可法斟酌語氣道,“據學生所知,這周王是個睚呲必報之人,不知道他會對王爺下什麼招。”
“憲之當真以為本王不知道其中的厲害?”
“王爺此舉難道是故意的?”史可法驚的說不出話來,熊廷弼也異常的驚訝,熊瑚則平靜如水,似乎早已知道朱影龍會這麼說。
“我們的對手處心積慮的讓本王與周王對上,如果本王不中計,你說他們會怎麼辦?”朱影龍問道。
史可法想了一下道:“兩種可能,一是所有陰謀停止,計劃取消,銷聲匿跡,二是,想方設法繼續挑撥,讓王爺和周王再一次對上。”
“憲之說的不錯,但是你認為我們的對手在本王不中計的情況下,會選擇那一個呢?”朱影龍問到這裡仿佛自信心一下子回到身上,剛才的無力頭暈的感覺一下子消失的干干淨淨,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史可法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抬頭回答道:“學生猜想他們還會繼續制造機會挑撥王爺和周王的關系。”
“熊將軍,你怎麼看?”朱影龍轉過臉去問熊廷弼道。
“末將認為他們會停止一切行動,因為在對手已經有了防備的情況下,再進行下去已經失去了任何意義了。”熊廷弼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麗娘,你的看法呢?”朱影龍包含熱切期望的眼神看著熊瑚,在遼東,他見識過熊瑚的宏觀分析能力,雖然有些見解還不成熟,但總能說到點子上,所以他對麗娘的回答很是期待。
熊瑚明知道朱影龍對自己熱切的眼神不是那種情意,自己也在內心不住的告誡自己不要對眼前這個男人動心了,可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臉上頓時覺得火辣辣的滾燙,心中一慌,眼神也瞄到別處,心不在焉的回答道:“我,我覺得兩種都有可能!”
“麗娘,王爺問你是哪一種可能,你怎麼……”熊廷弼忍不住叱責道。
朱影龍忙插進來道:“麗娘其實說也不錯,我們現在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所以也不能肯定我們的對手會出什麼樣的招,但有一點必須明白,如果本王不上當,那就很有可能永遠都不知道對手是睡。”
“哦,我明白了。”史可法和熊廷弼頓覺茅塞頓開,臉上浮現出欣喜的笑容。
“目前熊將軍的職責一是護衛王府的安全,二是監視田府和周王府的動靜,一有消息立刻報之本王。”朱影龍沉聲給熊廷弼下命令道。
熊廷弼領命下去了。
“憲之,從現在起你給田宏遇做副手,四家店鋪開業的事情不能再拖了。”朱影龍仔細斟酌了許久,才下了這個命令。
“王爺,田宏遇他背叛了你,你怎麼還用他?”史可法甚為不解。
“用,為什麼不用?”朱影龍邪邪的一笑,拍了一下史可法的肩膀在他耳邊小聲道,“給他點空間,不要盯的太緊。”
史可法渾身一震,雙目射出令人難以琢磨的光彩,悄聲道:“王爺放心,學生明白了。”
“麗娘……”
“王爺吩咐屬下的事情還沒有辦完,先行告退!”熊瑚根本不給朱影龍跟她單獨說話的機會,閃身就出了書房,留下悵然若失的朱影龍,只能聞到她留下的淡淡幽香。
朱影龍歎了一口氣,大步走出書房,熊瑚的事情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他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問王妃周瀅寧,現在他轉回王府,周瀅寧、田淑蘭她們幾女顧忌也應該搬會王府了。
情形正如朱影龍所料,周瀅寧等女差不多剛搬回王府,王府和別苑一應用具俱全,所以住哪邊,只要人來就行了,根本不需要大費什麼周張,此時周瀅寧剛回到自己在王府的房間,出了一身香汗,侍女正給她打風扇呢。
朱影龍走了進來,給周瀅寧打風扇的侍女忙彎膝躬身停頓了一下給朱影龍施禮道:“王爺!”朱影龍要單獨跟周瀅寧談談,自然不想其她人聽見,揮了一下手道:“你們先出去,本王要與王妃有要事商量。”
周瀅寧也想不到自己剛回到王府朱影龍就過來找她,還遣走了自己的侍女,狐疑的站了起來給朱影龍道了一個萬福,然後眨著一雙美目,一臉疑惑的問道:“王爺突然來找臣妾不知道所為何事?”
說老實話,朱影龍真不知道如何開口,他與周瀅寧雖然還不是實質的夫妻,但感情一直很好,基本上後院的事情他都放心交給她管理,嚴格算起來,周瀅寧並不需要把所有的事情,事無巨細的都向自己稟告,也許在周瀅寧的心裡面把田氏一家遷出王府不過是一件小事,想通了這一點,朱影龍心中的怒火也就不那麼大了,對自己的妻子他還是相信的,如果自己出事了,她是正妃,下場可以預知,就是在蠢的女人都會明白這個道理的,於是倚著周瀅寧坐下,心平氣和的問道:“愛妃,本王聽說田宏遇一家不是主動搬出王府的,而是你遣他們搬出去的?”
周瀅寧並沒有表現的非常心慌,而是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道:“王爺,並非臣妾不想有意隱瞞,只是顧慮到淑英妹妹的感受,臣妾將此事一直藏在心中,現在王爺問起,臣妾只好實話實說了。”
“哦,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可聽史可法說他問過愛妃,他說你對這件事諱莫如深,莫非當中有什麼隱情?”朱影龍當即追問道,同時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如果連將會跟自己白頭到老的妻子都欺騙自己,那他就是坐上那把龍椅又有什麼意思?
“事情要從王爺您准備去遼東之情說起,……”周瀅寧娓娓道來,將事情的前前後後細細說給朱影龍聽,雖然天氣炎熱,但房間內已經讓人放置了從地窖取來的冰塊,一會兒的功夫,房間內的氣溫有些下降,而周瀅寧剛從別苑回來,出了一身香汗,本來想回來先沐浴一下,換上一套干結的衣裳,哪知道朱影龍突然到來,這麼一來,房間內氣溫降低,汗水淋濕的衣裳粘在身上,周瀅寧頓覺一陣寒意,朱影龍的情形也跟她差不多,周瀅寧說著說著就依偎到朱影龍的懷中,而朱影龍心病一去,雙手也不知覺間摟住了周瀅寧的纖纖細腰。
總算搞清楚周瀅寧為何將田宏遇一家遣出王府了,聽完周瀅寧的敘述,朱影龍嘴角間不禁揚起一絲冷笑,田宏遇所做的一切就差不多等同於背叛自己,自己走後,暗影對周瀅寧負責,所以情報都匯集到她的手中,田宏遇所做的一切她自然是第一個知道的人,之所以不肯告訴史可法,一方面她還沒有能深層次的看透田宏遇的面目,二呢,畢竟田淑英是自家姐妹,關系搞僵了每好處,不利於穩定,在他走後,全靠她一個支撐著王府和別苑的運作,對一個十幾歲的花季少女來說已經很難為她了,對此朱影龍對周瀅寧的愛戀之情又深了一層,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寧兒,你出了一身汗,為夫也出了一身汗,待會兒咱們來一個鴛鴦戲水怎麼樣?”得知周瀅寧並沒有刻意隱瞞自己,朱影龍心情好的不得了,竟生起共浴的念頭來。
周瀅寧聞言頓時羞澀不已,長這麼大最親的男人就是朱影龍了,因為他是自己的丈夫,但親雖親,一直以來最後一關都沒有破,自朱影龍從江南帶回懷孕的徐如瑩之後,她還暗地裡埋怨過好幾次,她也是女人,還沒有大度到自己的丈夫跟別的女人那個了,自己還原封不動,一聽到朱影龍說要共浴,是不是暗示今天自己真正的做一個女人了,心中不免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結婚之前母親告訴過她,女人的第一次很疼的。
看著懷中的佳人,眉不描而目黛,眼無水而生波,尤其是一雙動人雙眸,顧盼生輝,光彩流連,朱影龍頓覺下腹有一團烈火燃燒,那勃起的堅硬正好抵住周瀅寧的股溝之間。
“啊,王爺,你身上有什麼東西?”周瀅寧還是黃花閨女那知道那堅硬如火的東西是什麼?忍不住問了出來,微挪嬌臀,伸手摸了過去。
“啊,寧兒,你?”朱影龍吸了一口涼氣,下身的堅挺已經被周瀅寧一只嫩滑的小手抓在手中。
“王爺,這根棍子怎麼還是熱的?”周瀅寧話一出口,馬上就想起來母親所說的那物事,嬌臉頓時脹得通紅,這下出大丑了,心狂跳,手抓著也不是,放也不是,低著頭尷尬的要找條地縫鑽進去。
受不了了,青澀的蘋果吃就吃吧,徐如瑩懷孕,兩人的關系還比較僵持,嘗過男女滋味的朱影龍早就將那個鄭神醫的囑咐忘掉九霄雲外了。
朱影龍先從周瀅寧晶瑩的耳垂吻起,身為二十一世紀的有為青年,他對男女調情還是有些研究的,尤其是對初次性愛的女人更有心得,因為他理論和實踐都有了,兩個人剛才都出了一層汗,處子的幽香在汗水的散發下更加能刺激男人的性欲,同樣在汗水的散發下男人的軀體更能令動情的女人意亂情迷。
由於是夏天,兩人的武裝很容易就解除了,從迷人的櫻唇到潮濕的幽谷,這一路上都留下了朱影龍辛苦的足跡,周瀅寧已經情動不堪,嘴裡不斷囈語,嬌軀不停的輕微抖動,此時一雙美白如玉的細足落在了朱影龍的手中,不住的把玩,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周瀅寧還有一雙這麼美麗的玉足,真令他癡迷不已,忍不住送入嘴中,細細品味。
“王爺,啊……”周瀅寧哪會想到朱影龍會品嘗她的細足,玉足入口,周瀅寧頓覺自己如同坐在雲端,渾身一顫,居然達到了快樂的巔峰。
“嗚嗚嗚……”快樂過後,周瀅寧突然不住的抽泣起來,她這一哭,朱影龍渾身欲火消失的一干二盡。
“寧兒,你怎麼了?”朱影龍對周瀅寧的舉動有些莫名其妙。
“王爺,臣妾,臣妾……”周瀅寧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說出來,臉上淚水縱橫,楚楚可憐。
“王爺,王爺,田王妃上吊了!”朱影龍正打算繼續問下去,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朱影龍飛快的穿上衣服,周瀅寧聞言立刻忘記了羞恥,馬上止住了淚水,也飛速的穿起了衣服,大白天的要是讓人看到了自己這樣,她以後還怎麼見人。
朱影龍到底是男人,穿衣速度快,敲門聲越來越急,他顧不上鞋子還沒穿好,就跑過去打開了房門,看到滿頭大汗的嫣紅,眉毛一揪,急促的問道:“嫣紅,出什麼事了,什麼田王妃上吊了?”
嫣紅看朱影龍衣衫不整,腳上一只鞋還拖在地上,立刻猜到王爺和周王妃在裡面干什麼事,腦袋中一下子被一男一女在床上纏綿喘息的景象塞滿了,臉頓時憋的通紅,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朱影龍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景象,頓時明白嫣紅這丫頭為什麼答不上話來的原因,老臉一紅,飛快的將腳上那只鞋拔起,帶上門,竄了出來,在嫣紅耳邊輕喝道:“還不快帶本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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