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我進來,四個NPC守衛馬上把我圍住,剛要出手卻被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大漢阻止。那大漢的相貌怎麼說呢,沾上鬍子就是帕瓦羅帝,他阻止四個NPC守衛後轉頭對我問道:「你是誰派來的?」這傢伙居然不按套路來,按理說我的理解,他應該先問「你是誰」才對啊。
我改變了自己的聲音,正色道:「我是黃易派來的!」一邊胡亂回答,我掃視了一遍四周圍的情況。
四個各持刀劍的NPC守衛倒沒什麼好看的,基本都是高級武師,而且會一些名門大派的武功而已,服裝更是標準的守衛套裝,沒有一點新意。而玩家中除了剛才和我對話的大漢外,還有六個人,年齡在二十到四十歲間不等。
知道我在胡說,對方中年紀最大的一個冷聲道:「看來小兄弟似乎並不瞭解自己現在的處境啊,既然被我們發現了,你還認為能活著走出這間屋子嗎?不過我現在在給你一個機會,如果老實的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一聽他開口,我馬上認出,他就是先前主持會議的「吸血鬼」。
我無所謂地說道:「你問吧,不過我未必回答。」我說廢話的目的是找出那個畜生,對別人我會選擇秒殺,但是對於他嘛,嘿嘿我要好好的招待招待才行。
吸血鬼見我還算上道,冷冷一笑問道:「你來夜探我們天殺,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淡淡答道:「送你們過橋。」
這時一個二十出頭,長相平庸的男子馬上接問道:「過什麼橋?」小樣的,我終於等到你說話了,一會保證你是最後一個玩完的。
我冷笑一聲,雙目殺機大盛道:「奈何橋!」說話間,我已經閃身衝到了其中一個NPC面前,右手匕首橫掃向他的咽喉。
那NPC守衛沒想到我一動手就如此迅速,忙向後退了一步。堪堪躲過了匕首吻喉之災。同時長刀上撩,意圖將我逼退。
我哪裡會在乎他?身體一轉,躲開他反擊的同時,用出了魂影自創的魚腸五式中的聶政屠犬,在另外三個NPC守衛沒瓜過來的時候。匕首已經刺入了對方軟肋。隨之我雄厚地渾元內力隨匕首攻入他體內。一舉震碎其五臟六腑。
白光一閃,天殺高價僱傭的NPC守衛,已經有一個變成了我的經驗。
另外三個NPC最先反應過來,紛紛怒吼向我衝來。兩刀一劍從三個不同的方向同時攻入我的要害。相比NPC地勇猛,那些天殺地高層明顯十分顧忌。見我頃刻之間把一個80級的NPC守衛殺死,都是一愣,目光中在見不到先前的傲慢,一時間,居然沒人敢出來給三大守衛做幫手。
三個高級的NPC守衛馬上察覺到了不對,因為他們的兵器刺入我身體時,並沒有一點感覺,因為他們刺中地,只是我的虛影。螺旋九影雖然最高境界是九影齊出。但是某些時候,只需要一個就足夠解決問題的了。
「我在這。」在所有人驚恐的目光中,我已經奇跡般出現在了兩個用刀守衛身後,匕首早已經收回了袖子了,而兩隻手已經抓住了他們的腦袋。沖眾人露出一個冷酷的笑容。兩手一合。
「彭!」兩個男性NPC守衛夫妻交拜,馬上被撞得血肉橫飛,攜手共赴黃泉去也。
而另一個驍勇的NPC也被眼前的恐怖景象嚇傻了,現在看我的眼神,簡直就像是見到了魔鬼,透出了他內心地恐懼和震撼。這種眼神,一直維持到我的匕首割開他喉嚨的那一真。
白光再閃。四個NPC守衛全部報銷。
「等等!」先前威脅我的大漢終於知道了自己的處境,明白了誰地拳頭更硬。見我數息間將四大守衛殺死,眼中的神色比剛才那守衛強不了多少,恐懼地說道:「我出五十萬求你住手,出一百五十萬請你殺死僱傭你來的人。魂影,如果你覺得這個價錢低的話,要多少錢儘管開口,我只要在我能力承受範圍之內,一定滿足你。」魂影?可能是他們先入為主的認定了我是一個職業刺客,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判斷的。
我冷冷一笑道:「第一,我不是魂影。第二,你出地錢太少了,加一起也不夠買動我殺任何一個人的,更救不了你們的命。」
那大漢這時才一愣,隨手恢復了平靜道:「你別忘記了,這只是遊戲。所以無論你多厲害,最多只能殺死我們中的一個或兩個人,在你出手的同時,其他人可以下線。」這麼快就找到了談判的籌碼,果然不愧是一代巨奸。
我表示無所謂地說道:「你們可以試試。」
「啊?怎麼會這樣,你什麼時候攻擊到我的,不對,我是中毒了,但是怎麼一定感覺也沒有?」看來還是哪個畜生最惜命,否則怎麼能第一個發現無法下線,還知道是中毒了。
我也不著急,所以平靜地解釋道:「這是一種特殊的毒藥,毒性極弱,以你們的功力,中毒後根本不會有任何的不良反應。但是毒,畢竟是毒。不管毒性多弱,系統也會判定你們受到了我的攻擊,而無法下線。」對付這種畜生,當然要不擇手段,現在是精神折磨階段。
那大漢怒道:「既然你一定要趕盡殺絕,兄弟們,我們和他拼了,我天殺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有三頭六臂。」果然是天殺組織的頭領天殺,看來另外六個應該就是另外六個核心殺手了,也就是地殺、冥殺、暗殺、兇殺、虎殺和淫殺。
隨著天殺的話,其他六殺也紛紛取出了自己的兵器,也讓我認出了他們的身份。
天殺天武器是一把長劍、而地殺則用的是一根金屬棍子、冥殺用的是哭喪棒、暗殺用的是一跟銀色的長鞭、兇殺比較惡搞,用的是岳老三的鱷嘴剪、虎殺用的是一把虎頭大刀、而淫殺,也就是我要賣力折磨的那個畜生,聽說到在遊戲裡也延續了無恥的作風,他要殺女人的時候,基本都是先姦後殺。雖然幾乎所有被害女玩家都寧可強行下線,也不會受他侮辱,但是他的淫名還是因此被傳得小有名氣了。冰魔物語到現在還沒來找他麻煩,也真是個奇跡了。他用的武器是一對娥眉刺,刺尖上據說沾滿了麻毒,基本中毒後的人都無法進行一點反抗,只能任其宰割。
我冷冷一笑道:「賣力點表現吧,這是你們現在的號最後一次作戰了。」說著猛向天殺衝去,這次的速度對我來說雖然不是很快,但是天殺看來,已經是十分可怕的速度了,不敢多想,連忙一劍刺向我的胸口,因為他知道,被我的匕首近身的後果,不是他能負得起的。
不過他的全力一劍,在我的眼裡簡直就是破綻百出。不等其他幾,個殺字輩的傢伙趕到,我上身微側,不多不少的正好躲過了他的一劍,右手匕首再出,橫刺在了他的小臂之上。天殺吃痛鬆手,長劍隨之落下。
我當然不會再給他什麼機會,匕首後拉,使他的身體也向我的方向投來,隨之右腿膝蓋重重的頂在了對方的胸口上。
「彭!」天殺被我一擊頂碎了胸骨,狂噴了一口血霧,身體斷線風箏般趺飛出去,撞到牆壁上變了白光。「噹啷……」長劍落地。
「大哥!」隨著一聲怒吼,我身後風聲突起,判斷出這是地殺的棍子和冥殺的哭喪棒,分別打向我的後腦和小腿。而在這兩見兵器之前,第一個攻至的卻肯定是暗殺的長鞭。他這一鞭是從直側直抽而來的,不論從角度上還時機的把握,都要比後面的冥殺和地殺高上半籌,巧妙的利用了軟兵器的優勢,使攻擊變得漂浮不定。而正前方的兇殺則是直接用大剪子向我的脖子剪來,不過比前起三個,速度上卻要慢上半拍。
我並沒有把這幾個攻擊放在眼裡,他們其中唯一讓我感到意外的反倒是看起來最簡單的虎殺,從戰鬥開始,他就一直沒有和其他幾殺進行圍攻,而是在一旁聚集功力。他此刻從刀身上散發出的氣勢,連我都不禁為之動容。
我清楚地掌握了現在的形勢後,身體一個側轉,一腳風中勁草已壓在了打向我後腦的棍子上,再猛一下壓,以鐵棍壓住了哭喪棒,同時治住了兩人的兵器。同時右手一抓,憑借九陰白骨爪的強悍,硬生生的將暗殺的長鞭子抓在了手中。
我以自己強橫的功力硬把三人的兵器或抓或踩,讓敵人無法移動其半分。對前面正用大剪子剪向我的兇殺露出了一絲殘酷的了冷笑,在其右手抓著暗殺的長鞭在對方的大剪子外圍繞了洋大圈,再用力一拉。
「喀嚓!」一聲,大剪子被鞭子勒緊,無法再張開嘴了。兇殺居然沒有顯露出應有的慌張,對此我暗自已有了提防。左腳看似隨意的移動了一步,卻剛好踩在了先前天殺掉落的長劍劍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