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左邊攻過來的百事,我暗拿主意絕對不能讓他死得那麼痛快。依然保持背槍的姿勢不變,只是身體輕輕一紐,槍尖正好點中他攻擊過來的劍刃上。他那點垃圾的內力怎麼能和我相比?六成功力就把他震飛出一丈多遠,一屁股坐在地上,狂噴了一口鮮血。看來下手還是重了點,下次注意,要不把他弄死了,沒的玩了。
魅姬伸手接過那個帶頭的,被我一腳的餘威震的倒退了兩步才站穩。恐懼地看著我問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們是血殺會的人,你不要亂來。」血殺會看來還真是盛產垃圾啊。
被著長槍,我吊兒郎當的向他們又逼近了兩步。由於我戴著斗笠,所以他們看不到我的表情,只看到我搖了搖頭說道:「我就是專門賞善罰惡的王二麻子(沒辦法,說到賞善罰惡就想起張三李四)。聽說吹毛飲血弄了一把新刀,不知道是否稱手。」看著他們面露喜色的樣子,我又補充道:「你們不要誤會,我不是要看在他的面子上饒了你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因為你們企圖傷害我朋友,所以我決定每人殺你們一次。不過百事可樂除外!」說話時還抽空看了一眼浪天涯那邊的情況,那小子今天終於有虐待別人的機會了,通過這麼長時間的地獄式訓練,他如今的素質早已非從前可比,松風劍法到他手裡,充分的發揮了如松之勁,如風之迅的特點,對手八個人已經被他殺了一個,另外七個連手也處處被他佔盡上風。
那個帶頭的這時也恢復了行動能力,再次站起後冷聲說道:「既然兄弟決意要與我們血殺會為敵,那就請自負後果。百事,魅姬,我們今天和他拼了!」喊完拼了兩個字後,不理會向我衝過來的百事和魅姬,掉頭就跑。太陽,本來還以為你是條漢子呢,原來是想讓別人拚命,給你製造逃跑的機會。
而這時百事和魅姬兩個人再次攻到,中途他們見那個帶頭的跑了略微猶豫了一下,不過最後還是決定和我拚命了。
我說過要每人殺他們一次,豈可食言?當兩人衝到我長槍攻擊範圍內時,左手單手一記天恆槍帶著五成的螺旋勁將兩人掃飛出去,同時右手將斗笠投出,正好命中那帶頭的傢伙的後腦。我投擲斗笠的時候用上了八成內力,而後腦又是人身體的要害部位,那傢伙正在一心逃跑的時候,就被我的斗笠打得萬朵桃花開,魂歸望鄉台。化作一道白光復活去了。
斗笠被我投出,幾人也清楚地看清了我的相貌。百事可樂當場大驚道:「醉春風,怎麼會是你?」不光是他,連同他身邊的魅姬也不是被驚在當場,一時間竟然忘記了逃跑。別人可能對醉春風這個名字沒什麼感覺,因為畢竟前不久才敗給心武。可是對於血殺會的人卻是另一個概念,吹毛飲血的實力血殺會上下誰不知道,而眼前站著的正是曾經打敗過吹毛飲血的兩個人之一。
「啊!」「啊!」兩聲慘叫後,又兩個人死在了浪天涯的劍下。聽到同伴的慘叫,其他的人才從驚訝中恢復過來,再次和浪天涯戰在一團。
魅姬首先恢復了過來,對我說道:「醉春風,我知道你武功高強,但是不要忘了,我們血殺會也不是好欺負的。今天是我們不對在先,我們願意向你朋友道歉,希望以後能化干戈為玉帛。」這個女人到是能屈能伸,居然軟硬兼施,看來血殺會也不全是飯桶。
我不屑地冷笑道:「如果道歉有用的話,要捕快幹嘛?」
那女子聞言一愣,馬上恢復過來不卑不亢地說道:「醉春風,我希望你好好的考慮一下,以一己之力要與血殺會結仇,可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啊。」你以為我是嚇大的?
我突然想到一個處理百事的好辦法,對魅姬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似乎也有點道理,不過我說過要殺你們每人一次,也不能食言不是。」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我沒有殺女人的習慣,要不這樣吧。」說到這裡,指了指魅姬,又指了指百事道:「我決定網開一面,你死還是他死?」說出後發覺這個方法不妥,這裡畢竟是遊戲,死了不過10%的內力而已,還不至於能離間得了他們。忙補充道:「要不把他殺回新手村,要不你們全掛一次,你決定吧。」
魅姬聽完我開始的選擇,知道我是要挑撥他們,剛要馬上決定了自己犧牲一次,畢竟以血殺會的實力,想弄到點恢復內力的藥不是什麼難事。可是沒等她說話,聽到我的後半句又說不出來了,這是個兩難的選擇,因為關係到了另外五個血殺會幫眾生死,如果選他們死的話,必定的血殺會的穩定有很大影響。如果選百事死,那就正好中了我的離間計。
見她猶豫不決,我自然不能給她想明白的機會,轉身對百事說道:「她不選你選,你回新手村,還是他們全掛一次。不要懷疑我的能力,我想殺你的話,血殺會不可能讓所有的高手全天候的保護你。」
百事在我的威逼利誘下,終於屈服道:「我要活,不要殺我回新手村,你殺了他們好了。」嘿嘿,果然被我嚇昏了頭腦,如果你硬一點,吹毛飲血礙於面子也不能不管你,如今你一叛變,可就真的無可救藥嘍。
他話一出口所有在場血殺會的人全部向他投來鄙夷的目光。
我瀟灑的聳了一下肩道:「你讓我殺了他們,我就殺了他們,那我不是很沒面子。」我對浪天涯招呼一聲道:「天涯,別打了,收工。」同時一步竄到百事面前,飛快地點中他身上的幾處大穴,對魅姬他們說道:「你們可以走了,你早該知道,他以前怎麼對待可口,今後也會同樣的對待你。」我不殺他們倒不是怕血殺會,而是該殺的只有三個,一個死了,另一個在我手裡,至於另外一個,抱歉,我真的沒有殺女人的習慣(祝玉研:「我不是女人嗎?」醉春風:「你是老女人。」祝玉研:「……」)。
目送他們離開,我回頭對看了一眼一直在旁沒有說一句話的非常。
只見她滿臉淚痕地看著我,半天才吐出一個字:「風……」
浪天涯似乎也看出情況有些尷尬,走過來調侃道:「春風你倒是懂得英雄救美,害得我自己浴血奮戰,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的。」
我知道他的好意調節氣氛,於是反問道:「真的很危險嗎?」
浪天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那當然了,我一個打八個呢。」
我微笑道:「看來是我的錯。」
浪天涯奇怪地問道:「你也會承認錯誤嗎?」
「當然。」我點頭道:「以後不能再讓你這麼危險了,所以我決定加快讓你成為高手的步伐,每天訓練增加一個小時。」
浪天涯馬上求饒道:「別啊,其實剛才一點都不危險,我剛才解決很輕鬆。」
不理會浪天涯的表演,偷偷地回頭看了一眼非常,發現她正注視著我。我一回頭,正好與她目光接觸,再想迴避已來不急了。接下來的事情更讓我手足無措,她竟然一把抱住了我,趴在我的肩上痛哭了起來。
浪天涯對我做了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轉身閃人了。
我沒有辦法,這個時候只有讓她痛快的哭一場,把心裡所有的苦水全部哭出來。以她柔弱的性格,突然間變得這麼堅毅,一定是把自己軟弱的一面全部隱藏了起來,如果不能發洩出來,對身心是有害無益的。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由於始終保持一個姿勢不敢亂動。我的雙腿已經開始站的發麻了。非常的哭聲在漸漸變小,又過了一會才放開我,擦了擦眼淚微笑道:「謝謝你,我哭夠了。」
我把長生聖氣運轉全身,雙腿的麻木才得意緩解。把被我點得不能動彈、不能說話的百事提了過來,扔到地上對他說道:「我說話算話,說不殺你,就不殺你。」然後抬頭對非常說道:「我說過不殺他了,所以我不能動手,把他交給你了。」因為你能動手。